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奎子,這賈張氏今天在老太太葬禮上這麽一番折騰,實在是太惡心人了,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三大爺見二大爺說的這麽直接,也是忍不住吐槽道。
要知道聾老太太在世的時候,因為年紀比三位大爺也長一輩,因此在三位大爺眼裏,自然而然也是把聾老太太當做長輩看待。
而且聾老太太平時就待人親厚,溫暖和善,是院子裏的吉祥物。
現在,聾老太太故去了,原本應該有一個平靜溫暖的葬禮,但是就是因為這賈張氏,像一隻陰溝裏的老鼠似的,雖然沒有破壞葬禮,但是也是把人著實惡心的不行。
因此,這時的三位大爺對賈張氏的怨氣也是達到了極點。
就連一大爺也是毫不客氣:
“賈張氏,你真是不吃人但是惡心人啊。”
“你們、你們怎麽這麽說我?”賈張氏的氣勢在三位大爺的圍堵之下稍微有點虛了下來,但是一想到房子,氣焰又再次囂張了起來。
“我這是合理訴求,怎麽惡心人了?就算是惡心也是你們惡心,篡改遺囑、還霸占著我家的房子,真是不害臊。”
平時不急不躁的一大爺也是被這老婆子氣得有些失態,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
“今天是老太太的葬禮,奎子要忙著張羅葬禮,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勸你現在趕緊給我出去,這裏實在是不歡迎你!”
哪料這賈張氏也是個神人,三位大爺的話都說的這麽難聽了,居然依然不為所動
“易忠海,你廢話怎麽這麽多?這事跟你有啥關係嗎?就算吳奎得了這房子,難道還會把房子分你不成?你是真的可笑,上趕著給人家忙前忙後的,真是自己沒種,就是沒有指望!”
賈張氏這話說得可是實在是惡毒,一下子把一大爺氣得倒退了兩步。
要知道一大媽和一大爺兩個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自己的孩子,因為這個事,一大爺沒少被人在背後說道,雖然這種事不是什麽大事,但總有人不免嘴碎,話說的很是難聽。
無後也就成了一大爺一輩子的心結了。
此時,賈張氏毫不顧忌的說出來,對於一大爺來說實在是殺人誅心。
原本不打算搭理賈張氏的吳奎這下也是不由得皺眉。
“賈張氏,就算你現在已經毫不掩飾你是個潑皮無賴了,但是你好歹也要顧及顧及做了大半輩子的鄰居情吧?這麽說一大爺未免太過分!”
“一大爺雖然是沒有血緣上的後代,但是我和何雨柱就是一大爺的後代,將來一大爺一大媽養老送終,自然還是按照老太太一樣的待遇。”
“話說回來,就算你有三個孫子孫女又能怎麽樣呢?根不直,杆也彎,就你這德性,將來老了,怕是棒根第一時間就把你轟出去了吧。”
“你!你!”賈張氏指著吳奎,氣得都結巴了。
“吳奎,你別說這些沒用的,快把我的房子還回來!要麽,你就把老太太的遺囑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吳奎冷笑一聲:
“笑話,老太太的遺囑關你什麽事?你是跟老太太姓了還是贍養老太太了?我告訴你賈張氏,老太太去世了我心情非常不好,我勸你還是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待會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磕著碰著了,你可別怨我!”
吳奎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一身腱子肉,此時一臉嚴肅,看起來很是嚇人。
賈張氏被吳奎的氣勢嚇到連連後退,還想張嘴爭辯爭辯,但是一時間嗓子好像被什麽堵住一樣,說不出話來。
再看看吳奎身邊的三位大爺也是虎視眈眈,賈張氏不知道怎麽的心虛了。
“仗勢欺人是吧?你們都給我等著!老太太在下麵看到你們這樣霸占她的資產,一定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賈張氏一邊拄著拐杖,一邊眼神凶狠的掃過眾人,接著就一瘸一拐的倉皇逃走了。
賈張氏走了,所有人都是舒了一口氣,這玩意兒就像一隻蒼蠅一樣,她雖然不咬人,但是隻是看一眼就足夠惡心人的了。
但是這賈張氏哪裏是願意吃虧的主,她看著聾老太太的房子,此時一個惡毒的想法湧上心頭。
既然我得不到,那你們都別想得到!
秦淮茹見賈張氏拄著拐杖回來了,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臉上的表情好像踩了狗屎一樣難看。
一看賈張氏在聾老太太的葬禮上就沒討到什麽好處,深知賈張氏脾氣的秦淮茹此時聰明的選擇閉嘴不言。
但是賈張氏一看到秦淮茹,立馬就覺得一股子晦氣,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她此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
“你這好吃懶做的懶媳婦,真是誰家有你這麽一個懶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秦淮茹原本做好了飯,等著賈張氏回來就能吃了,但是被賈張氏這麽一罵,也是有了脾氣。
要她說,就算賈張氏舔著臉去葬禮了,但是聾老太太生前就和自家不親近,怎麽可能順理成章的占到好處呢?再說了,還有吳奎在葬禮上看著呢,別人不知道吳奎,她還能不知道,誰都別想從吳奎身上占到便宜。
“您老人家在外麵受了氣可別往我身上撒。”
“嘿,你難不成還是金子做的?說不得罵不得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矜貴的人物了!”
這話噎的秦淮茹實在是說不出話來,想來賈張氏在氣頭上,自己何必跟她爭論,還要挨罵。
賈張氏見秦淮茹不回嘴了,沒有了發泄對象,又把小當和槐花雞蛋裏挑骨頭收拾了一頓。
兩丫頭膽小,沒有一個敢回嘴的,隻能老老實實地挨罵。
一頓飯後,賈張氏把秦淮茹叫到跟前,悄悄地低語了幾聲,說話的時候麵上流露出狠厲的表情。
“什麽?你要放火燒了聾老太太家的房子?”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計劃嚇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