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住手,你下手真的那麽絕情嗎?一片肉而已。那可是您的親生骨肉啊。”

賈張氏見狀,趕緊把秦淮茹拉住,用棍子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趙院長對此已經習以為常,淡淡開口。

“你就不說這些了,你告訴我,這件事情該怎麽辦?”

“行了行了,我讓你給我看看,你的肉在哪兒,趕緊給我看看。”

“媽媽,這是什麽?”

棒子結結巴巴地站在賈張氏的背後,想要說什麽,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賈張氏也知道大事不妙!

“孫子,這肉我們是不能偷的,能不能給我看看?”

“媽媽,這是我的烤肉,還有一份餃子和一些小吃。”

他的話,就像蚊子一樣,可是院子裏麵的人卻都能聽見。

“你賣了?”李天命問。

趙局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可是他的大餐,這讓他怎麽跟上麵交差。

最重要的是,這條腿是最好的,他幾乎跑遍了四五個集市,終於弄到了一條。

如果李副廠長不高興了,那麽他的位置,也就不保了。

“你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

秦淮茹說著,拿著棍棒就往那根莖稈上砸了過去。

“媽媽,你不要再動手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扯著嗓子,一路狂奔。

旁邊趙院長黑著一張臉:“都給我停下來,商量一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聽到這句話,一位老者急匆匆地說道。

“趙局長,這肉能賣多少?”

“這肉雖然不值錢,可是我可是去了四五個集市,就買了這麽一頭,你要是虧了,就二十元吧。”

“對了,一定要將那根棍子帶到警局去,他做了那麽多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會告訴李副主任的。”

趙局長一咬牙,他可不希望看到那個瘋子再胡鬧下去。

秦淮茹臉色大變,這件事如果讓李副院長知道了,肯定會被辭退的。

“趙院長,這隻是個孩子,要不,你就放過他吧,我讓秦淮茹把二十元的工資,都給你吧。”

“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吧,對一個小孩子來說,會有很大的傷害。”

一叔看到秦淮如一家人,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麵都被他們給毀了。

這棍子在許大茂家裏偷了一隻雞,老頭子還以為它是個不開眼的孩子,沒什麽不對。

但如今一次又一次的盜竊,足以說明,這隻棒梗並不是無知,而是有意為之。

他還去了一家工廠,還被趙局長抓了個正著。

如果趙局長告訴李副廠長,秦淮茹肯定會被辭退。

可是要帶著這個東西去警局,他的人生就徹底完蛋了!

那他以後想要找到一份工作,或者是結婚,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去警局?”

賈張氏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她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要是讓它進去,那他的人生就毀了。

但是如果不去,她的工作也會被開除。

他們一家人的生活都很艱難,哪有時間去照顧他們?

“趕緊交趙局長的款,要是被李副廠長發現,會有什麽下場,我想你也清楚。”

二叔連連擺手。

“好,好!”陳小北點了點頭。

秦淮茹忙回頭望了一眼賈張氏,這二十元,她是真的拿不出了。

賈張氏知道這回惹了麻煩,趕緊把上午的十來元和醫藥費都交了出去。

總共隻有二十顆。

“趙院長,我都給你了,你還年輕,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沒了未來吧?”

“那就這樣吧,我們回家好好教訓教訓他,這件事情要是傳到市裏,誰也不高興。”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就在這時,一道提示音在何雨柱的腦海中響起。

“刺蝟偷走了一塊豬肉,觸發了係統的隨機任務!”

“選項1:為秦淮茹出頭,為小青說話,獲得更多的獎賞!”

“選項二:隔海相逢,置身事外,獲得更多的利益!”

請您作出正確的決定。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兩個選項,最終還是點了2。

秦淮茹一家人都是忘恩負義之輩,你不要以為你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他們就會感激你。

尤其是那個棒梗,簡直就是餓死鬼,連一根筋都不會放過。

在電視劇裏,傻子費盡心思,才將一根棍子養大。

可他竟然敢霸占傻柱的家,結果被關在了監獄。

“恭喜你,你的任務完成了,你獲得了十五公頃的地盤。”

隨著係統的話音落下,方圓十五平方公裏的區域,瞬間被填滿。

本來還算擁擠的地方,一下子就寬敞了許多。

“趙院長,您看開點,這條狗才十幾年呢。”

這會兒,他才發現,這小警局不是個好去處。

“是,趙院長,你就原諒他了,他年紀還不大。你總不能讓他身敗名裂吧?”

秦淮茹頓時哭了起來。

一位老者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接著道。

“趙院長,要不,我讓秦淮茹多拿五個銅板,讓她幫你一把,我們兩個人都能得到一個交代,你可千萬不要把那根棍子塞進局子裏,會不會中的?”

最後,他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他要讓他退休,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麻煩?

要不是沒有兒女,他還真的不願意趟這渾水。

“不行,這件事情一定要讓他去警局,這種事情也發生過好幾次了,要不我跟李副主任說一聲,讓他隨便挑一個吧。”

趙局長的語氣很堅決,一口回絕了,一點都不客氣。

就在這時,一道鍾聲從門外響起。

“叮鈴鈴!”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棒子的臉都綠了,知道是冉先生上門拜訪了。

“咦,原來是你,你來幹嘛?”

冉學斌推著自己的車,一進屋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賀玉竹。

老實說,何雨柱給她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在這個時代,能講英語的人屈指可數,更別說德語了。

何雨柱在她眼裏,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學者。

冉先生也很想找到一位像她這樣有學問的學者,可是六十年代的人才實在太少了。

何雨柱剛想開口,就聽到一道驚慌的叫聲從門內傳出。

“冉惜玉,你進來了,進來吧。”

三叔連忙賠著笑臉,和何雨柱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把車子往裏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