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他想不通這院裏的人們怎麽就沒有買自行車呢。
三大爺既然要養三個大媽和4個小孩都負擔不起,他也可以理解。
二爺也是一樣,不買是可以理解。
賈家和何雨柱家情況就不用說了,當然是買不起了,這些可以說一說就過。
倒座房劉家,後院為郭家後罩房,兩人都在夫妻倆的共同工作中賺錢,再一次全部養大了2個小孩,日子要過得輕鬆+快樂,為什麽不買?
還有中院的一大爺,後院許大茂他家裏,兩家顯然家財務狀況還要好得多,許爸爸似乎還隻是個幹部,他們究竟都有什麽想法?
想不通呀想不明白!
李恒搖搖頭來到自行車前,大家一看就是正主來的,都恭維兩句。
他笑著接著從兜裏拿出香煙,送給在場的人一個人。
好在三大爺並沒有提起收音機這件事,不然也要讓他頭痛半天。
直到吃飯的時間都快散場的時候,李恒徑直將車撐在屋簷下,我就開始生灶。
這燒塊煤比蜂窩煤爐子難生很多,忙了半天才總算燒好火,這可以說是會做菜燒開水。
將所購物品全部分次放入碗中,再一次將書包裏帶來的衣服,還有那毛毯,全都塞到櫃子裏麵去了,全部整理得幹淨利落後就開始煮飯。
今天剛剛搬了家,可以說是犒勞一下自己了,午飯時間蒸飯。
剛剛買回火腿,切成兩片排列,在炒一個蛋就可以了。
不是這樣子搞的,其他的菜他都沒買呀,買菜要一早就到菜市場,到的太晚都沒有。
米飯清香味與火腿肉香結合在一起,一會兒便彌漫了庭院。
正吃著飯馬上感覺自己家的飯菜不好吃。
不需要猜測,他們就知道這種氣味從何而來。
家中帶小孩的幾乎壓製不下去。
後院二爺家最為利落,兩個掃帚疙瘩下了,那哥兒倆乖乖地吃了起來,就鼻子開始猛聞,看來,就是這味道可以下飯菜了。
郭家和劉家都可以好一些,畢竟兩家生活都挺好的,偶爾小孩也可以吃點肉沫,大人們哄上幾句就行了。
三大爺自己也被扣下,一年中我看不到一些肉星星,3個小孩此刻已不願意看著自己家吃飯,伏在門口,穿過門簾縫隙,直勾勾地看著對門。
對麵要是以前老李就在家裏,就連李遠也在家裏,閆埠貴此刻大概是厚著臉皮端著碗走了,看能否蹭到點好東西,但這李恒嘛.
歸根結底,人家今天剛剛搬家,他的臉皮是再厚,都不好意思這麽上門,隻有唉聲歎氣地坐著,吃自家沒有味的水煮菜。
“哥,這味道好香啊!”
“嗯,應該是金華火腿,我聽說供銷社好像來了點火腿,估計是二恒哥找孟軍買的。”
“哥給你咱家也買點唄。”
何雨柱苦笑著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妹妹何雨水:“雨水,咱不過日子了,那火腿一斤最少也得一塊錢左右,現在快月底了,咱那兒還有錢買著吃啊。”
他還在當學徒工呢,明年就可以轉正了,月薪也就十來元,才夠得上他們姐弟二人的生活,哪有買肉吃的呀。
但等到轉正之後,你可以得到將近三十塊錢,這一天會更好,剛買的李恒的自行車,卻讓他興奮不已,他還想省吃儉用買輛汽車,這是多麽威風的一件事。
等到擁有一輛自行車後,為自己引薦物品的人應該會更多一些。
何雨柱飯來張口就忘記吃飯,坐著美不滋地想。
何雨水一看弟弟那得很好,便知道自己又在胡思亂想,眼珠一轉低頭便接著吃。
後院的許大茂最為簡單,家裏今天還是吃大米飯的,直接拿起飯碗準備跑路。
“爸媽,你們倆吃,我到二恒哥那裏混點去。”
“回來,把這兩樣菜撥拉出來一點端上過去,我剛才看二恒好像沒買菜。”許爸爸也沒有阻攔,隻叫兒子將自己炒好的素菜端上來一點點。
“哎,行。”
許爸爸一看便知,那李恒將來是不是前途無量很難說,至少如今已為官,和這樣的人打成一片也無妨。
……
李恒那邊的米已蒸得差不多,放米飯上的幾塊肉,也蒸熟了,他切了一塊肉,拿一個碟子,盛上好幾條,準備把院子的各家各戶都分出來,使每個人都能品嚐到其中的樂趣,就把他作為新人拜在碼頭上。
但也隻有這次,下一次當然不給。
端盤正要往外走時,隻見許大茂一手拿著碗和菜。
“二恒哥,我到你這兒混點好吃的,順便給你端了點我媽炒的菜,你嚐嚐看。”
“行,你先坐,我給每家送點過去。”
“二恒哥,你這是還準備炒雞蛋?”許大茂見碗櫃裏還有碗已打好的蛋,問。
“嗯,再炒個雞蛋。”
“行,那你去吧,我幫你把雞蛋一炒。”
家家戶戶都有一小塊肉,話到見麵禮上,大夥兒就隻能說李家這大小子講禮了,但今後再也吃不上了,就送給你,沒有人可以說。
轉來轉去,隻有何雨柱那沒有送來,其餘的家裏也送來了,對於何雨柱姐弟兩人來說,是由他直接召集來的。
何雨水這個小丫頭今年十一二歲,長得也像小蘿卜頭,看著李恒有些心痛,索性讓兩人一起來那邊吃飯。
關於多餘那塊肉塊,他是直接送給許家的,別人端上來碗菜,我們可不能吝嗇不是。
應該說一不二,這何雨柱終究還是跟在爹後麵學廚師,就連水煮開了大白菜,李恒一入口,就感覺比人家做得還香。
“柱子,你做飯這兩下子可以啊。”
“嘿嘿,二恒哥你喜歡吃就行。”
“他跟他爹學了那麽多年做飯,要是還做不好,幹脆下車間當翻砂工去算了。”“我說,你看這人多傻啊!人家是想讓他多掙幾塊錢錢,可他卻把這一錢省下來......”“你看他,都能把飯給吃光了。許大茂亦絕處逢生,不知是不甘心,還是怎麽著,添一口肉吃一大口米飯,再添一口,再吃一口,大半碗米下去,肉還這麽大,隻是白白的。
何雨水吃了兩片肉,兩個大饅頭,肚皮吃得滾圓坐著,順嘴說了句:“小遠哥,謝謝你啊,我吃飽了。”
“啪”地坐在她身旁的何雨柱舉手便朝姐姐背上扇了一耳光,同時帶著幾分憤怒地怒視著她。
並由弟弟一拍,何雨水愣住了,這才反應過來,他說錯了話,小臉變得慘白,趕忙結結巴巴的解釋:“二......二......二恒哥,對......對不起,我叫......叫錯了。”
“沒事兒沒事兒”李恒不在意的擺擺手:“柱子你打雨水幹嘛,你那天不也把我認錯了。”說完,伸出手去摸雨那蠟黃枯澀的發。
“沒事兒雨水,以後想叫我什麽都可以,別理你哥。”
“嗯,謝謝二恒哥。”
“柱子,你以後別動不動就打雨水,都是大姑娘了,哪能說打就打的。”
“知道了二恒哥。”
何雨柱聽懂了李恒的話,自己隻是再混口飯吃,還是聽得見別人對自己姐弟倆都很友好。
“對了柱子,你會炒瓜子和炕花生米不?”
“會啊”
“那剛好,我今天還買的瓜子跟花生米,你等會兒拿過去弄好了再給我拿過來。”
他在頭痛怎麽弄這兩樣東西,花生米都是油炸的?這也是扯淡,買來那點油還不夠自己吃,哪還肯這麽做呢。
剛突然想起電視裏不就是傻柱做的花生米好嗎,下了酒後,剛想起要問問,真的,馬上就要了。
飯菜已被吃光,幾盤菜也都做得幹幹淨淨了,剛盛火腿的碟子被許大茂和饅頭抹得很幹淨,就像狗舔著一樣,看起來好像都不需要清洗。
一個大漢,兩個大漢,又添了個十一二歲小丫頭,四人看了看桌上的盤子和碗,又看了看對方,一邊笑一邊說,喜氣洋洋地笑著,長時間地流連於四合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