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在一處荒廢的廟裏暫時棲身,有家不回,完全是自找罪受。
“謝謝你。但我還是想要知道,你為什麽不回家?還有,棒梗呢?”秦京茹在何雨柱手裏拿到一杯水,急急地喝下之後,反客為主問起何雨柱。
“這些問題,我回答不了你。等你走以後,我就換地方。”何雨柱跟秦京茹沒什麽好說的。
他清楚,秦京茹現在是許大茂的媳婦,那必然是站在許大茂那邊的。
許多話,不是她問了,他就要回答的。
“我真的不會往外亂說的,你怎麽不願意信任我?”秦京茹放下杯子。露出有些憤慨的神情。
她跟何雨柱沒什麽利益衝突吧,怎麽何雨柱跟防賊一樣,這麽對她?
再者,秦京茹在看到何雨柱的時候,心中就湧出一個極其大膽且瘋狂的想法。
為了得到一個孩子,她豁得出去。
“哼,你跟了許大茂這麽久,現在還跟我裝什麽不相幹?水喝完你就走吧,我不問你的事情,你也別問我!”何雨柱還是一根筋地冷聲應對秦京茹,他在心裏盤算著,在她走後,自己該去哪裏躲一躲。
其實何雨柱真的沒有必要躲藏。
賈張氏還在醫院裏躺著,秦京茹也脫不開身,誰能分出神找棒梗的下落。
甚至,原本想要幫助秦淮茹一家的許大茂,現在也因為秦京茹的假懷孕,及時抽身。
何雨柱隻要大大方方地回到院裏,把棒梗的下落進一步落實到每個人口中就行。
秦京茹雖然不知道何雨柱幹了什麽,但看他死活不願意看到自己的閃躲樣子,心裏做出最壞的打算。
“你,你不會把棒梗給……”秦京茹做出個抹脖子的動作。
“怎麽可能!他隻是暫時被工廠扣著,回不來而已。我行的端做得正!如果我要是做的那麽絕,就不是躲在這裏這麽簡單了,起碼也要搭上我的一條命,不值得!”何雨柱被秦京茹這貿然的發問嚇了一跳,趕緊否認。
秦京茹此時終於可以確認,何雨柱對秦淮茹的感情已經消磨殆盡。
他之前對秦淮茹多殷勤,現在提到賈家人就有多晦氣。
這讓秦京茹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何雨柱,你幫我一個忙,我就幫你回四合院,保證讓你平平安安的,一點事沒有,怎麽樣?”秦京茹放下水杯,環顧何雨柱棲身的荒廟,眼波流轉間走近何雨柱,與他談條件。
“你能做到?”何雨柱詫異地看了秦京茹一眼。
怎麽突然間,這女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何雨柱有些猶豫。
秦京茹不會是跟許大茂商量好了,要給他下套吧!
其實吳奎最開始就叮囑何雨柱,讓他把棒梗送到地方就直接回來。
但是何雨柱就是個婆婆媽媽的性子,擔心真一下子把棒梗留下,再生了其他事端,所以就帶著棒梗待了一周。
這漫長的一周,耽誤了太多事情。
連吳奎都不知該如何收場,索性隨何雨柱去吧。
現在秦京茹說要幫何雨柱,是真是假?
“哼哼,隻要你幫我那個忙,我就告訴你該怎麽做。咱倆沒什麽利害關係,我還能害你?”秦京茹卻不直接開口,就吊著何雨柱的胃口。
他雖然被秦淮茹吊了這麽久,但依然沒什麽長進。
左思右想之下,何雨柱索性眼睛一閉,問秦京茹道:“你先說是什麽忙,我不一定幫得上!大不了就是回去挨大家夥一頓罵,毛毛雨而已。”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痛快快赴死。
“瞧你那點出息,我既然開口,這個忙,還就必須是你來幫了!何雨柱,你聽好了,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秦京茹撇撇嘴,對何雨柱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很是不屑。
她說是要何雨柱幫忙,何嚐不是給他送福利來的。
何雨柱聽了秦京茹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我上哪給你找個孩子去?你這是什麽牛頭不照馬嘴的要求?”何雨柱還急了。
“真是個傻子。”秦京茹一把扯過何雨柱的手,放在了衣服裏麵。
這下,再不用秦京茹贅述,何雨柱也能無師自通了。
荒廟的確僻靜,整整一下午也沒半個人影路過。
“我怎麽感覺跟做夢一樣?”何雨柱看著秦京茹整理衣裝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
他這是憑空邂逅的桃花運嗎?
“打住。我們剛才的事情,你全部忘了。接下來,我會配合你回到四合院,你也必須保證絕口不提今天的事情。明白嗎?”秦京茹卻沒心情跟何雨柱繼續濃情蜜意。
她隻不過是報複許大茂罷了。
剛好遇到何雨柱而已。
換做其他認識的男人,也是大差不差。
“好吧。我回院裏該怎麽說?”何雨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秦京茹利用了,隻是傻乎乎地追問她。
“就說把棒梗順利送去上班的地方,你也想要找個工作,結果沒找到,隻能回來了。關於這座荒廟,一個字都不要再提起。”秦京茹收拾利索,冷靜地看著何雨柱。
“這麽簡單嗎?”何雨柱咽了咽唾沫。
“就這麽簡單。棒梗就是個禍害精,院裏沒人待見他,除了嬸子和我姐,根本不會有人真的打破砂鍋問到底。難道不是嗎?”秦京茹的神情冷酷極了。
她在提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時候,仿佛是在說毫不相幹的人。
這讓何雨柱有點在意。
他不清楚秦京茹是因為什麽,會對秦淮茹她們那麽大的怨氣。
“嗯,貌似是的。不過,你要是不小心有了,怎麽辦?”何雨柱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剛才跟秦京茹發生的一切,心如擂鼓。
“不是讓你隻字不要提了嗎?如果有了,那也是我跟許大茂的孩子,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再說,你憑什麽自信地認為,肯定能讓我懷上?好了,就這樣,我先走了。”秦京茹翻了個白眼給何雨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何雨柱一個人在荒廟坐到天快黑,才匆匆回到四合院。
他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吳奎,匯報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