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讓小女皇畢生難忘的治療

宇鈴霖抱臂站地上,仰首瞟著我手中的兩根黑布條,目光閃卻一抹冷然。

“沒聽說治療需要綁的,給個理由先。”

我坐床畔,把布條纏手腕上說:“宇鈴霖你是瑜伽大師,那我問你一件事,你能控製你身上的肌肉嗎?”

“當然。”宇鈴霖傲慢。

“那你能控製膝跳反射嗎?如果,你說你能控製膝跳反射,OK,我還嫌麻煩呢,我絕不會綁你。”

宇鈴霖不解:“咦怪了,明明針灸,怎麽跟膝跳反射又扯一塊兒去了?”

我解釋:“我要行針的地方叫帶脈,是環繞肚臍的一條完整經脈,我的治療方法是先刺激你的帶脈,讓它帶動腹部肌肉產生強收縮力,從而間接實現拉伸脊柱的效果,並且,這種治療比你去醫院要做的脊柱康複訓練要強N倍!”

宇鈴霖目瞪口呆。

我又說:“當我行針刺激你的腹部肌肉產生強收縮力時,你生理的本能反應就是弓腰,抬腿。這樣一來,就會失去拉伸的意義。你,明白嗎?”

宇鈴霖木然點了點頭。

我微笑問:“那麽,我們還綁嗎?”

宇鈴霖無奈聳聳肩:“綁唄!你又不能把我怎麽樣。”

“那麽,請將頭擺在床頭位置躺好。”

宇鈴霖大咧咧上床,平躺在小魚身畔。

我解下一根黑布條,到床頭,抓起宇鈴霖一對白嫩如藕的手腕,慢慢係上布條,將兩隻手捆一起牢牢綁在床頭的木欄上。

床尾處也有防止被子踢落的結實木欄。

我按住小女皇的白腳丫兒,將另一根黑布條繞過兩腳的腳踝,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木欄上。

做完這一切,我站在床畔,俯身打量被我綁的結結實實的小女皇,心裏忽然浮現一抹邪惡。

我該不該給她嘴裏塞上點什麽呢?

算了!還是別了!敬業一點,幹活兒吧!

我伸手,直接來到小女皇腰上的牛仔短褲上。

“啊!你……你幹什麽?”宇鈴霖略急。

我歎氣,回頭:“你短褲太緊,不利氣血運行,我幫你把扣子解開,僅僅是解開,OK?”

宇鈴霖把仰起的頭重重落回枕頭上。

我手指一動,解了牛仔小短褲的扣子。

手指向上,拎起吊帶兒的下擺,輕輕一撩。

光潔玉潤,圓滑粉嫩的小腹映入眼簾。

我盯著渾圓粉嫩的小肚臍看了會兒,回頭從包裏取出消毒液。

拿棉簽,先在臍線左側,腰腹相交帶脈穴的位置,做了下普外消毒處理。

放了棉簽,又取帶脈針,消毒前,我先將兩手以酒精加碘酒做消毒,又開始慢慢對整根針進行消毒。

預備工作,有條不紊,一步一個環節,看的宇鈴霖是不錯眼珠。

我偷眼瞟下小魚。

小魚也傻了……

我微笑,一手捏帶脈針的針尾,一手拿住針尖,對準腰腹相交的帶脈穴,輕輕一抖腕,便倏然刺入。

我捏住針尾,慢慢撚動,又運暗勁,行針過五樞,走維道,橫穿過腹,直達別一側腰際。

這時,宇鈴霖不淡定了。

“噝……什麽情況,你給我肚子裏放的是什麽?”宇鈴霖聲音略抖。

我慢慢將最後一截細針撚入,抬頭問:“怎麽,感覺有什麽不妥嗎?”

宇鈴霖表情奇怪,皺眉說:“好像,好像有條大蟲子一下就鑽到我肚子裏去子,又滑,又涼,還扭……”

我低頭掃了眼。

宇鈴霖牛仔小短褲褪的很低,已經無限接近恥骨了。

就在恥骨上方的小腹下,正慢慢浮現一個呈下墜帶狀的長條隆起。

皮膚下的隆起就是針身,此時,針行入脈,經脈受到刺激,氣血為之一旺,自然就會感覺到發漲,好像有什麽異物鑽進體內一樣。

我嘿嘿壞笑:“感覺像是一條蟲子對吧。”

“嗯,是有那樣的感覺。”

“OK,這就對了。”我繼續壞笑說:“其實……我剛才刺的不是針,我……送進你肚子裏一顆蟲卵。”

“啊?”宇鈴霖瞬時臉就白了。

我不動聲色,手點輕輕刮了刮針尾。同時運上暗勁的震法兒,震動整根沒入肚皮內的針身。

宇鈴霖這時突然大叫:“啊……哦賣糕的,季醫生……你……你不是開玩笑吧,蟲……什麽蟲……啊……不行了,我……不治了。”

我知道這是種什麽感覺,帶脈針入腹,加以刺激,肚皮深處就會有什麽東西一拱一鑽,不停蠕動的強烈感受。

這種感覺對經常針灸的人來說是習以為常,可對宇鈴霖這個深受美利堅文化影響的華裔女孩兒來講。

這就是場惡夢。

小魚在一邊兒斜扭頭,捂嘴真是憋不住樂了。

:“哈哈哈!霖霖,你……太逗了,他說是蟲卵你就信啊,哈哈哈,你配合的真好,我都被劇情吸引,以為這是演異形呢。”

宇鈴霖不喊了。

她換成雙手握拳,咬牙切齒,眼神兒狠毒,以此來表達對我的不滿。

我心壞笑,更刺激的還在後麵呢。

帶脈針的真正殺手鐧在撫針上。

針身透皮入腹,沿小腹皮下,橫貫身體,呈一條完整的帶狀。

而針身所處位置,恰好在恥骨聯合的上方。

恥骨聯合是個分界線,向上是小腹和肚臍,向下,是什麽呢?

好吧!同學們請自行對照身體查看(撩開衣服,摸到小腹,向下,OK。)

這個位置非常敏感,並且,通過帶脈針法,能夠瞬間治愈女性X冷淡。

我曾經從三叔嘴裏聽說這麽件事。

當年,父親給一個剛結婚沒多久的小媳婦行帶脈針。

據那小媳婦的老公講,他這婆娘,自打過門就不讓他碰。

他琢磨是不有啥病,就找來老爸,尋思給仔細瞧瞧。

父親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當場行了帶脈針。

針行到一半,那小媳婦老公有事兒出去了。結果沒多大一會兒,小媳婦受不了了,一把拉住我老爸的手就說:“大哥你脫衣服上來唄。”

再往下,三叔沒講,我追問,三叔讓我回家親口問爹。

我沒敢……

我收回腦海對往事的追憶,讓指尖輕輕摸到嫩滑小腹下的針身,分出,食,中,無名指,以三指,落穴位,摸準針身,輕輕地揉動。

我沒去看宇鈴霖的臉,目光下移,掠過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落在那對粉嫩的腳丫兒上。

我稍一透勁,兩隻腳丫兒上的十根腳趾仿佛受什麽刺激般,拚命地朝內使勁一勾。

修長的**,忽然就繃的緊緊。

橫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要彎曲拱起。

我抬頭,視線向上,看到宇鈴霖緊閉眼,咬著牙,漂亮精致的臉蛋漲的通紅,鼻腔發出很重的喘息聲,兩隻手牢牢握成拳,似要掙脫束縛。

可惜,她被綁住了。而由於用力過猛,結實的黑布條已經在她手腕勒出一道淡淡的紅印。

我繼續,用手指慢慢揉動皮下的針身。

宇鈴霖嬌軀微顫,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狠狠地往裏夾。

我嘿嘿壞笑,心說,這帶脈針,果然是夠邪惡。

小魚在一旁也看傻了,她瞅瞅我,又看看宇鈴霖,有些搞不清她的閨蜜究竟是怎麽了。

我見玩兒的差不多了,況且宇鈴霖這丫頭性子很硬,跟女王不相上下,過火的話,真的容易起反作用。

於是,我停了邪惡手法,改揉為彈。

手指微屈,對準肚皮下的針身,用力使勁一彈。

啪!

一指落下,宇鈴霖身體就像根彈簧,要不由自主地往上起身,弓腰。

但無奈,她雙手雙腳被綁,起身不成,隻能把勁往上頂。

這樣,無形就起到拉伸脊柱的作用。

在接下來的十分鍾內,我共彈了十二次。

直等到宇鈴霖渾身香汗淋漓,我才收了手,慢慢拉針尾,輕輕地將整根帶脈針從肚皮內抽出。

做過完整的消毒流程,我將針盤好放入針盒,重新歸入大背包裏。

我分別替宇鈴霖解開手,腳綁住的黑布條。

束縛一除,她似要起身,我做了個阻止的手勢。

她搞不清,疑惑看我。

我拉過蓋在小魚身上的毛毯,輕輕,輕輕地蓋在了宇鈴霖的身上。

我收手,微笑。

宇鈴霖睜眼,有意無意地瞪了我一下。

我心一動。

那小眼神兒……

愛恨嗔癡怒,真個是有夠複雜,有夠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