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矛盾全聚在德國人的身上了

白人大哥嘴角抹了一層酷酷的笑意。

“我有xxx將軍簽發的文件。”

“我有奧觀海,親自書寫的手諭。”

嗬嗬。

嘿嘿……

嗷嗷嗷嗷………

一騎摩托車的美帝公安,突然光臨現場了。

到了地方,美帝公安直接:“腫麽回事兒,咋碰了呢?身份證,駕駛證,都拿來,給大哥我瞅瞅吧。”

瑞秋掏兩證兒,車裏人,也掏兩證兒。

美帝公安,看了兩證,又親筆書寫了兩張罰單然後說:“你們這啥,這車都沒啥大事兒,你們趕緊走,別擱這兒擋道兒,礙著別人走路,聽明白沒有?”

白人大哥笑:“明白,明白,多謝,多謝。”

我也笑:“明白,那個,有勞了,回見,哦不見……”

嗷嗷嗷……

警車遁了。

我繼續,瞟白人大哥。

白人大哥瞟我。

“嗬嗬,你的文件,剛才沒拿出來哈。”我壞笑。

白人大哥壞笑:“你的手諭,好像也弄丟了。”

嗬嗬,嘿嘿……

嘿過,嗬過,白人大哥一咬牙,亮小槍:“識相的,快把車開走,不然我馬上開槍。”

靠你妹兒,誰沒槍啊。

我手一伸,一拿,勃朗寧大威力,拿出來了。

就這麽著,又僵持了。

砰!

你妹兒,這誰呀!

一陣劇烈的撞擊音過後,白人大哥急扭頭。

我順勢,一伸手,抓了這貨的頭發,又把身子一鬆,往下一蹲。

砰!

白人大哥腦瓜子磕車門上了。

我拿了槍把子,砰砰砰!

一通砸,與此同時,我看到瑞秋,也拿了槍把子,狠砸另一頭的人。

等把我倆把正副駕駛的人砸暈了,齊扭頭,奔車裏一瞅。

一大哥,粽子樣兒,嘴裏被堵,手腳齊捆,正在後排座上不住的嗚嗚。

親愛的查爾斯大叔。

我們來晚了。

我分析這兩個人不是主力軍,隻是新生命撒出去的搜捕大網中的一員。

萬幸的是,危機關頭,我的直覺,再一次發揮了它的作用。

這輛車,算是截對了。

廢話不說,走人吧!

我打開了後車門,給查爾斯弄出來,路上有車,也不能解了,直接扔後排座,關門,遁人!

路上,沒遇到愛管閑事兒的美帝人民。

我們一路疾行,沒去唐人街的小店而是直奔瑞秋家的大豪斯。

到了地方,進院兒,把人從車裏給扛出來,瑞秋打開門,我們閃進去。

關門,給大叔放沙發上。

我拿了一把水果刀,朝大叔嘿嘿一笑,嗖嗖嗖!挑了他身上的尼龍繩子。

又一伸手,嘶的一家夥,給大叔嘴上貼的封條撕了。

查爾斯大叔,嗷的一嗓子。

我一瞅,封條上,全是胡子。

瑞秋這會兒,鼓動出了兩杯熱咖啡,遞我一杯,她拿一杯。

我倆瞅著大叔。

我又遞了瑞秋一個眼神兒,意思是,別光咱倆喝呀。

瑞秋懂。

轉身,不大會兒功夫,給大叔端來了。

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大叔情緒稍顯鎮定。

“我剛撂電話,就被人盯上了。“大叔講過這句,又喝了口咖啡,然後背靠沙發,仰頭皺眉,揉臉,陷入對痛苦的無限回憶中。

我和瑞秋,給了大叔幾分鍾。

大叔,手擱腦門子上,全身放鬆。

五分鍾後。

呼呼呼呼……

你妹兒呀!他睡著了!居然,就這麽睡著了?

我極度無語地瞟了眼瑞秋,然後我小聲說:“讓他睡會兒吧,估計,他很久沒睡過什麽安穩覺了。”

瑞秋點頭。

轉過身兒,我倆一個看人,一個在廚房忙活,做東西吃。

兩個小時後,派,烤出來。

大叔也醒了。

我倆陪了他,狼吞虎咽一通吃,大叔最後,一口氣將咖啡幹掉,然後抻了個懶腰說:“我將近一個星期,都沒有睡過什麽覺了。”

我又弄了杯熱咖啡遞到他手上。

大叔接過。

我說:“你是怎麽辦到的?怎麽拿到那些東西的?”

查爾斯:“我破產了,老婆跟孩子走了,回娘家去討生活。我的房子讓銀行收了,我沒有地方住,申請在實驗室值班。然後……我利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將實驗室的全部數據,打包,偷裝到硬盤裏,然後帶走!”

我完全可以想像,查爾斯這一個星期是怎麽過來的。新生命的實驗室,那是鬧著玩兒嗎?高科技安全措施非常的強大,查爾斯這一個星期,一百多個小時,幾乎分分鍾都繃緊個弦兒。

我盯著查爾斯:“數據呢?”

查爾斯瞪在眼睛看我:“錢呢?”

瑞秋過來,啪,將一疊支票,放到桌子上:“你開個價兒吧。”

“哇哦!”查爾斯小驚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咬了咬牙說:“這個,雖然我拿到了數據,但數據是加密的……”

靠你妹!我想抽丫的!

查爾斯解釋:“這個,你們不要誤會,數據不是我加的密。”

靠!更要抽!

我們費盡心思把你從苦海裏救出來,難道,就為了一個加了密的硬盤?

我盯查爾斯。

查爾斯繼續:“實驗室的數據在計算機內,由一台大型的中央計算機控製。任何的實驗室數據,隻要執行,拷貝,複製,等等諸如此類的備份移動命令,係統都會強製給數據加密。”

“然後,數據解密,需要,跟總部的計算機遞交一個申請,通過人工審核後,總部那邊會檢索數據庫,從而提取出,解密的密鑰發送給我們。”

查爾斯接著說:“中央計算機,每個星期一的淩晨六時,都會自動重啟,然後自檢,並分析出內部網絡中的可疑操作,發出警報,然後上報給實驗室相關負責人。我就是抓住了這個時間點,這才操作成功的。”

我明白了,這個東西,想要解密,很簡單。就是找到這個安全係統的設計人。

否則,像黑客小說裏寫的那樣兒,嗖嗖嗖,扒拉幾下鍵盤,弄幾下回車就給人解密了。

兒戲!玩笑一樣!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要摸清楚這個密鑰的加密算法規則。

這個東西,肯定有規律的。

我打個簡單比方,比如,有個變量x,初如賦值為5678,那麽再設每過一秒,變量x,自動乘以函數y,而函數y,可能是日期函數,也可能是一些自定義的。最後,xy的值,被賦為常量z。這個z,就是密鑰。

而這一係列的運算機製,來源於觸發事件,即拷貝,複製。(比較複雜,這個,給程序猿看吧。)

所以說,找到這個係統的設計人,弄出加密算法的規則,隻有這樣,才可能,破解這個硬盤上的密鑰。

而破開密鑰更為關鍵的一點,就是時間點。

也就是查爾斯,是在什麽時間,分批次,複製的這批數據。

因為,無論什麽樣的算法,有一點必須清楚。就是‘時間’,即密鑰的運算規則,跟時間點,存在很大的聯係!

我看著查爾斯,我說:“硬盤,加了密。對我們來講,什麽用處都沒有!你走吧!”

查爾斯愣了……

“先生,你不要合作了嗎?”

我攤手說:“加密的東西,我們又沒有超級計算機群來運行,實現所謂的強製解密,我,怎麽處理呀。”

查爾斯咬了咬牙說:“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係統的設計人是誰,然後,我提供給你時間點,到時,你拿到算法規則,再找個精通計算機的人,很快,就能破解密鑰。”

我笑了下:“那你還不快告訴我們?”

查爾斯攤手:“我需要錢!”

我扭頭:“瑞秋,送客!”

查爾斯:“好好,我輸了!不要這樣!不要……我告訴你們,係統的設計者不是美國人,而是一個德國華裔,對方是個女人,名叫,月,江!”

江月!

我嘞了個擦!你個妹子,你居然還是計算機高手啊。

查爾斯:“月,江,隻負責係統的核心架構以及加密算法的設計,具體的代碼加工,生成,調試,由印度人在新德裏完成,不過,不是一個印度人,而是幾百個,每人寫一段代碼,最後由這個月,江,負責最後的匯總編譯。”

轉了一圈兒,最後又跑到德國人那裏去了。

江月!加密算法的規則掌握在她的手中。

這個遊戲,難度大了喲!

我對查爾斯說:“江女士是這麽重要的人物,我怎麽能夠接近她?你說說看,我有辦法接近嗎?”

查爾斯又咬了咬牙說:“這個……我沒辦法了。”

我無語!

瑞秋,送客!

查爾斯伸手一陣胡拉:“no,no……硬盤在我這裏,在我這裏。”

說了話,查爾斯伸手在裏懷兜裏一陣掏,拿出了一塊,三星公司出品的一tb固態硬盤。

“全部的數據,加密後的東西,都在這裏了。沒有了備份,隻有這一份!我求你了,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吧。”

我接過了硬盤,遞給瑞秋說:“驗貨!”

瑞秋回了個沒問題,轉身去書房忙活去了。

二十分鍾後,瑞秋回來。

“數據一共是一百六十七gb,正在做備份。確如他所說,顯示的全是加密的無法識別文件。還有,一共是八十多個數據包。”

我看了眼查爾斯:“都是什麽東西?”

查爾斯:“基於unix的數據庫報表,文檔報告,實驗的視頻,分子式,等等,一係列的東西。”(ps:unix是一種強大的,高端應用的,操作係統,不是界麵可親的,視窗和安卓。)

兩個小時後,數據備份完畢。

我拿手機,給妖人祁打過去了。

“兄弟,我要給你送個人過去。”

妖人嗬嗬:“是今天早上,讓新生命很頭痛的那個人嗎?”

我答:“是的。”

妖人:“你安插的內線?”

我:“完全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妖人:“ok,你送過來吧。”

我這邊,剛撂電話,瑞秋就從門口跑過來跟我說:“先生,我們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