何雨柱一把將秦淮茹給推到了一邊,轉身進了屋裏。
秦淮茹目瞪口呆的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要知道,隻要是有什麽好東西,他都會第一個給她。
他每天都會把自己的便當包起來,哪怕是借了他的飯碗,也不需要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招惹了這個蠢柱。
“叮,祝賀你的選中。”
“叮鈴鈴,你得到一顆淬體丸。”
何雨柱一進門,係統提示音就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淬體丸,是一種可以淬煉肉身,提升肉身強度,百病不能傷的靈丹。”
何雨柱眼睛一亮,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顆煉體丸不僅可以強化他的肉身,還可以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大,甚至可以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大。
他的力量本來就很強,如果他的力量再強一些,那許大茂還不被他一隻胳膊給打趴下了?
在這裏吃煉體丹,並不保險。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便打算先去一趟虛無之地吞噬。
何雨柱走到了虛空之中,說道。
“煉體丹!”趙峰喃喃自語。
一顆散發著金色光芒的丹藥,就在他的眼前。
金色的光芒在其上流動,熠熠生輝。
何雨柱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其吞入腹中,隨後一道沉悶的聲音從他體內傳出。
一道熱氣順著他的身體,順著他的身體向全身各處湧去。
刹那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膨脹,說不出的舒暢,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道低低的悶哼。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和肌膚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就是係統提供的丹方啊。
………………
很快,他又趕了過來。
“大哥,你……你這是什麽態度?”
這一桌的雞塊,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老實說,何雨柱的身材突然好了很多,他的膚色不再像是在廚房裏那樣油光水滑,而是變成了小麥般的膚色。
“我的變化,是不是很大?”
他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巨大改變。
他對著鏡子一看,才知道自己至少老了十多歲!
她的膚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兄弟,你搶了什麽,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
他覺得自己老哥一定是偷了東西,要不怎麽會長的那麽好看。
“還能有什麽,都是一樣的。”
“我這段時間不是很喜歡麽?趕緊吃飯,這是你最愛的小雞。”
何雨柱走到餐桌旁,將雨打濕。
何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哥,我剛才看到秦姐哭了,要不我們給她買些肉食吧,不然他們會很難過的。”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你是不是不喜歡吃雞了?”
何雨柱皺眉,他實在想不通,這位秦寡婦平日裏對下雨天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為什麽為什麽要幫助她,每一次都要給她帶一塊烤肉?
何雨隻能放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
二叔的家裏,一壺酒一碟,吃的不亦樂乎!
二叔咧嘴一笑,六十年代的人,能有飯吃已經很好了,現在是大饑饉時期。
能有肉喝酒的,都是有錢人。
“今天這是什麽情況?讓你如此開心?”
二嬸看著二叔臉上的笑意,有些好奇地問了句。
“賈張氏真是晦氣,這不是好事兒麽?他們一家人都不是什麽好鳥。”
他喝了一口,嘿嘿一笑。
二嬸驚訝的道:“賈張氏呢?”
“這就是那個棒子,他要從許大茂家裏偷點東西,現在好了,許大茂就在這裏等著他。”
“你是不是看到,許大茂帶著一根棍子去了賈張氏家裏?亂成一團,好不熱鬧。”
他說著,情不自禁的一飲而盡。
老實說,他是專門請來的,就是想看看賈張氏的玩笑。
往年他還送了秦淮茹點吃的,可賈張氏不但不領情,還說自己早就看上了一個孤兒院的女人。
二叔怒了,他這麽大歲數了,還能看上秦淮如?
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去賈張氏的住處。
而且,賈張氏這兩日還從他家偷了糧食,讓他完全意識到,賈張氏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現在賈張氏出事了,她能不高興麽?
“然後呢?”二嬸也是一臉的疑惑。
二叔嗬嗬的笑了起來。
“還能有什麽辦法,許大茂要報警,說要把他送進監獄,現在許大茂要了十五元。”
“要不,我真的要進監獄了,但這棍子如果進了監獄,那就慘了。”
二嬸一臉懵逼。
“這是賈張氏給的?”
“給她,她有那麽多錢?我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秦淮茹勸我出了這麽多的銀子,真是可笑,賈張氏竟然說老夫看上了秦淮如,這讓他很生氣。”
“忘恩負義,忘恩負義。”
二嬸一臉的得意,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賈張氏一家的人都是些什麽樣的人,你最好離她遠點。”
對於賈張氏,她是真的不喜歡了。
“秦淮茹說要我們家要糧食,我就把她給趕走了。”
“他就是個廢物。”
有人高興,有人難過!
而現在,秦淮茹的家裏已經是一片狼藉!
桌上連一個饅頭都沒有!
甚至,他們都沒有喝過他們最討厭的粥。
這樣的生活,要到哪裏去?
以後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吃到肉了!
賈張氏此時是真的很沮喪,她這把老骨頭,不僅丟人,還得不到半點好處,還受了那麽重的傷。
這段時間以來,一次又一次的不幸!
賈張氏現在正焦頭爛額,她已經將自己的退休金,給了她一大半,她以後的日子還能好日子嗎?
可是,他們連吃飯都困難,如果不給他們一些退休金,他們也不會餓著肚子。
“媽媽,剛才我去後院打聽過了,誰也不肯借。”
秦淮茹幽幽的一聲歎息,看起來很是落寞。
“等等,那個蠢貨怎麽還沒有付賬?連你都不肯給我?”
“他好像對你有好感。”
要知道,秦淮茹之前就被傻柱看上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否則的話,賈張氏也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著傻子下黑手了。
平日裏,隻要是有好東西,都是傻柱帶回家。
“媽,你就別說了,我也不知道,這傻柱子是不是有點煩我?”
“我跟他說了幾句話,他就把我晾在一邊了,我還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