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雖然自己舍不得跟著一起打賭,但是也不想許大茂占便宜。

當然,最好是賭注大一點,誰也不要占便宜。

這是閻埠貴最真實的想法。

許大茂原本還在心裏打著算盤,但是聽見閻埠貴把自己的算盤揭穿之後,臉上的表情有點掛不住了。

他很害怕吳奎知道自己的算盤之後就不跟自己賭了。

不過,許大茂也算是想的太多了。

不知道他是把自己看的太精了,還是覺得別人太傻了。

總之,吳奎本來就不會同意他的這個賭注。

這賭注有什麽意思,這不就是在玩自己呢嗎?

裏裏外外的賺的還是許大茂。

吳奎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答應的。

“許大茂,你不是不想打掃廁所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要是你輸了,那你就加倍,打掃六個月的廁所!”

吳奎說道。

哼!

還想著算計我?

很是白日做夢!

雖然知道自己一定會贏,但是吳奎可不願意被別人當成是一個傻子。

再說了,最近早就看許大茂不順眼了。

這回有機會整治許大茂,吳奎自然是願意的。

而且許大茂這不是不願意打掃廁所嗎?

那自己還偏要讓他打掃廁所。

吳奎都忍不住覺得自己有點太壞了。

但是誰讓自己麵對的人是這個四合院裏的許大茂呢?

就算自己是禽獸,也隻是為了治治他而已。

許大茂一聽吳奎說的,要是自己輸了,那就要打掃六個月的廁所,一張臉瞬間就皺了起來。

“吳奎,你今天這是跟廁所杠上了是不?”

許大茂有點不願意了。

“我就是跟廁所杠上了,但是這可怎麽辦呢?”

“我可不願意自己打掃廁所。”

“所以隻能辛苦你了。”

吳奎的表情很是無辜,好像讓許大茂打掃六個月廁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許大茂有自己的算計,那又怎麽樣?

在絕對的能力麵前,就算是有在多的算計,也隻不過是泡沫而已。

許大茂要是跟自己賭錢,那吳奎也是笑臉相迎,反正自己有錢。

但是許大茂就是不跟自己賭錢,而且就算要賭,那點三瓜兩棗,吳奎還不願意了呢。

那既然是這樣,那就幹脆一點,直接就是打掃六個月的廁所。

這不是剛好就整蠱了許大茂嘛。

“許大茂,你到底是要不要打掃廁所,還是打掃六個月的廁所,這可全是要看這場打賭了。”

吳奎看著許大茂,臉上有著一種看熱鬧的神情。

好像這場打賭不吳奎不是當事人一樣。

許大茂並沒有吳奎這麽灑脫和幹脆。

但是在內心糾結了一會之後,還是覺得這是自己唯一的翻盤的機會了。

這一次,要是自己賭贏了,那自己又可以擺脫打掃廁所,有可以驗證吳奎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許大茂,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其實也沒啥,一個人一天應該隻能打賭輸一次吧。”

“總不能每一次都這麽倒黴的輸吧?”

當然,在許大茂糾結的時候還是少不了閻埠貴的陰陽怪氣。

原本還在糾結的許大茂在聽見閻埠貴說的話之後,突然就下定了決心。

也許是賭徒心裏在作祟。

許大茂覺得,自己應該是不會這麽倒黴的。

於是腦子一熱,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可以,今天這個賭我還真的跟你賭定了。”、

其實不管是從勝率還是從什麽樣的角度來看。

確實是許大茂要占一點優勢。

畢竟,一個人第一次寫稿子就要有三個編輯一起同意過稿,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許大茂,你可是想好了?”

“你要是決定好了,之後可是不能反悔的。”

吳奎看著許大茂再次確認了一遍。

許大茂再次點了點頭。

“大家夥,三大爺,你們可是要給我作證啊。”

“你們都看見了,許大茂說了,他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你們在座的大家夥兒都是要給我作證的!”

吳奎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他這就是為了斷了許大茂的後路,讓許大茂不要反悔。

“我是全部都聽見了,許大茂是自願的。”

閻埠貴第一個就為吳奎作證。

“我們也可以作證,一切都是許大茂自願的。”

“對,是許大茂自己說要跟你賭的。”

“沒錯沒錯,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

看見周圍的人此時都是站出來給自己作證,吳奎可就放心了。

“吳奎,你這是什麽意思?”

許大茂見吳奎還來這麽一招,瞬間就不爽了。

他原本也是想著,自己和吳奎的打賭也不是經過人家公證過得。

所以,萬一自己實在是這麽倒黴,真的會輸的話,說不定可以直接耍賴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但是現在吳奎這麽一弄,在場的這麽多人就全是自己的見證人了。

所以就算是自己想要反悔也不行了。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害怕你耍賴。”

吳奎聳聳肩,臉上的表情倒是一臉的輕鬆。

許大茂見吳奎說得這麽直接,也是氣的啞口無言。

隻能不斷地在心裏安慰自己。

自己不一定會輸,自己不一定會輸。

於是,在這樣的洗腦之下,許大茂才算是鎮定一點了。

“既然咱們都已經約定好了,那現在就開始揭曉答案吧!”

一旁的閻埠貴也是等不及了,直接開始宣布,甚至比兩位當事人還要著急。

閻埠貴可是太好奇了。

說實話,他自然也是不相信何雨水在第一次寫作的時候就可以有三位編輯的過稿。

所以此時,終於要開始揭曉結果了,閻埠貴很是激動。

看著閻埠貴那激動地樣子,許大茂是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

但是這時他也沒有心情在說閻埠貴了,他現在就是想要見證,吳奎懷裏的是不是真的是過稿的信件。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之下,吳奎帶著大家來到了院子裏專門用來乘涼的石椅邊,然後把自己懷裏的信件全部放在了石桌上。

易中海還有劉海中等人此時正好在旁邊的石桌上下棋,這時看見吳奎等人過來,也是很是好奇。

許大茂還是猴急,吳奎才剛剛放在桌子上,許大茂就直接拿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信封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