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放下自我,才是王道

進包房的那麽一瞬間,我稍微有點發懵。|i^

但很快,我迅速調整狀態,正要上前問候的時候。

一個我意料外的情況發生了。

三大妖蛾子,突然就幽幽閉了眼,以各種不同姿勢,徐徐,徐徐地趴在了桌子上。

碰瓷兒!裝醉!

他大爺地,沒見過這麽明顯裝醉的人類!這……這也太鬧了吧!

我走到沫沫身邊兒,伸手捅了捅她:“哎,哎,別裝了,到點兒回家睡覺了,明天不想上班兒啊。”

沫沫嘟囔一句:“喝,接著喝,幹……”

呼,呼……然後就故意打著小呼嚕,死撐硬裝。

我又挪衣葉青身邊。

掐了她胳膊一把。

“嗯……”

小動靜太勾人,不行,不能碰她了。

我又移到林冰冰身邊兒,屈指彈了兩個腦瓜兒。

林冰冰這個大黑暗妖蛾子,咬牙,硬挺,閉眼,明明腦瓜子生疼,就是一聲不吭,任你咋地都行。

我服了!

我後退,抱拳:“三位女俠,三位師太!貧道先行告辭,師太們,繼續品酒論道哈。”

我退了出去。

走到吧台,先掏錢包兒給這三大妖蛾子把帳結了。

我要走,可站店門口兒,怎麽想,怎麽覺得不行。

我又折回去了。

推開包房門,好嘛,這三大妞兒,是真真地睡著了……

就這麽一轉身功夫,都打上小呼嚕了。

這個,完全沒有假裝的成份!

我又瞟了眼桌上的白酒瓶子。

我擦!五個空空的酒瓶子啊,平均一人一斤多的酒啊。

雖然是三十八度的低度酒,可敵不過數量啊。

我定下心思,稍微想了那麽一想,轉身,出去,叫服務員兒。

結果來了三妹子。

這三妹子幫著我,把桌上三女神級的師太架起來,一步步挪到店外,又相繼給我扔車上了。

我上車,跟服務員道謝。

開車,起步,走人。

去哪兒呢?

這三妞兒目前的詳細住址我都不熟啊。

一咬牙,開房吧!

我調整車頭,就去了酒店。

街上酒店很多,我隨便找了一家,停好車,又鎖了車門,進去,跟前台妹子一打聽,不錯,有三人的套房。k";;

開了!

交錢,搞定,拿房卡,又央求大堂妹子跟我到車前,幫著把那三女神師太弄出來,完事兒又一個個扶進電梯,上樓,來到房門前。

開房門的時候,一個服務員妹子突然多嘴,問了一句:“哥,三個呀,你一人,行嗎?不行,我這兒有藥。”

昏暗的燈光照在妹子咧開的兩排小黃牙上,她的表情,眼神兒,都顯示出了胸有成府,深諳此道的那種曆練和成熟。

我淡然一笑:“無量天尊,貧道專門撿妹子,撿醉妹,隻撿,不碰。”

妹子白我一眼:“哼……”

我黑臉,開門,把三妞兒一個個挪進屋,扔**,幫她們卸了高跟鞋和外套,蓋上大被。

我望著熟睡中的三個美妞兒,我長長舒出口氣。

然後,我把房卡放在床頭櫃,熄燈,閃身,關門,走人。

下樓時候,我站電梯裏就想。

一念之間啊,一念之間!

多虧她們是真醉了,若是半醉不醉,似醉還醒,又心存**的話,難保不會發生什麽。

而一旦發生,就是炸了個大雷!

一顆嘁哩喀喳響,震動我季柏達天地的大雷。

沫沫,衣葉青倒還好說,大妖蛾子林冰冰不把我折騰死,她都不帶姓林地!

好險!

我擦了擦額上汗。出電梯,來到酒店外。

我掏了鑰匙,解了車鎖,正要拉車門,突然,我看見擱我身二十米外的地方,停著一輛鬼鬼祟祟的捷豹!

捷豹!又見捷豹!

捷豹xj,奢華版!幾百萬的豪車!

但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那個大妖孽!

我咬牙,黑臉,正準備轉身上前。

捷豹突然就打火,啟動,加速,嗡……呼嘯著跟我擦肩而過。

我一低頭,瞅見路邊花壇裏有顆小石子,我撿起來,奔捷豹車屁股扔去。

靠!

沒打著,讓它跑了。

望著漸漸消失的捷豹車屁股,我心中忽然明白二叔是什麽了。

如果這世上有鬼,他就是那道籠罩在我身體方圓百尺內的陰魂!

你就裝吧!你大侄兒!我達季柏,不怕你盯!

上車,走人,回家死覺去!

回到會所,衝了個涼,逗會大黑喵,上床,死覺。

早起,分別讀了葉暄,白琪棋發給我的報表,起身,去bq。

到地方,我直接去了水房,跟舒紅打了招呼,坐下,拿出昨天學員們遞給我的條子,仔細讀。

求財的!求美女的!求平安,求祝福,求健康,求升官,求事業有成……

滿滿厚厚的一疊紙啊,全是各種求。

還好,沒有求包養的。

我讀著這些字條,我心中忽然有種感覺。

那些廟裏供的神仙,假如裏麵真有仙佛,那他們這一天天的得多累呀。

麵對世人,各種無休止的請求,各種要求,各種……

他們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我很少進廟,但現在,我想,假如有機會進廟,我會燒一柱香。然後,什麽都不求,我隻求一件事,神仙!抽時間,放個假,休息一下吧!勞逸結合,是王道啊!

我讀過各種訴求,心裏慢慢盤算今天該講的東西。

舒紅微笑過來,遞我一杯咖啡。

“卡布其諾,我新學的,試一下。”舒紅微笑。

我微笑,端杯小品:“嗯,不錯!”

我喝著咖啡,拿了紙筆,慢慢寫畫。

這時,沫沫跟衣葉青過來了。

一見我沫沫就笑說:“哎喲,你個死東西,昨天說好請吃飯,結果放我們鴿子!”

我笑說:“放鴿子還這麽開心?”

沫沫說:“可不是嘛,我和小青,還有冰冰都喝大了。早上醒來什麽都不記得了,妥妥兒地宿醉,我們就記著,快喝完的時候,包房好像進來一人,然後……醒來,我們就發現躺酒店**了。”

我打趣說:“就沒發生點什麽?”

沫沫不屑:“就你思想肮髒,什麽也沒發生,什麽都沒有。”

沫沫嘖嘖感歎說:“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啊。”

而就在沫沫說到這兒的時候,我注意衣葉青眼珠子一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她又換了一種感激的目光凝視我。

深情,那個款款啊!

得嘞,甭深情了,講課去吧!

我們起身,結伴到教室。

好家夥,今天人來的倍兒整齊,離開課還有一個小時,人就全到了。

我沒直接進去,而是跟沫沫說,讓她找人,給我買如下幾樣東西。

沫沫奇怪:“買那玩意兒幹什麽?”

我說:“授課用的教具!”

一個小時後,我要的東西都裝在一個紙箱裏被抬到了教室。

上課開始了。

我走到講台上。

掃了眼,小妖蛾子們,嗯一個個很知性,很乖地望著我。

再看林冰冰,抱臂,幽怨,幽怨呐1

我無視,微笑。

拿出昨天學員們給我的紙說:“大家很熱情,想求助的東西很多。我都看了,但是,我在想,如果我抽時間,都一一解答,那豈不是授人以魚了嗎?我何不授人以漁,帶領大家,通過這段時間的學習,來自已找答案呢?”

掌聲……必須地!

“好!現在課程開始。”

我打開裝教具的紙箱,從裏麵取出一個鋥亮的短柄斧,和一根成年人小臂粗細的短木樁。

眾人驚訝,搞不懂我幹什麽。

我笑說:“有請一位男學員上來,幫我把這根木樁一劈兩半。”

“我來!”一位有幾分力氣,看樣子較壯的中年黑臉大叔上來了。

我把斧子和木樁交他手中,示意他在地上劈就行。

大叔立好木樁。

手緊緊握了斧柄,胳膊肌肉繃緊緊的,然後,用力,一揮。

哢!

木樁被劈到四分之三的位置,還差一點沒劈斷。

大叔又提斧子,帶起木樁,在地上,用力頓了下,這才劈成兩半。

我這時問大叔:“這位同學,你為什麽沒有一斧子劈成兩半?”

大叔拿起劈開的木樁說:“你看,這是鬆木,紅鬆的,木質太細膩結實了。”

我又問:“你剛才劈木樁的時候,在想什麽?”

大叔回憶一下說:“我在想,我得用力,我把全身力量調到一起,我得緊握斧柄,使勁,劈。”

我笑了下說:“現在,我教你一個法子,你不要想用力,我要你放鬆,盡可能地放鬆,把注意力從你的身體,你的肌肉,你的力量,轉移到,木樁,斧刃上。你要告訴自已,這一斧子下去,它馬上分成兩半,絲毫不拖泥帶水。但同時,你的身體,胳膊上的肌肉,是放鬆的,你的手掌,不是牢牢握緊,而是握到六分緊的程度。”

大叔半信半疑,又拿了塊木樁,立好。蹲那兒,想了一小會兒,突然就掄起斧子,這麽悠**著,哢嚓!

木樁從中一分為二,斧刃直落地麵,給地板劈出一道白印兒。

哎唷,bq的地板啊,可別找我賠。

大叔愣了,自言自語:“哎,怪了哈,我這回好像隻用了六分勁兒,哎,就給它劈開了。”

我笑了笑,示意大叔回到座位。

然後,我走到黑板,寫了如下一行字。

“放下自我!專注於事!可成大業!”

眾多學員先是微愣,思忖過後,又是一通掌聲。

我這時,示意大家不要拍掌,我補充說:“這其實是一個人體力學的小實驗。但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實驗!如果讓我們靜心思悟,從中,就能領悟出對我們有用的道理。我們在座各位,做事業,做這,做那,包括追求女孩兒,想的最多的就是自我。我怎樣,我該怎樣,我會怎樣,我感覺到怎樣。豈不知,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我!同樣,自我是打不敗的!麵對自我,你不能戰!你要放下、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