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棍子就和小當、小愧花一起,來到了三爺爺的家門口。
“砰砰砰!”又是一聲巨響。
小當,小愧花三個人,從地上抓起一塊石子,狠狠地砸在三位老爺的窗戶上。
沒多久,三叔就再次聽見了那道碎裂的聲響,他趕緊跑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這時,三叔的聲音傳來。
“誰這麽不開眼,把我的玻璃給敲碎了!”
三叔的腦門上,一根根的血管都在顫抖。
要知道,三爺家裏的窗子,都是新買的,價值不菲。
可是這一次,那扇窗卻被人打碎了!
“臭小子,你的名字呢?”
“怎麽回事?”
而這個時候,三嬸也從外麵走了進來,她一聽三叔的話,連忙走了進來。
三嬸看著滿地的碎片和碎裂的窗戶,愣在了原地。
“那個王八蛋,竟然敢打碎我家的窗戶?”
三嬸怒吼一聲,胖乎乎的臉因為太過激動而劇烈的抖動著,手裏的菜筐也掉在了地麵上,裏麵的蔬菜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什麽情況?還有,是什麽人把我們的玻璃給砸了?”
與此同時,三叔的閻解放也聞訊趕來,想要查看情況。
三大公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該死的,我們要把許大茂的房子給拆了,結果我剛走過去,就聽到有人在打碎窗戶。”
“他一回家,玻璃就碎了。”
閻解放聞言,臉上露出一絲錯愕,滿臉胡疑地問道。
“該死的,又是這個該死的家夥!”
三叔一聽,就不信了。
“不會的,我們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他自己也很難保護自己。”
畢竟那個叫“棍子”的家夥已經從監獄裏逃走了,滿大街都在尋找他,總不會又跑到這裏來,還把玻璃給敲碎了吧?
“我要保護我的權利,我要去警局!”
閻解脫也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自從那根棍子打碎了他們家的玻璃之後,他們一家人就在寒冬中凍了將近一周。
他的父母因為這件事情生病了,一直在醫院裏輸液。
“對,馬上報警!”
三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出現,他本來就很慘,更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再次出現。
………………
煉器廠的廚房裏。
何雨柱、馬華正在忙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何雨柱和馬華正提著一個籃子,將一種解毒劑灑在了饅頭上。
馬華撒的丹藥可不是普通的丹藥,這丹藥都是何雨柱從外麵購買的,馬華親自煉製的。
這瀉劑的藥力要遠遠超過普通的豆子,僅僅隻是一小口,就能夠將人給撐死。
“好了,師傅,您看如何?”
這時候,馬華已經將何雨柱送來的那些藥物,盡數灑到了籃子裏。
何雨柱一邊點頭,一邊望著籃子裏裝著的幾個饅頭。
說完,趙九歌就將手中的籃子放在了桌子上,讓趙九歌撿起來。
說到這裏,何雨柱也是連連點頭。
“好了,別忘了回去洗手,否則你也會像這個小偷那樣!”
“嗬嗬,我明白了,謝您的掛念”
下一刻,何雨柱對著後廚一陣狂轟亂炸,然後才離開。
馬華緊跟在他身後,關門歸家。
………………
這是一天的收工,何雨柱正好在工廠外麵。
一個絕美的女子,正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大柱,別來無恙。”
這個漂亮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冉靜。
“幸會幸會!”
當他見到了何雨柱,他很高興。
“不行,我得給你打電話,你才剛走吧?”
冉小姐看了何雨柱一眼,嫣然一笑。
“是啊,我剛處理好手頭的工作,就遲到了。”
你怎麽來了?難道你是衝著我來的?”
何雨柱一臉疑惑的看著段淩天。
“我這不是剛從外地趕過來嗎?”王耀道。
“我們正好經過煉器廠,就在這裏等你。”
“是啊。”
“那就走吧!”
何雨柱點頭之後,就和她一同把小車給拉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緩緩的往家裏而去。
“我也不知道,原來那個蠢柱和冉先生,已經走上了這樣一條路。”
秦淮茹站在不遠處,手裏拿著一個布包,把剛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正好在拾荒,正好經過,她正要返回四合院,可她看到了冉老師和何雨柱,於是停下腳步,仔細的打量著他們。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和冉大小姐有說有笑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原本秦淮茹還指望著有一日能和何雨柱攀上關係,那樣她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甚至就算是棒莖,小當,小愧花,都可以過上錦上添花的日子。
畢竟,何雨柱身為鐵匠鋪的老板,又是鐵匠鋪的老板,他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可是如今,何雨柱竟然和這個姓許的關係這麽好,自己想要得到他,幾乎不可能。
要說這位冉先生學識淵博,未婚先孕,對誰都很好,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可現在,他和自己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
她一個孤兒寡母,還有一群兒女在身邊。
想要和冉先生相提並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很快,秦淮茹眼中便露出了一抹決然之色。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否則,我們以後的生活都會很艱難!”
“對了,我們還得請何雨柱幫忙,把我們家的那根棍子給賣了!”
秦淮茹在心裏默默地說道,然後,他就停住了腳步,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
何雨柱和冉先生很快就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們一邊走一邊聊著天。
當何雨柱騎著自己的單車,踏入四合院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也是陡然一凝。
就看到了三叔和三嬸的臉色,都很難看。
“閻小姐,你到底招惹到什麽人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冉老師一臉茫然的看著三爺爺,上一次見到三爺爺的時候,三爺爺還能站起來,隻是有些不便而已。
這還不到半個月的功夫,三爺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冉老師。”徐玲珊叫了一聲。
三爺爺對著冉家主點頭致意,不過他的臉色還是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