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你還跑去B市耍.流.氓了?

看她被自己困在懷裏的感覺,真是特別好。

看著她在自己的懷裏,不停地粗喘,呼吸聲特別的大。

而且,口鼻並用。

她的雙唇都被他吻腫了,像是剛吃過特辣的火鍋,又紅又腫,還水潤潤的鈐。

那雙眼睛,現在已經霧蒙蒙的,專注的看著他,渾然忘了自己現在在哪兒,忘了他們正要去吃飯這件事情。

衛子戚笑笑,又低下頭,在她的唇.瓣上啄吻了一下,才說:“走吧,我們要是遲遲不到,聞人肯定得出來找的。要是看到我們倆現在這樣,他那張大嘴巴不知道又會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麽了。”

衛然一聽,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聞人兩個字的作用著實大,讓衛然立即緊張了起來。

“我都忘了!”衛然說道,緊接著,緊張的左右張望,生怕剛才有人看見了。

發現沒人,才鬆了一口氣。

衛子戚在這時候可不想打擊她,在‘嵐山大院’,每一個角落都有‘暗衛’的身影。

恐怕他們剛才的吻,也被不知道哪個“暗衛”給看了去。

不過,他決定不告訴她,免得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既然他現在不能要她,那至少也要吻她解解饞。

“走吧!”他繼續牽住她的手。

衛然另一隻手捂住一邊的臉頰,“我這樣子正常嗎?不會讓他們看出來吧!”

衛子戚倒是一臉輕鬆,“跟我在一起,你這樣才算是正常,否則他們就要懷疑我不正常了。”

“說什麽呢!”衛然捏了捏他的手,“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怎麽能抓著我就……就……”

“誰讓你偷襲我來著?好像是你先抓著我親的吧?”衛子戚挑挑眉,頗為得意的說道,“是你連聲招呼都不打,踮起腳就親我,還不許我親回去啊?”

“哎呀,你這是耍賴皮!”衛然被他說得臉紅耳臊的,好像自己多麽不害臊似的。

“反正啊,隻要你每次一這樣,我就會親回去。”衛子戚不害臊的說道。

衛然想著,他這豈止是親回來啊,要是每次都在光天化日的這樣來一下,她可受不了。

“那我以後再也不親了。”衛然撅著嘴,咕噥道。

“說什麽呢!”衛子戚又捏了捏她的手掌,“換我偷襲你也一樣。”

衛然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麽耍賴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目瞪口呆的。

一直到走到聞人的院門口,她都還驚訝的沒緩過神兒來。

不過很快,她就被另一種驚訝取代了。

她沒想到,聞人所說的接風宴,竟然是露天的燒烤。

他把屋裏的古董八仙桌搬到了院子裏,旁邊放著燒烤架,燒烤架旁邊的推車上,放著各種供燒烤的食材。

烤架上正烤著牛排,新鮮的仍在烤架上跳動的明蝦,還吐著舌的牡蠣等等。

烤架裏麵放的是碳,碳烤的香味兒能飄到老遠,隻是之前衛然因為衛子戚的反應而太驚訝,一直沒有注意到。

現在進了院子,濃濃的碳烤香立即撲鼻而來。

廚師正在旁邊烤著,聞人、柴鬱、方博然、昊東懷、袁江易、魏無彩和賀元方這七個人,圍著八仙桌或坐或站。

聞人先看到了他們,便說:“你們來的可是正好,東西才剛剛烤上。”

衛子戚笑著,對於這安排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是吃燒烤。”

“這天氣正好,涼爽卻不冷,正是室外燒烤的好時候啊!”聞人一臉愜意的說道。

他看到衛然看到燒烤,驚喜的兩眼都放光了,便得意的說:“衛然啊,我看你這樣兒,是挺喜歡這接風宴的吧?”

“嗯嗯!我還從來沒這樣試過呢!”衛然重重的點頭,“我和朋友偶爾會去燒烤攤兒吃,看著幹淨的飯店裏的,都不好吃。”

她皺皺鼻子,又看向方博然,有些曖.昧的意有所指,“那個朋友,就是陸南希,被你摸過胸的那個。”

衛然心中暗暗地對陸南希說了聲對不起,她可不想聞人逮著機會又揶揄她和衛子戚,隻能把陸南希給出賣了。

至少,陸南希現在不在,不用直麵聞人啊!

“什麽?!”聞人一聲驚叫,果然就被衛然轉移了注意力。

他“蹭”的衝向方博然,“怎麽回事兒?你還跑去b市耍.流.氓了?”

“嘖嘖嘖!”聞人不住的搖頭,臉上充滿了指責,“你也太敗壞我聞家的名聲了,怎麽能耍流.氓耍到b市去呢?”

“不管怎麽說,那裏也不是我們的地盤兒,你就算真要耍,在t市耍耍還不行嗎?丟人!真是太丟人了!”聞人指著方博然,義正言辭的說。

“少主,我們可以作證!我們都見過方老大耍流.氓了!”昊東懷先操.著他那口粗粗的嗓門喊道。

“喊什麽啊!要讓整個大院都聽到是不是?”方博然一記冷眼射.過去,昊東懷立即就蔫兒了。

可是昊東懷蔫兒了,袁江易立即就冒了出來,對著聞人控訴,“少主,你不知道啊!當時那畫麵簡直是太敗壞,太淪喪了!我都沒臉看了!”

“方老大把人家小姑娘推到牆上,手就直接伸進衣服裏邊兒了!那時候我們是跟戚少一起迎親去的,陸南希把房門鎖上了。雖說是為了拿鑰匙,但是你也不能趁機去摸人家胸啊!”袁江易使勁的搖頭。

“沒想到啊!沒想到!方老大竟然是這樣的人!”袁江易痛心疾首的說。

話一向少的魏無彩,在旁邊用力地點頭,“我作證!”

“你看看,你看看!他們都這麽說了,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聞人搖頭道。

趁他們正內亂著,衛子戚已經帶著衛然到了烤架邊兒,廚師邊烤著,他們邊趁熱吃。

衛子戚咬了一口烤牛排,滿意地說:“聞人還真舍得,拿和牛來烤,你嚐嚐,真嫩。”

說著,他夾了一塊到衛然的盤子裏,因為燙,衛然吹了幾下,才試探的咬了一小口。

她驚喜的點頭,“嗯,真好吃!”

她顧不得燙,又咬了一大口,牛肉含.在嘴裏,說話都“咕咕嚕嚕”的不清楚。

“慢點兒,吃下去再說,又不著急。”衛子戚說道,遞給她一杯檸檬水。

衛然喝下冰涼的檸檬水,把舌頭上的燙疼緩解了。

“子戚,回到b市,我們也這麽烤吧!氣氛多好啊!”衛然期待的問。

見她那期待的樣子,衛子戚就不忍心拒絕她,便點頭道:“行!”

“你真好!”衛然毫不吝嗇的誇道。

衛子戚朝她低下頭,點點自己的唇,“來點兒實質性的。”

衛然咽下牛肉,看向聞人那邊,發現他們還在鬧騰,沒有人看過來,才踮起腳,迅速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說你們,要討伐我,什麽時候都行。”方博然終於懶洋洋的開口,完全沒把他們的指責放在心上,“那邊那對兒,過了這回你們再要鬧騰可就要等到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方博然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唰”的一下,齊齊對準了衛子戚和衛然。

剛剛好,被他們看到衛然剛剛親完了衛子戚,腳後跟正落地。

剛剛被衛然擺了一道,把這些二貨的攻擊力都轉到了自己的身上,方博然正瞅著機會報複呢!

他似笑非笑的說:“喲,衛然,我說你的嘴怎麽腫了?剛才被衛子戚咬的?”

衛然深吸一口氣,迅速的說:“是被肉燙的!”

方博然一下錯愕了,萬萬沒想到衛然竟然還能急中生智,想出這麽個理由來。

旁邊衛子戚正準備吃牡蠣,剛剛咬下去,聽到衛然這回答笑的差點兒沒噴出來,結果就因為強忍著,反倒是被剛烤出的還帶湯汁的牡蠣給燙了嘴。

這次,他的嘴可是真的被燙腫了。

聞人和底下那幫人一直在攪和,所以烤肉吃的特別的熱鬧。

衛子戚受傷的事情,衛然也沒打算跟衛明毫和林秋葉說。

既然傷已經好了,就沒必要讓他們倆擔心。

第二天上午,曾誌恒和乍侖旺就來了。他們倆被罩著眼罩,一路帶進衛子戚的住處,被帶到衛子戚的麵前,才被摘下了眼罩。

衛子戚不想衛然麵對這兩個人,就讓她在臥室裏躲著。

反正這兩個人挺嚇人的,衛然也不太想見。

曾誌恒和乍侖旺也沒有帶任何手下,反正這是聞家的地盤,他們帶的人總不會有聞家的多,真要出了事,帶的那點兒人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這也正體現了這兩人的膽識,不論兩人是靠什麽致富的,單單是這份兒膽識,就已經挺讓人佩服的。

而且想想,兩人做的事情都是走在懸崖邊兒的事情,沒點兒膽子也做不了。

“暗衛”把兩人頭上的眼罩拿下來,即使是曾誌恒和乍侖旺,麵對聞家,臉上都顯出了少許的敬畏。

取下眼罩之後,“暗衛”便站到了衛子戚的身後保護著,賀元方也站在旁邊,戒備的看著曾誌恒兩人。

這一次,乍侖旺也不再像上次那樣,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麵對衛子戚,也多了份客氣。

恐怕,就是怕他真的認為槍擊事件是他們倆做的。

“戚少,謝謝你肯見我們。”曾誌恒說道。

衛子戚比比旁邊的沙發,“兩位,坐吧!”

曾誌恒和乍侖旺坐下,可依舊不怎麽安穩。

“戚少,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麽向你證明,但是,襲擊你這件事,真不是我們做的!”曾誌恒說道,“我們是來談生意的,而且戚少已經明說了不會介入,我們沒理由平白給自己招致一個戚少這樣強大的敵人。”

從來到t市的第一天,就不怎麽吭聲的乍侖旺,這次臉上露出了殺意,“對方擺明了就是要陷害我們,讓我們跟你爭個魚死網破!”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等我查到了是誰,不會放過他!”乍侖旺說道,他的中文帶著濃濃的腔調,而且很慢,不過倒也能聽懂。

“兩位不用這麽緊張。”衛子戚微微扯唇,“起初,我對兩位確實有所懷疑,不過仔細想來,兩位也不至於做出這麽愚蠢的事情。”

“不過,這次的槍擊,擺明了是對我的警告,要我不要幹涉你們的交易,這才讓我不得不防著點兒,懷疑兩位。”衛子戚說道。

“雖然我說不會幹涉你們,但是以兩位所從事的事業,多疑的性格是必須要有的,恐怕也不會全然相信我的保證。”衛子戚說道,“因此,要警告我,也不是不可能。”

曾誌恒和乍侖旺的臉色變了,他們就怕衛子戚會這麽想。

“戚少!我們不可能在你剛跟我們見完麵,就襲擊你!如果我們真有那個心思,隻要你在t市,我們就有大把的機會!甚至,若我們下定了決心,即使你在b市,我們也想得到辦法!”

衛子戚沉下臉,“你這也算是對我的警告嗎?”

“他不是這個意思。”乍侖旺出聲道。

“當然了,這隻是一種可能。”衛子戚不理他們的緊張,仿佛剛才的話沒有說過,繼續說,“近來養傷無事,我也多想了想,還有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我們都是對方的目標。”衛子戚說道,“確實,如你們所說,你們也許不可能在我剛剛跟你們見完麵就對我動手,動手的機會多得是。”

“那麽,對方選擇這麽曖.昧的時機,就很有趣了。”衛子戚笑笑,“不止要讓我受傷,還要栽贓到你們身上,如果真成功了,我們打個兩敗俱傷。”

“不然,對方也不會在我剛剛見過你們就動手。”衛子戚摸著下巴,“如果是這樣,那麽這件事就真的太有趣了,不是嗎?”

曾誌恒和乍侖旺也正起臉色,曾誌恒沉吟道:“可是我們倆初來乍到的,交往的人其實並不算多,有誰想要對付我們倆?”

衛子戚四指輪番敲打著木質的扶手,“我總結一下我的敵人,你們總結一下近來交往的人,我們看看有沒有重合的,怎麽樣?”

“可以。”曾誌恒點頭道。

衛子戚笑笑,“那就這樣吧!回頭我會把名單讓助手發給你們的。”

曾誌恒和乍侖旺對看一眼,曾誌恒遲疑的說:“戚少,那這件事……”

衛子戚站起來,說道:“這次,我相信二位。”

曾誌恒和乍侖旺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抱歉,二位,還是得把二位的眼睛罩上。”衛子戚說道。

曾誌恒和乍侖旺並沒有反對,老實的讓“暗衛”重新給他們戴上眼罩。

“二位放心吧,這件事兒,咱們算了了。至於真正襲擊我的人,我們還需要合作。”衛子戚說道。

“戚少放心!”曾誌恒說道。

衛然一直都在暗處躲著偷看,雖然不想在曾誌恒和乍侖旺眼前露麵,卻仍然好奇齊承積交往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兩人走了之後,衛子戚便說:“出來吧!”

衛然幹笑著走出來,坐到了衛子戚那個獨坐沙發的椅背上。

“你也看到他們了,感覺怎麽樣?”衛子戚自然地環住她的腰,把玩著她的手指問。

衛然微微的皺起眉,“確實挺嚇人的,兩人眼裏的殺氣都太重。”

她想著衛子戚在送走曾誌恒他們之前所說的話,說道:“你是不是想要他們從你的名單中,找到齊承積的名字?其實你們的名單裏,唯一能重合的,恐怕就是齊承積了。”

“這件事既然是齊承積做的,雖然找不到證據,可我也不能便宜了他。”衛子戚冷聲說,“讓曾誌恒和乍侖旺看到他的名字,就看他們倆怎麽做了。”

“利用他們倆給齊承積一個教訓,我是很高興。不然白白受了傷,我可不是會吃了虧一聲不吭的人。”衛子戚說道。

“可是那兩個人殺氣那麽重,萬一下手沒有分寸,直接朝齊承積下殺手了呢?”衛然不無擔心的說道,“我以為,你隻是想教訓他的。”

衛子戚圈著衛然的腰突然用力,陰沉著臉,說道:“你擔心他出事?”

衛然皺眉,不是因為疼,而是衛子戚這說來就來的怒氣。

她掙紮著站起來,擺脫衛子戚的手,“你要是再這樣,一涉及齊承積的事情就生氣,那咱們倆就沒法兒說話了!”

“是,我是擔心他出事!若真是他做的,你教訓教訓他,是應該的,但是不至於要賠上他的命!”衛然說道。

“他要真出了什麽事情,你怎麽跟齊家交代?難道,還真要跟齊家打起來嗎?曾誌恒和乍侖旺那兩個人信不過,他們那種人,不會跟誰是真正的朋友!”

“他們兩人隻要想想,也會知道你是在利用他們對齊承積下手!到時候,齊家要是查齊承積的死因。哪怕,他隻是受傷,不論是齊家還是齊承積自己,都會像你一樣,查是誰下的手!”

“他們很容易就會查到曾誌恒和乍侖旺的身上,而曾誌恒和乍侖旺,也決不會為了你保密,恐怕,那兩個人的心思,還巴不得你們亂掉呢!”衛然攥著拳頭,氣怒的說道。

“我隻是不想你們演變到這地步,不想你為難,若真跟齊家鬥起來,你怎麽樣,都得給衛家一個交代吧!”衛然說道,“這跟齊承積沒關係,我關心的是你!”

衛子戚緩緩地站起來,衛然卻猛地退後一步。

“衛子戚,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提起齊承積,就像炸了毛一樣!過去那種青澀的未成形的情感,你真的需要介意嗎?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跟你翻翻舊賬?你的那些女人,恐怕比我的歲數都多!恐怕,還要多上好幾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