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雷德和尼爾森的重托

郵輪這時拉響了汽笛音。

我負手眺望越來越近的陸地,我微微一笑,對陳知雨說:“不得不承認,你偽裝功夫做的非常出色,並且,你還占了一個大大的便宜,就是利用了李秋棠做掩護。可以說,從上船那一刻起,一直就是李秋棠在陪我玩兒,對嗎?”

陳知雨笑了:“你分析的很對。”

我又說:“但你和李秋棠兩個人,並不擅長布局暗殺。如果,你們有馮教授的那股子狠勁和勇氣,可能我早就死在你的手上了。”

陳知雨點了點頭:“的確,相對比殺人這種事來講,我們更喜歡玩一些刺激的遊戲。”

我說:“沒錯,如果在船上,你攻擊我的時候,用了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的口徑不用太大,因此可以避免驚擾到別人。然後在十米範圍內,由人群掩護向我開槍。又或者,引我到船舷,提前安排狙擊手……”

我講到這兒的時候,陳知雨打斷了我。

“狙擊手,不是我們安排的,他是姓馮的安排的。那個遊艇本來早就該走的,但它留在那裏,為此,我們損失了一名強壯的戰士。”

我點頭對此表示理解。

“正因如此,你和李秋棠,都是不喜歡使用,直接,暴力,手段的人。你們更喜歡玩的。可往往是這樣,就暴露了你的問題,你不該冒充退休國家幹部,在我麵前說那麽一段,咬文嚼字,陰陽怪氣的話。”

陳知雨笑了下:“這有什麽不妥嗎?”

我微笑:“陳先生多久沒有去內地了?”

陳知雨愣了下,然後他說:“大概,幾十年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你偽裝的是,幾十年前的教師!現在的退休教師,尤其是能夠到美國,上這艘大郵輪來旅行的退休教師,可沒有你身上的那道氣質。你明白嗎?”

最後我總結說:“當然,上述並不是真正的關鍵。真正的關鍵就是,你刻意隱藏了自已的聲音,另外,你很可疑……”

陳知雨聽了微微一笑。

“很好,季先生,這一局,你贏了。做為一個失敗者,在這裏,我正式跟你發起一次邀請!我想請你去一個地方,你敢去嗎?”

陳知雨用玩味的目光打量我。

我說:“陳先生,你不用講,我也知道,你要請我去哪裏。那是一個飽受爭議的領土,對嗎?”

陳知雨:“對!我等你。到時,不是你們死,就是我們活!再見,我的朋友,再見,雷德先生,尼爾森先生!”

陳知雨說完。轉身,奔出口出去。

我身邊人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衝上去攔,但都被我給擋了。

“太猖狂了,就這麽讓他走了?”女王憤憤不平地說。

我淡然:“這不是跟他對峙,戰鬥的地方,附近有多少人,這個城市有多少人?任何一個威脅性的舉動,都能讓這老家夥陷入到瘋狂狀態。他手裏握的是什麽?病毒啊!”

“那是媲美核武器的大殺器。我們不能把無辜人卷入到這件事中。”

妖娥子們點頭,表示了解。

雷老邪和尼爾森走上前,跟我做了個擁抱。

接著雷德說:“j,可以的話,下船能否跟我們喝一杯。”

我微笑:“這完全沒問題,不過在喝一杯之前,我想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

雷德說:“完全沒問題,我在邁阿密有間私人的海灘別墅,歡迎大家去那裏休整。”

我說:“相當感謝。”

那還等什麽,咱們,走起吧!

於是,我領著這麽一大票的妖娥子,外加三大護法,兩大洋人前輩,浩浩****走下了郵輪。

我兩腳剛踏在陸地上。

迎麵就看到了,希姆萊先生跟一個頭發花白的陌生外國男子,正並排站在接客人的人堆裏往我這邊瞅。

我伸手,搖了下:“希姆萊先生!”

“噢,我親愛的朋友。”

希姆萊快步走過來,跟我擁抱。

鬆開後,希姆萊來說:“孩子,出生了,一個健康的嬰兒,我有了一個健康的嬰兒。”

說了話,他拿出手機,給我看小寶寶的照片。

我轉身,招呼妖蛾子們過來看。

大家一時激動不已。

這可是妖蛾子們的心血啊,尤其小柔,擱希姆萊夫人身上,幾乎傾盡了她全部的心血。

看過了小寶寶的照片。

希姆萊鄭重對我說:“j,你和你的團隊,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尊敬,最愛戴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麽來感謝你,j。我知道,你應該不缺錢,但是……”

希姆萊拿過一個小黑布袋對我說:“這真的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我愣了下,既然是心意,那就收下吧。

然後,我伸手,接過了布袋子。

沒看,直接放大包裏了。

希姆萊接著說:“j,你是我永遠的朋友。如果什麽時候,你需要我的幫助,盡管說話。”

幫助……德國的軍火製造商。

嗬嗬,我希望,永遠不會在你那裏尋求什麽幫助。

寒暄幾句,希姆萊介紹身邊人給我認識說:“這位是我的財產托管人德林,我之前打過了衛星電話,他特意從洛杉磯趕到了邁阿密。”

我伸手跟這個中年人握了下,然後我猛地想起一件事,然後我說:“德林先生,您是希姆萊先生的私人財產托管人嗎?您,應該還有其它的客戶對不對?”

德林笑了下:“年輕的東方先生,如果你手頭有大批的財產,不知放在哪裏,相信我,我會給你找到一個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存放。”

我笑了,然後對德林說:“那先生可否給我一個你的聯係方式呢?”

德林:“這絕對沒問題。”

說了話,他把一張寫有手機號碼,座機號碼,電子郵件地址的名片遞到了我手上,我雙手接過,放到了裏懷。

德林,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是誰,他就是凱瑟琳的財產托管人。

在此之前,我隻知道,德林在洛杉磯,但當時事兒多,我一直沒怎麽用心找。這次,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做為財產托管人,絕不會向第三方透露任何客戶的隱私和消失。

所以,我沒直接提,等到紐約的吧。我親自把這張名片交給凱瑟琳。

在跟希姆萊先生告別後。

我又迎來了船長的感謝,那是一張支票,價值不菲。

我直接將這份感謝送給了小柔!

小柔拒收。

我強塞。

再拒。

後來沒招兒,小柔說:“當算是我在公司的股份吧。”

無語,支票又落回我兜了。

跟般長告別好,雷德安排的幾輛寶馬車,已經停在了街角。

我們坐上去。

一路無阻,來到了雷德先生位於邁阿密的一個別墅裏。

到了地方,發現裏麵已經安排了三個工作人員,給我們弄吃食。

進屋,找到了房間,一通狠吃。

把肚子填飽之後。

我手機響起。

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

接之。

“小季啊,我陳道長。”

原來是陳大仙呀。

我忙問:“陳道長有何指示。”

大仙兒:“我用道門的方法,找到師叔了,他很可能是最後一個顧先生。”

我心中一動:“他在哪兒?”

大仙兒:“墨脫!我要馬上動身,去墨脫一趟。”

我說:“正好,我估計接下來的行程也要去那裏,你就先探路吧。”

大仙:“好!那咱們,墨脫見了。”

說完,大仙就撂了電話。

我這邊剛打過電話,小七幽幽跑來,跟我說:“哥哥,那兩個外國人,要找你,在樓上書房呢。”

我回了個收到,轉身,直奔樓上的書房。

進屋。

我看到,裏麵一張大沙發,坐了尼爾森和雷德兩人。

我順手把門關了,然後走過去,拿了把椅子,在兩人麵前坐下。

雷德和尼爾森對望。

然後雷德拿起一疊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地我說:“這是,相關的文件,證明,以及律師函。”

我一怔,這是要幹什麽?

雷德說:“我跟尼爾森先生商議了。最終,我們決定,要將旗下的全部實驗室,轉交到你的名下。”

我微驚。

雷德接著說:“j,你說的沒錯,我做這些,全是為了一個女人。她是我夫人,但是她不幸患上了肝癌,並且到了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你是醫生,你知道,這根本沒有辦法治療。我對你說了謊,我沒有那麽偉大。想要研究什麽先進的基因技術,我隻是想,有一天,能夠讓她活下去。”

我靜靜地看著雷德。

雷德接著說:“她被冬眠了,用了最先進的技術。但就在我們下船前,我已經通知人將她重新喚醒。”

雷德長歎口氣:“我打算,把名下的實驗室交給你。這些實驗室,你知道它的價值,它不能落入到諸如顧先生之流的邪惡人手中。而它們在你手中,會變的更好。而我和尼爾森先生……”

尼爾森攤了攤手說:“我們即將要接受聯調局的調查了。這將是一個很麻煩,曆時很長的官司。”

我驚訝之餘,我說不出什麽。

是的,我無法拒絕,雷德和尼爾森的這份大禮。

我決定接受,然後讓二叔二嬸,安排人,妥善管理,經營。

我在文件上,簽了我的名字。

剛將全部文件簽妥。

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拿起。

“喂。”

“嗬,那個,是季先生嗎?”

呃……我怎麽聽到了穀村老鬼子的動靜,這老家夥,還沒死呐。

我無語地說:“穀村先生,你有什麽事呀。”

老鬼子:“那個,季先生啊,佐佐木,我找不到他了。但是呢,我現在有一個很急的事,需要你幫助啊。”

我問:“什麽事呀。”

老鬼子:“我要去西藏,去墨脫。那裏,有人找到了不死藥,我要去!季先生,你一定要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