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讓我說出你內心的小邪惡

妹子好,妹子妙,妹的手,真軟呐。

但妹子對我明顯沒揣什麽好心思,眼下,我感覺身後那塊擋板已經徹底軟了。與此同時,我發現,這個櫃子上邊,罩了一塊黑布。

這個魔術,說實在的,真心沒什麽太多看點。

至少,我身在其中,是這樣的感受。可能現場,加了燈光什麽的,氣氛能再強點吧。

眼麽前,開始撤刀了。

我借機會,向後使勁一頂。

哎喲,一記嬌呼,身後的軟妹子讓我擱後背給撞倒了。

這裏要提一嘴,這個舞台的結構。

用來表演的這個櫃子,是支在一個木頭架子上的。架子前麵沒有擋板,後麵,看著好像是沒擋麵,實則有,裏麵用鏡子布了一個光學的錯覺效果。

所以,我往後這麽一頂。

就從櫃子裏,掉出來了,然後,重心失衡,壓到了那妹子的身上。

妹子一記嚶嚀。

我打了個激靈,翻身。

在後,側背壓,變成了正壓。

且姿勢是騎!

就這麽著,我騎在了妹子身上,兩隻手,壓了她的兩隻手腕。

我輕抬頭。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不算太漂亮,但比一般人強點的臉。再挪目光,ok,左手上的注射器赫然在目。

注射器很細,裏麵的藥液顯然還沒有注射。

我笑了。

“你是護士,還是?”

妹子咬牙,瞪著一雙眼睛,狠狠盯著我。

我說:“那個,你貴姓,叫啥名兒,家哪裏的?”

妹子要哭了。

“哥,鬆開我,讓我演完行嗎?”

“幹嘛,還想紮我嗎?”

妹子:“我要進那個箱子裏。”

我恍然,抬頭,見一大漢,躲在黑暗中,瞪一雙眼珠子,手捧一塊金屬板,正一動不動地凝視我。

我急閃身。

然後,妹子,把注射器一飛,嗖嗖移到了櫃子裏。

大漢悄沒音兒地過去,把金屬板在融化的金屬邊際一扣。

搞定,閃人。

人家閃,我也閃了。

嗖嗖,直奔後邊一個大黑布,躲進去,然後,我聽到台下傳來了熱烈的掌響。

這就是魔術嗎?

魔術就這效果嗎?

我搖頭苦笑。

其實,按理說,顧先生應該玩的更高明一些才對。

可發生的一切,讓我感覺到這貨除了低劣,還是低劣。是了,玩字上,他可能真的都不如梅先生。

我移到了後台,一邊穿衣服,一邊在想,那把刀,還有槍。

如果我把刀和槍帶在身上,那麽我有所倚靠,腦子就不會想那麽多,就不會想,金屬櫃門可能是镓,這種金屬做成的。

因此,這同樣,也是一個試探,即試探我的心性。

那麽試探完了,又會怎樣呢?

我穿上褲子,低頭剛把腰帶係上,抬頭就看到梅先生一臉玩味地站在了我麵前。

“剛才的魔術怎麽樣?”梅先生問。

我攤了下手,撇嘴說:“真心不怎麽樣。太沒勁了。”

梅先生笑了下:“是啊,我也覺得沒勁,那麽,季先生你,是否能創造出一個好玩的魔術呢?”

我笑了:“讓我表演嗎?”

梅先生:“顧先生,就在這個大廳裏坐著,他很想看到,你表演的那個魔術。”

我說:“我可不是魔術師。”

梅先生一回身,指著不遠處堆放道具的地方說:“那裏有很多的道具,你可以選一樣來表演。”

我看了眼道具堆兒。

這又是一個,古老的小貓釣魚伎倆。

很簡單一步步讓你上鉤,然後,這一局,可能不求弄死我,而隻求,讓我出個醜。

不要輕視出醜,有的時候,在眾人麵前,出一次醜,真的會敗運氣。並且,短時間,三五天內,這運氣都找不回來。

運氣一敗,就是病。趁你病,要你病,就是這個簡單道理。

在這兒說一下,眾生意願了不得呀。

如果老百姓都恨一個,都罵一個人。那麽ok,這個人的旺運,就真的快到頭兒了。同樣,如果很多人,在同一時間,都嘲諷一個人。對方的地魂,極其容易受到影響,從而勾出大量的負麵情緒,再作用到身體,就容易讓人失控。

我是醫生,不是魔術師。

我對魔術,可以說,絲毫不懂!

見招拆招,或許還有那麽一絲勝算。讓我,拿這兒的工具,給人表演魔術。

嗬嗬,甭逗了達季柏哥哥!您還是哪涼快,哪兒歇著去吧。

可我不能撤,一撤,就等於我不按遁象來走了。

好嘛,既然是魔術……

我心中一動,主意有了。

“好的,感謝梅先生提供這樣一個舞台給我,我想我會給大家表演一個非常好玩的小魔術。”

梅先生笑了下:“那季先生請準備吧,你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

十五分鍾,這麽短?

梅先生咧嘴一笑,閃身,遁了。

我搖了搖頭,移到了,堆放的道具前。

我東瞅瞅,西看看,拿一個擺弄兩下,又翻翻另外一個。

說實話,沒一件工具都匠心獨特,不花點時間,根本不可能,把這些玩意兒給熟悉了。

可我隻有十五分鍾,十五分鍾,我可能隻能搞懂這裏麵,最簡單的那個道具的使有方法。

但梅先生……

我側耳傾聽。外麵,好像是在說,請到了一個來自東方的神秘大師,給大家表演一場,難忘的魔術。

好吧!

捧殺!

先捧起來,然後,你底下要沒啥東西墊著,撲通,掉地上,摔八瓣。

我觀了一圈,然後走到鏡子前,打量身上的這套衣服。

你別說,真挺精彩,小西服,白衫衣,嗯,很ok,頗有個一股子年輕大師的範兒,隻是頭發稍顯淩亂,沒事兒,咦,那不是礦泉水嗎?我拿過,倒一點在手上,對著鏡子,抹了抹。

嗯,不錯,像那麽回事兒了。

這會兒,梅先生又跟個幽靈似的出來了。

然後他立我麵前說:“季先生,你準備好了嗎?”

我微笑:“準備好了。”

梅先生:“那你的工具。”

我笑了下,伸手,指了一下,我的胸口說:“我,就是工具。”

梅先生大呆。

親愛的梅先生,請不要吃驚,是的,我就是工具。我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好的魔術道具,難道,不是嗎?

我笑了下,收拾精神,走向了舞台。

到了邊上,我一把搶過妹子手中的話筒,一步躍到舞台中。

哈嘍!

動次,大次,動次,大次。椅子上的朋友們,樹上的朋友們,還有蹲著的朋友們,大家晚上好!

瞎扯了這段,掐!

總之,上台,一束光打下,我熱情跟大家打招呼。

第一次上舞台什麽感覺,就是眼前一抹黑,除了燈光,底下一片黑壓壓,你根毛看不到,如果不是聽到隱約的呼吸音和竊竊私語聲兒,你都以為,這大廳裏壓根兒沒人。

這麽著,有好處,首先避免了我的失態,畢竟人生第一次舞台,稍微有那麽一點的緊張。

我微笑著展開了自我介紹。

“我叫j!來自你們不熟悉東方,今晚很高興跟大家在這裏見麵。那麽,正如這裏主人梅先生所說,今天晚上,我要帶給大家不一樣的魔術。”

“魔術很精彩,大變活人,危險逃生,不過這些我想大家都看慣了,今晚,我給大家表演一個不一樣的。這個魔術叫,看穿你的邪惡!”

好吧,到這裏,大家可能明白了。季柏達,你又故技重使了。

我想說的是,不僅僅是故技重使,我今晚要借這個機會,把道醫,識人知心的本事,發揮到最大,我要結合,我這麽些年的全部所學,玩他一個精彩。

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更重要的是!

顧先生,他本人,極有可能,上台跟我參與這個節目。

我們知道,顧先生是一個擅於隱藏自個兒的人,把他扔人堆兒裏,可能你壓根兒就沒辦法給他再找出來。

但是現在。

我等於是跟顧先生,發出了一個挑戰。

這個挑戰,對他而言,非常的刺激,非常的有趣。試想一下,你是顧先生,你來到對手的麵前,跟他合作,握手,最終,你的對方,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是一件,多麽刺激的事兒啊。

顧先生,絕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玩上一票。

因為,他天生就是喜歡,玩野路子,愛冒險的鬥士!

我接著跟觀眾們說:“諸位,這個節目,需要你們的配合才能完成。但在上台之前,我想你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因為,我可能會說出你內心中,最邪惡的想法和念頭,如果因此,不幸讓你的家人和朋友聽到了,我隻能說一聲,抱歉!”

人群激動了!

太他大爺地刺激了。他怎麽知道我的邪惡怪癖?

然後,場麵靜了三秒。

三秒後。我感覺有人動了。

接著……

我永遠都無法相信自個兒的眼睛。

第一個出來,站到舞台上的,居然是,雷老邪!

你妹兒,你不是失蹤了嗎?這怎個又冒出來了?

我心奇怪。

雷老邪看樣子氣色不錯,站在那裏,微笑打量我說:“這位朋友,我很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看了我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

光束打在雷老邪的身上。

我走近,為了增強表演的性質,我特意閉了雙眼,似在魂遊天際,實則在分析雷老邪這個家夥。

雷德先生是個什麽樣兒的人呢?行事非常的小心,並且,內心一直在正義和邪惡之間鬥爭。此外,他這人表現出來的外在,私心不重,可他好像是沒有家庭。因為,我幾乎沒聽雷德說過,他老婆的情況。

再觀雷德的麵相。

主夫妻的那一塊,在發際和眼眉之間的那區域。

那裏,顯示一來很窄,二來用望神之術看,隱約有那麽一團的黑氣。

我忖了下,然後對拿話筒對雷德說:“先生,你的內心深處,藏著一個女人!”

這話一說出來,我注意,雷德的麵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