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④·我的別扭老公 039 這都是汗

衛子戚和衛明毫回到家的時候,衛然和林秋葉自然是都沒睡的。

兩人在路上就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讓兩人放心。

回來以後,便各自帶著自己的老婆回了臥室。

衛子戚換好了睡衣,就看到衛然整個人都鑽在被子裏,隻露出了一顆腦袋瓜恍。

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表情看著特別的享受。

衛然深深地嗅了嗅枕頭的味道,被子的味道,著迷的微笑,半眯起眼睛,“好舒服,還是家裏舒服。”

“笨蛋,當然是家裏舒服了。”衛子戚好笑的說道,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

他側躺著,把衛然擁進懷裏。

“困嗎?”衛子戚低聲邊問著,邊將燈關了。

屋裏黑了下來,隻剩下月光透進來的淡淡的並不明顯的光亮,他似乎感覺到懷裏的衛然身子僵了一下。

“怎麽了?”他低頭看到衛然閉著眼睛,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麽異樣。

衛然搖搖頭,“沒事。”

說著,她便又往他的懷裏鑽的更深。

衛子戚索性壓著她的後腰,讓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向他,一條腿也嵌進她的腿.間,讓她就像是豎坐著板凳一樣,宛如坐在他的腿上,讓兩人之間再也不留一點兒縫隙。

“你要是睡不著,咱們就聊天。”衛子戚輕聲說,他低著頭,雙唇抵著她的麵頰,說話的時候,唇.瓣就會擦著她的麵頰,又溫又癢。

衛然一隻手從他的腰側伸到他的腰後,指尖在他的後腰一下一下的,無意識的畫著圈兒。

衛子戚被她的指尖搔的又癢又麻的,一陣陣的電流就往下竄,全都集中在了一點。

他使勁兒的壓了下她的腰,“別鬧的太厲害了,我憋不住。”

衛然“哧哧”的輕笑,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低聲說:“我被關在石室裏的時候,最想的不是吃飯什麽的,最想的,是能像這樣被你摟在懷裏。”

“每次被你這麽摟著,不管多冷我都感覺不到了。不管在哪兒,都不會感覺到害怕。”她輕聲說道。

在漆黑的石室裏,她就隻能靠著幻想與回憶在衛子戚懷裏的感覺來驅散寒冷與恐懼。

在黑暗中待了那麽久,她現在真的很討厭黑暗,雖然還不到害怕的程度,但是真的很討厭。

所以,剛才衛子戚關燈的時候,她才會小小的僵了一下。

“小然。”衛子戚叫道。

“嗯?”她沒抬頭,隻是拚了命的、貪心的嗅著他的氣息。

“跟我說說你被關進石室以後的事情吧!”衛子戚輕輕地誘哄。

他不信她能這麽快就恢複,今天才剛剛把她救出來,她就能忘記在黑暗中的寒冷恐懼。

他擔心她隻是勉強的壓抑住心中的恐懼,不想讓他們擔心。

從剛才關燈,她微微僵了那一下,他就能感覺出來。

雖然她說沒事,但是他不信。

“就是在裏麵什麽都做不了啊,沒什麽好說的。”衛然小聲說道。

“誰說沒什麽好說的?”衛子戚說道,邊說,手邊沿著她的腰側往上移,“比如那裏那麽黑,你害怕嗎?害怕的時候,都想些什麽。”

“你一個人的時候,是怎麽度過的,餓了的時候,是怎麽忍過去的。”衛子戚說道,聲音噥噥軟軟的,就像是在說枕邊的夢話一樣,“有好多可以說的。”

衛子戚說著說著,那隻手已經不規矩的探入了睡衣。

“子戚,你受著傷呢!”衛然提醒道,皮膚麻酥酥的,氣息也跟著亂了。

“我傷了,你不是好好的嗎?加上晚飯,你體力恢複的挺好的吧?”衛子戚笑意濃濃的問,聲音沙啞的像是含了一口濃濃的蜜。

衛然哪裏會聽不出他的意思,黑暗中,臉紅的要命。

屋裏有月光,可不像石室內那麽黑暗。

所以,衛子戚就看的清清楚楚的。

他的嘴邊泄露出了一絲輕笑,衛然立即湊近,把臉使勁兒的埋

tang進了他的懷裏。

“記得那時候在‘嵐山大院’吧?”衛子戚帶著笑問。

衛然當然記得,最後還是被他連哄帶騙的,換了個姿勢,她在上麵兒,就荒唐了。

而且,還是在客廳裏,她現在想想都臉紅,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怎麽就突然臉皮厚起來,也不怕了呢,就由著他了。

“不記得了。”衛然裝傻,隻是發燙的體溫和顫顫的音調,泄露了她的情緒。

衛子戚笑著,忽然將她抱起,便讓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衛然輕叫一聲,手肘便撐著自己的身子,怕壓著他肋骨的傷口。

“子戚。”衛然提醒道。

“你看,這樣我就不會受傷,你也不會讓我受傷。”衛子戚說道,“小然,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歡在亮堂的地方,這樣能看清了你。不過今晚咱們試試,就這樣摸著黑來。嗯?”

衛然怯怯的,也心動了。

說實話,剛剛經曆過這麽可怕的事情,被關在黑暗中,又被衛明厲那樣的威脅過,尤其是後者,衛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恢複。

她最想的,就是在衛子戚的懷裏尋求安慰,可衛子戚受著傷,她也不敢。

現在聽衛子戚這麽說,她的小腹緊緊地一縮,便傾身,小心的避免擠壓他的傷口,吻上他的唇。

就著月光,她能看清他的輪廓,可是卻有些朦朧。

當唇.瓣感覺到他的柔軟,那種感覺竟然就像第一次接吻一樣讓他心顫。

“小然,告訴我,石室那麽黑,你害怕嗎?”衛子戚聲音仿佛添加了蠱惑似的問。

本來,衛然根本就不敢回憶那片黑暗,想想就渾身發抖,仿佛掉入深淵之中。

可是衛子戚的大手正給她點燃一竄竄的火,讓她忘了石室裏的那份兒冰冷。

再回憶那些黑暗的時候,她也不害怕了,渾身暖烘烘的,甚至是火熱的。

即使她現在就身在黑暗,眼睛裏看到的卻是一片光。

“害怕,當時……我好怕……”衛然誠實的說,“伸手不見五指,總感覺旁邊有東西似的,就怕一歪頭就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

衛然回憶著,卻出奇的不再害怕了,好像隻是單純的在敘說某件並非自己親身經曆的事情。

“不知道什麽地方就藏著雙閃著光的眼睛,也不知道牆上都有什麽。因為看不清,所以也不敢去碰,就怕上麵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有什麽可怕的東西。”

“有時候我實在是累的坐都坐不住了,背倚著牆,就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去胡思亂想,忽略掉腦子裏那些可怕的想法。”

“我告訴自己,那隻是單純的牆,可是後背貼上去的時候,總覺得陰風陣陣的,特別陰寒。”衛然說道。

可是此刻,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與恐懼,甚至連當時那陰寒的感覺都記不起來了,隻有衛子戚給她帶來的熱。

“那你怎麽堅持下來的?”衛子戚問道。

黑暗中,衛然的雙眼閃閃發亮,不帶一絲恐懼,這讓他微笑了起來,便趁機讓她接納了他。

衛然倒抽一口氣,整個兒都充實了起來,身子從深處便暖烘烘的,暖進了骨頭裏。

她身子顫著,愉悅的吸著氣,從頭皮一直紅到了腳趾。

“我……我就想著你……”衛然小聲說,趴到他的身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右半邊,右手撐著自己的的右邊,免得壓到他的傷口。

她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他已經出了汗,頸窩帶著微鹹的汗水味兒,那味道特別的男性,特別的大男人,充滿了力量的感覺。

“隻要想著你,我就不害怕了。我想象你就在我身邊,像這樣抱著我,吻著我。我雙手環抱住自己,想象著那是你的手。”她臉埋在他的頸窩兒低聲說道。

她的聲音小小的,吐出的氣息也淺淺的,灑在他汗濕的頸窩兒上,癢癢的。

“等我實在是冷的,這些都不管用了,我就想著你在家裏受傷,還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不能出事,不能害怕,讓你受著傷還要擔心我。”

衛子戚猛的將她的腰圈緊了,將她往自己的身子裏嵌,甚至就連傷口都緊密的貼合著她。

衛然不安的動了動,“子戚,你的傷……”

“不疼,不疼……”衛子戚輕聲的哄著,承諾著。

比起他的傷,他的心更疼。

在她最害怕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

“可是我沒有哭。”衛然微微的抬起頭,雙手捧著他的臉,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細細的畫著他的眉眼。

從他的眼角向內,描畫到他的內眼角,沿著他的鼻梁向下,一直到他柔軟濕潤的雙唇。

“我還記得你說過,你不會再讓我哭。”衛然低聲說。

衛子戚的雙唇微張,她便沿著他唇.瓣的線條描畫著,“所以我沒哭,我想讓你知道,你沒讓我哭。”

她的雙眼在黑暗中透著柔和的光亮,帶著水潤的光澤,目光就如微光柔柔的湖水。

衛子戚突然雙手捧著她的臉,猛的將她拉下,便狠狠地、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心因為衛然的話,好像被錘子敲打的那麽疼,砰……砰……

同時,又軟的好似要化成了水。

這個傻姑娘,一旦愛上了,她怎麽就能這麽傻。

那個時候,她就算是忍著不哭,他也不知道啊!

可她就是那麽倔強的忍著,守著她給他的承諾,也替他完成他給她的承諾。

他哪來的運氣,能讓這樣的丫頭死心塌地的愛著他!

衛子戚緊緊地摟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心坎兒裏。

衛子戚心疼著,同時,又深愛著。

總覺得欠她太多太多,怎麽疼愛她,都不能把她受的苦補回來。

不論是他當初對衛然做的,還是現在衛然因為他而受到的欺負和委屈,這些欠她的,他都覺得怎麽補都補不回來。

他就那麽一直不放的深吻著她,翻過身,便跟她一起側躺回到床.上。

好半天,終於鬆開她的唇,手指撥開她被薄汗黏在額前的發,指腹沾染上她溫熱的薄汗。

鎖骨上,還有她喘息不定的溫熱呼吸,一直灑在肌膚上,輕輕地搔著他的癢。

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好久好久沒有要她了,今晚這一次,終於讓他覺得自己又完整了。

他低下頭,吻著她的額,她的太陽穴,她的鼻尖兒,她的嘴角,將上麵的薄汗都吻去。

感覺到他濕.熱的唇不斷落下,衛然知道,這次被關在石室內所造成的後遺症,已經被衛子戚徹底治愈了。

她不會再害怕黑暗,不會再害怕回憶被關在石室內的情形。

因為當她回憶的時候,能記得的隻有今晚,隻有在黑暗中被他疼愛著的記憶。

她能記起來的,是他的手溫柔的撫過她的酥麻感覺,是他讓她酥顫的、響在耳邊的噥噥的輕聲低語,是他結實有力的懷抱,還有微鹹的汗味兒。

但她記得最清楚的,是他填滿她的充實火熱的感覺。

衛然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雙手緊緊地環過他結實的背,臉貼上他的頸側。

她體悟到他今晚這麽做的真正意義了。

他根本不是那種急色的,等不到傷好就要她的男人。

他想借此讓她忘掉那些不好的記憶,他隻是在默默地用他自己的方式。

方法有些笨拙,可是他的心意卻叫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被關在石室的時候,她沒有哭,可是現在,她卻鼻子發酸,眼睛刺疼了起來。

衛子戚漸漸地,就覺得脖子有些癢,濕潤的細細液流從頸側一直流淌到頸窩,再到肩頭。

“怎麽哭了?”他聲音微微沙啞的問,這聲音聽來,就像是心髒也跟著破開了一道口子。

“誰說的?我才沒哭。”衛然嘴巴微微的撅了撅。

衛子戚不說話還好,一開口,聽到他的聲音,她心裏更酸,更難受,眼淚更止不住了。

她閉著眼,雙眼緊緊地貼著他頸側的皮膚,使勁兒的蹭了蹭,把眼淚擦掉。

可眼淚全都擦到了他的脖子上,濕漉漉的一片,她的眼皮也濕了。

不過,她仍是嘴硬的說:“這都是汗。”

“好,是汗。”既然她不承認,他也就不逼她了。

現在,衛子戚在感情上也慢慢的成熟了。

和衛然一次次的磨合,一次次的爭吵,一次次的磨難,讓兩人都成熟了。

衛子戚雖然年紀比衛然大得多,智商又是出了名的高,可是感情卻一直是零分。

到現在,分數才慢慢地往上攀升。

他也知道,沒必要跟她一直叫著勁兒,該軟的時候,就得軟下來。

而且現在,他就隻有寵她這一個想法兒,又哪會事事跟她計較。

因為特別的想寵她,願意抓住一切機會來寵她,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什麽都不爭了。

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衛子戚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裏,到底能把衛然寵到什麽程度。

估計唯一生氣的時候,就是遇到情敵的時候了吧!

他想著,不由無聲的微笑起來。

他輕輕地拍撫著衛然的後背,在他輕緩的節奏中,衛然終於忍不住瞌睡。

她打了個嗬欠,雙唇打開又閉上的動作,便蹭的他的頸側發癢。

“子戚……”她帶著困倦的聲音說。

“嗯?”衛子戚也閉著眼,漫不經心的回應。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她帶著倦意的咕噥,“你真好,你最好了。”

她腦袋瓜兒蹭了蹭,又嗅著他的氣息,“你要一輩子都對我這麽好,不管過多少年,都不要變。就像爸對媽那樣,看著他們,我好喜歡……”

“放心吧,我會對你好到,你離開我就想死的地步。怕不怕?”衛子戚輕笑著問。

衛然又磨蹭了一下,咕噥道:“我現在就是這樣了……”

衛子戚的心跳因她這話而漏了一拍,低頭便要去吻她,卻聽到衛然綿長的呼吸聲。

她是睡著了。

衛子戚無力的看著她熟睡的臉,自語道:“你還真行,留下這麽一句撓我心的話,就不負責任的睡了。”

可衛然已經睡熟了,壓根兒就沒法兒回應他。

他無奈的歎氣,最後還是很不甘心的對準了她熟睡的臉,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才又將她摟緊了,閉眼睡覺。

……

……

第二天,兩人醒的都比較晚。

這也是因為昨晚的折騰,衛然雖然體力恢複了些,可也沒恢複到平日裏的狀態,衛子戚的傷又還沒好。

這兩個人,一個弱,一個傷,整個兒一對傷殘夫妻,所以即使昨晚隻折騰了一次,也夠讓這倆人累的了。

等兩人醒了,也都快十一點了。

衛然是被太陽給曬醒的,望見窗外那麽大的太陽,再看看表,立即便驚坐了起來。

動作有點兒大,把衛子戚也吵醒了。

衛子戚睡眼惺忪的,還不想起,動作自然隨意的撈著衛然的小腹,便想要把她再撈回到自己的懷裏。

衛然親親他的唇,說道:“你繼續睡,我收拾收拾,去給你準備早餐。”

衛然想到現在的時間,又加了句,“早午餐。你想吃什麽?”

“你。”衛子戚不假思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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