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福一擊將木棍擊落在地,然後坐在木棍的背上,對著木棍就是一頓狂轟猛炸。

“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然還想對我出手,就憑你一個殘廢,也要先看看自己有多少實力才行。”

“跟你這樣的廢物說話,你會不高興的!”

“就算是我父親,也沒有拿我怎麽樣,你竟敢!”

旺福在棒梗的麵前晃了晃,然後對著他的臉呸了一聲,然後命令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對著他就是一頓胖揍。

不要說他雙手殘廢,就是沒有傷勢,也無法以一敵多。

結果那棍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隻是捂著腦袋,捂著要害,疼得嗷嗷直叫。

“住手,教練在這裏。”

一位年輕男子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守在大殿外。

一群人聞言,趕緊回到自己的被窩裏,假裝被摔壞了。

沒過多久,兩個教練就走了過來,一進門就看見棍子趴在那裏,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剛才是什麽人在戰鬥?”

“乖乖束手就擒,從寬處理。”

為首的一名導師高聲喊道。

至於剛才出手的幾個年輕人,更是不會說出來。

“厲害,告訴我,你被誰打了?”

這位教練來到棍子的麵前,用力的搖了幾下,試圖將其喚醒。

“棒梗?”方丘好奇地問道。

聽到鐵棍的回答,那人的表情也是一僵,他將鐵棍轉了過來,卻發現鐵棍的嘴巴裏正冒著白色的泡沫。

“趕緊將這根棍子帶到醫療中心,它已經失去了意識。”

而那個看起來很是無賴的家夥則是拿起了那根棍子就往醫療室內走。

………………

少年管教所,醫療所。

一位醫師正給棒莖做著全身的體檢,這位醫師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

“這丫頭。”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到了後來,這位大夫才把手上的儀器給放了下來,一臉的惋惜,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見到這名醫師的神色,旁邊的教練立刻開口詢問。

“你說,這是什麽情況?”

那名大夫望著病**那根棍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下麻煩大了。”

“他的下頜骨已經變形,而且還有輕微的斷裂,必須要做一些外科手術。”

“否則的話,他根本無法咀嚼。”

老實說,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棒子的莖幹。

因為,棒莖受傷的可不僅僅隻有這一條,還有一條是跛腳的,一條是右臂殘缺的,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問題。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下,他是需要在家休息的。

可他卻被直接帶進了少年拘留所,這讓他的心裏充滿了好奇。

“這種事情,我們醫院能做得出來麽?”

那名教練看向了那名醫師。

“這……”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那名導師見他神色遲疑,不由得微微皺眉。

“大夫,你的意思是說,這種事情不能在我們醫務室裏做?”

那名醫師搖了搖頭。

“可以,但我們的儀器比較缺乏,所以很難做到。”

“不過,這件事情做完之後,我怕會有什麽後遺症。”

聽到陳恒的話,那名教練忍不住說道。

“後果呢?”

“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身體?”

那名醫師搖了搖頭。

“那倒沒有。”

“就是我們這邊的儀器還不齊全,所以做完了之後,會對他的五官造成一些損傷,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聽到這裏,導師立刻點了點頭。

“好,你現在就可以做手術了。”

“這可是一根棒子,如果讓他的家人看到他的牙床被人給折斷了,他們一定會過來找麻煩的。”

那名醫師聞言,也是連連點頭,一臉的激動。

“好的,我這就做。”

棒梗也從昏迷中蘇醒了,他也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什麽?”陳小北神色一愣。

“我不想開刀,我不想開刀!”

棒梗一聽自己的容貌受到了傷害,立刻就發出了一聲慌亂的叫聲。

他的腿都斷了,一條胳膊都斷了,他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如果再被這張破相,他的前途將會一落千丈。

就算是給自己的妻子,也不會給自己找一個。

於是棒梗一聽說要做這種外科治療,立馬就急聲大叫。

不過棒梗也沒有辦法,他隻來得及喊了兩個字,旁邊的一個大夫就給他注射了一支麻醉藥劑。

棒梗緩緩的合攏,雙目無神,就這樣靜靜的趴在那裏。

“行了,趕緊把棍子塞進去。”

“他的頜骨已經出現了裂痕,如果不做治療的話,會有很多麻煩。”

說著,他就將那根棍子推進了手術間。

老實說,他隻是一位護士而已。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要等到下一年,他的首次外科手術就可以回來了。

但他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裏做自己的首次手術。

盡管隻是一個簡單的頜骨矯正,並不算什麽,但正符合他的要求。

這位醫生在做這個手術的時候,表現的非常的嚴肅,他知道,如果一台普通的手術,真的是一種榮耀,一種榮耀,一種榮耀。

“大夫,您這裏的窗口還開著。”

就在他以為這位大夫會很激動,要給他做手術的時候,旁邊的小護士急匆匆的喊了一句。

“是啊,趕緊把窗戶關了。”

按照他的吩咐,小姐姐將窗口關了起來,然後,他就激動的將手中的解剖刀放在了棍子的前麵。

他剛要動手,旁邊的小護士又叫了一句。

“大夫,您的刀子還沒消毒。”

那名醫師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然後快步走去了無菌櫃子裏,開始為自己的手術刀進行滅菌。

而就在那名醫師,準備給那根棍子做一次外科治療的時候,一旁的小護士再次開口了。

“你還沒打麻藥,繃帶放哪兒了?”

那名主治醫師聞言,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難堪起來。

“繃帶在衣櫃下麵。”

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羞恥的感覺,但他的內心卻是無比的興奮,他要做的,就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手術。

………………

院落內。

就在這時,一輛轎車停在了院子的大門前,如果何雨柱在這個時候見到這輛轎車,一定會覺得很眼熟。

那就是他們的首領。

小李從車裏衝了出來,來到了自己的住處。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