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她居然管我叫爸爸了

0.001秒內我大腦做出反應,先把妞兒的包兒拿起來,手伸進去掏出對方手機,飛速掃了一眼。

上麵顯示了一串,對我來講非常陌生的手機號碼。

我果斷拒絕,同時腦子一轉,編條短信過去“在忙,稍候。”

短信順利發送。

‘床’上的莎夏也停止‘抽’動,又複歸沉睡狀態。

我原地靜候90秒。

莎夏手機微震,一條短信至。

打開,上麵有四個字‘注意安全。’

多麽貼心的問候啊,我看了眼‘床’上的莎夏,我本能感覺,這應該是一對情侶吧,共同為資產階級醫學革命做貢獻的情侶。

偉大呀!

我放下手機,開始觀察莎夏的情況。

這一盯不要緊,五分鍾後,她又‘抽’了。

並且,她不由自主地伸雙手,緊緊捂住頭,渾身肌‘肉’**,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看樣子好像頭很痛,並且神經仿佛受了極大的刺‘激’。

我仔細看著,由於不知那‘藥’物是什麽成份,所以我沒辦法施以援手,隻能眼看如此‘女’神級的美‘女’,一絲不掛地在‘床’上痛苦地翻滾。、

我心生憐憫,但卻是一閃即逝。

我深知,假如我在整個過程中稍微有那麽一絲的麻痹大意,倒在‘床’上翻滾的就是本尊了。

整整一晚上啊!

期間我接到龍叔短信,我告知他,用我給他的錢,先隨便找個地方住。

然後,我幾乎把全部時間,用在觀察莎夏這件事上了。

她一共‘抽’搐了十五次。

至少有六次,她會把頭,重重地磕向‘床’頭靠背。

她的頭好像很痛,很痛,漂亮而絕美的臉蛋因此而扭曲變形。

莎夏的手機,來過十二條短信。

不同的語氣,透‘露’著一個意思。即是,你現在安全嗎?

我回,就是短短兩個字,在忙。

讓我都看不下眼的折磨終於在淩晨三時四十七分終止。

莎夏仿佛釋放了什麽痛苦的能量般,渾身鬆馳,一臉舒適地躺在被窩裏睡著了。

我也累夠嗆!

拿過兩把椅子,靠上麵,我小睡。

雖然是小睡,可我有個‘毛’病,就是死覺。

OK,一覺又死過去了。

醒來時,我發現自個兒不知何時掉到地板上,抬頭,‘床’上的莎夏仍舊在熟睡。

我看了下腕上表,現在是上午的十時五十五分。

起身,到洗手間,衝了個提神醒腦的涼水澡。

我看了眼‘床’上的莎夏,估計這妞兒還得過一會兒才能醒。

於是,我開‘門’下樓,去外麵買了早餐回來吃。

回屋,我用過早餐,把莎夏的那一份兒在茶幾上放好。

然後我準備迎接莎夏蘇醒後的一場大戰。

這妹子,知道自個兒被黑了,不得跟我玩命兒呀。到時怎麽辦?我估計,我能打過她,並保證在不嚴重傷害她的基礎上,控製住她的行動。

十二點二十五分。

正在擺‘弄’手機的我,突然聽到被窩裏傳出一記舒服至極的小呻‘吟’。

咦,有情況。

我嗖,移到莎夏對麵。

抬眼一看。

你妹兒!

一個滿臉無辜可愛萌純的‘混’血妹子正瞪著一雙楚楚動人,可憐兮兮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呃!敵人同誌,您何時學會賣萌了?

我疑‘惑’間。

莎夏開口了:“你……你是什麽人?你要幹什麽?”

我愣了,完全不知所措地愣。

這情況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腫麽回事兒?

我試著問了下:“喂,莎夏?你睡的好嗎?”

“莎夏……?誰,誰是莎夏?”‘混’血妹子的眼神困‘惑’了。

我用驚愕目光凝視妹子困‘惑’之小眼神兒……

0.8秒後。

我心裏哎喲地叫了一聲兒。

你妹兒啊!這幫孫子準備給我吃的是一種‘記憶清除‘藥’’!

同學們不要懷疑,這不是科幻小說的情節。這種‘藥’真的有!並且最早,大概是09年,是由英國醫務工作者研發出來的,它的原理是一種‘β-受體阻滯‘藥’’。剛研製出來的時候,是打算給憂鬱症患者使用的。注:β-受體阻滯‘藥’是一種泛稱,其衍生的‘藥’品有很多,有治療心絞痛的,有治療支氣管炎的。這裏講的是其家族中的一種。

後來,因該‘藥’的副作用太明顯,會把人腦海裏的全部過往記憶給幹掉,因此國際衛生組織在觀察幾年後,就禁止了該‘藥’的生產和銷售。

這種‘藥’的特點是記憶清除,但心智存在。

即人想不起,自已是誰,來自哪裏,有什麽親人,朋友。也就是說,與自已那個‘我’有關的一切訊息都被幹掉了。

初步分析,這個妹子大腦顳葉的海馬溝回和大腦邊緣係統遭受了‘藥’物侵害,從而損失了自我人格的記憶。

而她的大腦額葉,頂葉,應該沒什麽問題。

所以妹子的基本心智能力,仍舊存在。

‘床’上的妹子,這個時候,不說話了,而是眼睛瞪大大的,望天‘花’板,喃喃說:“我是誰?我是誰呀?”

我望著‘床’上的妹子,我感覺到敵人的一絲可怕。

這是要幹掉季柏達,自我人格的一部份啊!

接下來,再……

哦賣糕地!哥都不敢想了……

感慨三秒後,妹子伸手捂臉哭泣:“嗚嗚……我是誰,我是誰?”

出乎國際人道主義‘精’神,我對妹子產生了一絲憐憫,然後走到她‘床’畔,柔聲說:“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妹子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又反複打量我。

六秒後。

她突然伸手臂,一把摟住我。

呃……

這腫麽個情況。

“爸爸!”妹子無比幸福地把臉貼在我的臉頰上。

我感覺頭暈,有種想跳黃河的念頭……

我由著妹子跟我撒嬌。

然後,我推開她說:“你為什麽叫我爸爸?”

妹子可憐巴巴:“我覺得你,好安全,好好,讓人安全,好的,就是爸爸了。”

說完,妹子義無反顧,再次撲上來,死死摟住了我。

我想要上網發帖,就說,‘女’網友跟我約會下‘藥’‘迷’我不成,反被我‘迷’,醒來後,她失憶,突然叫我爸爸標題要長,你懂的。

絕對火爆!

好吧,莎夏的這種表現,如果擱醫學角度講,就是她童年,極小極小時候的記憶,尚有一部份,沒被‘藥’物給幹掉。

至於她爸是誰,她當然想不起來了。並且,她好像都不知道爸爸是什麽。當然,她爸是個好爸爸,這是肯定的。

多好的妹子,幹嘛給新生命工作……

我輕輕拍了妹子後背,我腦中線程全開,這個妹子怎麽辦?怎麽辦?

哎,冤孽呀!

正常的敵我關係,我現在完全可以撒手不管,抬屁股走人。又或將她‘交’回敵人手中,再或以其為人質,要脅敵人就範。

可哥狠不下心。

尤其這聲兒‘爸爸’叫的!無形就給哥抬高到一人無以複加的慈父境界。

我嘞了個擦,這壞心思,一時半會兒都起不來了。

這小瘋妹子,‘挺’厲害呀!

忖定,我說:“莎夏,聽我話嗎?”

“莎夏……莎夏是誰?”

“莎夏就是你呀,你的名字叫莎夏。”

“嗯,莎夏聽爸爸的話。”

“那好,現在呢,第一,你別叫我爸爸了。這個稱呼,你要真的想叫,‘私’下叫行,你別當眾。因為吧,我在做一項危險的工作。你這樣叫我,不安全。第二,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明白嗎?”

“嗯,莎夏明白。”

“好了,穿衣服,然後起來吃飯。”

莎夏嘻嘻……

“爸爸給我穿。”

我暈了!

我虎臉:“這麽大姑娘了,沒羞沒臊,自個兒穿!”

“不嘛,不嘛,不嘛……¥#@¥%%uffe5#%%uffe5#‘

中外語,‘混’合撒嬌,並且那外語,還不是英語,天曉得哪國語言。

我無奈,我硬頭皮,怎麽給人脫的衣服,又怎麽給人穿上了。

收拾利索,莎夏拿起我給她買的早餐就要吃。

我說:“別吃,快去洗手。”

莎夏笑著,光腳下地,跑到衛生間。

五秒後,我聽到衛生間,傳來哭聲兒。

我過去,推開‘門’。

莎夏坐地上,指著馬桶說:“爸爸,我‘尿’紅‘尿’,還有,我變老了……嗚嗚……”

我仰頭無語,對天‘花’板。

蒼天啊!你折磨死我吧!

接下來,我一未婚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親自指導一個大姑娘,怎樣正確使用姨媽巾,並告訴這個姑娘,這個紅,代表你成年了,是個大人了,以後跟我在一起,要注意行為規範了。另外,又告訴她,你這不是變老了,是長大了。

“一夜之間,你就這麽大了。”我對空比劃說。

莎夏呆呆看我說:“爸爸,是你施的魔法嗎?”

我想了下:“嗯!”

一夜之間,發生很多事。

先是一個美麗的敵人,挖空一切心思想置我於死地。最後,敵人暈了,又瘋了,醒來後,記憶喪失了,最終又叫我爸爸!

多虧哥有一顆金剛般的不破之心。

不然,哥的小心髒喲。

那不得撲騰散了。

莎夏胃口很好,一人份兒明顯不夠,我又電話叫了酒店送餐,她又狠吃五屜蝦餃,這才表示,她吃飽了。

莎夏剛吃飽飯,龍叔來電話了。

我接。

“老大,你在哪裏呀。”

我說了酒店名字和房間號碼。

“好,我馬上就到。”

我撂電話,莎夏呆呆看我說:“爸爸,我要看動畫片。”

我無語,開電機,查遙控器,找台,找了卡通台,讓莎夏看動畫。

然後,我坐等龍叔。

‘門’鈴響,龍叔到。

我開‘門’。

可龍叔和來根兒一進屋兒。

莎夏就嗖的貓我身後,然後小聲說:“爸爸,他們好像壞人,不是好人。我好怕……”

龍叔大駭:“老大,你這是?”

我無語,拉過莎夏,介紹說:“這位,我‘女’兒,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