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那那個編輯的意思就是說,讓你明天去報社自己拿錢對嗎?”
三大媽坐在閻埠貴的麵前,表情很是開心。
此時的閻埠貴正倚著沙發的靠背上,手上端著的是三大媽給自己泡的茶。
看起來很是愜意。
“是啊,不僅說是讓我去拿稿費,還要跟我麵試一下。”
“麵試?”
三大媽提出了疑惑。
麵試不是找工作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嗎?
怎麽現在還要麵試?
難道說報社是想要閻埠貴去報社上班。
外麵偷聽的劉海中也很是疑惑。
不過正好三大媽替自己問出了這個疑惑。
“是啊,他之前給我的回信裏就說過,要是我能過稿的話,就在過稿之後,去報社找他。”
“我聽他的意思是,要是我能一直持續的輸出好的內容。”
“就可以和我簽約。”
原來是這樣,那可不行,這還沒有簽約呢,過稿就已經要發八十塊錢了。
要是之後簽約了,那稿費不是還要往上漲嗎?
劉海中在屋子外麵聽得很是著急。
他此時是恨不得衝到報社裏麵,然後告訴那個編輯,不要跟閻埠貴簽約。
但是他此時是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在屋外幹著急。
“老頭子,你可真有本事。”
“我聽人家說,他們都想去投稿。”
“萬一他們也投稿成功了怎麽辦?”
三大媽看著閻埠貴,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三大媽很擔心,萬一院子裏的其他人也跟著閻埠貴一樣去投稿,結果成功了,那可怎麽辦?
閻埠貴聽見三大媽的話是一點也不著急。
他押了一口茶,略帶嘲諷的說道:
“你以為誰去寫稿都會過稿啊?”
“你忘了我在這個稿子之前可是已經投過幾次稿子了,這次才算是成功了。”
“你以為過稿有那麽輕鬆嗎?”
“還有啊,這個過稿子是有講究的。”
“就算你寫的好,但是你要是寫到一些違規的地方,那就不行了。”
劉海中還要聽下去,這可是一個關鍵的地方。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驚擾了劉海中。
“我說二大爺,你這是幹什麽呢?”
“難道三大爺家門口是有什麽好東西?”
這聲音來的突然,嚇得劉海中是一個哆嗦。
抬頭一看,真是許大茂。
劉海中心裏想罵許大茂。
但是又怕驚擾到閻埠貴,於是隻能狠狠地瞪一眼許大茂。
但是許大茂顯然是不在乎閻埠貴的眼神,於更加大的聲音幾乎是喊著說道:
“二大爺,你這蹲在三大爺的窗戶底下是幹啥呢?”
“難道你這是童心未泯,想要看一會蟲子?”
許大茂此時顯然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引起閻埠貴的注意。
果然,原本在家裏慢慢悠悠喝著茶的閻埠貴接三大媽是趕緊衝出家門。
剛還就看見了劉海中還蹲在自家窗子下麵的場景。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此時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的樣子,不由得樂了。
“我說。二大爺,你這是幹什麽啊?”
“我們窗子下麵是有金子嗎?”
“要不然,你幹嘛趴在我們窗戶下邊?”
“就是就是!”
三大媽也是趕緊說道。
“你說你,這麽大的人了,你還帶聽牆角的?”
“到底是有沒有素質啊?”
三大媽說話就沒有閻埠貴那麽陰陽怪氣了。
她是直接就開懟。
劉海中原本還很是尷尬,有點不上不下的。
但是現在見反正自己也是被識破了,還不如就大大方方的。
這麽想著,劉海中站了起來。
“誰聽你們家牆角了?”
“我這是鞋帶鬆了,想要幫鞋帶,你知不知道啊?”
幾個人聽劉海中這麽說,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劉海中的腳。
接著大家的眼神都很是怪異。
許大茂是直接就笑了出來。
“二大爺,我見過人家瞎說的,沒見過你這麽瞎說的。”
“你這布鞋,那裏有什麽鞋帶啊!”
劉海中一聽,趕緊低頭看下去,發現自己今天穿的還真是布鞋,根本就沒有鞋帶。
劉海中的臉不由得一紅。
沒想到自己隻是隨便瞎說的一個借口,居然就這麽被發現了。
一時之間尷尬的想要從一個地縫裏鑽進去。
“劉海中,你要是想聽什麽,你就直接敲門進來呀!”
“你看你急的,沒有鞋帶還硬說有嗎?”
閻埠貴最是**陽怪氣了。
這話說得眾人都是一笑。
劉海中知道不管說什麽都不能承認自己是偷聽牆角。
反正隻要自己不承認,就算別人是說破天去,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劉海中是這麽安慰自己的。
同時,劉海中是瞪了一眼許大茂。
要不是許大茂,自己怎麽被發現。
“許大茂,我看你一天真是挺閑的。”
“你要是沒有什麽事情做,你就去我家幫我家裏幹幹家務行不?”
劉海中此時的白眼都快翻在天上去了.
“二大爺,話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這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蹲在那裏就是一個小小的一團,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呢?”
“萬一是其他院子裏來的小賊呢?”
“我這是出於安全考慮。”
許大茂說完還嘿嘿笑一了一聲。
他就是仗著丟人的不是自己。
所以不管是怎麽說,他也能厚著臉皮應付過去。
“二大爺,你說說你,你都一把年紀了,學什麽不好,偏偏學什麽偷聽牆角。”
“幸好是讓許大茂看見了,這要是讓警察看見,那不是立馬就把你抓緊去了?”
“畢竟,你這看起來就是鬼鬼祟祟的。”
閻埠貴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劉海中留,直接就出言諷刺。
這劉海中也算是好不容易落在他的手上了,他自然是不願意就這麽輕易放過了。
但是劉海中也不是傻子,知道再在這裏僵持下去,也是意見丟人的事情。
於是邁步就要離開。
“你別走啊!”
“你偷聽了我的牆角,什麽話都不說,就這麽想走?”
閻埠貴攔在了劉海中的麵前。
劉海中低頭看了一眼閻埠貴還纏著紗布的腳腕。
“閻埠貴,我劉海中是行得正坐得端。”
“但是,你要是不介意你的另一個腳腕也纏上紗布的話,就盡管擋在我的麵前。”
“反正這次是你擋路,就算是‘不小心’把你撞了,應該也沒人會說什麽吧?”
劉海中一邊說著,一邊威脅的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原本還因為占理所有格外的囂張。
但是在聽見劉海中的這句話之後,神色立馬就變了。
他想到了之前被劉海中撞了一下摔在地上的屁股有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