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數了數錢,笑得見眉不見眼。

“好,沒問題!”他比許大茂更喜歡這句交易歸交易,往後再不提。

畢竟,他可是淨賺了許大茂二十五。

想到這裏,二大爺就覺得暢快。

看來人參這東西,的確名不虛傳的好。

許大茂得了人參,回去就想辦法哄秦京茹吃。

“這什麽呀?感覺味道怪怪的。”秦京茹喝了許大茂親手熬製的參湯,卻是皺起眉頭,眼看著就要吐出來。

“慢著,別吐。我可跟你說,這是隻有那些領導的夫人們才能享受的好東西!人參知道吧?高級!”許大茂連忙製止了秦京茹的愚蠢行為。

這一口湯,值好幾塊呢!

“什麽?你居然舍得給我喝這麽金貴的東西?那我多喝點!”秦京茹一聽自己手裏端著的是參湯,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僅把嘴裏那口咕嘟咽了,更是仰起脖子,一口氣幹了一整碗。

“不是,媳婦兒,這玩意兒不是這麽喝的。這東西大補,你喝多了,會太旺,受不了的!”許大茂又慢了一步,隻能眼睜睜地看小碗見底。

“我旺,誰受不了?”秦京茹媚眼一挑,起身就去收拾碗筷。

“我,我受不了也得受著不是!”許大茂被她勾得一愣一愣的。

真是,秦京茹除了來自農村,別的沒的挑。

許大茂對這個媳婦認了。

“大茂,我咋覺得這麽熱呢?風扇都最大檔了啊!”秦京茹給許大茂收拾完東西,剛日上三竿,她卻覺得腦門子不斷冒汗。

不一會兒,她薄薄的衣衫都汗透了。

“我就是說了啊,參湯不能一次喝太多,咱們講究個循序漸進……”許大茂正收拾了包,搖頭晃腦地準備出門。

秦京茹一把把他拖進屋裏,門更是“哢嚓”一聲拴上了。

“那你就好好教教我怎麽循序漸進吧!”

許大茂因為這支人參,跟秦京茹的感情日漸升溫。

這看在秦淮茹眼裏,別提多羨慕了。

何雨柱自從上次送了冉秋葉回去,就隔山差五地不見人影了。

平時他可是一下班,就拎著飯盒按時回來了。

“媽,傻柱都多少天沒給咱們帶飯盒了,我快要餓死了!”棒梗終於忍不住要刷存在感了。

他自被吳奎教訓了那次之後,連在自己家說話的次數都有限。

每每吳奎跟鄰裏打著招呼從院裏經過的時候,棒梗都趕緊放輕放緩手裏的動作。

他是生怕吳奎一下子闖進來,再給自己幾巴掌。

當然,棒梗也有一個大膽的壞主意,就在悄悄地醞釀了。

不過,眼前要緊的事情,還是填飽肚子。

沒了何雨柱的支援,他們家天天清湯寡水的,根本沒吃飯的意思。

“媽,我們也餓。什麽時候能吃肉啊?”小當和槐花兩個眨著眼睛,也是巴巴地望著秦淮茹。

“你們別叫了,你媽她呀,黔驢技窮了。”賈氏透過老花鏡的上方,湊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打量秦淮茹。

秦淮茹因為三個孩子嗷嗷叫,早就心亂如麻,哪裏還有功夫跟賈氏鬥嘴。

“媽,您就眼睜睜地看著孩子們受餓嗎?都什麽時候了,還說我的風涼話!”秦淮茹起身看了看麵缸,心情無比沉重起來。

一天兩天沒何雨柱,他們還能湊合湊合,但是一直沒有何雨柱的話,他們一家子是真連油花都見不著。

秦淮茹這個急啊!

她恨冉秋葉為什麽不是他們院裏的,那樣她借用大家夥的同情心,讓輿論壓也壓死冉秋葉。

何雨柱似乎也學精了。

跟冉秋葉的接觸都是在院外的,秦淮茹根本不知道他們發展到怎樣的地步!

“你衝我叫喚有什麽用呢?平白給孩子們做了不好的榜樣。我要是你啊,就跟你的小姐妹取取經,怎麽正經拴住男人的心,而不是在這裏幹著急。”賈氏吃不著好吃的,嘴巴裏也淡出鳥了。

她用針撓撓頭,給秦淮茹支招。

看這院裏,也就許大茂跟秦京茹成天出雙入對的,還沒結婚比結了婚都親熱。

如漆似膠的。

也不知道秦京茹是用了什麽法子,讓許大茂一個心比天高的,居然願意屈尊好好對待她。

秦淮茹一想,也是,問問秦京茹到底是為什麽。

“我哪知道啊!他剛給聘禮的時候,那臉可臭了!我也學他,愛答不理的。反正他說啥就啥,我也不反駁,他可能就給感化了唄!姐,我跟你說,還真是那一套。”秦京茹回憶了下跟許大茂相處的細節,盡可能總結了自家看到的原因。

“哪一套?”秦淮茹以為要聽到秘籍了,激動地瞪大雙眼。

“欲拒還迎啊!就要跟男人若即若離的,讓他看得見,吃不著,心裏癢癢,然後就會想辦法討好你了!這還是你教給我的法子呢!真管用!”秦京茹對秦淮茹用爛的這招大加讚賞。

而秦淮茹的表情卻是一點一點黯淡下去。

她之前是跟何雨柱不遠不近的,但是因為各種變數,就不知不覺走得太近,失了分寸。

而何雨柱在嚐過她的滋味之後,雖然有留戀,但明顯更喜歡追逐那些得不到的。

就比如,冉秋葉。

而且,秦淮茹現在的情況,再對何雨柱用什麽欲拒還迎,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何雨柱很可能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奔冉秋葉的懷抱了。

“原來你現在是這麽個境況啊!是有點沒轍,老實說,我的經驗也幫不到你什麽。”秦京茹聽了秦淮茹的大致描述,心裏也有了點底。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果真不假。

秦京茹的情況是許大茂自己主動湊上來送東西的,加上她本來就有資本,所以也還算是一帆風順。

而秦淮茹把所有的甜頭都給何雨柱嚐過了,想要再保持神秘,也不可能了。

等於是,她因為一時的放縱,把自己逼進了絕路。

“不行,我得跟他好好談談。要是他真準備娶人家冉秋葉,我也隻能說祝福了。”秦淮茹想到緊緊盯著自己的何雨水,更覺得寸步難行。

她唯一的賭注,也就是盼著何雨柱還能對她有點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