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想過,許大茂的家裏竟然會有一塊石頭,現在有了一個天賜良機,何雨柱自然要從許大茂這裏多要一些。
何雨柱對著那名醫師點頭示意。
“好大夫,我馬上就來。”
何雨柱吩咐了一句,然後就直接蹬上了自己地單車,往那家大開的大開了過去。
一位老者站在一邊,臉上露出了不解地神色。
“這傻柱子,今日為何如此豪爽!”
就在兩個多月之前,何雨柱的態度忽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淮茹並沒有向何雨柱索取更多的利益,甚至一筆銀子都沒有向他借出。
可是許大茂出了事情,何雨柱竟然心甘情願的出錢。
我還以為何雨柱是許大茂地死對頭呢!
這是怎麽回事?
一係統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
另一邊。
許大茂則是低頭望著自己的腳,這一刻,他的腳竟然有了知覺。
然而此時,李戴的兩條腳卻是踩在了木板上,這讓許大茂感到了一絲的不解。
“這是什麽情況?你怎麽又來了?”
許大茂說著話的同時,還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大腿,哪知道手掌剛觸碰到大腿,頓時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許大茂當即就發出了一道淒厲的叫聲。
“喂,許大茂,你在做什麽?”
“明知道受傷,還要拍照。”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好像從外麵走了過來。
倒是許大茂,他卻是一副微笑著的樣子,最起碼他的雙腳沒有完全麻木,這說明他的雙腳並沒有什麽問題。
“許大茂,你怎麽把我叫到這裏來了?”
何雨柱有些不解的問道。
許大茂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柱,這次的錢,你能不能幫我付一下?”
拿著那張鈔票,許大茂向何雨柱遞了過去。
“我身上沒有那麽多,要不你自己掏腰包?”
何雨柱接過那張紙,掃了一遍後,隨手又扔還給了許大茂。
“我的現金被搶了,我的錢包已經空了。”
“阿柱,你就先替我交點錢吧,等我拿到錢我一定還你。”
許大茂把自己的胸膛都給打鼓了。
“不行。”葉伏天搖了搖頭。
何雨柱微微搖頭,邁步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許大茂急匆匆地喊了一句,讓何雨柱停了下來。
何雨柱聞言,也是停下了動作。
“就這麽定了!”
“等我拿到薪水,我會加倍奉還。”
“怎麽樣?”
許大茂咬了咬嘴唇,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句話。
何雨柱也不說話,依舊是搖了搖頭。
“那怎麽行,我都說了,我可沒有你那麽多的家底,我可負擔不了那麽多的醫藥費。”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這麽說,立刻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想要什麽?”
何雨柱慢條斯理地豎起了一隻食指。
“拿個古玩來。”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這麽說,立即就驚呼出聲。
“24元的診金,還要我的一套古玩,這不是打劫是什麽?”
許大茂家裏的這些東西,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就算是最差的東西,拿出去也能值個二三百美元。
而這個時候,外麵又來了一位醫師。
“許大茂,要不你把我的東西給我吧!”
“你再不給我們銀子,我們就不給你吃藥了,你的雙腳也會被廢掉的。”
說完,他就離開了。
“大夫,您稍等,我這就給您。”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刻就慌了神,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下半輩子都坐在椅子上。
“小柱,趕緊把錢交了,等我離開醫院,我會送你一套古玩的。”
何雨柱一聽許大茂這麽說,立刻就點頭同意了。
“成交。”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接過了那張紙條,走向了交款台。
………………
正午時分,四合院。
卻見許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正從外麵返回。
他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不過他行走的姿勢還是和一隻鴨子差不多,一隻腿一動一動。
這一路上,他聽到了不少人的歡聲笑語。
“你沒事吧,許大茂?你這是在做什麽?”
一名老者正在院子裏曬著陽光,看著許大茂從外麵走了進來,疑惑的開口。
“沒事,沒事。”
許大茂說了這麽一句話,便告辭離開了,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當許大茂回來的時候,何雨柱正站在那裏等著他。
“許大茂,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之前答應你的那件古玩而來。”
何雨柱一臉無所謂地問道。
“好的,我這就幫您取來。”
許大茂咬著牙關,走到了另外一個屋子裏,沒過多久,他就端著一個小小的茶葉杯走了出來。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麽東西。
“哎呀!這是慈禧娘娘用過的。”
“你們的法器很強。”
許大茂也開口了。
“我看不出來這是哪一年的,不過好像是慈禧那個時候的東西。”
“但是,這是我祖父留下的。”
說到這裏,許大茂將手中的杯子遞給了何雨柱。
“對,我要了。”
何雨柱拿著那隻杯子,從許大茂的家裏走了出去,而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係統提示音響起。
“滴,你的任務完成了。”
就在石峰說完這句話後,整個牲畜草地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種變化並不代表著周圍的一切,隻代表著這裏的草地比以前更綠了,就像是一塊翡翠。
而這些被圈養起來的牲畜,在食用了這些青菜之後,一個個都變的特別強壯。
………………
一月八日。
今天正是鐵匠鋪開始營業的時候,不少的鐵匠鋪都已經開始營業了。
“你好,我叫何主任!”
當何雨柱進入煉鋼廠的時候,很多工人都在和他打招呼。
“三少爺,您怎麽來了?”
與此同時,何雨柱也在鐵匠鋪裏,見到了三叔。
“沒事,我就是來轉轉。”
三叔一看到何雨柱,就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三爺爺說了一句,然後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奇怪。”
“三叔又不是鐵匠鋪的人,怎麽會來紮鐵匠鋪呢?”
何雨柱晃了晃腦袋,將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轉身回了自己的公司。
隻是,還沒有等他們離開,何雨柱就看到了二嬸,將二叔給推進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