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吳奎這麽信任自己,一時之間也是十分感動。
雖說自己同意二大爺的要求,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二大爺給自己送的禮物,但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和吳奎的飯店好。
就像剛才對吳奎說的,馬華到底在氣勢上弱了一點,要是有二大爺的加持,整個裝修的進程肯定會更順利。
而且,再怎麽說不還有自己嗎?
要是二大爺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自己再把二大爺撤掉就好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此,二大爺的這件事就算是說好了。
第二天,何雨柱把這件事告訴了二大爺。
“柱子,你說的是真的?”
“吳奎真的同意我跟著咱們裝修隊一起裝修了?”
二大爺劉海中的表情十分激動,甚至對何雨柱的稱呼都從“何雨柱”變成了“柱子”。
劉海中態度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何雨柱的眼睛。
何雨柱在心裏冷笑了一下。
這劉海中可真是會趨炎附勢,沒辦事之前,叫自己就是那麽生疏的稱呼,現在事辦好了,就變成了一口一個“柱子”,聽起來倒是十分有感情的樣子。
不過這麽多年了,劉海中的德性何雨柱也清楚,自然不會因為這件事多說什麽。
反而,何雨柱很坦然的接受了劉海中的討好。
“柱子,你可真有本事啊,看來還是要數你和吳奎關係最好,以後有什麽事,還是找你最靠譜!”
何雨柱難得聽到二大爺劉海中也有這麽討好人的一麵,雖說在心裏有些抵觸,但是一方麵,何雨柱還是蠻享受的。
要知道,自己平時可沒機會聽到二大爺劉海中這樣討好的話。
今天可是沾了吳奎的光了。
“二大爺,你可別把什麽都攔在我身上,主要是吳奎他對你還是很看重的,不然啊,就算是我把嘴巴說禿嚕皮了,隻怕也沒什麽機會。”
“你要是真的感謝,那就認認真真的給咱們搞裝修,爭取早一點把商鋪裝好。”
何雨柱雖然心裏享受劉海中的恭維,但是在何雨柱眼裏,自己的飯店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怎麽樣,裝修上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的話,趕緊點點頭,甚是乖巧,眼裏臉上滿是喜悅。
“不過吳奎說了,你的待遇隻能和馬華的待遇是一樣的,不過你放心吧,單論馬華的待遇,就比你之前的工資還高了。”
何雨柱實話實說。
雖說現在還不知道未來飯店的生意怎麽樣,但是不得不說,吳奎真的是個好老板,看在大家是專門辭了職來跟自己的,吳奎直接把工資提到了原來的兩倍。
原本聽到工資和馬華工資一樣,劉海中的神色明顯猶豫了一下。
畢竟,在劉海中的印象裏,馬華就是一個小小的幫廚,隻不過是何雨柱身邊一個打下手的小角色而已。
那工資也肯定高不到哪裏去。
但是聽到後麵的工資待遇之後,二大爺原本猶豫的神色瞬間舒展開了。
還有啥猶豫的,隻要工資高就好了。
這,才是最重要的!
“柱子,工資都不是什麽事,但是我想知道,要是我跟馬華一起,到底是我和馬華誰大一點?”
劉海中又問了一個他關心的問題。
那就是權力,他這輩子都有一個共同的夢想,那就是當官,當大官。
劉海中非常享受那種縱橫官場、揮霍權力,被眾人追捧的感覺。
但是可惜,事實是,他都已經退休了,還是沒能實現自己的夢想,最多就是在四合院裏當個二大爺,過過官癮罷了。
所以,現在聽到自己和馬華的工資是一樣的,劉海中不由得又開始攀比了起來。
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比馬華的等級高一點。
何雨柱怎麽會不了解劉海中的意思,不過,恐怕會讓劉海中失望了。
“二大爺,你就別老想著壓人家馬華一頭了。按理來說,你兩是一樣的。”
這話一說,劉海中的神色果然落寞了很多。
“不過,你的主要工作還是監工,如果有哪位工人做的不好,或者是不做事,那就是發揮你能力的時候了。”
何雨柱說的計較隱晦,但是劉海中還是聽懂了。
“當然,一切都是在秉持著公正、公平、認真地基礎上去進行。”
“要是人家工人做的好好的,你去把人家給罵一頓,那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發現你有這種情況,那到時候把你開掉,你可不要說我和吳奎絕情啊!”
何雨柱最後的這句話其實是在暗示劉海中。
雖說你是個監工,但是那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的。
雖然是有一點小權利,但是又不能濫用職權。
劉海中連忙點了點頭。
“怎麽會呢,說到底,咱們也是工人出身,怎麽會為難工人呢?你說是不是?”
見劉海中有這樣的覺悟,何雨柱才算是放心了。
不過,就算是劉海中有什麽過分的、出格的事,立馬讓他走就是了,不是什麽大問題。
於是,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下來。
劉海中的心情那叫一個美滋滋啊。
原以為自己退休之後就成為了一個廢人了,但是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可以當監工。這可真是意料之喜啊。
正巧,在劉海中心情愉悅之際,剛剛好就碰到了三大爺閻埠貴。
隻見三大爺閻埠貴的手裏拿著一把蔥還有幾顆青菜,看樣子是剛從菜市場回來。
那菜葉子甚至都不新鮮了,估計又是打折的商品。
劉海中正想和別人炫耀炫耀呢,這不,剛好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嗎?
於是劉海中把自己的肚子一挺,就這麽站在閻埠貴回家的路上。
“呦,這不是三大爺嗎?你這是?剛從菜市場回來?”
三大爺閻埠貴老早就看見劉海中了,畢竟就這麽直矗矗的站在路中間,能看不見嗎?
“是啊,去買了點菜回來。”
閻埠貴揚了揚手中的菜,回應道。
劉海中把閻埠貴手裏的才接過來一看,接著滿臉的嫌棄。
“呦,你這菜都這樣了,還能吃嗎?”
被劉海中這麽一說,閻埠貴的臉一紅,一把把自己的菜從劉海中手裏搶過來。
“去去去去”
“怎麽就不能吃了,你又不是那些小年輕,咱們小時候,啥樣的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