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任玲挨欺負了
我艱難地在心中做著選擇。
這道題,實在是太他大爺地難,到處,到處都是正確答案啊!
突然,就在我無力選擇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外界因素幫助了我。
沒錯,房間的‘門’開了。
伴隨人進屋,小魚抱怨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小菲啊,不就買個‘唇’油嘛,至於跑兩站地嗎?還不坐車,還走,累死你姐姐我了。”
我知道現實已經不容我做選擇了。
小魚什麽人啊,異‘性’在她眼中就分兩種,一種是普通男人,一種就是‘色’狼。
我使勁兒,旋臂,化掌,向前猛地一提。
嗖。
手被我‘抽’出回。
我長舒口氣。
目光所及,宇鈴霖眼神兒正透著強大空虛。
空虛吧!
妹子,哥對不住你,改天再幫你填滿那無邊,深深的空虛。
我果斷拱起身,低沉說了聲:“紙巾、擦、用力、多擦、可解。”
轉頭,退帳篷,深藏功與名。
我剛鑽出帳篷,小魚就嬉笑:“大神醫,治完病啦,霖霖怎麽樣?”
我身後傳一‘女’子低沉嗓音:“小魚,快扶我上衛生間。”
“嗯。好的……”
小魚輕手輕腳鑽帳篷裏,拿小肩膀把宇鈴霖架了出來。
我扭頭,注意到宇鈴霖的兩條‘腿’緊緊,緊緊地夾在一起。
它們是那麽的纏綿,一分一毫都不願分開。
宇鈴霜小臉緋紅粉嫩,走出帳篷,先是拿比unix‘操’作係統還複雜的嗔怪小眼神兒瞪我一眼,很快她又咬牙,低頭,在小魚幫助下,慢挪大‘腿’,一步步走到洗手間。
當二人身影消失時。
小菲幽靈般貼上來了。
“大叔,我好不好?”小菲得意。
我瞪她一眼:“好什麽?你說你要麽就不出去,你出去,你在外邊多呆一會兒啊。哪怕,哪怕多十分鍾也行。”
小菲哼……:“大叔壞,下次人家不幫你了。”
我橫眉冷對:“怎麽?你這間諜的立場也太不堅定了,一點小小的挫折就氣妥,你以後還想不想正式成為組織的一員啊?”
小菲委屈:“想……”
我斂音低沉:“敵我情況是複雜地,你年輕,工作經驗少,我理解,以後,什麽事,要考慮周全些再行動,好了,今天你表現還是不錯地。”
小菲歡喜:“大叔你真好。”
我正想跟小菲說些具體的工作方法,忽然,小魚一臉奇怪地從洗手間出來,邊說邊念叨:“霖霖這是幹什麽呢?幹嘛給我支出洗手間?這不是她作風啊。”
我聽這話,心中無語,對天長歎。
宇鈴霖啊,宇鈴霖!這都是命數啊!命數……
惆悵,忒惆悵了。
十分鍾後。
宇鈴霖在洗手間叫小魚。
小魚進去,一通忙活,又把她給架出來了。
再次見到宇鈴霖,她輕鬆多了,表情愉快,容光煥發。隻是看我的眼神兒,對比以往,好像多了些什麽異樣的東西。
期待?暖昧?好奇?關切……?
反正不是什麽正經的眼神兒。
我不厚道地用目光瞟了她的手。
視線,在她兩手中指反複徘徊。
宇鈴霖一哆嗦,下意識地把左手由掌,變成了拳,牢牢,緊緊攥住的小拳頭。
我心長歎……
我本無心教中指,奈何無師你自通啊妹子!
邪惡的寡‘婦’樂,下次我一定要把它同其它的油區別放在一起!
一定!
我上前,幫小魚扶宇鈴霖。
大家表現的都很正常,很正經,完全忘記方才發生在帳篷裏的一幕。
小心安置好宇鈴霖,我叮囑她不要‘亂’動了,有什麽事就叫小魚,左右這兩天休息,如果沒意外,估計下周一就能自由活動了。
好不容易處理完宇鈴霖身上的突發狀況。
房‘門’開了。
三個‘女’孩兒,裹一身冰冷殺氣,啪啪地把高跟鞋一甩,直接進屋。
我心一沉,這是咋了,擱外邊跟人打架了?
少許。
‘女’王大人和半個肩膀不能動的張倩,以及一臉冷意的任玲從‘門’廳走進來了。
我見來者不善,忙起身挪地方。
三‘女’坐沙發。
‘女’王咬牙:“那死老太太!我真想,真想給她做個‘子’宮摘除術。”
我又看張倩。
估計剛才活動量大了,張倩肩膀有點疼,正捂肩坐那兒,一動不動。
我問張倩:“蛋呢?夾了嗎?”
張倩白我一眼:“夾了,都快被我身上的火給捂熟了。”
我見從這二位嘴裏問不出什麽正經話了,就移到任玲身邊一屁股坐下。
任玲見我,突然就是一委屈,小鼻子皺了皺,淚‘花’在眼眶來回閃爍。
我慌了:“任玲,你這是怎麽了?讓誰給欺負了?”
“哇……”
任玲痛哭。
我急忙拿紙巾幫任玲擦淚,後又扭頭跟小菲說:“快,快去端杯水給你玲子姐。”
小菲回個諾。
頃刻,水到。
我端杯放任玲手中,扶她肩,讓她喝口水平複情緒。
我:“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任玲冷靜下,看了看我,拖著哭腔說:“哥哥,我們哲學老師是個變態。”
我腦子嗡一下:“咋了?他把你那個了?”
任玲看我著急的樣子,忽然又撲哧一樂:“哥哥你真逗,沒有,沒有別地,那老師是個‘女’的,就一變態老太婆。”
任玲跟我講出真相。
今年任玲讀的那個係的哲學考試有道題,題目是寫一篇與哲學相關的文章。文章的題材不限,要求自由發揮,但分數比較多,占整卷比重的百分之三十。
考完不久,任玲接到成績單,發現她掛科了,沒及格。
她找老師理論,老師說她文章分為零,所以就沒及格。
任玲氣不過,今天特意叫上張倩和‘女’王跟她一起去理論,結果,仨‘女’孩兒沒整過人一老太太,讓對方直接給卷出來了。
我問:“任玲,你文章寫的是什麽啊,怎麽讓她給你打零分兒了呢?”
任玲撅小嘴兒:“我房間電腦裏有,我現在就給你看。”
任玲起身,回房,拿筆記本,到沙發,打開,找到文章,放我膝上。
我一看這文章題目,瞬間就感覺很有深度。
文章名為“仰望諸神的星空”!
我去!這名兒起的,不知道還以為是玄幻小說呢。
我再細看文章內容,忽然發現,任玲真的很有內涵,很有思想。
任玲用小‘女’孩兒的筆觸和語氣,向我們描繪了地球這個人類與諸神共存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裏,山是神,水是神,‘花’亦是神,一切非人力所能製造屬大自然締結的物質和力量,皆稱為神。
任玲還說,在遙遠星空的深處,那些行星、恒星、星雲、隕石群皆是眾神所在。
最終,任玲總結,神之所以被眾人仰視,是因為他們沒有索取隻有付出,譬如一顆恒星,從誕生到死亡,他放出的,隻是無休止的光和熱。
同樣,神不能用人的思維來定義,不能擬人化,神擁有的是高尚無‘私’的神格。
而我們人,擁有的是卑微自‘私’的人格。並且,神不是生命,不是生靈,他們是規則,是法則!
我被任玲的文章所震撼。
這篇文章,我敢肯定,發到網上,絕對會引起人們的關注和討論。
如果,再標明文章作者是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
好嘛,任玲火了!
我問任玲:“你那老師,她怎麽說。”
任玲哼了一聲:“她說我是在宣揚封建‘迷’信,是在搞唯心主義的那一套,是不科學地。”
我笑了:“你們老師一定是西醫粉兒。”
任玲好奇:“你怎麽知道?她就是那樣的人,她最喜歡的是一個叫XX子的家夥,那家夥一直在詆毀中醫。她還說,中醫就是胡扯,不準不說,沒科學依據,是神棍手段,是騙術伎倆。”
我說了這話,我能說我體內的小宇宙爆發了嗎?
中醫、西醫!本就一家!就他大爺地是這種極端主義份子把中醫抹黑,然後又神話了西醫!
戰鬥的號角已經吹響!
這一戰不僅是為了我的任玲,更重要是捍衛我大中醫的尊嚴。
我抬頭看下時間。
起身:“任玲,跟我走。”
“幹嘛啊哥哥!”
我回:“我們先去吃飯,飯畢,我帶你去找你們老師!幫你討回分數,要回尊嚴!”
任玲美屁了……
“大讚!大讚啊,哥哥。”
我微笑:“稍等,我先去換戰袍。”
我去了洗手間。
阿瑪尼已經幹了。
我拿出,輕嗅上麵的香氣,溫柔問諸‘女’:“這阿瑪尼,是誰幫我洗的啊……?”
大家齊回:“你猜!”
我猜,猜你個頭。
我捧衣服,回臥室,換好戰袍。
我再出現客廳。
感覺‘女’孩兒們的眼睛全亮了!
我驕傲,拉任玲小手兒,邁步向外走。
身後,一高亢聲音吼著:“純爺兒們!真漢子!牛‘逼’!”
我微笑,不用說,肯定是‘女’王大人吼出來地!
我先領任玲去了趟蘭州拉麵。
熟悉的漢子,熟悉的眼神兒……
我們要了切薄片的牛‘肉’,兩大碗麵。
我們狠狠地吃著。
飽了。
上車,直奔大學校園。
路上。
任玲掏手機,打了個電話。
“陸老師嗎?我哥哥知道我成績的事情,他很想跟你談一談。”
“嗬嗬,好啊!任玲,我發現你‘挺’能發動關係啊,上午是兩個姐姐,現在又是一個哥哥,明天,你還能找什麽人呢?”
“陸老師,一會兒見麵再談吧。”
任玲掛了電話。
這會兒,我心裏其實‘挺’替那個陸老師感覺悲哀地,我敢對天發誓,假如她知道任玲真實身份,我估計,任玲就算‘交’白卷兒,也一樣能打高分。
但事兒,不能那麽辦!
那麽辦,就真的沒意思了。
我們先把車停在大學校園外,進去,任玲一路牽我手,穿過一排排長長的教學樓,宿舍樓,來到教師辦公大樓前。
上樓,找到辦公室。
敲‘門’……
“進來吧!”裏麵傳出一個非常、非常嚴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