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頂的書呢？”
把書放在腦袋上麵，白鴻飛總能想起，以前見到宮中訓練宮女形態，用到的方法。
司九淵依舊淡然：“自然是讓人來觀察，你的平衡力。”
白鴻飛見每條都有理有據的，這才終於不再糾結，在一旁晃晃悠悠的練習去了。
解決完了白鴻飛那邊的疑問，司九淵來到了洛明兮這邊。
洛明兮早就模仿著他，手拎起了木桶，也紮起了馬步。
當然她故意紮地並不標準。
“明兮，馬步不是這樣紮的，腿要像這樣。”
司九淵見她紮得馬步不對，親自給她示範。
她見狀照貓畫虎。
“對，就是這樣，不過你這裙子實在是不好一直紮馬步。”
司九淵看著洛明兮的動作標準了，自然心悅，不過看著她穿著裙子紮馬步，總覺得不太對勁。
“侯爺，我去換一身衣服。”
明兮這時放下了直起了身，放下了手上的木桶，往居住地到院落方向行去。
等再回來時，她去掉了多餘的頭飾，紮著馬尾，一身短打，看上去十分清爽。
再加上她原本豔麗的容貌，本就出眾，此時她在陽光下，猶如花開芙蓉。
司九淵竟一時看愣。
“侯爺？我這個馬步紮得可還標準？”
在她的輕喚中，他才回過神。
“很標準。”
“如此我就繼續了。”
洛明兮同白鴻飛一樣，頭上放著書，手上拎著桶，腳下紮著馬步。
她雖不似白鴻飛那邊搖搖晃晃，頭上的書不間斷掉落，卻也表現一副，保持這樣的動作久了，很吃力，但還堅持的狀態。
雖天氣已經略有寒意，斑斑點點的汗珠，還是從她的額頭不停竄了出來。
司九淵瞧著極為心疼：“明兮，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白鴻飛在一旁聽著不樂意了，撂挑子直接坐在了地上：“你小子，怎麽不叫我休息啊！”
司九淵根本都沒理會他，而是親手幫洛明兮拿下了頭上的書，接下了水桶，又挽著她來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坐下歇會，喝杯茶先暖暖身子。”
司九淵作為一個侯爺，竟然在給她倒茶！
“司九淵我跟你說話呢！怎麽還裝作聽不見！我也渴了，要喝茶。”
白鴻飛大步流星走了過來，司九淵語氣仍是淡淡：“你自己不是有手。”
他氣都不打一處來：“這能一樣嗎！算了，本王爺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計較。”
說完，他手上拿著茶壺，連倒了幾杯茶，都一飲而盡。
司九淵那邊還在繼續同洛明兮說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練武這事情急不來，不要太拚了，容易傷了身體。”
“我知道了，侯爺，可是妾身很想能早日有能力幫上忙。”
又是熟悉的話語，再度溫暖了他多年冰封的心，他抬手不自知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不用擔心，在此之前，本侯都會竭盡所能保護好你的。”
“侯爺……”
白鴻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直接打斷他們兩個你儂我儂，仿佛他不在這裏的二人世界。
“小兮兮，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