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位老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哥,棒梗,小當,小愧花,這是什麽情況?”

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過去,對著老者說道。

一位老者看到秦淮茹,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不清楚。”

“我是因為聽到他們都暈過去了,所以就趕緊來了。”

秦淮茹在聽到一叔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啥?他們三個都是暈倒地!”

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這三個人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暈厥,如果是腦梗,那就隻能說是身體的原因了。

不過,小當和小愧花的情況都很好,為什麽會突然之間就暈了?

“我剛才從大夫那裏聽說,這三個小家夥都是服用了瀉劑。”

“然後就是腹瀉,然後就暈了。”

一位老者看著秦淮茹,開口說道。

秦淮如一聽這話,更是滿頭霧水。

“啥?這是一種瀉劑。”

“怎麽會這樣!”

“我們的三個兒子,不會無緣無故地服用腹瀉的藥物。”

要知道,秦淮如家裏可沒有什麽瀉火的藥物,小當和小愧花也不會專門給她下毒。

而此時,急診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大夫從裏麵走了出來,秦淮茹一看到那個大夫,立刻就衝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擔心。

“你的大夫呢?我們的棒梗、小當、小愧花,都還好嗎?”

“哎!”趙玉歎了口氣。

醫生深深地歎了一聲,眼神裏充滿了憐憫。

那個被稱為“小草”的小家夥,到底發生了什麽?到現在為止,他在急診科做了七八次手術。

要知道,普通人一生中也就那麽一兩次而已。

但是對於他而言,這名為“小王”的急診病房卻是他的家鄉,隔三岔五就會來這裏報道一次。

“大夫,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兒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秦淮茹見醫生在那裏搖著腦袋,又是一聲歎息,心裏忽然就是一跳,整個人都有些慌了。

“三個小家夥因為服用了腹瀉藥物,導致腹瀉,但是她們兩個人的食量很小,又被緊急的救治,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不過,那個叫李子的小子,他……”

說著,秦淮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的焦急。

“大夫,你能不能說說,我們的腦梗是怎麽回事?”

醫生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輕輕一聲歎息。

“這就是我的不幸。”

“他的體質本來就很弱,現在又服了一劑瀉劑,腸胃不好,很可能會一直病下去。”

說著,那個大夫就走了。

而秦淮茹聞言,卻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什麽?”雷格納愣了一下。

“怎麽可能?”

秦淮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這一次,他的體質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所以他的免疫係統和抗性都會下降。

這是一筆巨款,秦淮茹一家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以後的話,棒梗就算是被凍住了,也會感冒的。

這一刻,秦淮如的臉色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秦淮茹,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一下那個什麽?”

一位老者也是搖頭一聲,也不明白棒梗怎麽就那麽的晦氣,沒事就把瀉劑給吞下去了。

此刻,在醫院的房間裏。

張漢,小當,小愧花三人都是麵無血色的趴在病**,在他們的身邊,還有三叔和三嬸。

“棒子,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有腹瀉的症狀?”

秦淮茹進了房間之後,對著棍子開口說道。

“我……”陳小北無言以對。

不過棒梗吞吞吐吐,一言不發。

“對不起,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那小丫頭,還在回味無窮。

“媽,我們都吃了,還有一個大的,還有一個大的,非常的香噴噴的。”

“可是我們在吃完之後,胃裏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一位老者在聽完了小羞華的話語之後,臉色有些古怪。

“怎麽,這是果子?”

要知道,現在的水果並不是很值錢,但是三個小孩和秦淮如卻買不起。

就算是他,也要節衣縮食,省著點吃的。

“棒子,這是什麽地方的果子?”

秦淮茹問了一句。

棒梗知道自己隱瞞不了,所以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這袋子是我家門前的。”

“本來我們三個還在玩耍,突然有一包果子在我們的門口,然後我們就將其給吞了。”

“後來我們都開始腹瀉了。”

一位老者一臉懵逼。

“為什麽家裏會有一包果子?”

“水果?”安格爾一愣。

比起一位老者的迷茫,秦淮如心中一動。

早上的時候,他在超市裏收廢品的路上,遇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手裏拿著一包果子,這可不像他想象的那樣。

一定是這小子幹的!

“許大茂,你怎麽來了?”肯定是這小子想要找我們算賬。”

秦淮茹恍然大悟。

“啊!是不是許大茂?”

“他為何要找你算賬?”

秦淮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意見是正確的。

“我今天上午去菜市場,看到許大茂帶著一包果子回來了。”王耀道。

“許大茂在我們的門口放了一包散裝的果子。”

一位老者一聽秦淮如這麽說,頓時怒火中燒。

“這個許大茂也太過分了吧!”

“用瀉劑傷人,連累了三個小孩。”

這時一位小護士從外麵走了過來,手法嫻熟的將帳單交給了秦淮如。

“麻麻,這是我給你的錢。”

“記住,你必須在今日之內交齊所有的藥費,否則的話,你的毒癮,你就會停止服用。”

小護士將張丹遞給了秦淮如,也不等秦淮茹開口,轉身就往外跑。

“啊!二十二!”

秦淮茹一看那上麵的金額,整個人都要昏厥了。

他今天收了一堆破爛,也就三十分二,這一次,花小當和棒梗就得二十二元。

自己上哪兒去弄這麽多的資金?

“秦淮茹,你也不用這麽緊張,這次的事情都怪許大茂。”

“我現在就讓許大茂給我交錢,讓他給棒梗、小愧花、小當三個人賠禮道歉。”

“如果他的脾氣不錯,我們可以原諒他,如果他態度惡劣,那就讓他去衙門。”

秦淮茹被一爺爺這麽一說,頓時鎮定了許多。

“好,有勞一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