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愛恨情仇(第二更今天)

突然,這時候身後傳來姚歆的喊叫聲,我心裏好笑,這女人果然不放心我,沒讓她下來自己就下來,估計以為我一個人把所有的秘密都給吞了。愛睍蓴璩我恩了一聲,表示回應,這女人聽見聲音,也慢慢的朝我這邊走來,我聽見腳步聲差不多也能知道。

正當我想要好好的研究這口棺材的時候,突然,隻聽見姚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我心頭一愣,怎麽回事,我一路過來沒發現有什麽危險啊,這女人叫什麽。我趕緊想趕過去看看,身子剛剛轉過來,隻見一個披著長發,一襲白衣的女人,陰森森的站在我麵前,我登時嚇得往後一退,還未開口,突然隻覺得腦袋一疼,便被人打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幽幽轉醒,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脫了去,赤條條的躺在石**,冷風一吹,隻覺自己的小弟冰涼冰涼,我他娘的,這算怎麽回事。

我扭頭一看,隻見姚歆也被捆在了旁邊的石凳子上,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心頭發虛,叫道:“你看我幹嗎”。

姚歆居然嗬嗬一笑,翻眼氣道:“彼此彼此,那天你可沒少看我”。我不覺好笑,真他媽的報應啊,現在好了,被這女人給看光了輅。

思緒未斷,突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石**多出一個人來,我仔細一看,烏黑濃密的頭發,將她的臉遮住了大半,長長的白衣將透明而輕盈,傲人的身姿簡直一覽無餘,我奶奶的,這什麽東西啊,人鬼情未了?

還未等我開口,那白衣女人一下子壓在了我身上,我能感覺到這女人隻穿了一件白衣,連胸罩**都沒穿,這是要幹嘛,霸王硬上弓嘛?我隻覺得高聳的**壓在我的胸口,揉來揉去,弄得我麵紅耳赤,那玩意不自然的站了起來。

姚歆在一旁看的冷哼一聲,罵道:“你倒是來者不拒啊”。我心裏微微無奈,老天啊,我發誓我對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我那隻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啊駟。

突然,一陣輕盈而幽怨的身影從那女人口裏說出,道:“昌哥,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

尼瑪,一句話說了十幾遍,這女人到底是誰,誰是昌哥?我他娘的,這女人不會以為我是吧,奶奶的,我可沒認識過一個什麽昌哥呀!

這時候,那白衣女人突然將臉上的頭發抹開,深藏在裏麵的麵容登時露了出來,眼如春波,清麗如畫,長的特別好看,隻是眼角的魚尾紋顯得很重,估計至少也有40歲了,但看起來極為年輕。這女人麵色很白,感覺沒什麽顏色,像是死人一般。我他娘的,不會真的是死人吧!

那白衣女人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趴在我胸口,吐氣如蘭,小聲的說了一句:“昌哥,你怎麽不說話啊”。我心裏好笑,我說話,我他娘的說什麽話啊!

這時候那白衣女人也沒管我,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慢慢說道:“那天,是我第一次見你,我在碼頭的峽穀裏采花,那裏長滿了海棠花。黑莖綠葉,白苞紅花,正自淩寒怒放,迎風搖曳。放眼望去,就象是無數綠衣美人在翹首盼歸……而你,正跟著紮木珠一起,意氣風發的向我走來”。

此話一出,我和姚歆的臉色全都變了,我他娘的,這。。這。。。這女人是。。。她不會是阿鳳吧!第一次見我。。。他認為我是我爹,可我爹叫劉利啊,不叫什麽昌哥啊!

等會,我爹姓劉名利,字彥昌。對了,他們那個年代的書生,都還比較流行用字,所以阿鳳才會叫我爹叫昌哥。

怪不得我一路走來覺得這地方像是個囚禁人的地方,原來是囚禁阿鳳的地方,那個光頭,他又是誰?他為什麽要放我進來?

我望著還趴在我胸口的阿鳳,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句,說道:“你是阿鳳”。

那白衣女人果然眼神一亮,很高興的將頭抬了起來,在我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笑道:“你記起來了,你記起來了,昌哥,你真的記起來了。哎,我等了你這麽多年,你怎麽一點也沒老呀,我都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找到了長生不死的方法了,現在回來接我了?”

我聽完這句話,驚愕的下巴都要脫節了,看見姚歆用了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自己覺得都很別扭,我老爹以前的情人現在幾乎赤-身-裸-體的和我抱在一起,把我認作年輕時候的老爹,而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正看著我們這樣,我他娘的。。這關係。。這場麵。。怎麽覺得。。。

阿鳳抬起螓首,眼波閃閃,凝視著我,嫣然笑道:“昌哥,還記不記得那年那夜,你就是站在這上麵的寒潭上聽我吹笙?你說這個島給了你希望,有一天你要在這個島上將你的抱負和誌願統統實現,要把先進的文明和科技交給我們,讓我們徹底擺脫愚昧和無知。但是你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我隻希望能和你好好地在一起。你說你喜歡峽穀裏的海棠花,所以我每一天都會去摘來送你。。。。”

聽到這裏,我心裏一驚,阿鳳這話什麽意思,難道這裏我看到的這些現代文明都是我爹傳過來的,想想也對,這裏雖然有現代文明,但是還隻是停留在上個世紀的水平,算算時間,的確是差不多20年前的科技和文化水平,怪不得,怪不得,原來20年前是這麽一回事。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啊,既然我爹把現代文明帶了過來,那紮木珠他們為什麽會對20年前的事情三緘其口,島上的人更是沒人敢提,而我爹後來又發生了什麽?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阿鳳突然格格嬌笑,媚眼如絲,慢慢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那瑩白曼妙的豐腴**暴露無餘,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我身上某處死死的頂在她的小腹處,不覺聽到她一聲輕凝的歎息聲。

我隻覺腦中“嗡”地一聲,異香貫腦,熱血上衝,一顆心嘭嘭狂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姚歆,她也膛目結舌的看著我,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咫尺之距,佳人肌膚晶瑩勝雪,吹彈欲破。**高聳,雞頭軟肉巍巍顫動,嫣紅欲滴。楚腰纖細,**交疊,妙處若隱若現……合著那妖媚冶**的笑靨、勾魂攝魄的眼波,更讓人心猿意馬,神魂飄**。

阿鳳的妙目直勾勾地凝視著我,嫣然一笑,柔聲道:“昌哥,你還記不記得,那晚我趁你喝醉了,我便是這樣趴在你的身上,和你肌膚相親,真誠相對”。

我心頭好笑,我老頭子怎麽看怎麽也不像是個有這樣桃花運的人啊,整個人一輩子都中規中矩的,想不到年輕的時候還有這樣的魅力。

我心中怦怦直跳,口幹舌燥,卻聽她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唉,那時我不過十九歲,在你之前,從沒和任何一個男子有過肌膚之親,一年到頭都躲在家裏,那時候這個島上亂的很,也沒人管管,幸好我爹掌管著這個島上一片區域,所以我的日子過得還算安穩。那時候,我爹準備把我嫁給城南醫藥商紮木瑞清的兒子,紮木珠。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沒想到讓我遇到了你這麽個小冤家”。

我聽完不覺點了點頭,怪不得紮木珠第一次看見我的眼神那麽古怪,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當年是我爹搶了他的女人。這時,隻聽見姚歆叫了一句,說道:“不對,呆子,你看看她的樣子,感覺像是瘋了”。

我被姚歆這麽一說,果然,隻見她雙眼無神,舉止呆板,在看她胡言亂語的說了這麽久,還把衣服脫了趴我身上,可能真的是一個瘋子。如果是個瘋子的話,這樣的舉動倒算是正常,怪不得她會把我認作是我爹呢!

阿鳳歎了口氣,聲音飄渺,變得更加沙啞柔媚起來:“那天傍晚,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我看你一個人跑到城外的山裏頭來,我偷偷的跟著你,結果遇到了黑熊,結果掉進了水潭裏,那個水潭裏的水特別冷,後來還是你把我拉了上來,結果我們便找到這個山洞。山洞裏陰冷得出奇,我赤著身子,盤腿坐在那裏,而你正拿著我的衣服烘烤,我聽著寒風在山峰裏回**著,就象有萬千頭野獸一齊怒吼,不知為什麽突然有些心煩意亂,因為你根本就不看我。。。。”

阿鳳接著又道:“你脫下自己的衣服,若無其事地披在我的身上,從始至終,竟沒有多看一眼。我心裏突然好生屈辱、生氣,難道在你的眼中,我的美貌、我的身體竟這麽沒有魅力麽?”

我心念一動,原來如此,想起剛才和姚歆的那一幕,尼瑪,我可我沒我爹當時那股子定力,簡直慚愧懺愧。