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綠帽男爆出的驚人大料
做為一名男人,我曾不止一次告訴自已。
行走江湖,不能隨便把季柏二字坦露出來。
因此,我交給美美同學的那張名片上,隻有一個達醫生,沒有季柏!
電話那頭兒聽了我聲音,顯的略緊張。
“那個,達醫生,您那兒是心理診所嗎?”
“是的。”
“那如果有病人,是不是,必須到您那兒就醫呀。”
我:“原則上是這樣。”
“噢。但是……”對方猶豫。
我說:“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如果客戶不方便,我們也可以約個地方談。”
“噢,這樣呀,那……您現在有時間嗎?”
“這麽晚,下班了。不過……”我略一遲疑。
對方馬上接過話:“達醫生,這麽晚真抱歉,但是我白天上班也很忙,真的沒有時間,休息日,我……我還要在家帶孩子。”
我替對方感到不容易,真不容易啊,上班累個夠嗆,還得在家帶孩子,這是男人活的日子嗎?
我說:“既然這樣,那你說個地方,我們見麵聊一聊吧,哦,對了,費用……”
“費用好說,費用好說,隻要你能幫我解開心結就行。”
末了,對方又說一句:“達醫生普通話講的很標準,您是內地人?”
我笑說:“不是,我喜歡講普通話。”
“噢,這樣啊,那好,我們挑個地方吧,去哪兒呢……”對方想了下,完事兒他說了個地址。
我表示沒問題。
一個半小時後,薇薇安開車把我送到一家位於淺水灣的咖啡廳。
這地方是上流人物來的場所。
香港,淺水灣!那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嗎?
所以,一看對方挑的這場子,我就知道這位絕對是個金主兒。
不出所料,進屋,抬頭,稍一打量。
說好的九號桌的桌子後邊兒,果然就坐了那位衣著考究,一身名牌的眼鏡男陳炫清。
由於在達醫生的故事中,這是他跟陳炫清同學第一次見麵。
所以,我顯略茫然,有些疑惑地走到九號桌前問了句:“請問……”
“噢,您好,您是達醫生吧,我姓陳,叫我陳先生就行。”對方熱情招呼。
我坐下。
對方伸手叫服務員上咖啡。
我端起,小品,果然,裏麵一股子奢侈的味道。
在與陌生人溝通的時候,最好是觀察對方身上的細節,然後找出一兩個可以捧的優點,接著講出來,這樣,無形就會獲取對方十分的好感。
比如女人,你不要誇,哦,你真漂亮!這話太假,太白。你要看她五官,鼻子,耳朵,嘴唇,眼睛。
找個優點出來。
然後很隨意地說一句,咦,我發現你眼睛長的非常漂亮。
當然,男人就不能誇哪兒漂亮了,除非你是gay,好基友!
男人你得誇奢侈品。
窮的誇手機,衣服。有錢的,誇表。
我瞟了眼陳炫清手腕。
一塊明晃晃的江詩丹頓!
我笑了:“陳先生很有眼光,手表選的很配你的氣質。”
對,不能說貴,不能說奢侈,得說配人家氣質!這樣,人家聽了才高興,且是往心眼裏高興。
聽我這話,陳炫清果真笑了。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呐!
然後,他刻意把手表伸到我視線範圍,端咖啡說:“達醫生,我找您來,是想讓您幫我解開心裏的一個死結。”
我說:“可以,我的工作就是這樣。”
陳炫清,思忖些許,咬了咬牙,跟我講了一件,讓我瞪目結舌的事!
我就簡短描述吧。
就是有那麽一天,陳炫清老婆很晚回家,他去開門,發現老婆醉氣熏人,且有男人扶著回來。
陳炫清急忙把老婆扶進客廳,去廚房忙活,找東西給她解酒。沒想到,當他拿解酒藥返回時,他看到……
對!他的老婆在沙發上,跟那個男人,大張旗鼓,旁若無人地xxoo!
陳炫清怒了,站地上狂吼。
結果她老婆抬頭就是一句話。
“你喊什麽喊!你一個大男人,你能到香港來,能到銀行工作,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你付出什麽了?還不都是我爸爸的功勞!告訴你!有本事你去外邊找女人!你別管我的事!”
陳炫清淚流滿麵:“我苦啊!我……我沒辦法啊!我……”
我長歎口氣,我說:“你跟你夫人,是在哪兒認識的?”
陳炫清:“我們是大學同學。”
我驚訝:“不可能啊,大學同學,感情應該很好呀。”
陳炫清搖了搖頭,無奈說:“環境!完全是環境!如果不到香港來,我們或許仍舊能過的很好。可是這裏,這個城市,笑貧不笑娼你明白嗎達醫生?”
我品了口咖啡:“沒錯,如果時光倒退三十年,回到八十年代初,你們在內地的一個小城市,或許你們會非常恩愛。”
陳炫清猛點頭:“對!可是現在,不同了。環境,環境是個大問題,另外再就是家教……”
“家教……?”我狐疑。
陳炫清冷笑:“達醫生,我不妨告訴你,你以為我嶽父讓我妻子到香港來是幹什麽嗎?他的真正目地是想讓女兒幫他洗錢!”
我正色:“這種事情,可涉及到一個法律問題啊,我們不能亂開玩笑。”
陳炫清:“我是開玩笑嗎?達醫生,我說的是真話!告訴你吧,我手裏有證據,有他們父女洗錢的鐵證!”
ok!大料終於爆出來了!
我保持淡定:“陳先生,我們說的是心理問題,這個涉及法律,還是不要過多提及了。”
陳炫清長歎:“我就是這麽一說,其實,我約你的真正目地還是我老婆,你說,我該怎麽辦?是離婚,還是繼續過這種日子。”
我:“這種事情,換了一個正常男人都沒辦法忍受,好像除了離婚,沒有別的選擇吧。”
陳炫清苦笑:“離婚……”
這時我注意到,他伸手輕輕撫摸腕上的那塊江詩丹頓。
我心頭一動:“你是無法放棄現在優越的物質生活條件是吧。”
陳炫清點了點頭。
我又不動聲色說:“你是打算,用她給你的錢,也在外麵找女人,對吧。”
陳炫清:“我已經這麽做了。”
我抬頭,看他:“陳先生,按我現在的分析,你這個婚姻已經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可以說,你提出離婚你夫人不會說半個不字。而現在唯一讓你放心不下的就是……”
我指了指他腕上的表:“你的經濟來源。”
陳炫清點頭。
我:“我記得你說,你好像有個孩子。”
陳炫清搖頭苦笑:“孩子沒有姓陳,姓的是我夫人的姓。”
悲劇呀!太悲劇,太虐了!說實話,我挺佩服陳同學,這麽虐的日子都挺過來了,心理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強!
我這時對陳炫清說:“你們現在的關係,就是危如壘卵!你明白嗎?你夫人已經不再把你當成她的情感對象了,你除了一個空頭名份,別無他物。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則要歸咎於你的性格。”
陳炫清一愣。
“我的性格?”
我毫不客氣:“你太不男人了!你太娘了!”
陳炫清聽了這話,臉一紅,脖子一粗,喘息加劇。但很快,他又恢複正常,慘白個臉,目光失神地說:“是啊,我就是這樣,怎麽辦呢。”
我目光如炬,盯著陳炫清,一字一句:“鳳凰浴火,涅槃重生!”
陳炫清喃喃:“鳳凰,涅槃……我,這是要我……”
我提醒他:“放下一切!因為你要知道,這一切不是你靠雙手,頭腦,賺來的東西,你的手表,它不姓陳!你明白嗎?”
這句話,點醒了陳炫清,他哆哆嗦嗦,伸手摘下了江詩丹頓。
我背靠椅子上對陳炫清說:“你是個活人,不殘廢,沒毛病!你大學畢業,有過人的學識,你完全可以從零開始,打出一個屬於你的大大江山,你又何必因這一個女人讓你每天自甘墮落,度日如年呢?”
陳炫清**下嘴:“打拚,談何容易。”
我啪!
猛地一拍桌子:“不容易也要拚!就算是死也要拚!人!要活著拚,死了算!”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身上散發出了什麽樣的氣場。
但我估計,陳炫清嚇壞了,他渾身哆嗦,眼神流露出極大的恐懼和震驚,豆大的冷汗,不停從他額頭徐徐滑落。
空氣凝固了幾分鍾。
我忽然一笑,場麵頓時恢複和諧。
我端杯,輕啜咖啡,淡淡:“你想好怎麽辦了嗎?”
陳炫清呆呆……
“你……你這個心理醫生太特別了,你身上的東西,我說不清楚,像軍人,又像……總之,你……你絕不是普通心理醫生。”
我笑了:“別想那麽多了,還是說說你吧,想好了嗎?”
陳炫清糾結地在桌下揪著手指,臉上表情很痛苦……
足有十分鍾,他目光忽地閃現一抹狠色:“他們家人,從來就沒正眼看過我,隻把我當成一個工具!一個給他們生孩子的工具。”
我無語了,我靠,這話本該是從女人嘴裏說出來的。
陳炫清又發狠:“我想好了,我要做汙點證人,我要舉報!我要……”
ok!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過,我看陳炫清眼中目光閃爍,我知道這種人心思極易反複,因此,不宜拖!
我果斷:“既然這樣,那ok!我正好認識一個朋友,是香港警署的,你可以把你手中的材料,遞交給她。”
“啊……”陳炫清瞪大雙眼。
我冷然:“男人!要有決斷力!要說話算話!”
陳炫清表情一陣扭曲:“好!要有決斷力!我聽你的,幹了!”
我笑了,然後拿手機,給薇薇安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