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又一段塵封的驚人曆史
二叔!
你這個大妖孽,終於現身了。
說實話,你再不現身,你大侄兒我就要掛了。
他娘了個腿兒地,新生命這幫家夥,忒狠了。這也就是在美國。要是在敘利亞,這幫孫子還不得弄個戰鬥機群和坦克群來滅我呀。
其實,做為一個人類,如果真能引來一個戰鬥機作戰群,對我展開集體轟炸打擊。那麽,此生已經無憾了。
那個,閑話少扯。
二叔進屋兒,黑妞兒打量一眼,目露奇怪外加驚詫之表情。
妖人祁咧嘴對黑妞兒一樂,同時,挑了下眉。
黑妞兒駭,扭身說:“j,我去看看瑞秋,你先在這裏休息吧。”
說了話,女探員,閃身,遁。
妖人關門。
二叔到我床沿。
我要起。
二叔,伸手輕輕按了我的手。
我長舒口氣,落枕頭上說:“叔啊,你可終於來了,再不來,沒準你隻能捧著我的零件,回去交給季家的列祖列宗了。”
二叔咬牙:“臭小子!威脅我是不是?行了!快起來,聽說你後背傷了,我瞅瞅,有什麽事兒沒。”
我沒動,仰頭望天花板:“死不了,頂多落個殘疾!”
“小子,你跟我裝是不。”
二叔伸手,大力,給我揪起來,然後強行除衣,把後背坦露給他。
“嘖嘖!這針線活兒,誰幹的,真粗。那個老祁,你把包裏東西拿來。”
妖人祁過來。
我說:“怎麽著,你擱這兒要搶人美國醫生的飯碗呢。”
二叔:“別跟我貧嘴啊,我這給你改一改針線,要不,你這個好了得落疤。”
我知道二叔的意思,索性不再貧嘴了。
二叔拿過包,從裏麵取了針,還有一根細細的長線,又拿出酒精之類的工具,消了毒,接著,伸手把美國醫生給我縫的線,拆了,又親自動手,一針針地縫。
我感慨……
“慈叔手中線、賢侄背上傷、提針密密縫、意恐遲遲愈、誰知妖叔心、抱得道醫歸!”
妖人祁樂瘋了。
“季柏達,小季,你,你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天才。”
二叔一邊幫我縫針,一邊感慨:“你呀你,真跟季家宋朝時候的那個老祖宗有得一比,唉我有時候都想,你是不那老祖宗轉世啊。”
我借坡下驢,一提嗓子:“晚輩後人,見了前人,還不行禮拜見?”
二叔伸手給我一腦瓜崩。
拜你個頭!
我咧嘴嘿嘿一笑。
不大一會兒,二叔給我縫好了背上傷,又拿來一小瓷瓶,打開蓋子,拿棉簽兒打裏邊挑出來一點黑油發亮的膏藥,細心塗抹在傷口上。
搞定之後,又拿繃帶幫我包紮了。
做完,二叔說:“行了,這回,隻要不再被炸,三天,保管好。”
我長舒口氣,穿了衣服,然後說:“您老人家,這回怎麽親自來了。”
二叔:“老祁說你把那人找著了,我就知道,你得有一難。那個顧先生什麽人呢,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這些東西,雖然可能加了密,可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他怎麽能讓它輕易流出去呢。”
我說:“你來晚了,你要早來,沒準陪我一起挨炸了。”
二叔笑了笑,然後抬頭打量我說:“柏達呀,你這次,真的成熟多了。”
講到這兒,二叔又說:“柏達,還記得,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在那個樓裏,跟那群女孩兒,一起瘋鬧的樣子嗎?”
我笑了:“記得。”
二叔說:“現在,讓你回首,你覺那時的季柏達,像什麽?”
我挑了下眉:“傻季柏!就像一個傻傻的男性**。”
二叔哈哈!
笑過後,二叔說:“話糙,理不糙,的確!再那麽發展下去,一個好道醫苗子,就算徹底廢了!你可能會生活的不錯,但那種生活很快,估計用不了一年,就得全麵崩盤,到時,你連挽回的力量都沒有!”
“但是,現在!當你站在這個高度以後!這個盤,不僅不會崩,而且會越來越緊,越來越密!”
我笑了:“這其實,就跟感情一樣,真正的牢固的感情,不是天天在一起親親我我,**。又比如治病,胃火熾盛,但病卻不在胃,而在肝,其胃火皆因肝而犯。正如我的情感,不在我不能跟女孩子搞好關係,而在於我之前的勢,還不足。”
二叔讚。
我說:“但不管怎樣,這裏麵,離不開二叔你的一步步幫助。努力,陪我,帶了我,玩了一個又一個的局。”
二叔說:“局立下,你能陪得起,也算是本事,但如果陪不下去,我也愛莫能助了。”
我笑了下,張口正要再次發言提問。
二叔卻說:“你別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像什麽南海藥王,大先生,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你覺得,是我親口告訴你好呢?還是等到道醫考核的時候,你跟你的朋友們,一起查出來妙呢?”
我閉眼,笑了下。
“當然是查出來妙了。”
二叔哈哈一笑。
末了,他又嚴肅:“但現在的階級鬥爭嚴峻呐!姓顧的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境地,他可是什麽事兒都能幹出來。另外,還有x,但是……”
二叔這時瞅我。
我微微一笑:“x,很可能就是顧!”
二叔:“正解,這個推斷,非常的大膽,但隻是一個推斷。對了,你之前說了,顧很可能是道醫中的某個人,並且有可能在道醫考核中遇到什麽事故。我把這些線索綜合起來,已經派老黃去西藏了。”
我微露不解。
二叔:“我問了幾個前輩,有記載的,出過最大事故的一次不正式的道醫考核,就在西藏。”
我說:“哪一次?”
二叔:“1950年,西藏墨脫大地震,龍蛇起陸,山河顛覆,震級的強度,達到了8.5級。而在此之前,曾有一位道醫前輩預測出來了。但是你知道,這種民間的預測,根本無法取得官方認同。”
“於是當時,據說有九個十多歲的少年,組成了一隻隊伍,要行使治天治地的手段,把這次地震給扭轉了!出發前他們說,如果能成事,治了這塊地,那我們就要立他們為道醫,收入正統道門。如果不能成事,他們終生不碰道門的東西!”
“這麽個類似軍令狀的東西立下後,道醫中的一些前輩,就默認了他們的行動,算是一次道醫考核。”
講到這兒,二叔搖了搖頭:“可惜,他們沒成功,而那九個少年,也全部都在墨脫失蹤了。”
我聽的心頭熱血沸騰!
要行使道醫醫天治地的手段,把一次地震,給扭轉了!
這樣的話,估計,隻有強悍的道醫,能夠講出來,能夠做出來。
這無疑又是一段被塵封的曆史。
雖然他們沒有成功,雖然最後地震還是暴發了,但這種舍生取義,敢結隊,入險境,醫天治地的大膽略,大氣魄,真的讓人為之讚歎。
二叔接著說:“這一行九人,並不是正規門人的子弟,他們,多是一些民間的傳承,算起來,入不了正統。並且,年月久遠,已經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了。但據說,他們到了西藏,曾經聯絡了當地的僧人。因此,我派老黃過去,希望能查出一絲的線索。”
我聽到這兒,心中對這個顧的認知,又多了一層的東西。
說不清,道不明。但我知道,顧先生可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並且,他這一生過的不愉快,盡管他有堆積如山,富可敵國的財富,但他不愉快,他心裏壓著什麽東西,積久了,以致他,終於走上了邪途。
接下來,我把自個兒,這段時間取得的經驗和成果,跟二叔做了個匯報。
二叔高度讚揚了我布下的一個又一個的局。
但他沒問,我這一局要玩的是什麽。
我知道,他心裏清楚著呢。
二叔的到來,基本上是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心裏托底了。
因為,接下來畢竟要麵對,顧這個真正的高手。以我一人之力,真的擋不住。但有了二叔在後麵托底,我就多了幾分的把握。
二叔在房間陪了我一個多小時,期間我又提到了,伊莎貝爾,還有希姆萊夫人。二叔表示,伊莎貝爾的情況,有路路達照應,絕對沒問題。
至於希姆萊夫人,我們現在要盡力爭取,把那個女人,搶過來,隻要能搶到手,就一定會找到,成功挽救胎兒的法子!
會見結束,我又跟二叔,到瑞秋的房間,探望了一下她。
期間,二叔把那塊硬盤拿去了。
至於,查爾斯,這家夥,被黑妞兒給拎到聯調局問口供去了。
晚上,我和瑞秋,一人一個病房,在醫院睡了一宿好覺。
第二天,背上的傷口已經發癢了。
二叔的藥,果然強悍。
我和瑞秋,換上了妖人祁給買的衣服,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醫院。
出門,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遺失的手機卡,補回來,然後我又買了兩個手機。一般牌子,不是水果。
沒想到,剛裝上卡,我就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的短信。
短信的內空如下。
“季柏達先生,如果你沒死,我很想跟你見一麵,今天,下午15時,xxx街,xx咖啡館,不見不散。”
落款是。月,江。
階級敵人,這是步步緊逼呀。
一招不成,又生一計!
我心中一動,對瑞秋說:“走!我們先去買點東西,然後,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