戩一路歡天喜地,同我回房。

我看他歡喜表情,心頭一路暗笑。

剛伸手推門邁步進入,他在後麵猛地撲上來,頓時化身八爪,將我牢牢抱住。

“喂!”我又氣又好笑,嗬斥說道,“你幹嗎不變身哮天犬!”

他在後麵,重重一口親上我後頸,才說:“怎麽,清流對那個有特殊愛好嗎?”

我聽他說的語氣古怪,忍不住伸腳跺下去:“少給我胡說八道,放開我,現下有正事要做。”

“我就知道你沒這麽好心戩重重一哼,卻不放手,隻是問,“說吧,要本大爺做什麽?”

“知道我讓你做事,還不放手?”我歪頭問道。

“你先說了不遲。”他嘿嘿一笑。

我無奈,歎一口氣說:“那好……你聽好了,我要你……嗯?你的手……不要!哈哈……”

楊戩的手向下移動,撓在我的腰間:“清流,你說什麽?你要我?”

“不,不是……”我急著分辨,忽然又“哈哈”一笑,“你……別……”

“那我就給你……”他說著,手卻不停。

“不是的……”我辯解,頓時卻又忍不住一笑,骨酥筋軟,身子弓起。

他趁機將我抱住,向前走了兩步。我大驚,忍著笑說:“喂!不要鬧……”

“你說啊,我聽著呢。”他低頭看著我,又露出那種無辜的笑。

“你……你這樣對我……”我惱著說,“我怎麽……喂,別……”

說話間,他已經回身坐上床邊,將我攬在懷中。低聲說:“要囑咐我做事麽?那要先給我些好處的哦!”

“什麽好處,你……喂!”

我掙紮著要起身,楊戩手在我腰間一捏,我頓時縮起身子,動彈不得。

“給我抱一會就成。”他趁機低頭。在我頸間又是一吻。

“不要,求你啦……我還有……”

我無奈,隻好縮起身子求饒。

這可真是引狼入室,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憊懶賴皮到這種地步。我欲哭無淚地想。

楊戩伸手,自我腰間探入衣裳之內,慢慢地揉動。

“別……楊戩!”我縮起身子盡量躲避他。

他卻低聲一笑,聽而不聞地,另一隻手卻摸上我的腿。

我蹬了蹬腿。他卻順勢撩起我的袍子,慢慢向上。

“我真的惱了,真地……哈……”正想要板起臉來罵他,他的手又是一撓,隔著薄薄的衣裳,我忍不住一句話沒說完就笑起來。

“清流這是在對我惱嗎?”他親親熱熱低頭下來。手已經輕車熟路撩開我的衣襟,“那麽就再惱一點吧。”

我的胸口頓時**開來,楊戩低頭吸一口氣:“清流乖乖地別動,讓我好生看看。”

“不要……”我痛苦莫名地掙紮著。內心隱隱覺得恐懼。

楊戩,你這是在玩火,不僅僅是對我,更是對你自己。

我真地怕……萬一你控製不住自己的話……

那一夜的恐懼至今在我腦海深處埋藏。

仿佛看出我的身子繃緊,他的手勢一停。說道:“別怕,我隻是……想……”放低聲音說,“**一下清流而已。我自己……會控製的,不想再傷到你,所以……放心好麽?”

我聽得懵懂,卻隱約減少了一點畏懼之心。

楊戩笑笑,低頭吻在我的額心:“我要跟清流一起快樂,而不是叫你受苦。”

我聽了這話,心頭沒來由覺得暖暖。

他趁機將我衣帶解開,手快腳快地,我的上衣頓時被拉到胸口,**半個肩頭出來。

“啊……”我低低一聲,隱約覺得害羞,將臉轉向他胸口。

“不許藏起來。”他低低地一聲,“我想要看……”

“不要……”我微微閉起眼睛,呢喃一聲。

身下他地手如遊蛇般靈活,已經探入雙腿之間,輕輕地試探著,有一點癢,我不安地將雙腿並起來。

“清流……”他的聲音越來越近,忽然胸前一涼又一暖,接著濕濕的感覺。我慢慢睜開眼睛,卻看到他埋首在我胸前,唇齒輕啟,舌尖挑動。

“楊戩……”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升騰起來,我無力掙紮著,聽自己的聲音,不知是拒絕,還是要求或者邀請,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特地嬌媚感覺,聽到自己耳朵之中,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我的聲音麽?好奇怪……

“乖,再叫一聲。”楊戩舌尖一舔,低聲溫柔地說。

“別……”我不安地繃緊雙腿,試圖抵擋他的手指動作。

“清流乖,不要抗拒我……”他說著,輕輕吻落,牙齒輕啟,輕輕在那邊一咬。

“啊……”我沒有防備,脫口叫了一聲。

這種感覺,有一點點的痛,卻更有奇異地感覺,慢慢地在全身散發開來。

“求求你……”雙眼逐漸朦朧起來,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就好像被放在了爐子上烤著,汗慢慢地自額頭滲出來。

“乖……求我幹什麽?”楊戩的喘息聲也漸漸重起來。

“求你……住手……”

“嗯?”手上忽然用力。

“啊!”我叫一聲,“楊……楊……”

“乖,再說,求我幹什麽?”他又問。

“求你……嗚嗚……”我難以壓抑這種奇異感覺,又羞又怕地啜泣起來,“……求你、住手。”

“你這個不解風情又固執的壞麒麟。”他忽然歎一聲,卻真的停了手。

危機過後。

我躺在他的腿上,感覺自己渾身酸軟,奄奄一息。

身子仍舊是滾燙地,想要爬起身來,卻有點動不了,還是楊戩動手,將我扶起來。

我靠在他的胸口,喘息不定。

“下次一定可以的。”楊戩堅定地說。

“你……”我喘息一會,咬了咬牙,攥緊拳頭。

他替我拉起衣裳,又放了放我地袍子,低聲說:“乖,已經有進步了,我很滿意。”

我繼續咬牙,拳頭越攥越緊。

“清流,”他高高興興地,仍舊說,“我已經可以預見我們兩人將來……”

“你這個攻心的混賬!”我揮起拳頭,打上他的臉。“啊……”一聲慘叫,“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