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水壺的氣味和病菌都很重,別說十元一壺,就是十元一壺,也不會有人來做。

如今雖說是春季,但是才剛剛入冬,氣溫依舊很低。

尤其是在京都這樣的大城市裏,即使是在春暖花開的時候,也會很寒冷,誰也不會冒著被凍死的危險,冒著被凍死的危險,跑到下麵去撿一根金條。

“25元一支!”

“25元,我願意出!”

二叔看沒有人肯賣,於是又加價了。

“25元?”

“二叔,您可一定要信守承諾,我現在就去幫您找。”

正所謂,有錢才有勢。

一聽說有20元,立刻就有人上前。

尤其是秦淮茹,她一直在旁邊看著,一聽二叔喊出這個價格,更是興奮不已。

如果能撿到兩個,不但可以彌補自己的醫療費,還可以彌補自己的飯錢。

秦淮茹作為一個女子,即使要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做。

“都給我讓出一條道來,何主任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人群自動分開,露出了何雨柱的身影。

“你好,我叫何主任!”

“你好,何主任!”

周圍的人一看到何雨柱,頓時就熱情的打招呼。

“彼此彼此!”

“大家都是一家人,別那麽見外。”

而此時,那何雨柱也來到了那馬葫麵前,低頭往下望去。

他注意到,有不少男子,都從那馬皮葫蘆裏麵鑽了出來,拚命的想要找到那塊黃金。

“能不能忍得住?”

“天氣太冷了,別感冒了!”

即便是何雨柱遠離了這隻馬葫蘆,但他還是可以清楚地嗅到一股惡臭。

“何老板,二爺說,如果能在這裏發現一條黃金,他會賞賜我們二十五元。”

幾個年輕人看著何雨柱,都是一臉的激動。

何雨柱也沒說什麽,隻是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快步離開了。

隻是這個家夥身邊的氣味,讓他無法忍受。

何雨柱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雨柱!!”他猛然大喝一聲。

與此同時,何雨柱正騎著單車,準備回家。

有人喊了他一聲。

而且,說話的語氣,淩天也聽得清清楚楚,那是秦淮如。

“妹妹,你想說什麽?”

何雨柱對著秦淮茹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大柱,棒槌的情況很糟糕,他們讓我盡快給他治病。”

“要不,你幫我串幾張鈔票,我一定還你!”

秦淮茹又唱起了獨角戲,淚流滿麵。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是來自於他的耳邊。

“滴——秦淮茹向我借款,已完成,已激活!”

“選項一:向秦淮茹借款,獲得一次厄運降臨的機會,提升了一個世界的等級。”

“選項二:不向秦淮茹貸款,獲得五根金棒,以及提升的位麵。”

“係統提示。”

何雨柱一看這兩個選項,立刻就做出了拒絕的決定。

無論如何,何雨柱也絕不會把一文銀子借到秦淮茹家裏去。

如果秦淮茹一家人遇到了麻煩,何雨柱不得不出手相助。

如果是何雨柱的話,他一定會選那個叫花子!

因為叫花子起碼還能說上一兩個字,說上一兩個字。

可是秦淮茹卻會得寸進尺,這樣的女人,我怎麽可能會把自己的銀子交給她?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秦姐,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最近買了一套衣服,買了一塊名貴的名表,這可是一筆巨款。”

“我已經花完了,你可以找其他人幫忙。”

說罷,何雨柱不再理會秦淮茹,徑直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雨點,稍等片刻。”

“我這次是真的走投無路了,該想到的,我都想到了!”

“拜托你了!”

秦淮如淚流滿麵,哭喪著臉。

秦淮茹說的是事實,她已經把能借的都給了楚離,這些銀子可不是誰都能湊齊的。

在秦淮如看來,也隻有何雨柱有這個資格,他既然已經成了大官,自然不會缺錢。

但是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這讓秦淮如徹底的失望了。

“砰!”的一聲巨響。

秦淮茹心中一片冰涼,眼睜睜的望著那扇已經關閉的房門,眼睜睜的望著何雨柱。

就像是在驅逐著一種讓人討厭的存在。

“這是為什麽?”

“我是不是很不討人喜歡啊!”

秦淮茹望著這扇緊緊關閉的房門,眼中露出一絲悲涼。

以前不管他有什麽需要,何雨柱都會毫不猶豫的幫他辦好。

如今?

不管自己家裏出了什麽事,不管自己如何向他求饒。

甚至,連一次都沒有。

“嚶嚶嚶!”

秦淮茹又擦了擦眼淚,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門外看到的那匹該死的馬。

秦淮茹知道,自己想要賺到更多的銀子,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二少爺那裏拿到更多的銀子!

不過,秦淮茹並不打算從二少爺那裏拿到這幾十個銅板,而是打算在深夜裏一個人將這些黃金都拿出來!

可是,如果是在夜裏來這裏挖金條的話,實在是有些風險。

秦淮茹想要一個人和她一同去尋找這些黃金。

………………

何雨柱帶上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然後,他就聽到了係統的聲音。

係統提示音響起。

“滴,你的任務完成了。”

而何雨柱的私人領地也被擴大到了180公頃。

同時,他的手中也多出了五塊黃金。

………………

一直到了晚上。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正在自己的家中吃飯,一邊吃飯,一邊不停地哼唱著。

看得出來,許大茂是真的很開心。

據值班醫生說,就是他將棒梗送到了手術台上。

“嗬嗬!這就是你咎由自取!”

“活該!”

“在這院子裏,我是你最不能得罪的人!”

許大茂正在大口大口的嚼著一盤涼拌的食物,差點就忍不住要大笑起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敲門聲響起。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輕的敲了一下。

“這麽晚了,你找誰?”

許大茂將筷子擱在了桌子上,開口說道。

“是我,許大茂。”

就在此時,秦淮茹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這個秦淮茹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