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然就多了兩個叔

我看著眼前的小美女們,心中閃現一個念頭。i^

她們,把人類文明硬是給倒退了幾千年。

原始社會,血腥的活人獻祭再次在我的房中上演。

還好,她們隻是取指頭上的血,否則……

我不敢想。

女王拿鋥亮手術刀在我麵前晃悠,我絲毫不懼,正想說我的血有毒,你們別喝時。

我可愛的小嫩模睜著漂亮的大眼睛望著我說:“哥哥,是不是很痛的,要不,我們就省略吧。”

我一咬牙,強悍的爺們兒範再次雄起,多大點事,不就幾滴血嗎?一碗血拿出來,都不帶眨下眼皮地!

我沒用女王動手,奪手術刀,問了句:“消毒沒?”

女王答:“消了。”

“好!”我拿刀,用刀尖在中指肚上輕輕一按。

還好,刀鋒利,不疼。

我捏中指,把一滴滴血落入酒中說:“你們,那個,不嫌棄就喝吧。”

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小菲伸手端碗,仰頭咕咚將小半碗啤酒一口幹盡!

小菲把碗一撂。

剩下的幾個女孩兒仿佛戰神附體,一齊端碗,仰頭把摻了我鮮血的酒一飲而盡。

房間瞬間彌漫一股子濃濃的山野土匪氣勢。

好吧,還是一群漂亮勾人兒的女匪!

我站一旁。

凝視這個古怪儀式,心裏忽地浮現一個念頭。

倘若有神靈在注視。

那,她們今天的舉動是否意味今後要發生的某種可能呢?

如果,那個可能,真的變成可能!

我突然,不由自主地揉了揉我的腰……

腎呐!

我搖頭,歎息,轉身,回房。

女孩兒們折騰到晚上九點半,好像又商量了她們這個組織的名字。

我依稀聽到‘金薔薇姐妹團’幾個字。

我在被窩裏笑,她們太傻,太年輕,太有趣了。

這麽老土的名字都能想出來,要擱我起名兒,就叫‘小姐妹兒組合’……

一夜無夢,天亮自然醒。

早起,清潔幹淨,我先去客廳視察了下宇鈴霖的病情,後又走訪張倩。

黑暗天使昨晚沒回屋,她跟女王大人在一張床湊合了一宿。

探過病號,吃畢早飯,手機來電。

張秘!

今天是治療時間。i^

張秘電話裏說他今天又約了一位他的戰友。

那個戰友最近老是咳的厲害,又沒痰,去醫院檢查不見炎症,不見病變,後來跟張秘聊天,無意提到我,戰友就跟來,讓我幫忙開個方子調一調。

小事一樁。

我拐到書房去找現成的藥。

一般的無痰,無炎症,久咳,無外乎兩種情況,一是煙酒吼辣加熬夜二是熱病傷肺,病愈,肺經受擾,以致久咳不愈。

季家一有一膏,名“百合川貝枇杷雪梨膏”。

名字略長,不是湊字數,是我起的,原名就叫止咳膏。

藥膏的配方跟市麵流行的‘川貝枇杷膏’相差無幾,多也是多出幾味養肺,涼血的藥罷了。

但其貴在製作工藝。

這個膏所有的原材料,全部是深山老林產的原始藥材,並都用最古樸工藝在保持最大藥性的前提下,人工慢火提取製成。

熬成膏後,還需把它置入十多米深的深井裏,借天然陰冷涼氣,降掉膏體內的火氣。

藥膏製成,通體黑亮如玉,聞著芳香撲鼻,吃一小口,真的是涼沁入肺,全身舒暢。

這次進城,我一共拿了三瓶。

這玩意兒保質期很長,隻要密封好,存個一兩年沒問題。

我取一瓶,約300毫升,估計夠張秘那戰友吃上一個月的了。

下樓,提車。

一個小時後,我準時來到接頭地點。

茶館老板見我,急欲衝出大吧台。

我學張秘樣子,抬手,阻,微笑,前進。

老板點大光頭,衝我示意,又折回吧台。

到了指定包房,推門。

張秘見我,馬上起身:“小季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戰友,大劉。”

我轉頭看張秘對麵一中年男子。

此男身板極壯,個高,臉上叢生橫肉,眉宇間有股子衝天煞氣,鼻梁高聳,鼻準肉豐,官氣充盈,兩耳極大,肉厚,肩寬,臂長,手指關節粗大,一看就是個真正的練家人。

此人身上有道類似任老爺子的威風凜凜的殺伐之勢。

我估計,這大劉即便不是部隊裏的鐵血人物,也是有關部門的領導和精英。

“你好,劉叔……”我是不能叫大劉,人家歲數擺那兒呢。

我伸手。

大劉伸大手:“嗯,你好。”

我手被握,有如被鐵鉗夾了一下,由裏到外都透著疼。

我一呲牙。

張秘禁不住樂:“行啦,小季,你夠有勇氣,我們這批戰友啊,誰都不敢跟大劉握手,沒想到,你居然見麵就握,疼了吧。”

“疼,是真疼。”我抽口涼氣說。

大劉釋然一笑,伸另一隻手拍我肩:“小夥子不錯!嗯!真挺不錯!”

我說:“劉叔,要不,咱鬆手吧。”

大劉哈哈,把大手掌給給開了。

我拎爪兒,甩了甩,這才一屁股坐張秘身畔,放下大背包。

“張叔,是先給你行針,還是先怎麽著?”

張秘給我倒杯茶說:“先不忙行針,今天找你來,一是給大劉看看病,這二呢,大劉想從你這兒了解點情況。”

我心咯噔。

壞了,這回真被有關部門請來喝茶了。

我,我攤事兒了!

我表情木然地慢慢轉頭,麵向張秘:“張叔啊,我一直拿你當親叔看,今天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我到底攤上啥事兒了。”

噗……

張秘這麽高官的人,硬是讓我整的把一口茶給噴了。

對麵大劉也憋不住,扭頭過去,偷偷樂完,才轉頭,好半天才把表情重新給弄嚴肅。

張秘伸手,輕拍我肩膀:“小季啊小季,你……你真是太可愛了。”

大劉也說:“小季,你跟我們孩子的歲數都差不多,哎,要是我家那死小子有你一半懂事,我現在也不能給他扔部隊改造去。行了,你別緊張,就當我和老張都是你親叔叔,咱們這就是嘮點家常話。”

我來勁了:“行劉叔,張叔,我季柏達在這個地方,也沒啥親人,人生地不熟地,平時還老挨人欺負,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今天起,我就真把二位當親叔叔了。”

張秘和大劉一對眼,兩人瞬間會意,同時哈哈暴出一串長笑。

張秘打趣說:“大劉啊,你看,你今天不白來吧,撿了這麽個精通醫術的大侄兒,你啊,以後可要好好照顧。”

大劉提壺給我倒杯茶:“小季啊……你放心,有你劉叔叔我在,隻要你不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有誰難為你,你就跟劉叔說啊。”

我樂了:“劉叔放心,我是守法好公民,我不欺負人,都是別人欺負我。”

大劉認真:“那也不行,我劉xx的侄兒,怎麽能讓人欺負呢。”

我猛一聽這名兒,心裏咯噔,感覺好熟,好像經常在新聞聽主持人念過這個名字。

但我沒細問,我不能問,我需要他們親口講。

果然。

張秘說了。

“小季,你劉叔是張倩的上級領導,也算是主管一方的治安了。”

我一震:“原來,果真是有關部門的大領導啊。”

這時,劉叔忽然一陣劇咳,咳的臉紅脖子粗,好半天才回過氣兒來。

我見狀,伸手從包裏把藥膏拿出來。

“劉叔,張叔跟我把你情況說了,我估計你這就是熬夜外加抽煙,導致的熱邪傷肺久咳不愈,這裏有藥膏一瓶,每天,早晚,各服一小勺,好吃,但別吃多,吃多拉肚子。”

劉叔接過,撥開瓶口木塞一聞,嘖嘖讚說:“嗯,真不錯,聞著就透著股清涼香勁兒,好東西,好東西啊,對了,小季,這藥膏多少錢?”

我擺手:“別提錢了,就當我給劉叔見麵禮了。”

劉叔一愣,忽然拍手:“哎,你看我,今天都忘了給你帶禮物了。”

張秘指著劉叔說:“你看你這人,這麽多年還是大咧咧,出醜了不是。”

劉叔這時跟我說:“小季,你放心,我們這個……叔侄,以後日子長著呢,到時,你看劉叔怎麽謝你吧。”

我笑說:“劉叔你不用急,倒是某位叔啊,把人塞我那兒,一分錢都不掏,咋地,這是讓我白出錢啊。”

張秘一聽哈哈:“小季啊,小季,本來想等喝完茶再給你,你現在說,我就直接拿了。”

我看張秘當真就搶說:“別,張叔,我這就一說,我能養活,真的。”

張秘認真:“小季,這不是什麽錢不錢的事兒,是原則問題,必需地。”說著,他給我張卡。

“我用你手機號跟這卡綁了一下,又用你名字開了這張二十萬透支額度的信用卡,你那邊需要什麽,直接刷就行。”

我知道這卡意味著什麽,這不是一張普通的卡,卡的上麵,附加著一個十分艱巨的‘政x任務’。

同樣,我接了這張卡,從某種意義上說,已經是組織內部的人員了。

而如果張秘拿出現金,我可以不接,但是拿出這張卡,我必需接,不接,就是不合規矩。

我接過卡,小心放身上錢夾裏。

這邊我剛把卡放好,抬頭,就見劉叔用挑茶的那個針狀東西,挑了一點藥膏,放嘴裏吃了。

“嗯,不錯……這玩意兒,咦,霸道啊……”劉叔麵露欣喜。

我看張秘。

他也非常,非常的高興。

劉叔砸了砸嘴,從口袋裏拿出個煙盒,居然又抽出根煙,點上了。

我黑臉:“劉叔啊,沒見過你這樣地,吃了藥還抽煙,這不竹籃打水嗎?”

劉叔深吸一口:“小季啊,你不幹我們這行,你不知道,這離了煙啊,可真是活不下去,行了,我不多說了,這樣,我呢,就是跟你打聽個人。”

我好奇:“劉叔我在這城市一個親戚都沒有,你跟我打聽誰啊。”

劉叔沉思:“金x琿!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這句話,我聽在耳中,感覺怎麽說呢,非常,非常的專業。那語氣,不審幾十年的嫌疑犯,絕對養不出來。

當然,劉叔沒把我當嫌犯,這完全就是純純的職業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