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美利堅萬毒老母
藍雪娥的實驗室位於‘蒙’特利爾公園市。
那個地兒,是個華人聚集區,裏麵以台灣人為主。當然,那兒跟黑幫沒什麽關係,全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驅車前往,午夜時分,我到達了藍雪娥的實驗室。
這是一幢不太高的小樓,很安靜。
到了樓前。
停好車。
一臉幽怨的藍雪娥子跟隻‘女’鬼似的立在了車前。
我打了個哆嗦。
為啥對高貴的雪娥子使用‘‘女’鬼’這麽驚世駭俗的形容字眼呢。
諸位請看。
在昏暗的路燈下,在林肯大SUV的前方,一個長發飄飄的‘女’生,穿了一身的白大衣,耷拉著腦袋,一步步地向你移來。
並且,還走一步,晃三下。
我嘞了個擦!
可不可以再嚇人一些,你穿個紅‘色’的繡‘花’鞋什麽的,哥絕對,立馬,想都不用想,第一時間,把你推倒。
我下車,砰,關了車‘門’。
走過去。
‘女’鬼樣兒的雪娥子也搖到了身邊。
我上下打量:“今兒也不是萬聖節呀,你這是幹嘛兒?”
雪娥子,啊啊啊,啊嚏……
末了,一抬頭,拿紙巾擦把鼻涕,一臉委屈跟我說:“都是你,壞東西,大半夜的說要參觀什麽實驗室,結果可好,我起身,著急收拾屋子,結果,把剛培養好的流感病毒給‘弄’翻了。我……我生病了。”
說了話,雪娥子,身子一歪,小鳥依人,幽幽就奔懷裏撲來了。
我一把摟過。
不無溫柔。
“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豈料雪娥子咯咯怪笑兩聲兒,嗖的一下子,又竄出來,指著我說:“哈哈哈,達季柏,你中招了。”
說完,這貨拉臉,狠狠說:“快把強‘奸’許可證給我拿出來,不然,哼……我是不會給你打針兒地。你就等著,慢慢地,‘挺’他個十天半拉月再好吧!”
狠呐!
什麽叫最毒不過‘婦’人心。
我才出狼窩,又陷虎口。
我,我做個達季柏,我容易嗎?
我眼含悲憤,抬頭無語望星空。心中感慨,誰要娶藍雪娥這種‘女’子,那可有鬧的了,不聽話,好,偷‘摸’給下個什麽病毒,妥妥兒地!再不聽話,好,給男‘性’功能那塊基因做點手腳,凍結了。
你妹兒!
太可怕了!
我第一次領教這隻妖蛾子的強大之處鳥。
此際,聽到真相的我,沒有流下眼淚,而是嘿嘿怪笑兩聲,眼冒綠芒,盯著藍雪娥子這身白衣‘女’鬼裝,我又咯咯怪笑說:“‘女’俠,果然夠狠,不愧美利堅萬毒老母。”
雪娥子要哭了。
萬毒老母……?
她顫音:“你不能換個稱呼啊。這名兒,太遜了。”
我說:“將就用吧。再接著說啊,反正我已經中毒,今晚,索‘性’,就讓我給萬毒老母推倒罷。”
說了話,我張牙舞爪,啊啊撲了過去。
雪娥子本能一捂‘胸’,擰身,低頭,嗖嗖遁的同時,聲若蚊蠅,細細地叫了聲,救命!
你妹兒,有這麽喊救命的嗎?
救命,都是喊破喉嚨,才行的。
這算哪‘門’子,喊救命啊。
不管了,我一路追進屋裏,上了二樓,二樓有個重金屬大防盜‘門’,雪娥子,嗖,遁進去。
我跟著遁進去。
好嘛,實驗室。
繼續追擊萬毒老母。
一番嗖嗖嗖,最後,萬毒老母,讓我壓在了一個大‘操’作台上。
“你放開我,你個‘**’棍,‘色’鬼。”
雪娥子掙紮。
我壞笑:“你好毒,我就以毒攻毒,我……”
我伸手,跟她撕扒。
一陣劃拉。
啪,什麽東西碎了。
雪娥子一驚:“你打掉什麽了。”
我瞅了眼腳底下,一個用白鋼包裹的試劑管,倒地上了,然後,裏麵的一個玻璃試管‘露’出來,碎了,流出淡黃‘色’的不明**。
我隨口:“破了個試管,沒事兒。”
“啊……”雪娥子臉慘白。
“不行了,達季柏,不跟你鬧了,快點,咱攤大事兒了。”
我一聽,不對勁,就鬆了手。
雪娥子,伸手從兜裏拿個皮套兒,給一頭‘女’鬼長發挽起,紮個馬尾,然後低頭一看。
她苦笑:“這她妹兒是SARS非典病毒。”
我嗷一聲怪叫。
拔‘腿’要跑。
雪娥子卻站原地咯咯壞笑說:“瞧把你嚇的,這是我親手改良的,僅供血液傳播的非典病毒。”
萬毒老母,真心惹不起呀,這……這玩意兒也改良?
我聽了這話,我說:“不行,你改良的,更嚇人,誰知道,你改出什麽東西出來。”
雪娥子白我一眼:“行了,不跟你貧了,你參觀實驗室吧,別‘亂’動東西啊,我把這兒收拾一下。”
說了話,她拿了幾個不知裝了什麽**的試管,給地上的東西一陣潑。搞定,她自顧喃喃:“這下,沒事兒了,全部死光光。”
我踱過去:“你們太殘忍了,病毒也是生命啊,你們,拿生命做試驗,有沒有道德,有沒有公德心呐。”
雪娥子靠在‘操’作台上,抱臂:“邊兒去。”
我毫不理會,仰頭,打量一圈實驗室,我說:“你們實驗室幾個人呢?這屋兒,器材‘挺’先進,高科技,但看樣子,員工不多吧。”
雪娥子幽幽:“掃地阿姨,BOSS,研究員,分析員,化驗員,基因工程師,後勤,財務,你算算吧。”
我想了下:“嗯,不少。”
雪娥子:“其實,我剛才說的,是我的職位。”
“啊……你……”
雪娥子抬頭,不無得意:“怎麽,不像嗎?這間實驗室,就是我負責,我工作,我打理,我全權!OK,明白了吧。”
我愣了下說:“你不有個大BOSS嗎?”
雪娥子:“是啊,大BOSS是投資人,優秀的華人‘女’‘性’,不過,她很少到實驗室來。行了,不跟你說這麽多了,你說吧,想要什麽東西。”
我一撇嘴:“小樣兒吧,還保密。那個,什麽,你這實驗室,都研究什麽呀。”
雪娥子:“病毒,各種各樣的,提取基因,存檔,然後再合成基因,研究,然後再研究抗體,研究專治的特效‘藥’物。研究……總之,就是研究。”
我想了下問:“那你們這兒最厲害的病毒是什麽?”
雪娥子:“基因突變型的埃博拉病毒,呼吸道傳染,兩小時內發病,內髒急‘性’溶解。無‘藥’可救,必殺。”
我說:“在哪兒放著?”
雪娥子指了指地下說:“地下二十米,有個大保險庫,裏麵,全電腦設計,恒溫存放,‘門’厚的,大炮都炸不開。”
“你有鑰匙嗎?”
雪娥子攤手:“沒有。”
我歎了口氣,遺憾呐。末了我想起一事,又問:“對了,你剛才說,傳染給我流感了,解‘藥’,你給我解‘藥’。”
雪娥子白我一眼:“傻樣兒,我昨晚睡覺蹬被子了,有點傷風,故意嚇你的……”
我咬牙:“你太壞了。編瞎話,坑我。”
雪娥子嘿嘿:“跟你學的唄!”
這些個妖蛾子,一個個地,全都成‘精’了。
我哼一聲,又說:“那你,就給我找些好玩的,可控‘性’強的的病毒吧。”
雪娥子愣了下:“什麽叫可控製強。”
我說:“就是控製,傳染源,並能有效滅殺,醫治,預防。”
雪娥子一抬頭:“有了!西班牙大流感的變種H1N1的基因改良型產品,我自已研究的東西。”
我說:“可控製強嗎?別我拿出去,造成什麽流感,那可壞菜了。”
雪娥子:“極強,病毒隻要找到第一個宿主,就會失去傳染‘性’,繼而轉變成一般的上呼吸道炎症,突出表現是,肌無力,嗜睡,微咳,發燒,體溫最高不會超過39度,上述症狀,會持續一周,一周後,不用服‘藥’,症狀好轉,自行痊愈。”
我又問:“怎麽預防?”
雪娥子咧嘴笑了:“一般手段,還真沒辦法預防。不過,我研製了一種廣譜的流感糖丸,是針對今年冬天即將來臨的流感做的一個測試產品。效果,很不錯的。”
我說:“給我打包,糖丸,病毒,一樣,來八份兒。”
雪娥子黑臉,幽幽:“你當快餐店呢。”
我咧嘴笑,厚臉皮,湊近,伸手,輕拉雪娥子小手兒說:“咱們,不是有那啥關係嗎?”
雪娥子咬牙切齒:“誰跟你那啥關係了,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好不好。”
對!
我上前,一把摟緊雪娥子,目光正氣凜然,轉過她的頭,以手指挑起她下巴,凝音低沉說:“我們,就是純結的男‘女’關係!單純,非常的單純!”
雪娥子不甘示弱,哼了一聲,一把挪開我的手,又雙手搭我肩上,往下使勁一按,接著,伸手挑我下巴,湊近對我說:“對,我們,就是非常的單純。來……給妞兒笑一下。”
我咧嘴。
雪娥子哼一聲,傲嬌狀放開我說:“行了,看你表現好,我就給你打包八份。”
說了話,雪娥子,轉身,去忙活,不一會兒,給我拿來了一個裝在瓶子裏的粉‘色’小糖丸,以及一小瓶的不知名**。
我望著**,我說:“這個,是口服,還是。”
雪娥子:“口服,一次一滴就行了,多了也沒用。”
我收下,又得寸進尺:“那,這個,你那兒,還有什麽好玩的,能改基因的‘藥’嗎?”
雪娥子看我一眼,傲嬌說:“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伸手,一下子,就放在雪娥子的‘胸’口了。
啊……
雪娥子尖叫,打我手,同時喝:“你想幹什麽?”
我說:“這個表現啊,咪咪保健術!”
雪娥子無語:“你個流氓,咪咪保健術……你……你再上來,我給你一記蛋蛋滅絕腳。”
我後退。
雪娥子一擺手說:“好玩的,我最近倒是在測試一個改良的基因,不過,隻拿小白鼠做實驗了,人身上,還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