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聽了此話立刻跪了下來,說道:“爺爺,大仇不報,孫兒如何麵對父親靈牌?如何可以安心成親?”

白柯的爺爺斥責道:“柯兒,你可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樣莽撞的去報仇,以季家強大的實力,又怎麽可能全身而退?你若真在此時去尋仇,不但不是孝順,反倒是最為不孝,這之中的道理,你可否明白?”

白柯依舊跪著,說道:“寧兒已是孩兒妻子,孩兒自當盡早要個孩子,可是也請爺爺詳細的告訴我,到底何時報仇?”

白柯的爺爺歎了口氣:“癡兒,你怎麽如此固執?冤冤相報何時了?”

白柯堅決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白柯的爺爺見無法阻止白柯,隻好說道:“隻要寧兒懷上孩子,爺爺即刻聯絡江湖各家,殺上婆娑混元教。”

白柯見爺爺做出了承諾,便不再多言,說道:“還請爺爺主持婚禮。”

爺爺點了點頭,說:“讓你母親和姑姑操勞一下,到時候我自會出席。”

白柯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卻說白家連婚期都定了下來,但丁家還不知道消息,於是曾雲親自帶著白柯和丁寧,前去丁家提親。

既是自己女兒願意,又是門當戶對的白家,丁家自然應允,於是婚禮便定在十一月十六,一來這天乃是黃道吉日,而來小兩口早已同居,也想早日成家。

婚事既定,自然天下皆知,風起自是萬萬沒想到,很快就回到了白家。

見到白家張燈結彩,風起咬了咬牙,踏步走了進去。

白家人見到風起都不敢多說什麽,隻是叫道:“風起姑娘。”

風起反倒看不出什麽,一個一個笑著打著招呼,完全看不出來情緒有什麽不對。

白柯正在院裏算計,算著還有幾天去丁家接丁寧進門。這一抬頭,就見到了風起。

白柯愣愣的不知說什麽好,而風起也是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兩人沉默了半晌白柯才說道:“對不起,師姐。”

風起笑道:“對不起什麽?你大婚,自然是喜事,又為何要對不起?”

白柯深吸一口氣,說道:“風

起師姐,我知道你肯定想罵我,你罵吧。”

風起冷冷一笑,說道:“我想罵你?你想多了吧?我憑什麽罵你?你是白家的少爺,我隻不過是師父撿來的小丫頭而已。”

白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師姐,寧兒為了救我差點死去,最後連身子都給了我,我絕不能負她,請你原諒我。”

風起心裏忍不住罵道:“這個小妖精,尚未出閣就將身子隨隨便便的給人了,可見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是風起實在對白柯的妥協忍無可忍,也不管已經圍過來的下人,當即就說道:“身子給你你就要?你是沒見過女人?以前你對我說過的話都忘了嗎?”

白柯也不解釋,隻是說道:“對不起,師姐,說過的話從來不敢忘記,隻是也不想負了寧兒,求師姐原諒。”

風起冷冷一笑:“當初雨落對應華死心塌地,結果落得個被辱而亡的下場,那時我就應該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死心塌地待你,你最後給了我什麽?一聲師姐?”

白柯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風起不願看他這樣子,轉身就走了。

白柯卻擔心風起想不開,忙追了上去。

風起回到屋裏,掩上房門,便趴到在**哭了起來。

白柯來到門口,聽到裏麵的哭聲,知道自己惹了禍,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在門口來回的轉。

下人們早已各幹各的去了,風起和白柯的事,雖然大家都有興趣,可畢竟身為下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窺探主人的隱私。

白柯聽了半晌,發現屋裏哭聲不止,再也忍不住了,推門走了進去。

風起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進來作什麽。”

白柯看著自己曾經最心愛的女子,如今淚眼婆娑,不由心中一痛,上前就把風起擁進了懷中,說道:“風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對,你想打我,想罵我都行,你別折磨自己,行嗎?”

風起哭的更厲害了,捶打這白柯:“雨落被應華拋棄了,我被你拋棄了,為什麽你們男的都這麽花心?”

白柯忙道:“是,是,是我們男人太花心,風兒你有什麽牢騷都發出

來。”

風起哭著說道:“我與小雨都是自由無父無母,一直跟著師傅長大,你從小跟我關係好,小雨一直很羨慕,後來遇到應華,小雨就把一顆心都放到應華身上去了,我原以為小雨會得到幸福,哪兒知曉這應華居然為了花中仙氣走了小雨,讓小雨受此欺辱,含恨而亡,現下你也一般對我,是不是也想我受辱而亡?”

白柯慌了神,馬上說道:“風兒,被瞎說,都是吳光迅那廝窮凶極惡,這才糟蹋了雨落師姐,現在吳光迅已死,你不要想太多了。”

風起卻不依:“死了一個吳光迅,會有千千萬萬個吳光迅站出來,說不好哪天我就也碰上了。”

白柯急道:“風兒,你可別瞎說,你要被人淩辱,還不如殺了我。”

風起依舊哭著:“我有一個辦法。”

白柯忙問道:“什麽辦法?”

風起抽泣著,說道:“你先去把門關上。”

白柯不知道風起搞什麽鬼,但哪顧得上這麽多?就去把門關上了。

風起這才又哭著撲倒白柯的懷裏說道:“你要了我,我做你的小妾,這樣說也不能淩辱我了。”

白柯忙一把推開了風起,說道:“不行,不行。”

風起“哇”的一聲就又哭了:“你不是沒見過女人嗎?脫了衣服你就要?師姐我也可以的。”說著風起就去脫自己的衣服。

白柯慌得神都沒有了,說道:“風兒,你別這樣。”

風起卻不在乎,說道:“師弟,你放心,師姐身材肯定比那個小妖精好。”

白柯忙拉著風起脫衣服的手:“風兒,你別這樣。”

風起卻不管不顧,一把推開了白柯的手,迅速無比的脫下了衣服。

但是現在天氣寒冷,雨落穿的厚,這一脫居然沒脫完,於是又哭了,說道:“是了,我知道我跟那小妖精的差別了,我脫衣服都沒她快。”

白柯慌了神,嘴裏也不清不楚起來:“哪裏哪裏,她沒你快。”

風起一聽,又得意的笑了,趕緊就繼續去脫衣服。

白柯想走又不敢走,怕風起做出什麽事來,想留卻更不敢留,更怕自己做出什麽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