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繼續挑撥離間

史蒂夫……

這個中醫粉兒找我幹什麽呢?

雖不明真相,但我仍舊笑臉相迎:“嗨,史蒂夫你好。

史蒂夫則二話不說,拉我進酒吧:“J,我有些問題,需要請教你,來,我先請你喝一杯。”

我看向老範兒。

老範兒朝我笑了笑說:“哦,那什麽,你忙,你忙。”

說了話,他拉上老莫,找了個位子,坐下了。

我則跟史蒂夫同誌,坐到了老範兒的隔壁。

史蒂夫叫了兩瓶啤酒,小心問我:“J,你懂中醫嗎?”

我說:“略懂,略懂。”

史蒂夫又問,:“那你知道,肺衛氣虛,禦外無權,這八個字,應該怎麽解釋嗎?”

我聽到這兒,借端瓶子喝啤酒的機會,我瞟了眼老範兒。

隻聽老範兒壓低聲音,無比神秘地說:“嘿,老莫,你知道嗎?那個冒牌貨,真是個殺人狂,食人魔,連環變態殺手,男女通吃……”

噗!

“J,你怎麽了?”

“沒,沒事兒,嗆著了,嗆著了。”我拿紙巾把嘴角的啤酒沫子擦幹淨。我心裏咬牙,你個死老範兒,你等著啊,等回國地,我非讓你賠我一輛精神損失費不可。

一輛精神損失費?

對,沒錯!哥在國內還沒有代步的車呢。

我繼續跟史蒂夫說:“這個肺衛氣虛,指的就是,肺,本身的機能虛弱。禦外無權,由於本身機能虛弱,所以對外防禦,抵擋,就顯的沒有權限。這就好比一個國家。國王本身就吊兒郎當,昏庸度日,你還能指望,他帶領這個國家的人民,齊心協力,抵禦外敵的入侵嗎?”

史蒂夫搖頭晃腦:“原來如此,這樣啊,J,我收治了一個病人。這個人,有很嚴重的過敏性鼻炎,發作的時候,很難受,你知道,西藥基本上就是吃一些鎮靜劑,要麽就是,等到並發症厲害了,進行手術。可是手術,往往又伴隨很嚴重的空鼻症,這個,不好辦呐。”

空鼻症,這個症狀是個新生的名詞。以前都沒有,它指的是,鼻炎術後,伴隨的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並發症狀(PS:前段時間,國內有個殺醫生的,得的就是這個空鼻症。並且,這不是一起了,因空鼻症,已經死好幾個醫生了。)

為什麽會這樣呢?

鼻炎,不管哪一種,鼻竇炎,副鼻竇炎,過敏性鼻炎,或其它。在進行所謂手術的過程中,鼻腔粘膜的細胞,不可避免地會受到破壞。這個破壞,在醫學定義中是合理的。

但對患者而言,是痛不欲生的。

我們人體的每一個器官都有著其不可代替的功能和作用。甚至包括包皮(隻要不是那種露不出來的,其實不建議割。)

鼻腔粘膜非常的重要,如果手術中受到了破壞,人在後期,就會感覺胸悶,呼吸太過通暢,有種灌風感,嗓子疼,頭暈,腦袋疼,失眠,精神壓力大。

可關鍵,在醫學定義上,這個手術是成功的,沒有並發症出現。

所以,這個空鼻症很鬧人!

患者殺醫,雖不可取。但也是讓這病給逼到份兒上了。

我聽了這話,對史蒂夫說:“你收治了一個患者?”

史蒂夫點頭:“小鎮上的一個神父。”

我一愣:“還是神職人員?”

史蒂夫:“文森特神父。”

文森特神父,神職人員。這個有趣啊,目前我雖不知,這個神父是不是遁象上的一個力量,但,我的使命是,雷鋒一般的崇高情操。所以我必須抓住一切機會。

我說:“這樣啊,史蒂夫,我去你的小診所看看,看你的藥是否齊全,如果齊呐,我就傳你一個,舊時皇宮大臣們的,對付過敏性,以及一切頑固性鼻炎的法子。”

史蒂夫大喜:“你有根治過敏性鼻炎的妙方?”

我搖了搖頭:“誰說能根治,誰就是騙子,我這個方子,是最大限度地,減少不良並發症,並減弱鼻炎對他造成的困擾,並不能根治。”

史蒂夫點頭。

喝光了啤酒,我跟史蒂夫告辭,鄰座,老範兒還擱兒白話我呢。

“你知道,美國這段時間,出現的奸殺案,都是誰幹的嗎……?”

我嘞個擦!

不忍聽啊!

史蒂夫結帳,我們急遁。

離開了小酒吧,一路回到史蒂夫的中國藥鋪子。

我進屋,跟他老婆打了個招呼,然後我們一齊開始找藥。

在找藥的同時,我向史蒂夫打聽,他對神父的鼻炎,是否有一個了解,即,在辨症上是風寒性質,還是風熱性質。

根據史蒂夫的判斷和描述。

文森特神父是個身體很健壯的中年人,個子很高,壯,每頓吃的極多,另外,多流黃鼻涕,根據這個,判斷為風熱型過敏性鼻炎。

取方如下:冬桑葉100克、白**200克、薄荷60克、蒼耳子60克、白芷60克、辛夷60克、廣藿香100克、丹皮100克、夏枯草100克、陳皮60克、徐長卿70克、蟬衣40克、冰片30克。

藥的劑量很大,但請注意,這個藥不是給人吃的。

將藥物混合好後,用純白棉布兩層,將藥裝入其中,做成藥枕,放到鼻端,每晚睡覺,側臥,呼吸藥香入眠。

上述諸藥中,薄荷,白芷等均為辛涼解表的藥物,夏枯草有消炎功效,徐長卿,冰片兩味,在中藥中,具備良好的抗過敏性。

故此,以上述諸藥,製成藥枕,對過敏性鼻炎,有極好的療效。

我跟史蒂夫倆口子一起忙活,製好了藥枕,裝入藥袋。

史蒂夫驚歎說:“真的了不起,沒有想到,中國藥,還能這樣來用。”

我說:“中藥,不僅內服,外敷,嗅,熏香,洗,灸法,浸酒擦洗等諸多的主法,均可使用。”

史蒂夫豁然開朗,末了又問:“J,你是中醫師嗎?”

我笑了下:“中國人,人人都是中醫師。”

史蒂夫神往……

幫助史蒂夫倆口做好了藥袋,已是晚上17時許了。

倆口子特意做了一通拿手的牛排大餐,感謝我對他們的幫助。

我毫不客氣地享用了。

吃飽喝足18:30分,我從史蒂夫家中出來,沿街,慢慢朝弗朗西斯家中走。

路過小鎮唯一的一個大超市的時候。

我眼前忽然一亮。

隻見,數隊人馬,幾乎同時,駕臨超市,正準備,放開手,大肆血拚一番。

這一個個的都在弗朗西斯家中安營紮寨了,弗朗西斯這個老家夥,可不管這幫人的夥食。

吃喝拉撒,都要用到很多的東西。

小鎮超市的營業額,又要上升許多了。

我遠觀,瞥見裏麵有老莫,藍雪娥,另外還有瑪麗蓮。

我心中壞念一生,轉身,就奔超市去了。

進到裏邊兒。

我假裝購物,推了個破車子,嗖嗖,瞅準老莫一個人落單兒的時候,我跟了上去。

老莫正拿了一罐魚子醬,想要買,看了看標簽,估計又怕藍雪娥不掏錢,正猶豫的時候,我伸手在他肩上一拍。

做賊心虛的人,都特害怕,被人輕輕一拍。

於是,老莫。

“哎呀媽呀!這誰呀。”

我咬牙湊上頭:“你這個家夥,我讓你幫我交的東西,你轉交那人了嗎?”

老莫一怔,複又嘿嘿笑說:“當然,轉交到了,必須的嘛?”

說完,老莫也咬牙,麵色一狠,對我說:“你小子,隱藏挺深呐,你就不怕我報警抓你?”

我大驚:“你都知道什麽了?”

老莫恨恨:“你就是個變態殺人魔,你,你不會真的男女通吃吧。”

老莫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我冷笑說:“我男女通吃,真假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好像……”

這時,我突然見到旁邊,人影一閃。

目測,百分百瑪麗蓮,跑貨架另一側偷聽去了。

老莫得意:“我怎樣啊。”

我故意說大了聲音:“你投靠了日本人!”

“啊……”

老莫一怔,伸手欲捂我的嘴,我一閃,沒捂成,他反過來捂他自已的嘴。

“你,你聽誰說的,我怎麽可能……”

我哼一聲:“一個叫什麽狼的日本人,親口告訴我的!姓莫的……”我伸手指,輕輕捅了捅老莫的胸口說:“你別以為,日本人靠得住,他們,最靠不住了。”

老莫臉慘白。

我接著壓低聲音,慢慢跟老莫來到了一個堆放手紙的地方,我說:“你跟中國人幹,到頭來,卻又給日本人賣命。中國人最恨什麽人呐,最恨你這種漢奸。到時,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老莫哆嗦:“日,日本人,惹……惹不起,我……我該怎麽辦呐。”

我說:“你傻呀,不知道雙重間諜這個說法嗎?找靠山呀。”

老莫:“我靠,靠誰呀。”

“你往後靠呀。”我一推老莫。

老莫站不穩,身子往後一倒。

轟!

堆的小山似的一袋袋的大卷手紙,塌了,與此同時,裏麵傳出一個妹子的尖叫。

“啊……”

嗬嗬,瑪麗蓮同學,對不起您嘞!

我閃,急遁!

嗖,沒影兒了。

來到超市外麵,深呼吸兩口清新的空氣,我意氣風發,繼續朝弗朗西斯家前進。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我哼著革命小曲兒,正走著,突然,嗖,吱嘎。

砰,門開。

嗖嗖嗖,遁下來三個東洋人。

“哈伊,季先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我抬頭,為首,正是一臉古怪表情的,小五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