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午時三刻輪椅羅約(給‘葉落無痕 juan ’的

基本上得了難言之隱的人,最怕隱‘私’暴‘露’,擱這上麵,我們學醫的有一堂專‘門’的醫德課,就是不管遇到什麽情況,哪怕是有人給你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打死你也不能說。

這方麵,我做的一向很好。(其實吧,我最怕美人計,嗬嗬……)

但會所有個人做的不好,他做不好倒不是把人家的病情到處瞎說,而是,他的問病態度問題。

這不,熊姨跟熊叔剛進會所,跟我打了招呼,賓主雙方還沒就座,我就瞅著小淘拿個破無繩電話邊走邊用正氣凜然的腔調,大聲地講著;

“嗯,我聽呢……什麽?‘陰’X短小,想讓我‘弄’大些?你多短?哦,起來十二公分,你想要多大?二十五公分?那我問你,你的X伴侶是人類還是其它物種?哦,人類。人類你要二十五公分你想幹什麽?你難道還有其它用途嗎?沒了?你想讓你的伴侶更快樂?小兄弟我告訴你,‘女’‘性’的**一般在X道前壁的三至四公分處,你十二公分已經足夠用了。小兄弟,太長很麻煩的,你也不想想,那麽一大坨的東西,多麻煩啊,這個長短不是重點,重點是硬度和持久度……”

小淘拿破無繩座機又大咧咧地拐回辦公室了。

會客大廳內,半仙,我,張元,熊姨,熊叔麵麵相覷……

我訕笑:“這個,有些客戶就是這樣……”

熊叔懂中文,我看得出,他有要走的意思。

關鍵時候,熊姨發威,一把給拉過來了。

我黑臉:“二位跟我去診室吧。”

我在前邊做了個請的姿勢,領他們到診室,唰,落了窗簾,又關‘門’反鎖。

這會兒,我才見熊叔表情略微有了那麽點自然。

我倒茶。

熊姨:“他喝不慣中國的茶葉。”

“哦,那什麽,我這兒,我這兒沒咖啡,二位白開水,將就吧。”

我倒了兩杯白開水遞到二人手中。

我望著熊姨,熊叔,我小聲問:“這個,你們誰先說呢?”

熊姨白了熊叔一眼:“季醫生,我說吧,他不舉了。並且,他身體不耐受萬艾可,吃不了那個‘藥’,我就拉他過來,問你看有什麽好辦法沒。”

“這個……”我下意識瞟眼熊姨。心說,就熊叔這體格,您都給‘弄’不舉了,這得,這得多大本事啊。

我問熊姨:“擱美利堅,他這樣嗎?”

熊姨:“才不是呢?在那兒,哼哼……”熊姨不說了,但我能看得出,熊叔很猛,很悍。

我說:“那什麽時候發生的呢?”

熊姨:“就前幾天,剛回來,第一次還行,前半夜第二次馬馬虎虎,後半夜那次就不行了。”

我暈了……

牲‘性’啊,這太牲‘性’了!太強,太猛了!

不過,按人種和身體素質方麵綜合考慮,這個次數,如果做了沒啥不適,倒也說得過去。隻是,原來那麽猛,現在一下子不行了,這就奇怪嘍。

我沒再問。

我改用望神一術,打量熊叔。

我隻凝目力望了一眼,我就看出來,這貨不是實質‘性’的病變,他是氣機型的不舉!

換句通俗點的話講,就是水土不服,‘精’神緊張導致的**不足。

其實,我們現有人群中,百分之六十的ED患者,都是這種假‘性’的**障礙。

通常情況下,服用萬艾可能夠解除。

但有極小數的一批人,不耐受萬艾可的‘藥’‘性’。

西‘藥’猛啊,小心髒受不了這麽折騰。

想到這兒,我對熊姨說:“這個,我給開個湯劑啊,回去喝幾次,調節下脾胃情誌,就行了。”

熊姨長歎口氣:“他喝不了湯‘藥’,一聞那個味兒就不行了,就要吐。”

確實,有些人,也不耐受湯‘藥’。

這好辦,退而求其次,這不還有針呢嗎?

我對熊姨說:“湯‘藥’不喝也行,咱紮針,用針來調節。”

熊姨又是一聲唉……

“他暈針,在美國,常規肌‘肉’注‘射’,他都會暈。”

我愣了。

我心說,這二位,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熊姨看出我麵有難‘色’,她小心探著身子說:“要不,按摩你看行不?”

我黑臉了,按摩也是你給熊叔按,這事兒,輪不到我。

不過,既然‘藥’不肯吃,針也不能紮,別說,還真有個法子。

中醫裏邊,‘耳為宗脈之所聚‘“十二經脈上絡於耳”再根據“‘穴’不離經,經不舍‘穴’”的理論。於是,就有了耳針一道治病的方法。(詳細的耳‘穴’圖譜我手頭現在沒有,回頭,我去醫院找朋友要一張,拍下來,發到這裏,供大家參考。大家也可以自行搜索。)

這個方法非常的巧妙,不用行針,不用服‘藥’,對於一些氣機紊‘亂’型的病症,尤其是熊叔這種不舉之症,效果出奇的好。

我讓熊姨,熊叔先在這裏稍坐。

我去了配‘藥’室,取醫用膠布,用剪刀分別剪出見方的小方塊,然後再取王不留行籽。(王不留行籽具備消炎祛腫等功效,中醫王不留行籽耳貼是個由來以久的‘藥’帖,大家可到當地‘藥’店谘詢,應該有售,價格不貴,童叟無欺。)

在膠布中央貼上王不留行‘藥’籽,我一口氣做了三十幾個。

然後返回診室。

我對熊叔說:“這個,不用紮針,不用吃‘藥’,隻需拿它捏捏耳朵就行。”

熊姨熊叔瞬間目‘露’驚奇。

我笑了笑,拿酒‘精’給熊叔的一對熊耳消了毒,然後,依次用紫‘藥’水找出耳部反‘射’區的“腎”“皮質下”“外‘生’殖器”三個部位。

再將王不留行‘藥’貼,依次貼上。

貼的過程中千萬注意,一定要讓‘藥’籽對準反‘射’‘穴’位上,即‘藥’籽表麵抵住‘穴’位。

這樣貼好不算完,還需要用手指肚,輕輕地按壓。

按壓的時間,大概在十分鍾左右,兩隻耳朵,‘交’替進行。

我對熊姨說:“往後,你就按我的這個法子,把剩餘的‘藥’貼給他貼耳朵上,然後,一周兩次,每十次,算是一個療程,不僅可以治愈,還能讓他……”

嘿嘿,我不多說了。

熊姨大喜,過來直接就給了我一個勁道十足的熊抱。

我又叮囑了一番耳貼使用的具體方法。

最後,二位走時,熊姨要給我扔錢。

我說:“這小玩意兒,根本不值什麽錢,算了,不要了。”

熊姨不幹。

我說:“這樣吧,你替我攢著,回頭一塊算。”

熊姨樂嗬嗬說行。

我卻怎麽尋思,怎麽覺得不對路,攢著一塊算,這……開醫館沒這麽做生意地,這不咒人家得病嗎?

熊姨、熊叔,手牽手,肩並肩,高高興興地走了。

我獨自站‘門’口歡送一小會兒,我想了下,我走進小淘辦公室。

恰好起秀不在,我就跟小淘說:“兄弟啊,剛才你……是否,略直接啊。”

小淘朝我吐苦水:“老季啊,我這不是直接,而是沒辦法啊,這幫子會員,什麽人都有,咱不說今天這個想讓自個兒變大的了,就說那天吧,你不在,我和起秀坐這兒,然後來了一電話,電話那頭兒是個‘女’的,你猜她問我什麽?”

我想了下:“‘春’‘藥’?催情‘藥’?如何**?怎樣達到X高‘潮’?”

小淘:“老季啊,你太純潔了,她問的是,黃瓜,茄子,胡蘿卜,哪個效果好?”

我噗……

多虧沒喝水,我是真噴了。

我噴完,我樂的上氣不接下氣跟小淘說:“那你怎麽答複啊。”

小淘咬牙切齒:“我告訴她了,擀麵杖效果最好!”

“結果呢?”我繼續問。

“結果,她說我沒有醫德心,她撂電話了。”小淘攤開手,一臉無辜。

我歎了口氣:“這樣啊,往後,再有類似電話,你讓她給我打,你說我們這有一專解**男‘女’生理困‘惑’的專家,你把我手機號給她(他)們,我來對付!”

小淘雙手合十:“太感謝了,真的太感謝了。我真的太感謝了,我是再不想接這樣的無聊電話了。”

我說:“哎哎,端正態度啊,食‘色’‘性’也,那事兒跟吃飯拉屎一樣,都是正常人類的生理需求,得嚴肅對待,明白嗎?”

小淘:“行,現在又換我不純潔了。”

臨走,我跟小淘說:“你跟起秀也說一下,她一個‘女’同誌,萬一男的跟她聊這事兒,多不好,一樣,都往我這專家身上攏,把困難‘交’給我。”

我‘交’待完畢,剛出屋,手機就響了。

一看號,林冰冰。

我去!這大妖蛾子又想咋地。

我拿起,找個背人地兒,接通。

“喂,季兄弟嗎?”

我長鬆口氣,這動靜,分明輪椅羅。

“羅先生啊,什麽事啊。”

“這樣啊,我今天在家安排了一些人和東西,你過來,我要兌現之前的一個承諾。”

“承諾……?”這幾天我忙夠嗆,我真忘了輪椅羅承諾什麽了。

我說:“羅先生,你看你這麽見外。”

輪椅羅語氣堅絕:“這不是客氣的事,是很正式的,季兄弟啊,盡快,午時三刻前要到。”

說完,輪椅羅撂電話了。

午時三刻?哎呀我去,這不古時候殺人的好時間嗎?

我下意識‘摸’了‘摸’脖子。

應該不會是找人砍我腦袋。

算了,管他呢,去去再回吧,大不了一趟打車錢。

我匆匆‘交’待會所事宜,下樓,打車,直奔輪椅羅家。

我到了輪椅羅四合院‘門’口一瞅,哎喲,好多車,且全都是百萬級別以上的歐係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