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神父,我有罪
我笑說:“大概是童明海的身份吧。他到底是什麽人?”
夏洛克:“這個童明海有兩個身份,一個是私人安保公司的職員。另一個則不叫這個名字,他叫金勇強!但究竟是韓國人,還是朝鮮人,這個就不清楚了。資料顯示,金勇強是紐約韓國街上的幫派份子,就在去年,他涉嫌殺害一名台灣籍男子和兩名日本籍男子,正受到警方的通緝。”
“J,你覺得,這個童明海,會不會就是金勇強呢?”夏洛克興奮地問。
我說:“你覺得呢?這還有疑問嗎?”
夏洛克興奮說:“看來,我該組織一場抓捕了。”
我勸說:“嗨,夏洛克,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嗎?”
夏洛克:“噢,想起來了,貿然打響草枝,就會驚動潛伏在裏麵的蛇。”
我:“對頭!這樣,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跟一個姓莫的先生,聯係一下,然後通過他,了解這個童明海的起居作息時間。對了,這個莫先生,目前就住在弗朗西斯先生的家中。”
夏洛克:“非常好,就這一兩天,我會選擇合適時間,找他談話。”
我笑了笑:“夏洛克,當我是朋友嗎?”
“當然……”
“在你找莫先生之前,能否跟我打個招呼?”
夏洛克……
“J,雖然這,不太合規矩,但……沒問題。”
我笑說:“多謝了。”
找老莫的是兩批日本人。
第一批搶血樣的是芳島。第二批,搶人的才是小五狼和山本。
老莫現在禍害完小五狼和山本了,那麽接下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今晚,老莫首先會讓瑪麗蓮攪得魂不守合。然後,隨著芳島搞清楚血樣兒的真相。
那麽,她第一個要找的就是老莫。
oK……
計劃妥妥兒地,就讓莫大爺,繼續在裏邊攪合吧。
接下來,我還有兩道關,需要打!
第一關,黑人大叔,什麽來路?叫什麽名字,哪兒人,怎麽處理他。第二關,就是弗朗西斯一家的病毒了。
這一家人,會變異成什麽東西呢?
我抬頭,看了眼阿古伽。
小阿三,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笑了下:“嗨,給你個任務。”
阿三:“什麽任務?”
我:“加快血樣中病毒的變異速度,然後你分析出,這究竟是個什麽玩意兒。”
阿三艱難:“我,設備有限,把這個血樣兒,分析個大概,就已經……很吃力了。”
我說:“加把勁兒,為了醫學。”
阿三咬了下牙:“好,加把勁。”
我其實對阿三不抱什麽希望,是啊,就算他再研究,一個小診所,裏麵的儀器什麽的,能有多少。要知道,催化病毒變異過程,可是一件需要在專業實驗室完成的活兒。
阿三做的確實有些艱難了。
可眼麽前,時間就是一切。
雪娥子套在這事兒裏分不開身,我分身去找她實驗室的老大也不現實。
一切,隻能是將就對付,走一步,算一步了。
離開了阿三家。
我回到自個兒家中。
累一天了,我也懶跟去煩幾個妹子,草草洗洗,上床死覺。
第二天,早起。
我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日本女妖打來的,她催我,什麽時候展開工作。
我說馬上,家裏這邊有些事,耽擱到我了。
另一個電話,是小鎮上賣中國藥的史蒂夫打來地。他告訴我,文森特神父用了藥枕,早上起來,感覺非常的舒服,他特意打電話,希望史蒂夫能把,製作藥枕的朋友,帶到他那兒去。他要當麵,好好謝謝我。
我答應了史蒂夫,稍晚一點,會去他的小藥店找他。
下樓,在餐桌,跟黑妞兒,凱瑟琳,女王,小七一起用早飯。
“嗨,珍妮特交給你個任務。”
黑妞兒略激動,搶著問我說:“什麽任務?”
估計這兩天給她呆煩了,因故一聽任務二字,馬上就來精神。當然,呆煩了隻是小原因,重要的原因是,她幾乎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這是小七告訴我的)
我思忖了下:“你跟局裏聯係一下,讓他們查那個弗朗西斯中的家庭成員,誰最喜歡航海。”
黑妞兒:“沒問題!”
我說:“這個很關鍵,如果沒有喜歡航海的人,最好是能夠調查出,弗朗西斯一家,這一年多的出入境紀錄。”
黑妞兒回了個oK。
安排妥了黑妞兒這邊兒,我沒去弗朗西斯家跟那幫人湊熱鬧,而是去了史蒂夫那裏。
到了地方,史蒂夫很高興:“J,真是太謝謝了,文森特神父很是感謝,他一大早就來電話,希望,我能帶你到他的教堂去一下。”
我說:“好的,非常樂意。”
十五分鍾後,我跟史蒂夫來到了,小鎮的這座小廟前。
小鎮上,就這麽一間洋人廟。
廟裏供的是,一個洋菩薩,菩薩姓耶,單名一個穌字。
廟不大,但也不算小,平時,沒什麽人來,也就周六周日舉行兩場法會(彌撒)還有逢年過節,弄個唱詩班,一起唱唱洋經。
我小廟門口,我看到了文森特神父。
神父擁有明顯的意大利人種特點,長的人高馬大,胡子拉茬。
離老遠看到我後,神父就揮手。
到了近處,史蒂夫介紹:“嗨,神父,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名神奇的中國藥師。”
神父很鄭重:“我親愛的孩子,願主賜福你。”
這裏說明一下,我不是他孩子,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神父是神職人員,他代表的是廟裏菩薩,所以,對外人一概說親愛的孩子。
外麵陽光烈。
聊了幾句客氣話。
神父就請我們進屋兒詳細談。
這會功夫,恰好史蒂夫電話響了,他老婆來的,說是來病人了,讓他回去給人看病。
史蒂夫於是先走,單留下了我,跟神父一起進屋兒。
小廟不算,收拾的很幹淨。
進屋兒,是兩排長椅,這個是用來禱告用的,正對麵,立一十字架,上麵供著偉大的耶穌!
神父跟我走到一個長椅那裏,然後他拿出我昨兒給他的藥包,拍打著說:“J,這真是個好東西呀,我想問,裏麵放的都是什麽?”
我比劃一下說:“天父賜給我們的,自然界裏的,草藥。”
“噢……賣糕地,原來是這樣啊。”神父驚歎不已,更加似摟寶貝般,摟緊了這個枕頭。
接下來,神父又跟我說:“我親愛的朋友,最近一段時間,我老是失眠,健忘的也厲害,經常忘記很多事情,你說,我應該怎麽辦呢?”
我看著神父那張臉,我示意他伸出手,然後,把了把脈。
隨之我說:“您的鼻炎一定把您折磨壞了吧。”
文森特神父:“是啊,之前還好,最近一段時間,估計是空氣質量的問題,我的鼻炎越來越嚴重,晚上經常睡不好。”
我說:“這個是裙帶關係,您的鼻炎導治了您睡眠不好,人睡眠不足,容易傷到神。神傷,則不免腎虛。而腎一旦虛了,就會進一步導致,失眠,健忘。”
神父:“那,我該怎麽辦呢?”
我說:“首先,您擁有了這個,天父賜與你的大自然的草藥。接下來,你可以去史蒂夫那裏,尋求天父的進一步幫助。”
神父:“那是什麽?”
我說:“六味地黃丸。”
說了話,我問神父要來了一張紙,一支筆,將藥的名字,寫在了上麵。
神父:“多謝……”
正聊著天呢。
突然,小廟門被人推開了。
接著,進來一穿黑衣服的白人大叔,這大叔一看到神父就說:“我尊敬的神父,您難道忘記了嗎?小鎮的墓地上,還有一個人等待著下葬呢。”
“哎喲!”神父一拍腦袋:“帕克大叔,說好的,今天去給他舉行葬禮,你看,又忘了。”
一陣忙活,神父取了東西,拿了聖經什麽的,轉身要走。
我跟著,一起到了門口,神父拉了門,卻又發現,鎖頭不見了。
“該死,我的門鎖,放在哪裏了呢?”神父懊惱。
黑衣服大叔說:“神父啊,您快點行嗎?人都等著您呢。”
神父這時扭頭看我,伸手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架說:“我親愛的孩子,我請求你一件事,幫我先照看一下這間教堂好吧?我兩個小時,就能回來。”
我微笑:“神父,放心,我會照顧好的。”
神父:“裏麵沒有別的東西,我隻擔心,有淘氣孩子闖進來。”
我說:“沒事,放心好了。”
神父衝我一微笑,擰身,坐上黑衣服大叔的車,遁了。
我轉頭進廟。
瞅了兩眼,咦,就在盡頭的窗台上,不正放著一把鏈鎖嗎?
哎喲,這神父的記性啊。
我搖了搖頭,把鎖放到窗台,又開始信步在這裏邊來回地走。
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些聖經啊,還有耶穌像啊,壁畫啊什麽的。
咦,這小屋兒幹什麽的?我在房間盡頭的右側,看到了一個小黑屋。
這屋有兩個門,一個開在後邊,一個開在左側。
我端詳了一下,猛然想起,這不是,那個什麽懺悔的地方嗎?
想到這兒,我心裏猛地打了個激靈!
這絕不是偶然!這就是冥冥中,遁象的安排呀!
我在心裏偷偷一笑,嗖,溜進了,本該讓神父坐的那個小屋子裏。
坐了十幾分鍾。
沒人來。
我閑的無聊,正要拿手機出來玩會兒。
突然,門口。
“哈嘍……”
我順著小孔窗子,奔外頭一瞅。
來一黑人,正是,那個給我兩千美刀,買走我垃圾的黑人大叔。
我抖起嗓子,低沉:“哈嘍……”
十五秒後。
黑人大叔,坐上了懺悔室的椅子。
“神父,我有罪……”大叔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