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方莉的合作方向

中國有句古話叫‘憐香惜玉’。

但那話是對女人說的,眼麽前這幫子家夥,她們可不是女人。當然,在生理結構上講,她們是,但她們幹的事兒,心理,情誌,早已經不是女人了。

說白了,這就是一群有著女人身體的小獸兒。

稍許鬆懈一點,她們就會蹬鼻子上臉,翻臉不認人,背後捅刀,都是小菜一碟。做狠了,都能給男人大卸八塊!

這種女人,其實比男人可怕。

因為,她們有女人漂亮的外表,並極懂男人心理。這就容易讓男人放鬆警惕,下一步,略施手腕,一般爺們兒都抗不住這溫柔小手的**。轉而或投身為奴,或原本是君子,但在女人的作用下,又淪為小人。

所以,那句話是對的。

看一個男人是否能夠成功,隻要看看他接觸的女人就明白了!(這是條永恒不變的真理!所以說,女人既可以讓一個可能不會成功的男人成功,也能輕鬆毀掉一個原本可以很成功的男人。)

當然,還有一種例外,就是用純粹的硬派手腕來征服這種女人……

她爺們兒,你比她更爺們兒!她獸,你就是史前霸王龍!

現在,當我扔出這句狠話後。

小桃紅目光一轉,忽又咯咯笑了兩聲兒說:“季師爺,幹嘛呀這是,不就跟你開個小玩笑嘛!至於生氣嗎?”

我笑了:“我這人不喜歡開玩笑。”

旁邊龍叔說:“哎呀,小兄弟!不要這樣子啦,方小姐手下的姑娘,都很溫柔的啦!”

我冷笑:“小桃紅,今天晚上,是一個叫韋凡的人,打電話過來,請我吃飯。現在,我想知道,韋凡他人呢?”

小桃紅嬌媚:“季先生,什麽韋凡陽凡的,不管他們,來……讓小妹敬你一杯酒。”

說了話,這妹子,軟軟起身,挪兩條大白腿,無視柏靈存在。手裏端了一杯酒,款款到我身邊,接著又不無**地一笑,緩緩說:“季先生,這酒,你想怎麽喝呢?需要,我喂你嗎?”

說了話,妹子把酒往嘴裏一倒,口唇含了酒液,軟軟就朝我身上倒下來了。

我注視對方,淡淡說了一個字:“滾!”

小桃紅愣了。

我又大聲說:“滾!”

龍叔也愣了……

在場妹子全愣了。

與此同時,一個很冷的聲音,在這個棚子後邊響起了。

“季先生,果然不同凡響。小妹們,你們把姓龍的,拉下去吧!”

聽了這句話,席上的軟妹子呼啦一下起身,圍住龍叔和他身邊的人,連拉帶扯地給弄離了棚子。

五秒後。

棚子後邊的涼亭內,幽幽轉過來四個人。

當中一個,穿了身標準的ol長褲套裝,馬尾在腦後高高挽起,腳踏一雙平底小皮鞋。容顏至冷,至傲,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不食煙火的冷冰感。

這妞兒,算得上是美女,隻是人太冷,太冷。

但伴在她身邊的兩個妹子,卻極軟,極柔。兩妹子穿的是吊帶小裙子,吊帶兒極細,胸很大,**腿,腳上一雙係帶的涼高跟兒皮鞋,眉宇間,寫滿了無盡的柔情蜜意。

跟在冷妹子身後的,就是耷拉腦袋,風采全無的韋凡!

桌子空了,隻剩下,我、柏靈、小桃紅和冷妹子一行四人。

方才那群妖豔小妹,已經把龍叔給架走了。

我抱臂微笑說:“你就是方小姐。”

冷妹子瞟我一眼:“方莉!”

我:“季柏達。”

“聽說過你。“方莉淡淡。

我:“沒聽說過你。”

方莉:“今天不是認識了嗎?”

我:“幸會!”

方莉點頭,突然冷眼瞟了下韋凡說:“傻看著幹什麽?快去給季先生倒酒。”

韋凡呐韋凡……

我覺得這人真的特可憐,跟什麽人在一起不好,偏跟這個方莉混在一塊兒。做男人的臉呐!

丟盡了!

韋凡過來,拿了打開的啤酒瓶子,給我倒。

啤酒倒的時候,會有沫子,韋凡手稍微一哆嗦,就有些許的酒沫子溢出來了。

這本來是一件挺稀鬆平常的事兒。

韋凡卻臉色蒼白,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季先生,對不起啊。”

說了話,他轉身,回到方莉身邊。

方莉冷冷:“跪下!”

韋凡撲通一聲,跪在方莉腳下。

方莉:“抽自個兒嘴巴,不響不行!明白了嗎?”

“方小姐,我明白了。”

韋凡跪那兒,伸手,啪!啪!啪!一個接一個地抽自個兒耳光。

這邊兒韋凡抽著。

那邊兒方莉又對小桃紅說:“你剛才,是不是對季先生不敬了?”

小桃紅耷拉個頭:“嗯。”

方莉:“去,上季先生身邊跪著。”

我笑了,這他大爺地折騰自人兒,給誰看呢?

小桃紅卻不敢反抗,起身,幽幽到我身邊,撲通一下就跪了。

我沒出聲兒。

這不是出聲兒的時候,為啥?你一說話,對方就說了,我教訓自個兒人,關你什麽事?

他們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咱就全當看熱鬧了。

但是呢,也不能一句話不說。

我微忖,舉杯:“方小姐,初次見麵,先幹為敬。”

方小姐舉杯:“先幹為敬。”

我們對飲,幹了杯裏啤酒。

方莉:“季先生吃菜。”

我夾了口菜,邊吃邊瞟小桃紅說:“你這手下,剛才,也算不得什麽不敬,她們對那龍叔不也一樣兒嗎?”

方莉冷笑:“龍叔……他就是條狗,我喂的牲口。”

我笑了:“方小姐說話很犀利,在你眼中,人分三六九等,我眼中,都是人類。起碼,是披著人類外衣的人類。”

方莉:“季先生,我讚同。”

“人各有千秋。我敬佩的是真正的男人。什麽叫真正男人,就是管得住自已下半身的男人!而龍根生,他不是男人,他就是個牲口。你若不信,我一個電話,他可以馬上過來給我舔鞋底!”

我笑了:“相信。”

到目前為止,我基本能斷定方莉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了。

她這談不上是心理變態,但絕對是個性情扭曲的極端之人。

怪不得此人在羅教中會把一個新成立的堂口經營的有聲有色,果然,很是有些手段。絕非米大師,小王子之流所能比擬的人物。

我給自個兒倒了杯酒,斜眼看了下柏靈。

柏靈居然在微微發抖……

是的,這個女人身上有股強大的氣場,如果心理素質不過關,真的容易輕微發抖。

想到這兒,我在心中一樂,偷偷放下一隻手,攥住了柏靈的小白爪。

妹子的手暖了。

心緒也平靜了許多。

我又小壞,拿食指在她小白爪掌心的嫩肉處輕輕一撓。

柏靈臉頰立馬浮起兩抹紅暈。

見此,我才鬆手。

而這時,方莉說話了。

“季先生,叫你來,我先不談費先生的事。那個,我們擱置一旁,先不理會。我這次,是另外有事,要與你合作。”

我:“請講。”

方莉:“我出身南海藥王的傳承,可惜,我跟那個老家夥有過節。這個不提。所以,我的醫術不是很精。但現在,我有一個病人,需要你來介入,幫忙診治。”

我淡笑:“為什麽找我?為什麽不找別人,還有,你確定,我會出馬?”

方莉:“你會!第一,你是醫生,你的醫術,很強。第二,這個病人,他就是羅教現任的總把頭!”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預感,羅教這個換屆選舉不簡單。這裏麵,絕對有事兒跟著。

眼下這麽一看,果然,總把頭,染重病了。

但這個病,是個什麽病?是真病,還是假病?這就不得而知了。另外,據我所知,曆史上,因為看病,看不明白,最後掉了腦袋的醫生,可是不計其數啊。

方莉這招,用的比較狠!

方莉見我猶豫,她又扔了一句:“這件事,是我求你。我求人,從來不白求。所以,第一在此期間內,我不會插手跟費先生有關的任何事。第二你給朱雀堂主做軍師,但朱雀堂身邊也是小人不斷,我可以提供你一個線索,告訴你小人是誰。第三你治好,兩百萬美金的現金,直接打到你指定的帳戶,治不好,我也不會找季先生你任何的麻煩。”

我點下頭,方莉開出的籌碼,的確夠誘人。

我又抬頭問:“你們的總把頭,現在在哪裏?”

方莉:“香港,本打算到內地,但他身份特殊,內地政府限製他入境。”

我:“明白了!成交!”

方莉很江湖地衝我抱拳:“多謝!”

末了,她說:“我說的三條承諾,第一條,我會馬上著手辦。第二條,我可以告訴你,柏堂主身邊的內奸就是阿旺!他也是我的線人,兩年前,他到香港來玩兒,勾搭上一個小妹,人家做仙人跳,他上套了。xxk的小廣東要他拿一千萬港幣,他不敢跟老爸說,就要被人剁掉一手一腳。我出麵,攔下這件事。代價,很簡單,要他跪我麵前,一生一世供我指使。現在你們明白了吧。”

方莉說到這兒,傲傲地仰起了下巴。

柏靈的身體又抖了,而且抖的厲害。

我掃了她一眼,她眼眶,有淚水,在打圈兒。

方莉:“除了這個,阿旺父親,也就是高成旺的老爸,高海!他一直拿柏堂主當衝鋒槍來用,他做生意,但凡遇到麻煩,都會讓柏堂主衝在最前麵幫他擺平。現在,柏堂主對此有察覺,想要脫離。高海也命人暗中布局,要趁羅教新老交替的時候,在香港把柏堂主做掉!接著再扶一個新人,接管朱雀堂。”

方莉:“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季先生,可以的話,我們明天早上出發,去香港!”

我攥緊柏靈的手,微笑對方莉說:“可以,明早,我們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