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第35章 任玲的小心計

我看李雪,根本沒在意她說什麽。

我不記得是哪位大師級的神人說過,跟女人在一起,千萬不要注重她們說過的話,如果你把話當真,仔細研究,用心揣測。

最終,被女人第一個抬腳踹走的就是你。

女人、玩的是感覺。

跟女人在一起隻要把握住感覺,就一切OK.。

我沒去想什麽錯過,第一、第二次指的究竟是些什麽,我隻知道今晚發生了三件事。

第一、李雪讓我破了!

第二、大家都很爽!

第三、大家雖然情緒高漲,動作狂野,但明顯都是假裝老練跟少男少女沒什麽分別的生手兒。

戰場清理幹淨,我下床拿紅酒,倒一杯給李雪,又給自個倒了一杯。

李雪有些羞。

拉被子蓋住身體,把頭掩在燈光陰暗處,不聲不響地品酒。

場麵尷尬,就好像我在酒吧onenight了一個妹子,完事兒開燈仔細一看,原來是好兄弟的媳婦一樣,讓人倍感意外。

我等了約三四分鍾,紅酒刺激我略起興致。

放酒杯,到**,先在腦海想清楚措詞,接著用低沉聲音說:“剛才有些生哈……有些動作大家好像都不到位。”、

李雪尷尬,低頭,放酒杯,揪被罩。

我似想起什麽般,抬手比劃說:“咦,就是那個……我感覺如果換個角度,可能效果會更好。”

李雪繼續尷尬。

我微笑:“想去洗手間方便嗎?”

李雪微愣,搖了搖頭。

我釋然,用手輕碰下她的手:“反正那地方兒,除了方便也是閑著,不如我們再仔細研究下剛才不正確的動作,好嗎?”我不等她回答,又說:“好的!沒問題……”

李雪撲哧樂了。

我推她一把:“給個痛快話!行不?”

李雪含羞帶笑,略點頭。

我西門大官人附體,起身就要去掀被子。

突然!

他大爺地,誰手機?

李雪也是一愣,急忙拿條放床邊的浴巾蓋住三點。小跑到門廳,翻兜拿手機,伸指一劃。

接通……

“姐啊……什麽事?”

“嗯明白,我這就去機場。”

我問李雪怎麽了。

李雪邊抱起衣服關門在洗手間穿衣洗臉,打掃痕跡,邊隔門跟我說:“是我姐,她跟朱小七的航班晚點,現在還沒飛呢。那趟飛機起飛估計半個多小時就能到這邊機場,這麽晚了,我姐意思讓我開車接機。”

“一起去?”我起身穿衣。

“行啊!”

我返回自已房間,收拾妥當,就跟候在門口的李雪一道下樓離酒店,去停車場提車。

李雪開的是輛Q5.

我大三暑假勤工儉學時考了駕照。

上車前,李雪問一句:“會開不?”

我:“小意思。”

喏!

她把車鑰匙扔給我。

我打火,起車,硬著頭皮,操縱Q5,駛離停車場,拐上了馬路。

我開車是個半吊子。

駕照路考時,我扔給考官兩盒軟中華。

那貨直接就跟我說,上路,前麵拐彎,能回來就行了。

可今天,我身邊坐一女神。

有女神鎮著,就算舒馬赫沒死,我也得把他小魂兒召來附我身上。

夜色闌珊。

我無視車窗外的城市燈火,腳踩油門,人車合一,幾近忘我。

“哎……哎……”李雪忽然伸手捅我。

我人車分開。

“怎麽了?”

“你慢點,剛讓攝像頭拍了,超速,你都快開到160了。”李雪嗔怪。

“160……?”我腦門冒冷汗。

哥長這麽大,坐汽車都沒坐過時速160的。

今天,居然親自玩了一把。

我感到有那麽一絲的後怕,人車合一,比較懸……

我慢慢減速,保持平穩。

半小時,我跟李雪到達機場。

停車進機場一問,才知道,蘭姨那班飛機在另一個城市還沒飛呢。

我跟李雪沒辦法找個臨時休息的地兒坐下,慢慢等待。

時間分秒過去。

我拿手機,開找你妹兒。

李雪打嗬欠,自然地把頭靠我肩上。

我伸手招呼地勤服務,微笑麻煩她拿床毛毯。

我輕輕把毛毯蓋李雪身上。

她小睡半個小時,電話又響了,我推醒她,她接通說了幾句話。把頭轉向我輕歎:“機場大霧,航班延遲到明天上午,主辦方已經給我姐她們安排好酒店了。”

我說:“那我們回吧。”

李雪很自然:“回哪兒?”

我剛想說,‘酒店’兩個字,不湊巧,這回換我手機響了。

現在是北京時間淩晨2:25分。

我自從離開校門,在這個時間段還沒接聽過電話。

拿起愛瘋,屏幕顯示一串陌生號碼。

這誰呀?我想撂,但本能告訴我這個電話必須得接。

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焦急的中年人聲音:“是季醫生嗎?”

我:“是我,你哪位。”

“我張秘書,任玲痛經犯了,我要拉她上醫院,她死活不去,說一定要你來,沒辦法,實在不好意思,大半夜給你打電話。”

我這時隱約聽話筒那邊有人哭天搶地。

“啊……我不活了,讓我死吧!”

救人要緊,男女歡樂隻能先放一放了。

我問清地方,答應張秘書很快就到。

李雪估計也聽到張秘書聲音了,就焦急問:“你患者吧。”

我點點頭。

李雪說:“走,你先把我送回家,完事兒你開我車直接過去,明天你把車放公司地下停車場就行了。”

我跟李雪起身,提車,走人。

李雪家在離BQ四站地的一個小區。

我直接把她送上樓,到家門口,看她進屋,這才轉身下樓,開車朝任玲家飛奔。

背包隨身帶,東西一應俱全。

半個小時後,我把車開進任玲家的小區。背包下車,直奔她家。

剛到樓下,就見樓宇門底下站好幾個平頭男。

“季醫生吧。”一人迎上來。

我應了一聲。

“跟我上樓吧,盡量快點。”平頭男在前帶路,我緊隨上四樓。

剛到四樓開門,就聽到裏麵傳出女孩兒的淒厲哭聲。

“求求你們了,快讓他來,快來……”

我鞋都沒換,進屋就說:“別哭,我來了。”

房間六七個人一齊回頭。

他們身穿西服,夾克,麵色凝重嚴肅。

其中,還有三個手拿醫學診斷器械,戴眼鏡,醫生模樣的中年人。

任玲穿維尼熊卡通睡衣,蜷縮沙發,長發亂亂在頭上打著卷兒,眼神如找不到回家路的貓咪,透著無盡的恐懼和害怕。

張秘迎上來,握我手,不停地說:“謝謝!謝謝!”

我沒說話,徑直走到任玲麵前。

可憐的小貓咪抬眼,喵的一聲說:“哥哥……”

這句話出口,任玲已淚流滿麵。

我感覺屋子裏至少有七道目光如利劍般,唰的一下就集中在我身上。

我身陷強大氣場籠罩中,壓力倍增,鼻尖微微沁出滴汗珠。

他們絕不是普通人。

一個普通的平頭老百姓,就算他是富甲一方的財主,身上也斷不會出現如此強大的氣場。

他們當中,每一個都掌控著生殺大權!跺跺腳都可以讓這個城市震動!

他們是官員。

是高高在上,身份地位極重的高官……

但官員也是人,一樣五穀雜糧,七情六欲,一樣也打嗝放屁,拉屎撒尿。

這時,我心裏忽然浮現爺爺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當你身處壓力,底氣不足的時候,你冷靜想想你在幹什麽。如果,你做的事,可以任由蒼天俯視。

你就是天!

壓力消失。

自信的笑容重新出現在我臉上。

我在1.2秒內調整好狀態,神情自如微笑對任玲說:“怎麽?老毛病又犯了?”

“嗯……人家快要疼死了。”任玲可憐兮兮摟緊懷裏一個毛毛熊。

我扭頭轉身示意張秘過來。

“人太多!任玲心裏難免緊張,我不太好行針。”我低聲說。

張秘輕點頭。

但我沒見他說話,他隻微轉身,拿目光掃了那麽一下。

僅僅是目光一掠。

屋裏人就迅速會意,在不到三秒時間內,走了個幹幹淨淨。

不需要語言,不需要命令。

隻要一個微不足道的眼神!

這是什麽樣的力量?

我不清楚,我目前關心的隻是任玲。

任玲這時起身::“哥哥,你跟我來。”

我一愣,任玲已伸冰涼小手緊緊拉住我直奔臥室。

進門。

張秘意欲跟入。

任玲抬腿,向後狠狠一踹,砰!門被她踢上了。

我微笑望著任玲:“丫頭,跟我說實話吧,這次到底怎麽回事兒。”

任玲抱毛毛熊,氣鼓鼓坐**:“我爸媽否了我的計劃!假期不讓我體驗社會,他們要把我送爺爺那兒去!”

我說:“那你的痛經……”

“姨媽是來了不假,但隻在前天來的時候,有點微疼……!”

我黑臉:“那你今晚?”

任玲滿頭黑線,咬牙切齒:“我在鬧他們!他們一天不答應我就鬧一天!一個月不答應,我就鬧一個月!鬧到他們答應為止!”

我汗!尼加拉瓜大瀑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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