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二當家!”
“劉光福,你的祝福!”
“給劉光天,加成!”
緊接著,何雨柱腦袋裏的倒黴運氣就消失了三個。
也就是說,何雨柱的厄運之力,已經被他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過十多秒,二當家,劉光天,劉光福三人就要遭殃了。
至於何雨柱,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
與此同時,二叔的家裏。
二叔的臉色很難看。
這時,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也都進入了會場,各自找了個位置落座。
桌上的菜,實在是太難吃了。
“老爹,這是怎麽回事兒?”
“為什麽會這樣?”
“是什麽人惹到你了?”
劉光天看著二叔,一副不解的樣子。
“除了咱們醫院的院長,還有什麽人?”
“想讓他做一件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難為他了,實在是太吝嗇了!”
二叔臉色一沉,冷著一張臉。
“爹,您就不要管那傻大個了,他能有多大的能力,也就是走了狗屎運,能坐上這個位置,也是走了狗屎運。”
“依我看,這座鋼鐵工廠很快就會破產。”
劉光福對二叔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蠢貨了。”
“先把食物弄到手再說。”
而此時,二姨娘端著一碟剛剛做好的菜肴,走了過來。
二爺爺突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吹大風了?怎麽天氣這麽冷?”
二叔渾身一顫,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次,二叔提高了警惕。
吃一塹長一智。
二叔想起了自己上一次就是被那一絲寒氣給凍住了,然後兩條腳都被凍傷了,落到了這個地步。
這一次,不會再有了!
“老公,你在做什麽?愣著幹嘛?”
二嬸疑惑的看著二叔,開口詢問。
“不用了,不用了。
二叔聞言,也沒有多說,隻是平靜的回答了一句。
可是二叔心中,那種陰冷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讓他很是煩躁。
“好端端的,咋這麽涼呢?”
“老爹,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窗戶壞了,所以風就吹了進來?”
就在這時,劉光天隻覺得一道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體裏散發出來,讓他的身體溫度驟然降低,根本無法驅除。
“不是,我們的窗子做的很漂亮,我在監督。”
二嬸趕緊否認,她也不明白,為什麽別人都是這個樣子,而她自己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劉光福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隻覺得脊背發涼。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連一絲風都沒有,可是現在,他卻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光福,你給我弄點油水,再加點。”
二爺爺看著那一團火焰,眼看著就要消失。
“是,父親。”
劉光福點了點頭,徑直向著倉庫的方向走去。
正想著要點油燈。
等劉光福走進了餐廳,二嬸才對著二叔輕聲說道。
“喂,小家夥,你真的要把何雨柱供出來?”
二叔點頭,表示明白。
“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的,上麵最不喜歡的就是腐敗。”
“如果我把何雨柱的事情捅出去,他一定會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
“既然我能揭露出來,那就是大功一件,給我一個職位,也是應該的。”
從何雨柱那裏勒索了一筆錢,不過二叔還是不死心。
他手中有這樣一張底牌,他完全可以向上麵舉報何雨柱。
看何雨柱這個樣子,絕對會被開除的,到那個時候,何雨柱一走,林逸就可以去工廠上班了。
大不了就是在鐵匠鋪裏工作。
這時,劉光福已經提著油燈進了屋子。
劉光福正打算將那一大缸的油料放進桌子上,再往裏麵加些油料。
“砰!”的一聲巨響。
把手掉在了地上,裏麵的燈油也掉在了地上。
“哎呀!”唐舞麟一聲慘叫。
幾乎是同一時間,劉光福的一隻腳也被那一大盆的油水打中。
那一大罐的燈油也落在了地麵上,摔得粉碎,裏麵的燈油灑了一地。
“可憐的家夥,一點事情都辦不成,沒用的東西。”
“快點,快點,否則的話,你今晚都要失眠了!”
二叔的臉色很是陰沉,還不忘吩咐道。
這年頭,什麽都要花錢,光是這一大盆的油水,就夠自己一家人吃一年了。
可劉光福卻把這些東西都砸了個精光。
二叔的椅子不小心地碰到了一張桌腳,把旁邊的一盞油燈都打翻在地。
“糟了,抓住它。”
“收起來!趕緊的!”
二叔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滿地的油漬。
而且,這燈籠還在燃燒,若是兩個人撞在了一起,恐怕會被活活燒死。
劉光天連忙伸手,將這盞燈火抓在了手中。
然而,他的動作卻已經晚了一步,在眾人的注視下,那盞油燈緩緩的落在了地麵上。
“嘩!”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火焰越來越大,將大地都變成了一片火焰的海洋。
“快來滅火啊!”
二大公子對著目瞪口呆的三人大喝一聲。
而二阿姨則是呆呆地望著地上的那一片火光,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
就在葉笑一怔的時候,二少府上的火勢,卻是越來越大。
“劉光福,快去救她,快去接你母親!”
劉光天看到這一幕,連忙拉著二叔從屋子裏逃了出去。
劉光福連忙扶起了自己的媽媽,跟在了他哥哥的身後。
“不要!我的銀子還沒拿回來呢!”
“幫幫我,這是我的錢包!”
二叔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有氣無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臥室。
雖然二叔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他曾經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他將自己的退休金,都放在了自己的屋子裏,裏麵還放著幾塊黃金。
不過不管二叔怎麽叫,都沒有任何的辦法,火勢已經蔓延到了他家。
………………
也在這一瞬間。
周圍的人,都在圍觀著秦觀和秦觀的表演。
“中海,你到底要不要秦淮茹的銀子,你就直說吧!”
一位中年婦女對著一位老者喊道。
“老婆,你稍安勿躁,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要不咱們等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