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你,是不是來月X了
查爾斯先生眼含熱淚,激動地站起來,伸手握住我的手說:“先生,您實在是太慷慨了,您真是個好人。我謝謝,多謝。”
“對了,先生啊,您怎麽稱呼?”
我說:“J,你稱我為J,就行。”
查爾斯:“J,我會永遠記住你的,謝謝,多謝你。”
在說完這句話後,查爾斯,又退了兩步,很正式地給我行了個低頭禮,轉身,撒丫子,遁入深深的夜色。
我抱臂,同時,在心裏祝福親愛的查爾斯會跟他妻子度過一個愉快的十周年紀念日。
做好人的感覺真好!
我在心裏小耶了一下。
然後,轉身,抬頭,看到的是一張差不多攝氏零下兩百多度的臉。
宇宙極寒呐!
“J!那是我的錢!你拿我的錢,送給那個賭徒了,你……”瑞秋氣壞了。
我抱臂微笑說:“貴族的姿態是會選擇在合適的時候,救濟一位窮人。這位查爾斯先生,他這次的窘境不是賭債,而是承諾給妻子的鑽戒。身為一個貴族,在關鍵時候,施舍一點小財,我想,應該不算什麽吧。”
瑞秋不吭聲兒了。
我又說:“況且了,你的這筆財,未必不是一個很好的投資。相信我,這筆投資過一段時間後,其本身的價值,會遠遠超過那微不足道的五萬美金。”
瑞秋,抬了抬手臂,似乎有滿腹的言語要發泄,可最終,還是無力垂下了手。
“J,你贏了!”
她恨恨說完,擰身回房睡去。
我微笑看路路達。
小黑孩兒咧嘴:“J,為什麽很多女人跟你都是以誤解和冷漠開場,然後又會以濃濃的相思來結束呢?”
我笑了下:“這個是竅門。女人們都是感情動物,心思非常的敏銳。幾乎很多女人,在年輕的時候,都對平淡感情嗤之以鼻。她們渴望來點不一樣的,轟烈的。來點,感動天,感動地,感動妖魔鬼怪神的戀情。”
“但可惜,現實生活是平淡的。因此,一味討好她們,並不能取得她們的芳心眷顧。所以,男人就要使壞。並且,把這個傷害度,控製在一個隨時可以挽回的界限裏。”
“壞男人,並非是對女人動手動腳。那隻能說這個男人流氓。真的壞是需要悄悄地,小小地破壞一下她的心……這樣,才能在上麵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還有一點,即便這個女孩兒美的看一眼都能讓男人迷醉,你仍舊要把她當普通人看待,當掃街的大媽看。尤其是在跟她打交道的時候,淡定,比什麽都強。”
路路達倒吸口涼氣:“你簡直是情聖?”
我頹廢,長歎口氣:“其實,我說我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女朋友,你相信嗎?”
“不信!”
“信不信,由你吧,反正,我是信了。”我朝路路達一攤手,然後又拉臉說:“你個小黑孩兒,還不快點睡覺,這麽晚,不想長大啦。”
路路達哼地瞪我一眼,上樓死覺去了!
我在路路達走後,踮腳偷摸地溜進廚房,找了一塊麵包,還有一根香腸,狼吞虎咽地嚼。
他大爺地,小英國妞兒的黑暗料理,簡直是逆天級的,我的胃呀,受不了,實在受不了。
正當我狠吃的時候。
冷不丁抬頭。
黑暗的廚房通道上。
一個穿了白睡衣的妹子,正用冷冷的目光注視我。
我呃……
費力,使勁咽下去一大口的麵包,我說:“明天我做飯吧!”
妹子擰頭,遁了,末了,我好像,聽到了一絲很微弱的笑聲兒。
嗬嗬……
她在竊笑。
哼!貴族怎麽了?貴族難道不吃東西嗎?
我冷哼,伸手,狠咬一大口麵包!
第二天,早起。
英國妹子告訴我,她要出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
在瑞秋走後不久。
小金毛領著傑米到家裏來了。
我向傑米履行了之前的承諾。
我教了他一套,形意拳中的劈拳。
劈拳歸屬五行拳,屬金,歸肺,長打,能旺肺氣,消隱疾。
是五行,形意拳之母,之祖。
劈拳有這麽幾種練法,一是快打!二是定步!三是慢打。
快打要人命,定步練基本功,慢打,才是真正出功夫,煉神的法子。
劈拳的動作不是很複雜。
手把手教,十幾分鍾,就能掌握基本的動作要領。
接下來,就是一些姿勢調整了。
步子要趟著走,虛領頂勁,肩下垂,腰要塌,胯要鬆,膝蓋不能過足尖……
一番的要領指點下去。
讓這些人感慨,這中國的意念之拳,簡直比印度的瑜伽術,還要難學。
我說:“這,就是中國的國術!“
“功夫嗎?”小金毛好奇問我。
我搖了搖頭:“是比功夫,更加厲害的,國術!是術法,是中國五千年,積累下的思想與身體高度契合,靈魂與身體高度融合的,術法。”
小金毛又想了想:“佛祖嗎?”
我還是搖頭:“不是,是,道!”
接下來,我強烈建議,這小金毛和傑米,去書店購買,著名的中國思想家,李耳先生,所著的《道德經》。當然,是英譯版。
教了一上午的拳。
瑞秋中午沒有回家。我們就近,在廚房,找了些麵粉,又擱冰箱裏,弄了點牛肉,然後幾碗牛肉麵,就出鍋了。
吃飽喝足,休息一小會兒。
我接著,傳小金毛和傑米的劈拳。
打拳時,重心要落在兩腿中央**部位,前腿蹬出,要體會,腳掌跟地麵的摩擦力,身體的改變和前進,盡量讓這股摩擦力來完成。
身體要放鬆,想像自已是一大朵的棉花,是雲,隨風而動。
而在手掌劈下去的時候,身體則變成山,你的手是斧刃,你的臂是斧柄。
教老外,最難的就是,老外身上的肌肉鬆不下來。
這個,肌肉不能放鬆是大忌,所以隻能先從定步,開始慢慢一趟趟的走樁。
下午三點。
傑米的一句話,讓我比較有成就感。
他說,他的胸口,感覺不那麽悶了。而之前,他做過無數次健身,包括有氧運動,跑步,瑜伽,等等都從沒有這麽快見過效。
我欣慰。
休息時候,我記得剛才好像是聽到屋裏充電的手機叫了。於是,奔回屋兒,拿起手機一看,上邊有個沒接的來電。
號碼,我不認識,是一個座機打來的。
我想了想,給回撥過去。
響了三聲兒,那邊接了。
“喂……”
是一個蒼老的不能再蒼老的動靜。
並且,這動靜我熟啊!
這不就是,穀村那老日本鬼子嗎?
怎麽,他跟著追到紐約來了?
“喂,你好,是穀村先生嗎?”
“季先生嗎?”
“是我。”
“季先生,你……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穀村聲音哆嗦。
我有些無語了。
現在,又提這事兒。我倒不是怕別的,我是怕,我萬一真說出原諒兩個字兒,這老家夥,他就死了1
不能說,一條人命啊!打死也不能說。
我略愁地回了個話兒:“這個,現在真的不是很方便,我可能需要跟你麵談……”
“季先生。”穀村打斷我說:“我知道,你到了紐約,我今天中午,剛剛下的飛機,我想跟你見一麵。”
這麽快!這個老鬼子,他……
穀村又說了:“季先生,這一次,我們之間先不提,涉及您爺爺的事情。不提是否原諒我的罪責。這次我來,是專門找你,幫我解決一個潛在的危機。”
我之前起的遁。
這一次,能否達成所願,在紐約興風作浪,離不開朋朋友友的幫助。
那麽,我能否在現有基礎上,再借穀村的力量呢?
日本鬼子在美國的勢力不容輕視,紐約好多大樓的產權,現在都握在日本人手裏。
這老鬼子的實力,一點不比英國人差。
我心中一動:“穀村先生,您現在,在哪裏?”
穀村說了個地名兒。
嗬嗬。
曼哈頓啊!
真有錢!
我記下了地址,表示,會馬上動身,前往。
撂了電話,我正想跟這兩位徒弟,借個車,用一用。
不想,瑞秋開陸虎回來了。
也不知,她去哪兒了,下車,先搬下一堆吃的。
然後,她轉身要往屋子裏走。
我叫住了她。
“嗨,瑞秋!”
英國妞兒轉身:“J,你找本姑娘有什麽事兒嗎?“
大咧咧,盛氣淩人的架子。
真看不慣呐!
但沒辦法,為了民族大業,還得繼續跟她死磕。
我說:“你有事兒嗎?”
瑞秋一愣,攤手說:“你沒看到,我剛剛回來嗎?”
我腦子一轉笑說:“這樣,你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見一個朋友。”
瑞秋疑惑,擰眉問我:“朋友?你要見什麽人,我可不想開著車,去陪你見一些來路不明的家夥。”
我抱臂重申:“我需要你,開車帶我去見一個人。”
小金毛和傑米見氣氛略有小火藥味兒,他們上前勸瑞秋說:“老大,你就聽J先生的話,開車,帶他去見朋友吧。”
瑞秋今兒好像來姨媽了,一見這兩人不幫她,反幫我,更氣了。
“你們,你們說什麽?”
我急了:“我以執行者的身份,命令你,開車!”
瑞秋一擰帶,哼了一聲,氣橫橫地,上大陸虎。
我冷笑,跟了她,拉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瑞秋發動車子,瞟我一眼:“去哪兒?”
我說:“曼哈頓。”
瑞秋不搭理我,開車,走。
出了院子。
我深吸口氣,扭頭,一臉正色對瑞秋說:“瑞秋啊,你,是不是來月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