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主任的吉普,就如同一頭掙脫了囚籠的野獸,直接朝著煉鐵廠的方向開了過去。
而最慘的莫過於許大茂和秦淮茹了,他們兩個人都是直接衝到了工廠的大門前,直接朝著那輛吉普衝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
轟隆一聲,許大茂被李副總的吉普直接撞了個正著。
秦淮茹還好一些,她的速度很慢,車子擦著她的身體而過。
車子直接衝入了煉鐵廠。
一號廠房內一片狼藉,有不少的機器被汽車砸翻,還有幾個運氣不好的工人,直接被機器壓扁了。
好在大家都沒事。
李副主任和許大茂的倒黴,讓他們受到了一些輕傷,最嚴重的,也就是被機器砸中了而已,最多也就是骨頭斷了而已。
而李副廠長,則是一臉的狼狽,他躺在車上,直接昏死了,車子的車窗也被撞擊的粉碎。
李副主任的頭頂上,有不少都被刺穿了,鮮紅的血液,正從他的頭頂滴落下來。
“快,沒事的都給我上去。”
沒有受到影響的軋鋼廠工人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都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連忙將機器給抬了起來。
何雨柱見狀,不由驚呼出聲。
“好可怕的詛咒之力。”
“一不做二不休,身邊的人也會遭殃。”
想到這裏,何雨柱已經走到了許大茂的身旁,他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許大茂此時的樣子很是狼狽,他的口中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著血。
許大茂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這一撞之下,他身上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
鮮血淋漓的躺在了地麵上。
最要命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沒有昏迷。
許大茂見何雨柱走了進來,拚盡最後一絲力量,勉強叫了一聲。
“何院長,救命啊,救命啊。”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許大茂的狼狽模樣,表麵故作驚訝,內心深處,也是暗爽不已。
“許大茂,你這是什麽意思?”
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也不清楚,李副主任的車子,是衝著我們來的。”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何院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我還小,我還沒到八十歲的年紀呢!”
這一刻,許大茂是真的怒了!為什麽自己的運氣會如此之差!
自己和秦淮茹都是李副總的人,怎麽會被人用車子給撞了?
要不然,他早就死了。
不過,他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行,你先別急,我這就打電話。”
何雨柱立刻將兩名工人從車間裏叫了過來。
“他們受了重傷,快帶他們進了醫院。”
就在這時,老頭,老二,秦京茹等人也都從廠房裏衝了過來。
尤其是在許大茂和秦淮茹身上的傷勢之後,秦京茹更是嚇得花容失色。
“大姐,你這是什麽情況?你為什麽會如此?”
秦淮茹在病**痛苦的呻吟著。
“我的腳好痛!”
秦京茹一聽秦淮如這句話,目光頓時落在了秦淮茹的左腳上。
秦京茹一見秦淮茹那淒慘的左腳,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變得煞白。
秦京茹用手捂住了嘴巴,忍住了自己的叫聲。
“京茹,跟我說說,我這條大腿,到底好不好?”
秦淮茹看了一眼秦京茹的臉色,有些緊張的朝著秦京茹詢問。
“沒事,放心吧,沒事的。”
秦淮茹一聽秦京茹這麽說,心中對自己這條大腿的變化,也是越來越關心了。
但他是真的被抬上了床,渾身無力,連自己的雙腳都看不見了。
“快讓開,李主任也受了重傷。”
“得馬上去一趟。”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轉頭,望向了李副主任。
李副主任躺在病**,頭上插著一塊碎裂的玻璃。鮮紅的血液還在流淌。
而李副廠長的右腳,更是被打得稀爛,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就能看出來,他的身體,絕對是殘缺的。
他的左臂也是如此,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看樣子,他這一生都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怎麽可能?”
秦淮茹趴在病**,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裏更是惶恐不安。
“是不是上天對何雨柱的眷顧?”
原本三人還在琢磨著該怎麽對付何雨柱。
但就是這短短的幾秒鍾,三個人就被抬上了床。
和另外兩個人相比,她的情況要好得多。
………………
兩個多小時後,何雨柱將所有受傷的人都安置好,然後去了楊主任的辦公室。
楊主任的臉色有些難堪,他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小何,你怎麽看?”
“這可怎麽辦?”
楊廠長此時也是心急如焚。
工廠裏出了這樣的大事,如果自己不好好解決,恐怕自己的職位也會被剝奪,說不定還會進監獄。
何雨柱一聽,頓時一巴掌拍在了楊主任的辦公桌上。
“跟我們工廠有關係嗎?”
“楊主任,你也應該明白,李副廠長為了報複許大茂,沒有找到那個翻譯,所以才故意把他給撞了。”
“到頭來,卻是功虧一簣。”
楊主任一聽何雨柱這麽一說,眼睛立刻就放光了。
有句話說的好,你死了,我就死了。
李副廠長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這時,何雨柱又補充了一句。
“但是我們的廠子也有義務進去,畢竟我們有那麽多人受傷,我們必須要安慰他們。”
“另外,我們還會對傷員進行補償。”
“還有,李副廠長,也是罪魁禍首,必須要被繩之以法,這是唯一的辦法!”
楊主任一聽何雨柱這麽說,頓時連連點頭。
“對,就這樣吧。”
“這一切,都是李副廠長的個人問題。”
“不關我們工廠的事。”
………………
這一刻。
病房裏。
秦淮茹還在大呼小叫,經過醫院的救治,她的左腳總算是保住了。
不過以後,他就會變成一個半身不遂的殘疾人,不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
秦淮茹又沒有足夠的醫藥費,所以隻能讓自己的雙膝繼續疼痛。
她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大夫,我這條腿是不是沒救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名男子,旁邊的秦京茹也是一臉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