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蜃樓(第三更今天)

我止住心中的驚訝,頓了頓神情,原來世上真的有蜃樓,我以為這東西真的隻是傳說,不過聽二爺的口氣,難不成傳說是真的。愛睍蓴璩

據說秦始皇為了尋找長生不老藥,有一次做夢夢見過一座在海上漂浮的仙山,醒來後,找來徐福解夢。徐福聽完這個夢,大喜,說陛下找到長生不老藥指日可待,這是仙人正在召喚陛下。徐福讒言讓秦始皇找來當時有名的畫師,將他夢裏所夢見的仙山樣子畫出來,然後又巧言令色,騙取秦始皇依照畫中所描述仙山的樣子,人工建造一座能在海上漂浮的仙山,以供朝拜神靈之用。

秦始皇居然信以為真,命令30萬能工巧匠,在東海之上修建一座可以漂浮仙山孤島,在仙山的環抱之中開鑿了一片平原,並在平原上建造一座都城。傳說這座都城足足有當時一個鹹陽的大小,島上的布局和設施也是按照當時鹹陽城的格局所設立,秦始皇親自挑選了3萬名“仙仆”送往到這片仙山孤島上居住,以此來向仙人表明自己的誠意。徐福還未這座海上漂浮的城市,取了一個相當響亮的名字,叫“蜃樓”。

所謂蜃樓,意思便再也明顯不過了,名為海市蜃樓,意為隱藏在雲霧之後,漂浮在仙氣之中。雖然聽二爺的口氣,也許可能真的有這麽回事,但是我還是不願相信,笑道:“二爺,你不會想告訴我,你們的族人就是當年被秦始皇送往仙山的仙仆的後人,你們居住的地方就叫蜃樓?”

二爺笑了笑,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說巧不巧,這時候船艙內傳來一陣***動,隻聽見紮木和一陣慘叫,我們具是一驚,發生了什麽事情輅。

剛剛等我們轉過身去,隻見一大群水手圍成了一個小圈,似乎裏麵還有什麽人,我和二爺紮木珠將人群撥開,往裏麵一看,我他娘的,隻見姚歆穿著一身極不相稱的水手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第抵在紮木和的脖子上。

紮木珠立馬叫道:“小丫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姚歆看了他一眼,登時罵道:“這是你兒子?哼,你兒子色膽包天,你這當爹也不管管”。說到這裏,我立即反應過來,哈哈,我估計這紮木和想趁著姚歆睡著的時候,一親芳澤,結果被姚歆逮個正著,倒也活該。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她知道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我換的,我的天啊,我豈不是要成他刀下亡魂嬉。

紮木珠也不著惱,慢道:“那現在能放人了嘛?”姚歆看見我也站在他們中間,眉頭微皺,便也鬆了手,但是還是狠狠的躥了他一腳,當是出氣了,然後對著我說道:“你小子怎麽在這,還有我是怎麽到這來的”。

我聳了聳肩,意思是說,我也不知道,我也奇怪我怎麽來這裏了。

紮木和活動了一下身子,對著紮木珠道:“爹,這婆娘當真倔,孩兒一定要娶她當老婆”。姚歆也被這火辣辣,赤條條的表白震的一驚,愣了一會,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倒是我在一旁偷笑不停,話說你這婆娘,沒少害過我,現在也讓你倒黴倒黴。

姚歆怒哼一聲,盯著紮木珠看去,慢道:“這什麽地方”。

“我的船上”。紮木珠道。

姚歆也不放棄,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島上”。

姚歆用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紮木珠,咦了一聲,問道:“你不像是漢人”。紮木珠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一個很古老的民族,一直隱居在東海之上,很少與外人交往。我們出島買賣,也是最近一百年的事情”。

姚歆哦了一聲,慢慢的走到了我的旁邊,盯著我看了一下,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背,小聲問道:“臭小子,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搖搖頭,笑道:“我也想問你”。姚歆那表情絕對是認為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告訴她的樣子,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再說就算我知道,我才不會告訴你呢。

紮木珠見沒什麽事了,大聲說道:“都回去睡吧”。說罷,頭也不回的,便往船艙裏去了。我望著他的背影遠去,心裏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這人跟我們的事情,一定有莫大的關係。還有他說的那些話,這背後也一定隱藏著一些在曆史上不存在,但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驚天秘密。

隻可惜剛才正好要講到重點了,這死博士就這麽衝了出來,好好的事情,全被她攪黃了。

我和姚歆回到了船艙了,我剛剛把門關好,這女人一把匕首便放到了我的脖子上,雙眼怒瞪,臉色陰沉

不定,半響說道:“誰脫了我的衣服?”

額,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回答呢?說實話吧,絕對死的慘,不說實話,或許死的更慘,但是我寧願賭一把,當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是船上的燒飯大媽幫你換的,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好了”。

姚歆半信半疑,反問道:“真的”?我很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的”。聽我這麽說,她才作罷。

於是我們兩人睡在一個上下鋪上,她睡上麵,我睡下麵,我躺在**,怎麽也睡不著,望了望手表,已經快12點了,可我一點睡意也沒。

這時候姚歆突然問道:“你說今天已經是28號了,這怎麽可能呢?”

我呆在下麵,聳了聳肩,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今天真的已經是月底了,不信,你自己可以隨便找個可以看到時間的東西,仔細瞧瞧得了”。

沉默了半響,我聽見姚歆翻了身,對著下麵的我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如何從海底城裏麵出來的”。

我隨便應付了一句:“不知道”。

姚歆以為我騙她,登時加重了語氣,又問了我一遍,可我還是隻說了不知道三個字,當即這女人不爽了,對我吼道:“你小子耍我是不是”。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我一肚子的氣,怒哼一聲,碎道:“別說我,我們彼此彼此,你和李商把我騙的團團轉,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姚歆依舊用沒有什麽感情的語氣,似乎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慢慢道:“這隻能怪你自己笨,怨不得別人。再說李商那小子跟我又有什麽關係,他騙你是他的事,不要拿我混為一潭”。

我心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懶得與你多廢話,便裝著睡著了,再也不理她。沒過一會,我的思緒再一次回到了我死去的老婆,娟兒身上。

娟兒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所以從小她就很**,她說她沒見過他父親,關於她父親我也隻是聽她提過一兩次,之後再怎麽問她,她也不說了。她媽姓謝,她隨她媽姓,但是在她大四那年,就去世了,之後我們才結的婚。

想起第一次和娟兒相識的情景,現在想想,都有些無奈和搞笑。我記得那時09年的一個深夜,大約12月份,天氣很冷,我剛剛從上一段失敗的感情中脫離出來,心裏煩悶,意誌極為消沉。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賓館的大**,我的懷裏睡著一個陌生的女人,我的手臂已經整條都麻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見娟兒。

我記得當時我嚇得叫了起來,一把把她從**推了下去,一瞬間的遲疑,我趕緊將她拉上了床。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就這麽互相看著對方。

不過我出奇的驚訝,她很平靜,沒有生氣,也沒有罵我,更沒有尖叫,等她認清了這個事實以後,便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去把衣服穿好”。

我趕緊四處搜尋我的衣服,發現從門那裏,一直拖到床邊,都是我們兩的衣服,她的胸罩和**也散落在床頭,但是我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等我穿好衣服,她便問我索要身份證,我遲疑了片刻,還是將身份證給了她,她看了看身份證,又看了看我,接著又看了看身份證,說道:“你叫劉永?”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什麽,想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是個好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我”。

還未等我想表達清楚我想說的事,她猛地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問道:“你。。。你昨晚帶套了沒”?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麽。她也沒生氣,隻是甩了一句:“等我洗完澡,跟我去辦點事情”。

我就這樣等著她洗完澡出來了,我這才好好的打量她,長的還算不錯,身材也很好,我他媽的居然昨天沒感覺,幹啥了都不知道,頓時覺得虧了。

她突然對我說:“現在跟我下去”。我也不知道她要幹嘛,跟著她轉過一個街角,隻見她指著對麵的一個藥店,說道:“去買些事後用的避孕藥給我”。

我嗯嗯啊啊的半天,硬著頭皮去買了,等我回來的時候,也沒等我開口,一把便拿著避孕藥走了。我在背後想說什麽,但又不知道該說啥,憋了半天,突然對著她叫道:“你叫什麽名字”。

r她停住了腳步,也沒回頭,慢慢道:“謝娟”。

原來她也是南大的學生,是音樂係的,但是我在大學裏一直也沒見過她,從那以後我們兩便從那一晚的荒唐,漸漸的走到了一起,慢慢的相知相愛,最終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現在卻隻有我孤家寡人一個,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愁苦的思緒便如這海浪一般,一遍接著一遍,衝擊我心靈的最後防線。

這時候船外麵傳來一陣水手的叫喚聲,大致是說,明早他們就能回家了。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懼遊遍我的全身,前方等待著我的,又是什麽呢?

(今天將所有章節的序號重新按照正確的格式統一了,大家不要以為章節亂了,隻是重新排版了,所有的內容都是相連的,暮寒現在已經習慣在每一章後麵說點話,感覺蠻有意思的,各位,如果有什麽疑問或者要和我交流的,請加入我的書友群:314422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