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何雨柱想了想,便同意了許大茂的提議,將他留了下來。
“許大茂,你可有餘海的下落?”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問道。
“於海棠應該就在旁邊的房間裏。”
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然後開始腹瀉起來。
原本許大茂還覺得將來可能會有於海棠的一份功勞,結果經過這一次,於海棠恐怕再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麽信任了。
“李局長,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打算怎麽追究他們的責任?”
何雨柱一邊說,一邊看著李老師。
而一旁的李院長,則是連連點頭。
“許大茂和於海棠的事情比較特別,如果是突發事件,我們就請個長假吧。”
“很好,人都是有尿意的,就不要懲罰他們了,你自己想辦法就行了。”
何雨柱說完,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那間惡臭的屋子。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係統提示音響起。
“滴,你的任務完成了。”
在張鐵說完這句話之後,何雨柱的那個魚塘,再次擴大了一圈,而且裏麵的水,也越來越清,充滿了濃鬱的天地元力。
就算是池塘裏的遊魚,似乎也多了幾分靈動。
………………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家超市裏。
秦淮茹正在院子裏翻撿殘羹冷炙。
“這些東西應該可以換到兩毛錢,足夠我們一家人吃飽喝足了。”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包,這才放下心來。
正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
“不好了,秦淮茹!”
秦淮茹扭頭一看,卻見一個中年婦女正對著她大吼大叫。
“阿姨,這是怎麽回事?為何如此慌張?”
秦淮茹對著一位中年婦女說道。
“秦淮茹姐,你的三個兒子都昏倒在洗手間裏了,你趕緊過來!”
“別在這瞎折騰了,快送到醫院。”
一位中年婦女焦急地說道。
“啥?怎麽回事?”
“他們三個都昏過去了?”
秦淮茹一臉錯愕。
“不清楚,我在洗手間找到了他們。”
“少廢話,隨我來!”
一位中年婦女開口說道,臉上帶著一絲同情。
不明白,就算有個棒子也就罷了,怎麽連小當、小愧花他們都那麽慘?
秦淮茹聞言,丟下手裏的破銅爛鐵就往醫院裏衝。
秦淮茹一臉的焦急之意。
要知道,小當,小愧花,這三個人是秦淮茹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這三個人有個三長兩短,秦淮茹以後的生活將會非常的艱難。
………………
在急診病房外麵。
一位老者端端正正的端端正正的躺在一張板凳上,一臉的愁容。
“天啊!”有人驚呼出聲,驚呼出聲。
“這個叫‘棒梗’的小家夥,到底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總是他這麽倒黴?”
老實說,他真的很為這根棍子感到惋惜。
在他的一生中,就隻有棒梗來過一次。
在這四個多月的時間裏,棒梗來過好幾次。
一般的孩子,是不會這樣的。
“易先生,告訴我,我們家的那根棍子,到底怎麽回事?”
秦淮茹快步走到一位老者的身邊,開口詢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棒莖,小當,還有小愧花,都被我們找到後,陷入了沉睡。”
秦淮茹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惶恐起來。
“怎麽回事?”
“一叔,我今早出門的時候,那三個小家夥還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怎麽突然就這麽嚴重了?”
一位老者一臉唏噓的樣子。
“我覺得他可能是吃錯了東西,然後在洗手間裏撒尿,然後就死了。”
“家裏又沒有什麽食物,他們又不是小孩子,哪裏能隨便吃飯。”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疑惑。
家裏也沒有別的東西,就是用棍頭從鐵匠鋪的後廚中偷走的一個饅頭。
不過,在鐵匠鋪裏,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這時,急救廳的燈光暗了下來,兩名醫生從裏麵出來。
可是當他們見到醫生的時候,卻都是一臉的凝重。
“醫生!我那根棍子,小當,小愧花呢?”
秦淮茹見醫生從房間裏走了出去,急匆匆的迎了上去,開口詢問。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太醫沒有回應秦淮茹的話,而是一聲長長歎息,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見醫生歎了口氣,秦淮茹心裏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
“醫生,你快告訴我,這是什麽?這是怎麽回事?”
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秦淮茹在太醫的注視下,輕聲道。
“他們是被人下了很強的瀉藥,才會暈厥的。”
“他們都說了,他們都是因為服用了瀉劑,所以身體不好,我們也沒有那麽多的銀子啊!”
“它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秦淮茹一臉茫然,她不明白棒梗等人為何要服下這種藥物。
畢竟,她家裏隻有一些饅頭,並沒有其他的食物,他們又如何能夠得到這種藥物呢?
“不清楚。”
醫生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這些做父母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連自己的兒子都照顧不好,居然還來找自己的麻煩。
“醫生,偉大的小當,還有小愧花,他們現在是什麽情況?”
一位老者見秦淮茹一臉驚恐,連忙開口詢問。
“這兩個人都是年輕人,應該不會有事的,他們服用的藥物也不多,隻要在這裏住上一兩天就可以了。”
“可是,還有一個比我大的,卻是——”
醫生的聲音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麵露擔憂之意。
“醫生,你能告訴我們,這是怎麽回事嗎?”
醫生一臉的無奈。
“我們把那個棒柄的麵罩給打開了,才看到他的下顎竟然是斜著的。”
“啊!那根棍子為什麽會有歪斜的下巴?
秦淮茹一聽,頓時傻眼了。
就算這根棍子被喂了瀉劑,也絕對不會讓它的下巴脫臼。
“可能是因為那個醫生的技術太差,所以才導致了那個醫生的失職,導致了那個醫生的失職。”
醫生說道。
“手術?”陳曌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