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卷 第九百一十六章黑白雙妞兒的第一次碰撞
嚇唬人,一定要知其所懼,種識為先,循序漸進,直至最後下手,一舉成功。
我隨口扯了一句,撒旦複活了。
下一秒,飛速收回身體,神情什麽的,也變的正常,直接對著原子說:“其實也沒什麽,你知道,撒旦根本就不存在。當這是個玩笑吧,不過,說句實在話,我真沒有對荒木先生作任何的手腳,我走到後麵時,正好看到他渾身發抖,我到近處,他就完全失控了……”
原子愣了下,她沒說什麽。
我一伸手,招呼原子說:“剛才你一定是嚇壞了吧,不介意,我們坐下來,喝杯啤酒?”
原子冷笑一聲兒,倒也沒拒絕,而是大大方方地走過來,在穀村幾人中間找了個位子,坐下。
穀村拿了瓶啤酒遞到原子手中:“原子小姐啊,剛剛是怎麽一回事呀。那個,發瘋的人,聽說是注射了你的藥物,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對此,有什麽解釋嗎?”
原子微低了頭,靜聽穀村說完,她微抬頭,注視穀村說:“這件事,裏麵有很多的問題,請穀村先生,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問題解決。”
穀村嘖嘖,感慨一會兒,又扭過頭說:“那我預付你的三百萬美金定金,你……”
原子咬了下牙:“穀村先生放心,給我三天時間,如果我找不到答案,自然會把定金如數奉還!”
穀村皺眉想了想,但他沒說什麽。
隻拿過一杯紅酒,端著,止不住地晃呀晃。
老鬼子是真舍得花錢呐!
三百萬美刀!這多大一筆錢呐,說給就給了。
嘖嘖,真是有錢人,擱命上邊,敢花!
我見穀村不說話,就擱中國話對原子說:“原子小姐,我們現在,彼此間,應該打破以往的成見了。請恕我直接,我冒昧問一句,您的藥物配方,是在誰的手裏拿到的?是顧先生嗎?”
原子不說話。
我看了眼四周:“佐佐木先生,我覺得穀村先生,方才好像受到了一點點的驚嚇,你不如,扶他回房間裏休息。對了,順便問候,提供派對場所的主人。”
佐佐木笑了:“你如果要問候我,請直接說,我不習慣這種曲折的問候。”
我……
你妹兒,觀楓,這宅子,居然是你的!
觀楓起身跟美智子一道扶了穀村回屋兒了。
人走以後,四周清靜不少。
瑞秋,獨自拿了個啤酒,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裝作不理,實則傾耳偷聽。聽吧,您那中文,一二三四五,都還沒說利索呢。
我拿酒瓶子,自作主張地,伸了來,跟原子碰了一下。
我說:“原子啊!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呢?大家全都清楚,你跟顧先生有合作,但具體的合作內容……”
我搖了搖頭,然後我對原子說:“你太不誠實了,而我也不想用暴力手段去欺負一個女孩子,所以,我把你放了,而我希望的就是,你能告訴我真相。”
說到這兒,我用憂鬱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原子。
她在猶豫,目光閃爍,牙齒咬下唇。
猶豫的根本原因在於,她沒有對敵工作經驗呐。新生命,她根本不了解呀。
我繼續說:“你知道,我在香港,跟顧交手了不止一次,我一次又一次的跟他們交手。我遇見過很多的手段,比如那個直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就是她,她咬碎的是暗藏在牙齒中的假死藥,那種藥,服下去後,跟真正的死亡沒有區別,但隻要過幾個小時,人就會自然蘇醒。”
原子打斷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季先生,但我想知道,你最終想要的是什麽?”
我:“我要的非常簡單,我要顧先生死!除外,全部資料,都歸你。”
原子:“好!我答應跟你合作!”
我跟她碰酒瓶子:“痛快!好吧,接下來,你該告訴我,你在唐人街找什麽了。”
原子:“我們在找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芬奇’。”
我問了句:“找到了嗎?”
原子:“沒有找到,但我們一直沒間斷與對方的聯係。就在不久前,我們剛剛從他手中拿到了一整批的生命藥劑。芬奇告訴我,這種藥可以最大程度,延續一個人的生命。甚至有可能實現長老不老。”
我說:“你怎麽來證明,藥劑的真偽?”
原子:“我們選出了勇士。”
我讚了一句:“他真的很勇敢。”
原子說:“藥物注射的前幾天,效果非常理想。可隨時間推移,我發現,荒木的智商在急劇下降。到了後天,他徹底喪失了語言能力。並且,情緒極其的不穩定。今天晚上,我給他注射了大劑量的鎮靜劑,打算,當著眾人的麵,做一個小小的演示。”
我問了句:“什麽樣的演示?”
原子:“如果,中途沒有出現意外,你今晚會看到,一個劃開的傷口,在五分鍾內,自然止血。然後結痂。當然,它沒有那神奇,可以瞬間愈合。但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一個深深的傷口,在五分鍾內結痂,這意味著什麽?”
我說:“強大的自愈力量。”
原子:“我要展示的,就是這個!”
我不無憂傷地喝了口啤酒,然後我對原子說:“你上當了。”
原子冷笑:“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很快與芬奇取得聯係,然後他告訴我說,還有一個後續的加強藥劑需要注射!如果,注射了加強藥劑,荒木的思維在二十四小時內,就能恢複。”
我淡淡:“我的意思是,你上的不是這個當。而是……”
話音一轉:“你相信神嗎?魔鬼嗎?”
原子愣了下:“當然……它們存在於另外一個時空。”
我放下酒瓶子,起身,同時扭頭對原子說:“現在,它們來了。”
說完這句話,我拉上瑞秋走人!
招呼不打,都不跟我自家兄弟打什麽招呼,直接走人。
原子很悲劇!
她壓根兒就不該到美國來,她徹底地讓顧先生給玩兒了。不僅玩感情,更重要的可能是會玩錢!
是的,顧先生在她身上放的是一根很長的線,這根線最重要的目地,就是要在原子身上套錢!
這個顧!
他要那麽多錢幹什麽?跑路?往哪兒跑?火星嗎?我搖了搖頭,對此,表示不解。
原子除了將要栽在顧先生手中。
我說的,惡魔,鬼神,來臨,之類,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話,這個在心理學上,就叫一種潛意識滲透。
我不講真相,隻提,關鍵詞。剩下的,讓她自個兒想去!
當然,如果她是唯物主義者,這當然沒用了。
關鍵是,她唯心……
回去的路上。
瑞秋出乎我意料地沒質問我,為何丟下一句話,招呼不打,轉身就走了。
相反,她在車上,長長舒了口氣,自言自語:“終於不用再見討厭的日本人了。”
我樂了:“瑞秋,你不喜歡日本人?”
瑞秋撇了下嘴:“這個,可能說全部日本人,是不對的。但是,我真的看不慣那個佐佐木的樣子。他根本就是在汙辱女性!”
我嘿嘿一笑,沒說什麽。心中暗道,觀楓啊!有人要治你呀!嗬嗬。
到了小店兒,停車,問了下今天的情況,一切波瀾不驚。
上樓,到公寓簡單衝了個涼水澡,接著死覺。
一夜無夢。
早起,下樓。
正圍了桌子,跟瑞秋,凱爾特,一起吃早飯呢。
門上掛的風鈴一陣響。
接著,我聽到有人問:“請問J,是住在這裏嗎?”
這是一口標準的洛杉磯腔兒小英語。
來人是誰?我微笑轉過頭說:“嗨!珍妮特,你什麽時候,到的紐約呀。”(PS;珍妮特,綽號黑妞兒,聯調局探員。)
門口,黑妞兒珍妮特一身幹練的便裝,站在那裏,抱臂,一臉玩味地盯著我說:“J,你可真能藏啊,我都快把紐約市翻遍了,最後,還是通過皇後區的警局幫助,才讓我在這裏找到了你。”
我目瞪口呆,然後我喝了口牛奶:“你幹嘛不打電話?”
呃……
黑妞兒。
嗬嗬,咱們的黑妞兒,還是老樣子。我估計是時差問題,紐約,跟洛杉磯,有時差!
她還沒倒過來呢!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對黑妞兒說:“怎麽,這麽長時間不見,你想我了。”
珍妮特露大白牙一樂:“是的,想你了。J。”
我一笑。
忽然瑞秋,砰!重重把牛奶杯子砸桌子上,一擰帶,嗖嗖,遁了。
呃……
這腫麽個情況啊!
這黑白兩妞兒,還沒等我介紹呢,這火藥,轟的一下就炸了。這,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革命隊伍,最重要就是團結,團結是王道,有了矛盾,就得好好調解才是啊。
凱爾特遞我一眼神兒,意思是,還不快去勸。
我瞟了眼黑妞兒。
珍妮特攤手,一副,這真的關我事嗎?這關我什麽事的驚詫表情。
我長歎口氣,對珍妮特說:“那個,你先在這裏,凱爾特,你跟她介紹下這個店的情況。我要上樓。”
說了話,轉身,嗖嗖上樓了。
一直來到了公寓。
我轉了一圈,見瑞秋房間的門,虛掩,我過去。隻見英國妹子,正趴**,一動不動。
我緩步過去。
坐在床沿。
“哎,那個珍妮特是我在洛杉磯時候的助手。”
哪成想,瑞秋聽這話恨恨:“先生,你不要騙我了,你剛才明明跟她在調情,你們,你們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