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到底跟誰學的?(1w5+)
可誰讓這次衛然受傷不輕呢,衛子戚決不允許再有傷害衛然名聲兒的事情發生,於是這次就發了狠。『. !。
集團內部也是趕緊商量了一下,八百萬,真當他們是冤大頭了。
能拿出來但是拿的也是不服氣啊,有這八百萬都可以擴充一下自己企業內部了,平時一些資金申請,他們都是一縮再縮的,這倒好,勤儉節約完了倒是把省下的錢都送出去了洽。
於是,集團內開始想招兒,找出登那篇報道的記者,還有負責管理“京都二三事”賬號的人鈐。
他們琢磨著,可不可以把這兩個人推出來,讓他們把罪名抗下。
也不需要八百萬,一人給他們一百萬,等獲釋以後,再給他們在集團內安排升職。
就按照最壞的打算,藍柏青真的能告出個三年徒刑來,這不是還有緩刑和假釋嗎?
這樣七減八減的,估計也就沒剩多少了。
集團內也不是傻子,直截了當的跟兩人說出來,要是兩人不同意,反倒是告他們一狀,那不就完了?
於是,也讓人去探了這兩人的口風。
這兩人很痛快的表示出絕不同意,哪怕集團因此把他們倆辭退了,他們再找工作就是,但絕不把自己往監獄裏送,而且還是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他們倆,也是聽的上頭的指示啊!
於是,京都報業集團也就隻能認了栽,再這樣拉扯下去也沒意思,哭喪著臉賠了八百萬。
其他的報社看他們都賠了,自己還有什麽指望?
於是紛紛的賠了款,而且還挺爭先恐後的。
雖然賠款的事情沒有公開說過,可是這些報社的消息靈通的令人發指,又都是同行業內的,本就沒什麽秘密。
他們當然知道京都報業集團自己鬧得烏龍,壓價不成反被對方又把價格往上拔了一個新高度。
《京都日報》吃的這個虧,足以讓他們這些報社感到特別欣慰。
同時,也害怕自己拖得太久也被抬價,結果反倒是像搶大白菜似的,紛紛往衛子戚手裏送錢。
同樣的,這場私下協商的價格也沒有被公布出來,不然的話這造成的影響著實有些太大。
但是,媒體行業內心中也都有了數。
賠過款的,想想從自己身上割掉的肉,都不敢再招惹衛子戚。
沒賠過款的,看看別人身上割下的肉,也不敢再招惹衛子戚了。
賀元方興高采烈地拿著這些“訛”來的支票,衛子戚也隻是淡定的說:“嗯,趕緊賠給四長老他們吧。”
當天晚上,眾報社出刊的報紙紛紛對衛然表達了言辭懇切、痛徹心扉的歉意,並深切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對給衛然造成的傷害表示萬分的抱歉。
最後,也保證以後絕不再犯這種錯誤。
不隻是出刊的報紙,包括官方微博,官方網站主頁,都登著長長的道歉信。
這一舉動,看的網友一愣一愣的。
以前道歉信又不是沒有,大家也都懶得自信看,大體掃一眼也就看完了。
可是這一回,愣是被這些報社把歉意道出了新的高度。
道歉信的篇幅之長就不說了,這其中的自貶、後悔,其深刻,那真是深不見底。
一個個的,這已經超出了道歉信的高度,根本就是被老師揪著寫道歉信的小學生,哭訴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而且,這些報社似乎是商量好了,都在同一時間發出了道歉信,一分鍾都不帶落下的,那真叫一個爭先恐後。
網友們看的是越來越不解,不就是發的新聞出了誤會嗎?
道個歉,怎麽就跟犯了多大的階級錯誤似的?
這難道裏麵兒是有什麽自己沒看明白的內涵?
這邊兒剛道完歉,那邊兒藍柏青就代表衛子戚也發了微博回複,表示接受他們的道歉,並提醒各家報社以後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壞了媒體人的名節,不要再幹冤枉人的事情了。
老總們看到藍柏青的回複,心裏都默默地哭,並且不忘罵一句,不要臉!
網絡上再次因為這些報社百花齊放的狀態熱鬧了起來,不隻是衛子戚這邊兒高興,更高興的是葉家那邊兒。
這些媒體連日來揪著葉念安照片兒的事兒就不放了,雖然不至於像第一天那樣,把新聞造的特別轟動。
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得鬧上一鬧。
以為媒體終於要讓這件事情冷卻的時候,結果葉家還沒等鬆口氣兒,就又有新聞出來了。
那些報社也是狡猾,當初搶到的照片兒,他們也是沒有全發出來,也都留了一手。
時不時的,就放出一張新的,總能保持事情的新鮮感。
結果,這件事兒的熱度就一直居高不下,可把葉家給氣壞了。
這也難為了那些媒體,現在有爆點的新聞難找啊,隻能這樣慢慢的磨,拖著葉念安的事情。
沒想到現在,網上被這些個報社的道歉信給刷了屏,總算是把葉念安的事情給刷下去了。
葉德江心滿意足的放下了ipad,“這鬧騰的太是時候了,這下隻要把念安的新聞忘了,咱們就可以慢慢的查。”
“沒錯。”葉老太太也點頭同意,“就算我們查出來了,也不要急著把事情說出去,免得把念安的事兒又重新翻出來,得不償失。”
“嗯。”葉德江點頭,“我們需要找一個準確的時機。”
隻是他們隻高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葉家老宅門口又熱鬧了起來。
原因無他,各家報社老總的桌上,各自又多了一跌葉念安的照片兒。
不過這次,不是那些裸.照了,而是葉念安和嶽路遙走在一起的照片兒。
而且一看,就是近期的。
不論從照片兒的像素上,還是人物的衣著打扮上,那都不是幾年前的風格。
這葉念安,什麽時候又和嶽路遙搞在了一起?
對嶽路遙,這些媒體當然不會陌生,對他的名聲兒更是如此。
嶽路遙這人名聲兒已經爛大街了,爛到有什麽醜.聞,媒體都懶得報。
他的名聲兒爛到什麽程度,可想而知了。
也就是那年衛然化妝打扮去了酒吧,正好碰上嶽路遙的那場銀亂派對,又被警察抓了個正著,還讓媒體報了一下。
其他時候,嶽路遙鬧出了什麽新聞,別說是老總了,記者收到消息也都隻是淡淡的“哦”一聲,然後該原來幹嘛還是幹嘛去。
不過現在,葉念安和嶽路遙這兩個名聲兒爛大街的人放在了一起,這可就是強強聯合了。
媒體立即報道的不亦樂乎,甚至還產生了聯想,說給葉念安拍照片兒的那人,難道是嶽路遙?
媒體怕衛子戚,可不會怕葉家。
葉家隻有幾個顧問律師,在行業裏也就算是比較有資曆而已,卻遠沒有藍柏青那些人那麽可怕。
如果是個人都怕,這新聞還真就沒法兒報了。
於是,葉念安的新聞重新熱鬧了起來,並且還熱鬧上了一個新高度。
網友們,包括媒體朋友們,都紛紛覺得,葉念安這些照片兒,還真不是沒有緣由的。
如果她是正在跟嶽路遙交往,那這照片兒就太正常了。
這一下,葉念安一下子就陷入了有理說不清的困局。
她哪怕就是解釋,都不會有人信。
不過不管有沒有人信,她都不能不做解釋。
連日來一直躲避媒體的葉念安,終於站出來發聲了。
“我跟嶽路遙不是情侶關係。”葉念安說的斬釘截鐵。
但是采訪她的眾記者們,心中卻是不約而同的響起:是炮.友關係嘛!
不過這句話,沒人說出口,說出來也不能寫,影響和諧。
“大家同是在一個圈子裏,大家的朋友圈都是一樣的,不可能不認識,我們也隻不過是朋友而已,平時碰見了,打個招呼,總不可能裝不認識吧!”葉念安冷漠的說道。
“說實話,我們這朋友關係就是點頭之交,連深交都算不上。平時聚會,偶爾會撞見,可是在大範圍的聚會外,卻很少聯係。你們聯想我跟他的關係,實在是有些可笑。”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被陷害的。”葉念安緊緊地吸了口氣,“我很確定那張照片兒裏的我是昏迷不醒的,同樣我也確定,我絕對沒有和嶽路遙交往,更沒有給他機會拍下我這樣的照片兒。”
“我跟嶽路遙,也不過是偶然間的相遇,大家坐下聊了兩句。本就是相互認識的人,難道見麵還要像陌生人一樣不理不睬嗎?”葉念安直視著眾記者的臉。
“這不過是一個偶然的會麵,卻被各位拿出來大做文章,你們有什麽證據,就出來說我跟嶽路遙這個那個的?”葉念安冷笑兩聲,想到衛子戚在眾家媒體當中的勝利。
她便拔高了聲音,越發理直氣壯的說:“你們這樣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我也是可以告你們的!”
隻不過葉念安這話說的,對記者可沒什麽震懾力。
表麵雖然沒顯露出來,可是他們心裏都齊齊的翻了個白眼兒。
你也告?
告毛啊,你以為你是衛子戚嗎?
別說葉念安這也就是威脅威脅,這點兒小伎倆,記者們要是還看不出,就白混了這麽久了。
在這行中摸打滾爬到占有一席之地,真的是什麽場麵都見過了,什麽情況都處理過了,什麽臉色也都看過了,難道還看不出葉念安的那點兒小心思?
也不過就是過過嘴癮,還真沒有信她的。
看到照片兒,她才想起來。
那時候她是有跟嶽路遙聯絡過,商量對付衛然的事情。
兩人約了見麵,那嶽路遙又是個特別賤.的,就算不能真把她怎麽樣,也會占占她便宜,惡心惡心她。
就在咖啡廳裏,直接伸手就摸上了她的臉。
當時,她會選擇跟嶽路遙在公開場合見麵,實在是因為私下見麵她怕自己會吃虧。
嶽路遙那人卑鄙無.恥的沒有下限,如果私下裏見麵,他什麽便宜都敢占,可就不止摸摸臉這麽簡單了,一個不好,甚至可能被他霸王硬上弓。
誰能想到,就這還被記者給拍到了。
不過,這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衛子戚還跟衛然鬧騰的厲害。
那麽早的照片兒,怎麽現在才出來?
“葉小姐,可是照片兒裏,你跟嶽路遙看起來不像是朋友那麽簡單。”記者完全沒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當他們是傻得嗎?
都摸臉了還是一般朋友?
嶽路遙會是跟女人當一般朋友的人嗎?
臉都摸上了,又不是打蚊子,而且看照片兒裏,嶽路遙笑的那可叫一個猥.瑣。
嶽路遙長的是挺好看,可是就是掩不住眉眼間的那股子好.色。
當時,他又是故意挑.逗葉念安,那股子猥.瑣之氣更是外漏的一塌糊塗。
葉念安卻是一點兒都不慌亂的冷笑了笑,說道:“區區一張照片兒就能說明問題了?照片兒裏呈現的樣子,也很受拍攝角度的影響。”
“你質疑我的話,我還質疑拍攝這張照片兒的人,是不是故意抓了角度來陷害我。”葉念安冷冷的說道,“這張照片兒肯定很久了,最近我都沒出門,甚至也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著嶽路遙的人了。”
“要不是你們拿著這張照片兒出來,我都忘了我還跟嶽路遙見過麵。”葉念安說道,“當時的情況,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我肯定,他這不是摸我的臉,隻是伸出了手,可惜卻被拍照的抓住曖.昧的角度,就這樣照下來了。”
不等其他記者發問,葉念安便飛快的說:“我現在站出來,隻是為了把情況說清楚,我已經受夠了承擔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也希望各位能夠用良心來發新聞,不要為了一己的私心,不要為了新聞的衝擊性,報紙的銷量,就罔顧無辜者的名譽,給我們造成痛苦。”
說著,葉念安的臉也微微的泛紅,露出了痛苦的模樣。
甚至,還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衛然,不就被你們這樣傷害過一次嗎?你們這些做新聞的,成天就知道傷害女人,算什麽本事!”說著,葉念安的眼淚就像瓊瑤劇的演員,收放自如的就流下了兩行。
她這突然一哭,記者們也有點兒措手不及。
場麵不說瞬間安靜,但也變得有點兒冷。
結果,就在這措手不及中,葉念安雙手掩麵,突然就開門回去了葉家老宅。
記者們都呆立當場,沒想到她招呼也不大,一點兒征兆沒有,就……跑了!
記者有點兒亂,這還什麽消息都沒套出來呢!
要說剛才葉念安說的那些話,可是一點兒新聞價值都沒有。
他們還得想想辦法,怎麽變廢為寶。
而後,記者們找到了亮點,葉念安竟然拿衛然說事兒。
這倆不是情敵嗎?
就衝著這一矛盾,新聞便登出來了。
衛然看的一頭霧水,把腦袋瓜兒從報紙裏露出來,“她把我扯進來幹什麽?”
“打算抱大腿?”衛子戚不負責任的猜測。
“抱誰的,你的嗎?”衛然笑問。
“放心,我的大腿隻給你抱。”衛子戚這次極其負責的說道。
“討厭,你現在嘴皮子上的調.戲功夫真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啊!”衛然橫了他一眼。
“那是,我學東西多快啊!”衛子戚也沒多想,順口就說了出來。
“學?跟誰學的?”衛然來了興趣,轉身跪坐在沙發上,便盯緊了衛子戚,還真是挺好奇的。
衛子戚眼珠子慢慢滑動,他怎麽能承認,自己這嘴皮子是跟言情小說學的?
要說這個,還是因為陸南希。
陸南希是學美術的,她們考試,這理論知識就不是重點了,主要還是要按照她們的作品打分。
不用背書,陸南希的時間就富裕了,沒事兒就跑來找衛然玩兒。
可是衛然要背書啊,衛然跟陸南希自然是不會客氣的,直接把陸南希晾在一邊兒,自己背書去了。
陸南希也不搗亂,就在一邊兒拿著手機看小說,到了午飯時間就蹭一頓飯,吃完飯立馬走人。
衛子戚嚴重懷疑,陸南希其實隻是打著來看衛然的幌子,跑來蹭飯吃的。
反正衛子戚無意之間,就瞥見了陸南希看的小說,什麽總裁什麽情人的,一看就是沒營養的言情小說。
衛子戚在家也沒什麽事兒幹,便不介意鄙視陸南希幾句,“成天看這些沒營養的腦殘小說,你的思維會越來越異於常人的。”
衛子戚腰都沒彎,隻是微微低頭,站在陸南希身後,瞥了眼小說的內容。
裏麵男主正在大說肉麻話,看那話他都要吐了,胃裏已經開始不舒服起來。
這時候,陸南希反倒是不怕他了,回頭同時抬頭看他的目光,怎麽看怎麽詭異。
可衛子戚是誰啊,哪會輕易就被她這目光給看毛了。
衛子戚淡定的挑了挑一邊兒的眉毛,陸南希就說:“戚少,你可別瞧不起這言情小說啊!你說我們女的為什麽愛看?就因為裏麵男主角能滿足我們對男人的幻想啊!”
“為什麽言情小說大都是女作者寫的?這樣才能引起女同胞們的共鳴啊!隻有女人,才最知道女人們都想要什麽樣的男人啊!大家心裏都藏了個白馬王子,這白馬王子可能有這樣那樣的不同,但是對男神的要求,總會有些共鳴的地方吧?”
“男人,才不懂我們女人的心理呢,隻會笑話我們看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可我們為什麽愛看?就因為你們都有這樣那樣的臭毛病,沒法兒滿足我們的要求嘛!”
“你們要求還挺高。”衛子戚撇撇嘴,可突然,這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那衛然也愛看?”衛子戚不禁問道。
萬一衛然也被這言情小說給荼毒了,對男人帶著不切實際的高要求,高幻想,那他不就苦逼了?
你說這言情小說,到底禍害了多少男人?
“看啊!”陸南希一點兒也不了解衛子戚的苦逼,立即給出了十分堅定的答案,加重了他的苦逼。
衛子戚嘴角抽抽著,“你說,這言情小說要是看多了,看了那麽多你們幻想的完美男人,你以後找不著男人可怎麽辦?”
陸南希給了他一個“你真傻”的眼神兒,說道:“看歸看,但是跟現實也要分開不是?我們就是因為在現實裏找不到,才在小說裏找找安慰啊!”
“不過戚少,我覺得你真應該看看,不為這些情節吧,至少也學學裏麵兒男主怎麽寵女主的,你可以當教材來看啊!”
“你肯定沒跟衛然說過什麽甜言蜜語吧!”這一點,衛子戚倒是很好看透。
“……”衛子戚不說話了。
“你看,這男主對女主那死皮賴臉不要臉勁兒,多好的教材啊!我周圍看這書的人也多,知道我們愛看什麽嗎?我們就愛看他這不要臉。”陸南希說道。
“要說你其實也挺符合這言情小說裏男主的形象啊,酷帥狂霸拽,就是……”陸南希不說了。
雖然說的興起,可她還是記得麵前的人是衛子戚的。
她可以說小說裏男主不要臉,可不能說衛子戚不要臉啊!
“……”衛子戚還是不說話,就是不夠不要臉是不是?
戚少是誰啊,他能輸給別人嗎?
哪怕是小說裏虛構的人物,他都不能輸啊!
衛子戚二話不說,直接奪過陸南希手裏的手機,看了眼小說的名字,便回臥室去搜索了。
衛子戚可不管內容,隻是粗略的翻啊翻,隻看男主不要臉的部分。
然後,慢慢的……就自學成才了。
現在,衛然還等著他回答呢,衛子戚卻卡了殼,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危機,左右找不到借口來搪塞衛然。
衛然可不放過他,湊近了問:“到底跟誰學的?”
她的臉上,還閃著那麽點兒淘氣的光,衛子戚懷疑她是不是察覺了什麽。
不過,衛子戚如果這麽輕易輸了,那就不是衛子戚了。
找不到理由,那就不找了唄!
衛子戚拽酷的直接伸手,大手扣著她的後頸,就把已經挨著挺近的衛然,直接壓了過來,就堵上了她的嘴。
衛然先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然後在他霸道的完全不容抵抗的吻中,又老實巴交的閉上了眼,完全被他吻得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
隻是心裏想著,這男人的技能怎麽突然像竄了火箭似的往上升啊!
這到底是跟誰學的,讓她完全跟不上節奏啊!
……
……
葉念安覺得自己處理的挺好的,把該澄清的都澄清了,問題不大。
那些記者就是再沒節操,也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繼續自說自話。
當事人都否認了,而且說得有理有據的,你還非要說你說的不對,應該是這樣這樣,那就太不講理了。
所以,葉念安還是挺放心的。
隻是她放心了沒多久,新聞就出了嶽路遙的新聞。
那些記者在采訪了葉念安之後,轉頭就馬不停蹄的去找了嶽路遙。
平時嶽路遙跟媒體打交道,大部分都是商業上的事情,因為他的私生活實在是太糜爛,糜爛到媒體已經不想再報道了。
這要報道下來,會刷屏的,讀者看著也都膩味。
可是這一回,因為私生活,記者們終於又采訪上了他。
“嶽先生,葉小姐堅決否認自己跟你有關係,堅稱隻是普通朋友。”記者說了一半兒,覺得不太對,“不對,葉小姐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根據她的態度,恐怕認為你們倆連普通朋友都不算。”
“點頭之交,對,葉小姐就是這麽形容的。”記者說道,“請問,你對這一說法,有什麽要說的嗎?”
“點頭之交?”嶽路遙站在公司門口,一點兒不覺得門前堵著的這一群記者把公司的大門都堵上了,有什麽不方便的。
這些記者就堵在公司的大門,等著他出來。
嶽路遙也知道,也沒躲。
他還是很風.***的站在了眾人之前,聽到記者的問話,伸出手,手指來回的勾了勾,“那張照片兒有嗎?”
“呃——”記者愣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照片兒,這隨身攜帶新聞照片兒的習慣,可真好啊!
不過到底是在他的口袋裏磨了許久了,照片兒有些軟,有些皺,但是不妨礙觀看。
嶽路遙也沒仔細看,隻是瞥了一眼,又把照片兒向眾記者展示,“你們看,我這不是摸她臉了嗎?確切的說,後來又點了下她的下巴,我想,這也算是點頭之交的一種吧?”
他這回答,立刻讓眾記者眼睛放亮,馬上就捕捉了這新聞的話題性。
“嶽先生,你這是在暗示,你和葉小姐確實是有某種親密的關係嗎?”先前給嶽路遙照片兒的那名記者,立即來了精神,趁勢追問。
嶽路遙隻是笑,表情高深莫測的笑了半天,直讓記者在心裏吐槽,你沒事兒裝什麽高深,你又不是齊承之。
齊承之那一笑,那才真叫一個高深,能笑得人心裏發毛。
終於,嶽路遙開口說:“我可什麽都沒說啊!再說了,女方既然都那麽表態了,我一個男士,要拿出點兒紳士風度來不是?”
“我跟葉小姐,是普通朋友。”嶽路遙補上了這麽一句。
可是因為他前麵那番表現,這話就欲蓋彌彰的太明顯了。
反正記者也不管嶽路遙是不是在趁機占葉念安的便宜,這事兒嶽路遙也是當事人之一,他這種表態,記者們再製造新聞,那就不是亂說話了。
就算葉念安,也不能怪他們什麽。
誰讓她攤上了嶽路遙這麽個人呢?
記者們也是人精兒,其實心裏多多少少也知道,恐怕嶽路遙和葉念安真沒有多大的關係。
但是嶽路遙這人,絲毫不以自己糜爛的私生活為恥,反而頗引以為榮,特別愛向人炫耀自己在女人那方麵兒的成績。
真是恨不得拿個喇叭向全世界每天播報自己的戰績。
現在就算他跟葉念安沒什麽,但是這事兒既然撞到他這裏來了,他也決不會介意順水推舟,再給自己的戰績添上輝煌的一筆。
哪怕實際上是沒有什麽的,他也想讓人誤會誤會,說出去多有麵子。
現在,嶽路遙恨不得把照片兒那事兒也攬到自己的頭上,堅稱自己對此事負責。
“那麽嶽先生,關於葉小姐的照片事件,你有什麽想說的嗎?”記者緊接著問道,心裏呐喊著你就承認吧承認吧承認吧。
可嶽路遙又不傻,說道:“這事兒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所以對於這件事兒,我不做任何表態。”
又是這種模棱兩可,讓人想象力無限放飛的回答。
對嶽路遙的心思,記者心裏雖然清楚,可是下筆可依舊是不清不楚的。
他們把和嶽路遙的對話原原本本的放進了新聞裏,讓讀者們自行判斷。
讀者對嶽路遙的了解可不比那些記者們,在他們看來,嶽路遙這就等於是承認了和葉念安的關係,隻是葉念安單方麵不承認,嶽路遙為了表示對女方的尊重,才說的這麽模棱兩可,含糊其辭。
這都不需要記者怎麽引導,大眾已經覺得,葉念安和嶽路遙鐵定有一.腿,那些照片兒鐵定是嶽路遙照的!
葉念安這一回,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她看著新出的新聞,氣的雙手直哆嗦。
本以為衛子戚逼得眾家媒體道歉這件事情,上演的轟轟烈烈,已經把她的新聞蓋過了。
可一口氣都還沒鬆開,又丟出來一張她跟嶽路遙看起來很像是在約會的照片兒。
她才剛義正言辭的解釋清楚,結果那頭嶽路遙又來了個落井下石,真是一刻都不省心。
隻是這次攻擊鋪天蓋地的來,卻也讓葉家看清了一件事情。
“這是不是太巧了?每次衛然的新聞一出來,你的就跟著頂上?”葉老太太擰巴著她那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眼皮下垂的雙眼卻泛著精光。
“嗯?”葉德江也有點兒反應過來了,“媽,你這麽一說,還真是。”
“之前衛然和齊承積的照片兒出來,網上一片嘲諷的,可是還沒幾個小時,念安的照片兒就出來了,成功的把衛然的事情給刷走,把所有人的目光偶聚焦在了念安這件事情上。”
“這個新聞一直被炒了好幾天,才被那些媒體的道歉信頂上。可是道歉信頂了還不到一天,就又有念安的新聞出來,又把道歉的事兒給刷沒了。”葉德江皺眉。
“現在看來,特別像是衛子戚在幕後操作的。”葉德江最後說道。
“肯定就是!”葉老太太拿著拐杖使勁敲地。
這麽多天混混噩噩的,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衛子戚的威脅。
那時候,衛子戚說了別把衛然的照片兒曝光,一旦曝光,就有她們好受的!
可葉老太太自問,衛子戚也抓不住葉家什麽把柄,還是曝光了。
照片兒剛曝光,就來了這麽多事兒,不是衛子戚幹的,是誰幹的!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葉德江倒是不解了。
曝光了衛然照片兒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呢!
聽他這麽問,葉念安支支吾吾的不說話了,葉老太太臉上也出現了不耐煩的表情。
葉老太太臉上出現這種表情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是因為兩個原因。
一個是問題太白癡,葉老太太不耐煩了。
一個是葉老太太心虛了,所以用不耐煩來掩飾。
葉德江要猜起來可不難,立刻就猜到了,這是後者。
可盡管猜到了,卻不影響他的震驚。
“媽!”葉德江有些失態,聲音都不自覺的拔高了。“你……你們……”
葉德江忍不住站了起來,“這是你們先挑的事兒?衛然的照片兒,是你們公布的?”
葉老太太十分不講理的又拿著龍頭拐杖跺地,跺的啪啪響。
“一直被衛子戚壓著打,當然要先發製人了,否則還讓他以為我們好欺負嗎?!”葉老太太扯著嗓門兒,好像誰嗓門兒大,誰就占理。
“再說了,我也不是衝動之下做出來的。這之前,我是跟衛明厲談好了的!裏麵有一部分照片兒,還是他提供的!這樣一來,我們就等於跟半個衛家綁在一起。”
“衛子戚就算能動用另半個衛家,難道還能扛過我們一個半嗎?”葉老太太喊道。
“媽!”葉德江實在是無奈的叫,“這又不是論斤稱兩比大小,誰大誰就贏了!衛明厲那能是半個衛家嗎?衛家還由不得他掌權,哪來的半個!”
“現在,衛明厲都自身難保了,你還能指望他?”葉德江氣急敗壞的說。
“嗯?”葉老太太臉色一變,“什麽意思?”
“衛明厲現在都被那個衛老爺子給看起來了,就等著他們那個姬顯先生發落呢!我看衛明厲這次,是凶多吉少!”葉德江聲音僵硬的說,“雖不至於要關他一輩子,但是他的權力一定會被削的剩不了多少,省的再製造家族內部矛盾。”
“這個衛明厲。”葉老太太惱恨的說,“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葉德江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很想說這都是葉老太太自己招的。
要不是她去找衛子戚的事情,哪會有現在這麽大的麻煩。
他們和衛子戚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嗎?
可是葉念安卻哆嗦了,“那現在怎麽辦?”
本來,葉德江被葉老太太震驚著了,都忘了葉念安的存在了。
偏偏這時候葉念安非要出聲刷一下存在感,一下子就把葉德江的注意力給吸引了。
葉德江也想起來,上一次,葉念安闖禍時也是這樣。
那次,就是她主動去找衛然的麻煩。
他拉下這張老臉跑去求衛子戚,才好不容易把事情給壓下來了。
現在,有了葉老太太做靠山,剛消停了沒兩天,又開始找衛然的麻煩。
這一次,他的老臉還有用嗎?
葉德江緊緊地握著雙拳哆嗦,生出了一種又氣憤又無力的矛盾感覺。
他向前走了兩步,葉念安立刻就恐懼了,她想往後退,可是雙腿發軟,根本動也動不了。
葉德江二話不說,反手就給了葉念安一巴掌。
他的力氣雖大,卻也不至於直接就把葉念安給打倒在地。
可是葉念安的身子就像沒了骨頭一般,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臉,原本綁著的頭發也被打得鬆散了開來,看起來好像葉德江這一巴掌的殺傷力特別大似的。
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力氣,葉德江還不清楚嗎?
葉念安這樣倒地,瞞得過葉老太太,可瞞不過他,這就有點兒裝得太過了!
葉德江心裏頓時就有點兒惡心,葉念安明顯是想要得到葉老太太的支持,以為葉老太太開口,他就不敢拿她怎麽樣了。
所以,就這麽算計了他!
被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算計,即使隻是小算計,葉德江也猶如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左右不是味兒。
“德江!”葉老太太覺得葉德江做的有點兒太過了。
他生氣,她理解,動手就動手吧,可怎麽能下這麽重的手呢!
“媽,這次沒有什麽好說的!”葉德江在葉老太太繼續說之前,就搶先開口,“之前就是她主動去找事兒,才讓公司出現了危機。”
“她不但不吸取教訓,這次竟然以為有你做靠山,拉著你一起繼續找事兒,結果呢?現在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葉德江說的葉老太太都沒話說了。
“要是沒有她去招惹衛子戚,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雖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會成為仇敵,更不會招惹上衛子戚這麽一個強大的敵人!”
葉德江指著葉念安,從指尖到胳膊都在哆嗦,“你就作吧!剛開始救衛子戚一命的那點兒人情,都被你作沒了!”
“現在好了,衛子戚是不對付公司了,專往你身上潑髒水,你自作自受,高興了?”葉德江此時的憤怒,倒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德江!有話不能好好說嗎?”葉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念安這也是不甘心!就被衛子戚這麽耍著玩,浪費了大好的年華。”
葉德江以前或許還拿不準,葉老太太為什麽那麽力挺葉念安。
但是這一次,他確實十分肯定。
葉老太太這次還力挺葉念安,實在是因為這一次做決定的是她自己,如果讓她承認葉念安錯了,不就是承認自己錯了?
葉老太太可是個死不認錯的人。
全世界都錯了,就她沒錯。
“如果不是那衛子戚太囂張,丁點兒的破事兒就要拿別人的公司威脅,念安會這樣嗎?也不過就是想給他個教訓而已,讓他別這麽囂張!”
瞧,葉老太太一口一個念安,絕口不提自己,好像這裏麵沒自己什麽事兒一樣。
葉德江氣的,胸口都疼得難受。
“媽,那你說,這次該怎麽辦?”葉德江故意要讓葉老太太說個所以然,“你說這事兒,要怎麽解決?”
“就那些照片兒,就足以把念安毀了,嫁其他的家族?別說八大家族,就是一般的小商小販都沒有要她的!現在,又來了一張她跟嶽路遙的照片兒。我們是不信她跟嶽路遙會有關係,可別人呢?別人就對念安這麽有信心,尤其,還是有那些照片兒在前的時候!”
“媽,你說吧,要怎麽辦!”葉德江說著,轉頭又看還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葉念安。
“還有你,現在也用不著哭,自己作的又哪來的臉哭?你是自己把自己的名聲兒給玩兒沒了!你說,你要怎麽解決?”
葉念安又抽搭了兩聲,倒也真的不哭了,隻是可憐兮兮的看著葉老太太。
“把陳德彰找來,讓他去查查衛子戚,既然念安的照片兒是他放出來的,那他估計也知道這些照片兒的出處。”葉老太太說道,“現在重要的是先挽回念安的名聲兒。”
葉老太太沒有繼續與衛子戚糾纏,揚言要報複什麽的,倒也不是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可是她竟然要讓陳德彰去查衛子戚,顯然也沒理智到哪裏去。
反正葉德江的表情是變得非常扭曲的,他終是忍不住說:“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去查衛子戚?你不怕讓衛子戚知道了,又來對付咱們嗎?”
“那能怎麽辦?難道放著念安的名聲兒就這麽臭著?”葉老太太不快的說。
葉德江滯住,雖然剛才葉念安當著他的麵兒演戲陷害他,讓他的心裏確實很受傷,可到底還是自己疼了將近三十年的女兒,哪能真這麽放著不管,讓她名聲兒臭掉。
一時間,他也狠不下心,便說不出話來了。
見他猶豫,葉老太太就當他是默認了,便直接吩咐趙世偉,給陳德彰去電.話。
陳德彰這頭接了葉老太太的命令,放下電.話就告訴了賀元方。
賀元方在跟衛子戚報告的時候,還感歎,戚少這招兒是真好,葉老太太那邊兒的動向,頓時一清二楚的。
……
……
這邊兒葉老太太讓陳德彰從衛子戚這邊兒查,自然是什麽都查不出來的,陳德彰按照衛子戚的命令,一直拖著葉老太太。
而葉念安那邊兒,記者並不打算放過她,新聞越炒越熱。
原本葉老太太還托著打聽哪家的公子不錯,甚至已經有了一兩個反饋,表示對葉念安挺有興趣的,可以見麵看看,結果也跟著不了了之,再也沒了回音。
中間,圈子裏也舉行了幾場宴會,倒是出於禮貌,也給葉念安發了請帖,但是葉念安現在哪有臉去?便都回絕了。
日子這麽一天天的過著,轉眼就到了衛然考試的日子。
衛然考試期時間戰線拉的挺長,今天有科目要考,明天就沒有了,中間空上一兩天,便又有科目要考。
這天是衛然的最後一場考試,考完了就能徹底放假了。
衛子戚還琢磨著,他現在傷恢複的不錯,勝利在望,很快就要好了。
等傷好了,假期是不是帶她出去玩玩,兩人結婚,還沒度過正經的蜜月呢。
正想著呢,他接到了賀元方的電.話,電.話那頭,賀元方火急火燎,語無倫次。
“你慢點兒,有點兒出息,到底怎麽回事兒?”衛子戚說道,還真是頭一次遇見賀元方這麽慌張。
“寧婉要生了!”賀元方說道。
“行,我跟醫院打了招呼,他們一直給寧婉留著床位。”衛子戚說道,然後,就掛了。
賀元方也不知道他到底去還是不去,可能是不去了,衛然不讓他多走動。
不過掛了電.話,衛子戚卻是立即叫上了司機,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下了車,衛子戚說道:“你去a大等著,衛然考完試,就接她過來。”
之前衛然還開玩笑似的擔憂,怕寧婉生產的時候,她正好在考試,趕不及,結果還真被她說中了。
對於寧婉生孩子,衛然也在旁邊兒跟著興奮的不得了,這要是不讓她在第一時間趕來,她肯定會鬱悶的不行。
想想衛然那失望鬱悶的臉,衛子戚不禁笑了起來。
他到手術室外的時候,賀元方正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來回回的轉圈子。
見到衛子戚,也驚訝他竟然也親自來了。
兩人說了兩句,便安靜的等著結果。
之前衛然流產,衛子戚連喜悅的機會都沒有,就迎來了懊悔。
如果那時候衛然沒有流產,現在她肯定也大著肚子,差不多也該是生產的時候了。
他禁不住想著,有沒有可能,現在他等在手術室外,而手術室內的人,就變成衛然了。
雖然現在裏麵生產的是寧婉,生的也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這份兒緊張的心情卻沒有改變,他也算是提前汲取一下經驗了。
衛子戚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長時間,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僵直了。
賀元方在椅子上坐了也沒多久,就又站起來不停地繞圈兒。
終於,手術室的門“哢嚓”一聲打開,護士抱著正閉著眼睛,哇哇大哭卻沒有眼淚的小娃兒走出來。
“恭喜,是個千金。”護士帶著歡喜的笑容。
可衛子戚和賀元方卻尷尬了,他們又不是孩子的爹。
衛子戚微微的伸頭,看清了小娃兒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嚎的厲害,所以臉紅的也厲害,閉著眼睛,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臉皺巴巴的。
眼睛、鼻子、嘴,好像都擠到了一起,就像包子在最中間的褶。
衛子戚嫌棄的撇了撇唇,嘟囔了句,“真醜。”
雖然沒有往後躲,可也是一動不動,不理護士伸出來的手。
護士愣住了,這難道不是孩子她爹?
衛子戚不打算接,護士隻能把目光調轉向賀元方,賀元方尷尬的笑,伸手把小娃兒接過來。
還沒有他前臂長的小娃兒看起來那麽脆弱,賀元方一時間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麽抱了,就怕傷著她。
護士見了,便笑著指導他,“你要這樣抱,對,就是這樣。”
賀元方好不容易學會了正確的姿勢,顯然小娃兒也是覺得舒服了,嚎的聲音也小了,漸漸地,就不嚎了。
賀元方感歎著小小生命的神奇,小娃兒現在還睜不開眼睛,眉頭看起來像是皺巴著,兩隻手像是小獸的爪子,胡亂的撲騰。
小手一下子抵在了賀元方的胸膛上,讓他的心跳都跟著停了一下,然後“噗通噗通”的,又跳的特別的快。
不知不覺的,賀元方就露出了傻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笑的有多傻。
他把小娃兒給衛子戚看,激動地語無倫次,“戚少,你看……你看這孩子……真神奇……怎麽會那麽神奇呢……就……就生出來了……是這樣的……哎呀……怎麽會……怎麽會……”
“好醜……”衛子戚看了半天,仍然是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他跟衛然的孩子,肯定不會這麽醜。
寧婉長得也漂亮,估計這孩子就壞在蕭雲卿的基因上了。
賀元方也不管他了,什麽醜不醜的,他可不覺得醜。
“小娃兒啊小娃兒,你可別忘了,是叔叔送你.媽媽來醫院的,你的出生,也有叔叔一份兒功勞啊!”賀元方傻笑著說,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
賀元方感動的,眼睛都濕了,怎麽感覺,好像這孩子是從他肚子裏蹦出來的似的。
“快去給孩子的母親看看吧!”護士在旁邊提醒。
“哦,對對對對對!”賀元方終於想了起來,趕緊把小娃兒抱進去給寧婉看。
可是一進門,他就愣住了,寧婉,好像在哭。
“寧婉?”他愣愣的叫道,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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