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是棒柄出了問題。”

“如果棒梗有個三長兩短,那麽我就是——”

一位公子聽了秦淮茹的解釋,皺了皺眉。

“啥?怎麽回事?”

“秦淮茹,你一定是多慮了,可能是棒梗被關在少年勞教中心,你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吧。”

“你先睡一覺,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帶你去的,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學校也不會放假的。”

但秦淮茹一聽,又開始哀嚎起來。

“一叔,請您一定要信,我真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棒莖有問題吧。”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眉頭緊鎖。

“秦淮茹,這都晚上了,我們走夜路太冒險了。

“那我就在這裏等著你了。”

秦淮茹聞言,哭得更厲害了。

“但是……”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

秦淮茹心裏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卻是愈演愈烈。

小當和小愧花都在這裏,如果不是出了問題,那麽問題來了,這是怎麽回事?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一位中年女子見秦淮如如此,不由得歎息一聲。

“秦淮茹,不要再哭鬧了,你現在哭鬧也於事無補,如果你非要進少管所,可以讓梁柱和許大茂跟你走。”

“他們都是少年,晚上行動方便。”

“行,那我現在就把許大茂和那個什麽竹竿給叫來。”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反應了什麽,急忙衝進了許大茂的臥室中。

“砰砰砰。”一道道爆炸聲響起。

秦淮茹快步走到許大茂的房門前,開始敲響他的房門。

“什麽人?你大晚上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如果這隻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鬼,被我抓到了,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當許大茂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秦淮茹捂著臉,哭得梨花帶雨。

“喂,秦淮茹,你怎麽回事?

“這麽晚了,還在我家門口哭鬧。”

秦淮茹擦了擦淚水,輕聲道。

“許大茂,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要不你跟我一起走一走,我們一起走吧。”

許大茂聞言,眉頭猛地一挑,秦淮茹的這句話,讓他眉頭猛地一挑。

“秦淮茹,你怎麽回事?”

“大晚上的,別跑到少年管教所來,難道你不知道少年管教所的大門都是關閉的,不歡迎客人的。”

“快滾,你要是不去工作,我第二天還要去工作。”

說著,許大茂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把門打開,許大茂!”

秦淮茹見許大茂竟然將房門關了起來,頓時瘋狂的敲打著房門。

然而,無論秦淮茹如何用力的敲響許大茂的房門,都是紋絲不動。

“棒梗!”一個聲音響起。

這一刻,秦淮如心裏的不祥預兆越來越濃。

“大柱,把門打開。”

見許大茂不搭理自己,秦淮茹立刻來到何雨柱的房門前,開始敲他的房門。

“秦姐,大晚上的,怎麽跑到我弟弟這裏來了?”

打開房門的,卻不是何雨柱。

秦淮茹看到打開房門的人是何雨,微微一怔,隨即又哭了起來。

“雨兒,你弟弟呢?”

“嗯。”

“就在剛才,上頭已經讓人來帶走了。”

“說是有個法國貴賓來了,讓我弟弟過去做個口譯。”

秦淮茹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雨兒,你哥哥何時能回去啊?”

何雨雨有些不解的望了一眼秦淮茹,卻又開口問道。

“我弟弟說他今晚不一定會來,不過他應該是不會來的。”

“他應該會在第二天就來工廠吧?”

“秦姐,大晚上的給我弟弟打電話,所為何事?”

秦淮茹聞言,麵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隨即將視線投向了何雨雨。

“雨兒,你跟我一起來吧。”

“我感覺很不安。”

秦淮茹擦了擦淚水,對著何雨雨說道。

何雨雨一聽秦淮茹此言,臉色就變得鐵青。

“秦姐,時間不早了,我們一個女孩子家,也不是什麽好事。”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跟你一起。”

秦淮茹聞言,一臉的失望,癱倒在地,嚎啕大哭了一場。

“棒梗啊!”張燁也是一臉懵逼。

………………

此刻,少年教養所。

教練正在外麵等著,臉上帶著一絲緊張。

從他被送進手術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這讓他很是不解。

“這個做個頜骨切除,應該不算太難吧?”

“為什麽要花那麽長的時間?”

他也不是沒看到過醫生給自己的頭顱做手術,可是一般都是一個多鍾頭就能完成的。

但從他把棍子放入手術室到今天,都快四個多小時了,他竟然還沒有用完,實在是有些不對勁。

“砰!”的一聲巨響。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名麵容憔悴的主治醫師從裏麵走了出來。

不過,讓他覺得不對勁的是,他身後的小女孩,臉色也變得有些發青。

她的臉色並沒有絲毫的疲憊,更像是見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大夫,這是什麽病?”

“真的沒問題嗎?”

那名教練看向那名醫師,開口說道。

“呃。”

被教練這麽一問,那名醫師頓時結巴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他看見那張還算老實的臉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嚇的哇哇大叫。

“大夫,這是怎麽回事?”

“你該不會是為了做這種事,要把他給弄死了吧?”

李教官是絕對不會認為,這種隻是一個骨折的下巴修複術,會有任何問題。

“病人雖然做得很好,不過……”

大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不過怎樣?”

那名導師憤怒的聲音響起。

“不過,病人的口型可能會有些傾斜。”

他幾乎是含糊不清地說的。

“我自己來。”

說罷,他就衝進了房間。

而此刻,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手腳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然而,那名教練卻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在了那根棍子的下顎上。

“這……”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那名軍官一看,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位“教練”心頭有一股氣,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把這個“大夫”打一頓。

不僅是他的下顎微微彎曲,就連他的下半截嘴巴也微微彎曲,這種情況下,還敢說自己的手術很順利?

“李,現在這個棒梗都這個樣子了,咋辦啊?”

這時候,另外幾個導師也是趕了過來,當他們看清楚躺在**的那根棍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棒梗都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了,萬一他的家人過來,一看他的樣子,怕是會將整個監獄都打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