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感謝了!是不是我可以提前跳船走人了?”吳奎甚至笑了出來。
開什麽玩笑,哥根本就是被動的好吧!
“不行,對你好感百分之二百,現在減了一,還有一百九十九。總之,上了我這條賊船,你走不掉了。”吉靜莎也露出笑容。
“你這麽做到底是有什麽目的?現在可以跟我透露一點了吧!我不喜歡一直被這樣戲耍,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遭受這樣的牽連。”吳奎早有預感,所以也隻是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不得不接受了現狀。
吉靜莎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個嘛,我現在不能斷言,需要周大小姐的積極配合,才能日後見分曉。今天玩得很愉快,我就先回去了。拜拜!”說完,吉靜莎就衝吳奎拋了個飛吻,踩著輕快的步伐下了樓。
等吳奎回過神,朝樓下看去時,吉靜莎已經駕駛著汽車揚長而去。
這算是什麽?
吳奎決定去問一問楊廠長。
“這個嘛,頂多就是小女孩之間的攀比,你包容點,這很正常。周小姐也不會真的找你麻煩的。”楊廠長聽完吳奎的大致描述,哈哈一笑,渾然沒有當回事。
眼看楊廠長隻當自己是在開玩笑,吳奎也不再多說什麽了。
還真如吉靜莎所說,隻能靜等周曉白的反應了。
等吳奎回到院子裏的時候,瞬間被正在繡小衣服的何雨水給治愈了。
“奎子,你快看看,這個顏色怎麽樣?”一看吳奎回來,何雨水的臉上也洋溢起笑容。
她現在是十分享受即將成為母親的感覺。
“喜慶,你喜歡就好。但你一天麵對這個,不累嗎?先歇一會吧?”吳奎說著,幫何雨水收拾好桌上的瑣碎,拉起她的手。
“不累,一點都不累。隻要想到馬上就有個小家夥來到這個世上,陪伴我們,我就覺得好幸福。對了,我跟一大媽早上聽到個消息,說是秦京茹好像懷孕了,許大茂快把她當老佛爺供起來了。”何雨水站在吳奎跟前,隨口跟他提起這麽個八卦消息。
“喝,這是好事啊!咱們院裏能再添一員,老人們也高興。”吳奎一聽,心中略有疑惑,但嘴上卻是穩得一批。
就算是麵對何雨水,他也沒有在背後議論別人的習慣。
毫無疑問,吳奎是清楚許大茂有生育缺憾的。
那秦京茹這個懷的孕,是真是假,又或者說,是誰的,就都有待考量了。
但這個話題,吳奎並不準備跟何雨水聊。
說到底,是別人的家事。
吳奎想了想平時裏秦京茹的活動軌跡,看上去很正常,也就不多事了。
“你倒是從來不記恨別人,當初許大茂是可成天擠兌你呢!”何雨水心中認可吳奎的說法,但又覺得吳奎似乎太淡定了。
再怎麽說,許大茂都不知道主動找了吳奎多少次茬了。
雖然最後都是以許大茂吃癟收場,包括他現在也被吳奎壓得死死的,但何雨水總想要看許大茂繼續出糗。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還跟他玩那些髒的,多沒意思。再說,給咱們的兒子攢點福氣,不好嗎?”以吳奎現在的財力和地位,再跟許大茂較勁,那完全是自輕自賤。
隻要許大茂安安穩穩地生活,別再在院子裏惹是生非,吳奎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和為貴嘛!
“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這些事情上,還是你做主,我就隻管咱們今晚吃什麽!”何雨水想了想,還真是這麽回事。
她笑了笑,就準備去取圍裙。
“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這個決定權,也是掌握在一大媽手裏的呀!”吳奎也跟著起身,拿了圍裙,交到何雨水手上,還打趣她。
“誰說的,一大媽可愛護我了,我說吃什麽,她就做什麽!你看你多長時候沒進廚房了。”何雨水紮上圍裙,對吳奎的話表示反駁。
不過,兩人還是挽著一起到一大爺家了。
原本之前該一直在老太太屋裏吃飯的,但是老太太說要活動活動,所以每逢飯點,一大家子人,就在一大爺家裏動筷。
還真別說,一大爺家裏比較寬敞,熱鬧也能喧排得開。
吳奎家裏雖然擴建了一些,但是一大媽不讓何雨水拿刀,也不讓吳奎開灶,小兩口隻好當個蹭飯的。
這樣一來,一大爺家幾乎是院子裏最熱鬧的。
還和諧。
二大爺家,兩個兒子絞盡腦汁想要逃離二大爺夫婦的管控,成天在飯桌上也是能閉嘴就閉嘴。
死氣沉沉。
三大爺家,子女們各有各的算計,都爭著想要擺脫三大爺的贍養,整天不著家。
冷冷清清,
至於許大茂秦京茹夫婦,那是同床異夢。
何雨柱一個單身漢,悶在家裏,連門口石墩都不願意待。
更別提秦淮茹一家,棒梗回不來,賈張氏這下可以完完全全落實好吃懶做的名頭,更是對秦淮茹的飯菜多了幾分指指點點。
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整天成了賈張氏的出氣筒,巴不得她一個老婆子趕緊死。
連表麵的和氣,都快維持不下去了。
“媽,咱家就這個條件,你也是這麽多年過過來的,現在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能填飽肚子嗎?有什麽意義呢?您要是真不愛吃,就出門去看看誰家的飯好,去吃誰家的!”秦淮茹也被性格愈發古怪的賈張氏折磨得到了極限。
她是孝順,但能力終究有限。
這頓玉米麵的來頭還是把之前吳奎給他們家的那架櫃子給換到的錢票才弄來的。
現在賈張氏整天不僅不能賺錢,還要挑剔。
當初何雨柱願意資助她們家的時候,賈張氏享受到了,但罵何雨柱的時候,一個字都不留情。
秦淮茹為了向外人表示,她跟婆婆一家人,一條心,才不得不表現得對何雨柱冷酷至極。
當時是棒梗幾個孩子能搜羅到廢品,能換到錢,賈張氏就飄了。
現在呢,棒梗不在,兩個女孩就跟鵪鶉一樣,縮在角落動都不敢動。
畢竟,整條街上,撿破爛的小孩子可不僅是賈家這幾個。
小當和槐花加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