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能把關心我的話也說得這麽難聽,你也真夠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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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了。”付蒔蘿搖頭,“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找過我了。”
“嗯,他知道你的住處嗎?”許佑問道。
“應該知道的吧!就算是不知道,隻要他查一下,也不難查出來。”付蒔蘿一想到家裏的事情,就覺得鬱悶。
“今天回去,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家。”許佑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道琰。
“什麽?回什麽家?哪個家?”付蒔蘿驚道。
許佑終於懶懶的掀起一點兒眼皮,說道:“還有哪個家,當然是我家?”
“我一個人住的挺好的,幹嘛要跟你一起住。”付蒔蘿呢喃道,“這樣不就成同居了嗎?早晨一起上班,同事們看到怎麽想?”
“能怎麽想?反正你平時也總跟我一塊兒。”許佑撇撇嘴,“而且你自己住,我不放心,萬一那個鞏翔宇又跑去***擾你呢?我可不能放著我的女人被沒安好心的男人***擾。”
“雖然他口口聲聲說什麽看不上你。”許佑不滿的“嘖”了一聲,“但是我看上的女人,怎麽可能差的了。我看上的一向都是極品,別人看不上那是他們沒眼光。”
付蒔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笑,許佑顯然覺得她很不錯,但是不錯的理由基於對自己眼光的自信,而非客觀的覺得她很不錯。
說到底,他誇得還是他自己嘛!
“而且說到底,你也是個女人,男人有一部分除了用下半身思考,還會用腦。還有一部分就隻會用下半身思考,顯然鞏翔宇就是屬於那一級別的。”
許佑轉頭,毫不客氣的從頭到尾的打量付蒔蘿。
“你一個人住太危險,萬一他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呢?尤其是你討厭他,再說些話刺激他,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麽來。說到底你是個女人,麵對他的時候你是處於弱勢的,他要是獸性大發——”
許佑冷嗤一聲:“男人禽獸起來可不會看女人的臉,隻要有洞讓他射就夠了。”
他沒說的是,付蒔蘿可不會讓任何男人感到勉強,對男人來說,她是絕品。
尤其是既能飽了豔福,又能得到付家,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鞏翔宇更是願意的不能再願意了。
鞏翔宇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絕不會放棄付蒔蘿,找到付蒔蘿的門上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們倆都知道他說的不是危言聳聽,早晚鞏翔宇會讓事情發展到那一步。
鞏翔宇會強迫她,而她躲不掉。
“雖然知道你說的是事實,可是你就不能說得好聽點兒嗎?”付蒔蘿悶悶不樂的說道,“還有洞就射?能把關心我的話也說得這麽難聽,你也真夠厲害的!”
“說的含蓄了你也聽不懂啊!”許佑又閉上了眼,“我睡了。”
……
……
他們回到T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寧婉和伊恩心裏記掛著家裏的小家夥們,便帶著蕭雲卿和相逸臣分別回家去了。
許佑也牽著付蒔蘿回家收拾東西,兩人走著的時候,方佳然還聽到付蒔蘿說:“老板,我東西挺多的,今晚上收拾不出來,不如明天再搬?”
許佑看穿她的計謀,冷笑道:“別掙紮了,拖延是沒有用的。如果真有那麽多東西,那就先把必需品帶到我那兒去,明天再來拿剩下的。”
方佳然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真是越看,越覺得兩人怎麽那麽相配呢?”方佳然看似很苦惱的搖頭,“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人。”
她抬頭看向聞人:“這兩人的性格簡直是南轅北轍,許佑就精得要命,一肚子的壞水兒,隨時隨地都能想出什麽陰招來。可是蒔蘿又單純的,隨便能讓人搓扁揉圓,標準的軟柿子。”
“一百個蒔蘿都玩不過一個許佑,要是單獨看,怎麽也不覺得這兩人能湊到一塊,可是真湊起來看,這畫麵怎麽就那麽和諧呢!”方佳然一臉的神奇。
“你說是不是?”她拽拽聞人的胳膊。
聞人攬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往懷裏收了收。
他喜歡她的身子緊緊地嵌在他懷裏的感覺,聽著方佳然的話,他愉悅的笑道:“這就叫什
麽來著?性格上的互補!”
“付蒔蘿正好符合許佑的要求啊!要是找個太聰明的,許佑怎麽玩兒?有付蒔蘿在,正好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啊!”
“還好,許佑如果找一個和他差不多類型的,又或者比付蒔蘿聰明,可是又比不上真正聰明的女人,那會很無趣的。”聞人搖頭道。
“那會很平庸。”方佳然事實求是地說。
“沒錯。”聞人看著柴鬱開著車停在麵前,便問,“今晚想吃什麽?”
方佳然摸摸肚子,說道:“今晚吃小吃攤兒吧!總是吃‘王朝’那種飯店,雖然菜肴很精致,可是我還是會懷念小吃攤兒的味道。”
“行吧!”聞人帶著她上車,“那就開慢點兒,在路邊轉悠轉悠。”
雖然方佳然看到的隻有柴鬱一個人,但是她知道周圍肯定還藏了“暗衛”。
柴鬱開著車在路邊慢慢的轉悠,完全不在乎周圍車輛的焦急。
不論喇叭聲多麽的嘹亮,柴鬱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聞人也習慣了似的,安安穩穩的坐著,絲毫不受影響。
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讓方佳然找到她想吃的東西。
倒是方佳然有些不自在,她完全沒想到聞人的“開慢點兒”,直接就和散步沒什麽兩樣。
她現在肚子糾結的,就想趕緊找個地方停下來,隨便吃點什麽。
正巧一股微辣的香味兒從外麵順著車窗竄了進來,方佳然仰著鼻子嗅了嗅,又看向路邊。
便看到路邊一個小小的攤位,一張圓桌,圓桌的中間是鏤空的,放著小鍋子。
人們像吃火鍋一樣的圍著圓桌,伸手從鍋子裏拿出一串串的食物。
這些人神情冷漠,顯然互不相識,埋頭吃著滿頭大汗,倒是一臉的滿足。
“就吃這個吧!”方佳然說道,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吃麻辣串!我上學的時候經常跟同學出去吃,可惜畢業了就沒什麽機會了。”
聞人失笑的讓柴鬱停車,說道:“得了,不就是麻辣串嗎?瞧你說的那可憐樣兒,今晚就吃這個!”
不過聞人還沒怎麽靠近,才剛剛站到馬路邊,聞著那股味道,就皺起了鼻子。
“這裏邊兒得放了多少添加劑和香精啊!”他不滿的說。
“就吃這麽一回,沒關係的!”方佳然拽著他的胳膊往那張塗著黃漆,油漆還掉了一些,顯得斑駁的小圓桌旁。
“正好空出兩個位置,快坐!”方佳然說道,自
己一屁股坐到了小馬紮上。
她把聞人也拉下來坐著,隻不過聞人坐的就沒有她那麽舒適了。
馬紮對他來說太小也太矮,而且麵前的小圓桌為了配合馬紮的高度,也特別的矮。
本來聞人坐在馬紮上就伸不開腿,長腿蜷曲著,膝蓋往上翹的高高的。
這高度完全超出了圓桌的高度,讓他的腿無法放倒桌子底下。
所以他隻能把馬紮往後拖,讓小腿抵著桌子邊,勉強的傾身,這樣子看起來實在是有夠委屈的。
聞人糾結的看著桌子中間的鍋子,他從來沒吃過這東西,平時要麽就是訓練,要麽就是出任務,剩下的時間就是打理產業。
即使坐在車裏路過的時候,他也是忙著去注意周圍的變化,是不是有人跟蹤他,從來沒有閑暇去注意路邊的小吃。
所以,他現在連出現了什麽新的小吃都不知道。
即使麻辣串這東西已經在T市存在了十幾年,他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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