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對證。
這四個字,洛明兮並未明晃晃地說出口,但他們都是聰明人。
白鴻飛當即決定盡快回府看看,司九淵這時才表示,也要一同前往,洛明兮自然也要跟隨。
皇城內逍遙王府。
他們一行人用著最快的速度趕到後,剛到屋外,便聽見屋中一陣哭嚎。
混亂中夾雜著剛出生孩童的啼哭聲,一切都隻說明,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在屋子被收拾幹淨了後,洛明兮他們這才走進了屋中。
洛明兮遠視著**,已無生氣的人,看向白鴻飛說著。
“王爺,雖然人沒了,但要不要上前確認一下,您是否對這人有印象?”
白鴻飛也著實好奇,誰會在他不在府中的時候,肚子裏麵帶著個孩子,來冒名頂替。
他走上前,認真地看著女人的樣貌,試圖在記憶中搜索,但回憶了半天,也不記得他見過這個人。
但她拿在手中的穗子,他一眼就看見了。
他伸手將其抽拿了出來,定睛一看,果然是他母妃留下的遺物。
母妃的穗子,怎麽會在這陌生女人的手中?
白鴻飛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奴婢已經給小王爺,穿好了衣服,抱過來了,您要抱一抱嗎?”
產婆抱著紅色的繈褓走了過來,白鴻飛下意識往後一躲:“拿遠點!”
完全不知其中緣由的產婆一臉疑惑,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司九淵這時走向了白鴻飛:“鴻飛,你說實話,你跟這女人真沒關係嗎?你常年遊走在外,會不會是……”
“不可能!本王雖然喜好吃喝玩樂,但這麽多年從來都沒做過那種事情!你小子竟然在這種事情上懷疑我?”
“沒有,本侯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既然你真不認識這女人的話,看來一切都得從長計議了,首先肯定要盡可能弄清楚這女人來自哪裏?”
司九淵這時看向了李管家,白鴻飛也似被他一句話點醒。
“李管家,你可知道些什麽?”
李管家完全沒想到整件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的額頭上布滿了許多斑斑點點的汗水,他一邊擦著一邊說著。
“回王爺的話,王妃她、不是,說錯了,這個女人她是七個月前挺著肚子,手中拿著王爺您母妃的遺物來到王府的,她說是王爺同她恩愛,但又由於王爺暫時還不能回來,這才將穗子會給她,讓她回王府養胎。”
“小的當時雖然半信半疑,但她手裏畢竟拿著重要的穗子,想來王爺也不太可能將其隨便贈於人,同時擔憂萬一真是王爺的血脈,流落在外,恐怕不好,這才自作主張,先將她留在了府中,打算等王爺您回來了再說。”
“可沒想到,她竟然會因為難產身亡,讓王爺愁心,是小的過錯,還請責罰!”
司九淵凝重著神情:“李管家,這女人可曾提過自己是哪裏出身的人?”
李管家一時有些糾結:“她並未明確表示過,但是我好像記得有一次,我聽見她同丫鬟閑聊時,提過一次,但當時距離有點遠,並未聽清,侯爺贖罪!”
“不妨事,那位丫鬟如今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