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沒想到還真有不長眼的

想著,衛然有點反胃。

她還是點了頭:“嗯。”

“我們在這裏訂了房間,朋友都在裏麵聚會,反正都是你一個人,要不要去看看?”嶽路遙邀請,聲音還挺真摯。

衛然拿捏不定的想了會兒,又轉頭看看身後舞池裏的那些人,還有單桌卡座裏那些,心髒“噗通噗通”的,緊張的要命鈐。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發出的聲音,隻聽到自己聲音嘶啞,虛弱無力的說了聲:“好。”

嶽路遙滿意的笑,便扶著她的胳膊:“這邊走吧!”

“戚少!”保鏢立即變了臉色。

他們都知道嶽路遙是個什麽貨色,就靠那張臉,和虛假的真誠騙了不少不諳世事的姑娘。

而且,嶽路遙剛才說的包間內的活動,雖沒明說,可誰都知道裏麵在幹些什麽,所以衛子戚才不樂意去。

現在看著衛然被帶走,衛子戚眯著眼冷哼一聲,立即站了起來。

“先跟著去看看,不要行動。”衛子戚冷著聲說。

“是!”一名保鏢在衛子戚的身前開道,撥開擁擠的人群,另一名保鏢則在衛子戚的身後護著,避免摩肩擦踵的人群從身後撞到衛子戚。

衛然被嶽路遙攬著腰,掌下的觸感,讓嶽路遙心猿意馬,不曾觸碰過這麽細膩的肌膚。

指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衛然緊張的肌肉猛縮,想要躲開他的手。

這時,嶽路遙也停了下來。

衛然一看,發現他們正站在一間房間的門外。

房門緊閉著,衛然的心髒緊張的猛跳,突然覺得這門內有些可怕。

嶽路遙朝她笑笑,衛然心裏生出了警戒,覺得嶽路遙笑的有些異樣。

“來!”嶽路遙說道,便打開了門。

衛然還沒有看清門內的情況,門就被嶽路遙從身後關上了。

那“砰”的一聲,響的衛然心跟著一顫。

她緊張的看向屋內,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房間昏暗,不停地閃爍著的燈變換著顏色打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打在每個人的身上,形成的顏色變得詭異。

房間內的氣味很難聞,帶著一股腥氣,衛然一下子就了解到這是什麽味道,臉色大變。

屋內沙發緊貼著對麵的牆壁繞了半圈。

正中央是一張低矮的圓桌,男男女女在那兒,他們的動作她再熟悉不過,可是在此刻看來卻讓人生起雞皮疙瘩。

房間裏的聲音讓衛然惡心欲嘔。

她慌張的渾身顫抖,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嶽路遙早有準備的堵在門口,衛然轉身,便撞進了他的懷裏。

這送到了嘴邊兒的美味,嶽路遙當然不肯放過。

雙手緊緊地將她勒在了懷裏。

“你去哪兒啊?不是說好了,一起玩兒的嗎?”嶽路遙輕笑道。

衛子戚這麽久都沒來,看來是真沒打算要這個姑娘,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衛然使勁的推著他,白著臉說:“我有事,要走了!”

“你剛剛可不像是有事兒的樣兒啊!”嶽路遙說,“別裝了,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出來找男人的,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還裝什麽純呢!”

衛然立即尖叫了出來:“把手拿開!我出來找男人,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別這麽說,我不錯的!你還是個雛.兒吧!我經驗豐富,保證讓你感覺不到痛苦。你出來找男人破.瓜,就得找個經驗豐富的不是?”嶽路遙說著,緊貼著她的小腹磨蹭。

他沒想到那些人沒等他就開始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那些貨色比不上懷裏這個。

衛然隻感覺到惡心,拚命地往後縮。

“放開我!”衛然大喊。

“你都已經決定出來找男人了,這時候害羞什麽?一個女人,是不是想出來找男人,我這點兒眼光還是有的!”嶽路遙說道,捏著衛然的下巴,強迫她看向正中男女。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要是不樂意,咱們不必玩兒那種遊戲,不過等你慢慢的不滿足了,也會想試試這種刺激的。”嶽路遙輕笑著說。

“知道這叫什麽嗎?有個挺洋氣的名字,叫俄羅斯輪盤。”嶽路遙說道,“這遊戲你肯定聽過吧,網上傳的聽嗨的。”

“輸了的話,罰酒什麽的倒還是其次,關鍵是丟人,不如別人持久啊!不過我們有個新玩兒法,以前輸了就隻是罰酒,不過這次,誰要是輸了,誰就得把哥幾個的那什麽都吞了,那味道,嘖嘖,實在是說不上好,關鍵是男人去吃男人的,也挺惡心的不是?所以啊,也沒人想輸,都賣力著呢!”

衛然彎下腰就要吐,幹嘔了好幾聲,不需要厚重的粉底,臉色已經比白牆粉還要白了。

“放開我!”衛然大叫著,“讓我走!”

天!

即使沒有這勞什子“俄羅斯輪盤”,就是嶽路遙這惡心樣,她都接受不了。

衛子戚說的沒錯,她受不了有陌生的男人那樣碰觸她。

別看嶽路遙長得挺好,可她還是不喜歡,接受不了。

光是他說話時,呼吸灑在她的身上,她就覺得惡心,恨不得立即去好好地清洗。

沙發上還坐著三個人,沒有去參加俄羅斯輪盤大戰,隻是在旁邊看熱鬧。

一人嫌不夠熱鬧的故意挑事兒:“路遙啊!人家姑娘擺明了就是不樂意,你就別上趕著了!想不到啊,人家姑娘竟然還看不上你啊!我看你一會兒就隨便挑個女的行了,這些女人反正是有男人就行,隨便是誰也無所謂。”

嶽路遙臉色一變,沒去看那人,隻是死死地盯著衛然,卻是在對男人說:“我看上的女人,既然到了我手,我可不會管她樂不樂意!等她享受到了,到時候還得哭著求著讓我上她!”

他開始不規矩的毛手毛腳。

“不要!住手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住手!”衛然帶著哭腔大喊。

這裏麵的人,沒人會幫她。

她奮力的抵抗著,這男人不是衛子戚,衛子戚最終都會放過她,可他不會。

她恐懼的發現,她寧願被衛子戚碰,也不要被這些人碰。

“砰!”

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踹開,砸上了牆壁。

除了那六對男女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人都看向門口。

就是嶽路遙,也停下了動作,看向門口時,仍不忘緊緊地擁著衛然,不讓她跑了。

眾人看過去,衛子戚的兩名保鏢,一臉暴怒的分立門的兩側。

衛子戚大步走上來,抓住嶽路遙的後領,就把他甩了出去。

嶽路遙往後倒退著,晃晃悠悠的保持著平衡,才沒有倒下。

“戚少!”他震驚的叫。

剛才衛子戚眼看著這個女孩兒卻不行動,現在卻這麽生氣,到底是搞什麽?

衛子戚鐵青著臉,向前踏了兩步,一腳踹上嶽路遙的肚子,那一腳可是使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嶽路遙腰往後弓,像蝦子一樣。

被衛子戚踹的停不住的往後退,正好撞上了身後正在隨著音樂聲持續的男人的身上,直接把男人撞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操!”那人還光著屁.股,也不管趴在桌上直喘的女人,轉臉就罵,“鬧什麽!”

衛子戚雙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走回到衛然的身邊,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西裝外套一直遮到她的大.腿,比短褲還要長出好大一截。

衛然連忙把西裝扣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兩名保鏢齊齊的把衛然護住,一前一後的擋著。

“喲,子戚,這是怎麽了這麽大的脾氣,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就動手?”沙發上一個人說。

衛然這才注意到,沙發上還有那麽一個人在。

她來了,注意力全都在嶽路遙和那六對男女身上,現在衛子戚到了,她終於放下心來,便看向了那個人。

其他男人懷裏都會摟一個女人,不至於當場就來個活春.宮,卻也會對女人上下其手。

可是說話的男人就隻有自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隻有在衛子戚進來的時候,臉上才露出了興趣的光。

衛子戚壓著心頭的火,就連冷笑的心情都沒有。

“我家的跟我置氣,鬧脾氣了出來喝喝酒散散心,我擔心就跟著過來看看,免得有不長眼的打上她的主意。”衛子戚目光冰冷的睨著坐在地上的嶽路遙,“沒想到還真有不長眼的!”

“我想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一直在看著她呢,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把她帶到這兒來,看這種畫麵汙她的眼,你這是自己找死呢!”衛子戚聲音越來越冷,漸漸地壓不住心頭的怒火。

“這……戚……戚少……”嶽路遙徹徹底底的傻了眼。

他原以為,隻是衛子戚對這女孩兒生起了點兒興趣,即使沒得到也不會有什麽大損失,就算衛子戚找來了,也會是個一舉兩得的好事,誰知道這女孩兒和衛子戚本來就認識,關係還這麽近!

“喲,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衛然吧!”坐在沙發上的那人頗覺有趣的看了眼衛然,“和我聽說的,可不太像啊!”

嶽路遙一聽,心都涼了。

他即使沒見過,也知道衛然這個人。

聽說她從小就被衛家收養,衛子戚的態度曖.昧,對她不說多好,卻也決不允許外人來欺負她。

以衛子戚的性子,能做到這地步,確實是對衛然很在意了。

“戚少,我不知道她是……她是你的人!”嶽路遙趕緊解釋,“要是我知道了,絕不會有膽子碰的!”

嶽路遙嘴唇哆嗦著,看向衛然,多少有點兒埋怨的叫:“你怎麽一開始不說你是誰?你要是說了,我一定安安全全的把你送出酒吧!”

“真的會嗎?不會裝傻?”衛子戚冷冷的挑眉,冷笑一聲,“我怎麽知道你不會先上了再說,事後再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嗯?”

衛子戚走近他,嶽路遙掙紮著欲要起身,衛子戚又抬腳踢了他的下巴。

隻聽到“啪嗒”一聲,嶽路遙下巴錯了位,疼得“嗷”了一聲,又倒回到地上。

衛子戚抬腳,皮鞋擱在他早已消腫的下.腹,尚還沒有用力:“你說,要怎麽謝罪?”

嶽路遙緊張的渾身都抖了起來,額頭和後背冒著冷汗,口幹舌燥的哆嗦著。

“燕……燕少……”嶽路遙朝沙發上的男人求饒,“燕少,您……幫……幫幫我吧!戚少,您說,要怎麽謝罪?您大人有大量,饒我這回,保證沒下次!以後見著衛小姐,我都躲得遠遠地。”

“饒你?衛然可是都被你嚇壞了,瞧她哭的。”衛子戚搖頭,“怎麽著,你也得留下什麽。”

嶽路遙驚恐的朝自己身.下看,早就軟下來的地方,被衛子戚踩著,雖沒用力,卻時刻感覺到威脅。

“戚……戚少,您說……您說要留什麽?”嶽路遙說。

衛子戚睨著他:“你要是管不住你的老二,我不介意替你保管著。”

嶽路遙臉上血色“唰”的褪了個幹淨,都快哭出來了:“戚少!不行,萬萬不行啊!我……我是家中獨子,絕對不能……戚少,我求你,繞過我這次吧!我絕對不會再犯了!戚少,求您了!”

衛子戚恍若未聞的腳下駛離,嶽路遙立即慘叫了起來:“燕少!燕少你幫幫我啊!燕少!”

衛子戚冷笑,也沒真想廢了他的生育能力。

嶽家雖然地位不如何高,可也不至於就廢了嶽路遙的生育能力,到時候嶽建樹真的是要拚老命的。

“你要留著老二,倒也不是不行。”衛子戚緩緩的說,讓嶽路遙生起了一絲希望。“剛才,你是哪隻手碰的衛然?”

嶽路遙噎住,說不出話來,他可是兩隻手都碰過了。

“要你兩隻手也有點兒難,畢竟你還是要自理的,我剛可看到你右手伸進她褲子裏了。”衛子戚麵色一寒,刀鋒般的目光就落在了嶽路遙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