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遠從出來到現在,沒有給過她一句道歉,沒有主動提起過事情原委,甚至連一句“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都沒有說。
她知道,喻修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而且內心深處習以為常,這肯定不是第一次,隻不過是第一次被抓包而已。
喻修遠還在那嘀咕:“不如直接買幢別墅吧,A國的別墅便宜。能住個小半年,不虧的。以後來A國度假還可以繼續住……”
“哎,小柚,你怎麽都不理我啊?這次來,沒看見你的助理?”
左小柚把帽子摘下,狠狠摔**:“帶什麽助理?我這次來A國是為了什麽好事?”
喻修遠一愣,連忙上前抱住她哄道:“哎呀小柚,你別生氣嘛……我都被關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才出來的,我都好久沒有呼吸新鮮空氣了……”
近距離看左小柚,五官還是無可挑剔,除了神情有些疲憊,但風情仍在。喻修遠摟著她,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伸到她衣內**。
左小柚心情煩燥要推開他,喻修遠並不鬆手,反而更進一步,他呼喚也急促起來:“老婆……我的親親老婆,我被關了那麽久,我都憋了那麽久……你可是我老婆,這是你的義務……”
左小柚使勁推開他:“喻修遠!你放開我!你!”
“你今天這檔子事,就沒成想過給我一個解釋嗎?”
她喘著粗氣,終於是主動提起了這件事。這於她是下了很大決心,就相當於告訴對方,她很在意很在意這件事。而對方的不主動提起,不過是並沒有把她的在意放在心上而已。
喻修遠的手停了下來,臉上還是笑著的,一如以前的溫柔:“原來老婆是為這事吃醋了啊!老婆別生氣嘛,我最愛的還是你啊!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
左小機內心的焦躁和悲切已經變得麻木。她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所以,是確有其事咯?是真的有那麽一個女孩子?你是真的跟她不清不楚嗎?”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左小柚已有點發了狂,她用力地拿拳頭打著喻修遠,吼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喻修遠抓住她的手,好聲好氣地哄著:“什麽女孩子,就一個結過婚的破鞋,想讓我送她一輛跑車,爬上了我的床,事後反咬一口……”
左小柚眼神已絕望,喻修遠跪在她麵前,一手抱著她的腿,另一隻手舉著發誓:“我就隻拿她解決生理需求的,我發誓,我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
“老婆,我愛的隻有你一個,永遠隻有你!”
左小柚用力地踢開他:“你給我滾!滾出去!”
她已近似於癲狂,拚命地把東西全扔在地上,邊扔邊尖叫,喻修遠似乎沒料到她的反應如此強烈,呆在原地。
左小柚指著他罵道:“你這個畜生!披著羊皮的狼!你這檔子破事我再也不管了!我們現在就離婚,現在就離婚!”
喻修遠抱著她:“小柚,小柚,我錯了!我錯了!你別不要我啊!”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打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說:“我發誓,就這一次,我喝了酒,一時分不清,她自己爬上我的床,我把她當成了你,真的!這是真的!”
“小柚,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
左小柚呆呆地沒有說話,冷著眼看著喻修遠的表演。他的眼淚是真的,他的懺悔說得情真意切,但左小柚知道,這不過是他想讓她替自己打官司奔走拉扯著左小柚的權宜之計。
他從內心深處,沒覺得自己做錯,沒覺得自己對不起左小柚,而且,他在外麵沾腥,絕對不是第一次。
她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行李:“這個房間就留給你住吧。”
喻修遠哪裏肯同意,他之前就無數次問過劇組給他找的律師是否可以保釋出去,律師每一次回答都是非常難。他等了那麽久,已經等到快到放棄了,這個時候左小柚卻把自己保釋出來了。這不說明左小柚還是挺有能耐的嗎?
他抹了一把眼淚:“小柚啊,難道真的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穭自飛嗎?此刻正是我落難之時,你怎麽忍心不管我?”
他覺得自己,已經把姿態放得很低了。他不住地哀求,下跪,下誓,但左小柚就是鐵了心。
“喻修遠,你這不是落難,你這是咎由自取,你這是做了惡,就要接受應有的處罰。”
喻修遠繼續磨著:“小柚,你怎麽心腸這麽硬,你知道嗎,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左小柚冷冷地說:“這事,該我出麵的,我都會盡我的義務出麵幫你簽字,協調。但我已仁至義盡了。”
左小柚將衣服收到行李箱裏,喻修遠就把衣服往外搬。她煩躁且無力地說:“喻修遠,拜托你,不要這麽幼稚好嗎?”
“我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喻修遠又抱住她:“老婆,老婆,在這睡,我們一起睡吧。哪有夫妻還開兩間房的,也不怕人笑話……”
左小柚冷笑:“我被人笑得還少嗎?你這會怕人笑?你把你那個原告抱上床的時候,怎麽不怕人笑?”
喻修遠認為左小柚就是吃醋了,就是心裏過不去這個坎。他看到不少兩性文章,自以為深諳女人之心,上麵不是都說了床頭打架床尾和嗎?不是說女人作妖,把她推倒她就不鬧了。一次不行,那就推倒兩次。
喻修遠摟著她,一邊親著她,一邊不停地哄著她:“你是我親親老婆啊,我隻愛你一個……”
兩隻手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左小柚的心不僅充滿了憤怒,無奈,甚至已經到了絕望邊緣。她一邊躲一邊怒斥:“喻修遠!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不要這樣!”
喻修遠完全沒有感覺到左小柚的情緒,又或者他感知到了,卻並不在意。他還笑哄她:“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嘛……”
左小柚一邊躲著,一邊推她,踢他,咬他,然而沒有用,喻修遠將她抱到**,死死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