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紅裝愛戎裝,哈哈…………我喜歡!”
聽完瘦警察的翻譯,乍坤抬了下手,瘦警察點點頭,又掏出槍朝天上開了一槍。
正在翻雲覆雨,馬上要蹬上彩雲之巔的二人,立刻停止了表演,匆匆的抬屁股走下了台。
隨即又上來6個**的型男,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打了一層透明的橄欖油,看上去很是性感誘人,後麵還跟了一個體毛極重,妝化的很驚悚的女人。
“方恒?”
第一個認出方恒的是劉東升,眼見方恒從自己眼前走過,驚訝的用方言說道。
“怎麽樣?這可都是我的鎮宅之寶,挑一個吧?”
方恒走到乍坤跟前坐下,倒了一杯酒遞給了過去,乍坤接過喝了一口,指著台上的6個裸男,瘦警察同聲翻譯道。
這時,低音炮裏又響起了《Straig To Number One》這首情欲感極強的背景音樂。
天依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的型男站在自己麵前,一邊跟自己眉來眼去,一邊看著自己打飛機,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是如何幻想自己的,著實有點尷尬了,而且天依也實在有點演不下去了。
“依哥不會第一次見那玩意吧?”
劉東升抻長個脖子,好奇的用方言問道。
“她見過你的,也見過我跟郝建的,白少庭的肯定是沒見過,炎月的見沒見過就不知道了,但現場直播打飛機應該是第一次見,哈哈哈…………..”
乍坤給天依出了一個大難題,一旁的王寶寶特想知道天依此時該如何幫自己解圍。
“依哥不會還是朵小雛菊吧?”
劉東升見天依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好奇的用方言問道。
“當然了,你看她一年四季不變的男人裝就知道了,而且她這朵小雛菊也無人敢摘,也隻有炎月這種做事不經大腦的人才敢迎難而上,還有白少庭這種見過世麵的人才懂得欣賞!”
王寶寶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著用方言說道。
“我也敢摘啊?我也懂得欣賞啊?”
劉東升挺起雞胸脯,不服氣的用方言說道。
“你那是愛財如命,依哥要沒能力幫你賺錢呢?就是個桃園路的泥腿子呢,你還敢摘嘛?”
下午吃的有點多,所以看著一桌子海鮮咖喱大餐一點胃口也沒有,王寶寶又拿起一個百香果,掰開吸溜了一口,用方言鄙視的說道。
“她要是沒賺錢的本事肯定不摘啊,炎月跟白少庭也一樣!”
劉東升信心十足的用方言為自己平反道。
“那可不一定…………..”
看著起身走向天依的白少庭,王寶寶用方言笑著說道。
“她怎麽舍得讓我心碎呢?”
知道天依黃賭毒一樣不沾,也知道乍坤這樣做,無非是想試探下天依的底線,為幫心上人解圍,白少庭著一身白西裝,猶如騎白馬的王子般,翩翩君子的走了過來,坐到了天依的身旁,深情款款的牽起天依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下,含情脈脈的說道。
“你們是一對?”
見有人想英雄救美,乍坤立刻興致更濃了,瘦警察也揉了揉眼睛,心想,幹了20年的老刑警,居然沒看出安天依是個女的?
“我是她未婚夫,來泰國前就訂了婚,我們是合作夥伴,利益都捆綁在一起,所以走向婚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知道說愛沒人會信,但乍坤一定能理解利益上的婚姻,因為乍坤亦是如此。而且在白少庭眼裏,天依就像是一朵生長在地獄裏的白蓮花,雖然經常被混沌之氣所籠罩,卻一息尚存著一絲純淨,他不想這僅存的淨土被沾染,所以他選擇挺身而出同化自己,隻見他搶走天依手中的煙草,狠吸了一口,嗆得滿臉通紅的說道。
“你這是……………”
在天依眼裏,白少庭一直都是一個謙謙君子的形象,他見多識廣,學識淵博,禮節有度,談吐文雅,從不鋒芒畢露,隻在最關鍵時出手,而且能做到既出手就百分之百信任,最重要話精且不多,而且白少庭還是一個內心非常健康,無不良嗜好的人,雖說大麻在泰國合法,連便利店裏都有得賣,但在我國還是違禁品,今天白少庭能為自己破戒,著實讓天依感到很驚訝,也很感動。
“我說過,炎月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再有3個小時炎月就到泰國了,白少庭迫切需要抓緊一切時間,向天依證明自己的真心,他不想回到酒店時,天依打開的是右邊的房門,所以他打破自我戒律,第一次衝動的像個孩子一樣,調皮地衝天依打了個飛眼,又拿起大麻狠吸了一口,一邊被嗆得肝腸寸斷,一邊傻兮兮的說道。
“第一次抽?”
一個最低級別的綠色小煙草都沒碰過,乍坤很是好奇,白少庭這花花公子是怎麽當的。
“嗯………..家父管的比較嚴,這些東西三令五申不讓碰,如果不是這次陪依哥來泰國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碰!”
說著白少庭又吸了一口,感覺想一口悶氣咽下去了一樣緩和了些,笑著說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哈哈………..是個爺們,不過我覺得你跟依哥的感情,應該是英雄惜英雄才對啊,哈哈哈……………”
看著英氣逼人,比自己手下都鋼筋鐵骨的天依,乍坤憋著樂,舉起了酒杯,半開玩笑的說道。
“現在國際上特別流行一個概念,叫我愛你,我的兄弟!”
知道對方是個GAY,所以為了迎合乍坤,白少庭話隻說了一半,其實全意是,我愛你,我們是**的情人,戰場上的盟友,生命中的夥伴,情感上的兄弟!
“需要私密空間嘛?我這裏客房很多,不要客氣,像在自己家一樣,而且東西一應俱全!”
說著打了個響指,服務員推上來一個展示架,上麵掛著琳琅滿目,各種情趣玩具。
“嗯?**…………….”
劉東升當時就傻眼了,心想,這一向溫和的大象民族,私下裏也這麽變態嘛?
服務員摘下一條小皮鞭交給了乍坤,乍坤抬手拍了下方恒的屁股,方恒立馬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了老高,任由小皮鞭在自己的屁股上盡情的揮舞著,還一臉享受的樣子。
“乍坤是S,方恒是M,嗬嗬,有意思!”
王寶寶帶有審視的目光,用方言說道。
“交了錢,不放人,有點說不過去吧?”
天依知道,再這麽玩下去很可能沒完沒了,乍坤無非是想試探下自己的底線,看自己是不是一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因為在乍坤看來,錢沒賺到是小事,斷送自己的仕途就得不償失了。再者就是逼自己求保護,逼自己主動交出底牌,這樣才能保證在他的掌控下,不出任何岔子。其實大家的目的是一個樣的,就是理解的方式上有偏差而已,與其互相在思想上拉扯,不如直截了當的坦白,這樣大家也能很快進入角色,各施所能。想到這,天依直接倒打一耙,把話題引入正軌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腿長在他身上,他隨時可以走,沒人攔著他,但讓我動用這麽大的力量去幫你抓一個騙子,我得知道值不值吧?”
見天依捅破了這張窗戶紙,乍坤大手一揮,幾個裸男悄聲下台,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乍坤一口吐掉了嘴裏的檳榔,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可不是個騙子,這是個詐騙集團,經他們手的資金都是幾億幾十億,而且我隻要人,錢隨你處置,一舉兩得不好嘛?”
雖說這件事細毛已經提前跟乍坤做好了鋪墊,但天依看得出乍坤是一個隻相信自己眼睛的人,所以再次重申道。
“泰國灰產幾乎都在妙瓦底,找人確實很容易,想抓,他們一個也跑不掉,但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納貢人,每個納貢人之上也都有自己的保護傘,其中關係盤根錯節,打灰產就是在搶別人的蛋糕,我乍坤不怕與人結怨,但我要知道值不值得,別興師動眾的去了,結果搞來蒼蠅大個肉,你倒是回國可以交差了,回頭泰國的屁股還得我幫你擦,這不好吧?”
乍坤思路及其清晰,話也講得明明白白,瘦警察翻譯的語氣也柔中帶剛。
“用牛刀殺雞的事我安天依從來都不會幹,你也知道的,我有上市公司,我每天收益最少1個億,蒼蠅大個肉也不值得我親自來趟泰國,而且我們是合作夥伴,為了以後長遠性的發展,我也不會坑我隊友吧?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得知乍坤是個S,以施虐為樂趣,天依知道乍坤在其他方麵也一定喜歡掌控的快感,與這種人合作,最好的方式就是透明式溝通,讓他不用費腦子,就可以時時掌控事態發展,而且必須讓他有參與感,讓他感覺他在掌控事情的發生與結果。
“什麽交代?”
聽天依這麽一說,乍坤心放下了一半,笑著問道。
“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讓大家都滿意,而且我會讓大家的屁股都幹幹淨淨!”
天依雙手一攤,笑著說道。
“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乍坤把雪茄碾死在煙灰缸裏,瘦警察同聲翻譯道。
“給我3天時間,我需要先查清楚他們的資金動向,納貢人是誰,確保咱們有所收獲後再動手!”
天依信心十足的說道。
“OK,如果真像你說的是塊肥肉,我乍坤也不是吃獨食的人,我喜歡有錢大家一起賺,而且也會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讓你回去臉上有光!”
乍坤把鞭子扔回給了服務員,笑著說道。
“不不不,這次歡迎你吃獨食,還按我剛才說的,我隻要人,錢歸你處置,以後大家相處的日子還長,我想賺錢的時候,我會提前跟你講清楚,我要怎麽賺,我要拿多少,我為什麽要拿這麽多,我說不賺,哪一定是不會在裏麵拿一分錢的,這你放心!”
瞟了一眼身邊的白少庭,居然是一根接著一根,天依無奈的摸了兩下眉頭,認真的說道。
“好,有操守,我喜歡!有什麽需要盡管讓毛先生跟我提,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信守約定,我定讓你在泰國暢通無阻!”
乍坤從麵前的編織籃子裏,拿起一卷美金,扔給了方恒,笑著說道。
“那今天的遊戲還繼續嘛?”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口吐白沫的幾個裸妞,天依尷尬地問道。
“今天的家宴就到此為止,幾位請自便,我明天有事就不奉陪了!”
見白少庭有飄的跡象了,開始在天依的肩膀上蹭來蹭去了,乍坤特別有眼色的說道。
“客占主巢,那就謝謝坤哥了!”
天依特別解風情的單手抱住白少庭的肩,笑著迎合乍坤道。
“你們想走的時候,W會幫你們安排好一切!”
乍坤指著身旁的瘦警察吩咐道。
“OK……………”
看懷中已經瞳孔放大的白少庭,天依點點頭道。
“Are you happy?”
乍坤起身走向郝建,張開雙臂,笑著問道。
“I am very happy!”
郝建上前給了乍坤一個大大的擁抱,開心的說道。
“他我實在溝通不了,你來搞定?”
乍坤回頭跟天依擠眉弄眼了兩下,瘦警察同聲翻譯道。
“OK………….”
天依比了個OK的手勢,笑著點點頭道。
“那大家繼續玩,蔗幹,蔗幹…………..”
乍坤又衝剩下的幾人揮了揮手,用泰語說道。
“蔗幹,蔗幹………….”
幾人也學著乍坤樣子,說出了泰語的再見。
“方恒就留給你,相信你們也有些話要說!”
剛走下樓梯的乍坤,突然回頭衝方恒打了個飛眼,笑著說道。
“好……….”
看著站在原地,不敢直視自己的方恒,天依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